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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冬至来临 完结+番外 (姜汁红糖不上班)


  远离了喧闹的浮华场,脚下踩着柔软的地毯,时祺双腿打晃,攀附着傅绥冬,手也挂在他腰上,不清白地勾着,抱着。
  走不动了就停住,由着傅绥冬带着他往前,脑子昏昏沉沉浆糊一样无法思考,只知道身旁这个人可以完全信任,于是头抵着胸膛,呼吸也交融在一起。
  傅绥冬半搂半抱着人往楼上走,蒋培抹了把虚汗紧随其后,鞍前马后地拿房卡,给人送到房门口。
  上楼的时候正好撞上温禾回来,电梯里四人同乘,傅绥冬揽着时祺一言不发,温禾时不时眼神打量着,只有蒋培,觉得这气氛实在尴尬,恨不得遁地溜走。
  到了房门口,温禾叫住傅绥冬,“我房间里有蜂蜜,要不要给你拿点?他这样也需要解酒。”
  傅绥冬摇头,看了眼蒋培,蒋培立马应下,“我马上就去让厨房准备,等下送上来。”
  “麻烦了。”傅绥冬一边说一边刷开房门,关门前蒋培恭恭敬敬双手将时祺的外套递过去,傅绥冬面无表情地接过来,随后“砰”的一声,门被关得严丝合缝。
  站在门口还能听到傅绥冬说“安分点”,时祺含糊着说好热,接着是步履交错摩擦地毯的声音,再往后就一点声音也听不到了。
  温禾面色煞白,站在房门口久久不动,蒋培轻声咳了咳,添油加醋道,“真是良辰美景奈何天,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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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存稿仅剩一章,岌岌可危


第7章 07
  乍一失去支撑点,时祺就倒在了床头,他皱着眉一会儿说热一会儿说渴,傅绥冬都不理,站在旁边看了半天,在时祺急得差点要把手机丢出去的时候终于动了动,给他倒了杯水。
  傅绥冬单腿跪在床上,手一托后脑勺将人扶了起来,大概是真的渴了,时祺抱住傅绥冬拿着水杯的手痛饮,咕咚咕咚一杯见底后脱力般倒在床上,胸口上下起伏喘着粗气。
  头顶的水晶吊灯太亮,时祺被耀眼的光线闪得眼前犹如万片雪花掠过,伸出手背挡住视线,没一会儿又被自己的体温烫到,好热。
  君悦的中央温控系统做的很好,不论是控冷还是控热,都能保证在短时间内迅速起效,并覆盖整个房间。傅绥冬此时已经脱下外套,只留内里一件深色衬衫,最高领处解开两颗扣子,边缘处没入腰身,一身简单的轻商务装被他莫名穿出些禁欲感,偏偏他身量高大,肌肉紧实却不夸张,尤其适合裁剪精致、考验身材的衣服。
  时祺半眯着眼,仔仔细细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眼神贪婪地上下逡巡了几圈,忍不住“啧啧”感叹,傅绥冬实在是生了一副好皮相,难怪这么多年把自己迷得死死的。
  色字头上一把刀,他栽得也不算冤枉。
  “看够了吗?”傅绥冬问,“盯了十分钟了,看出点什么没?”
  时祺用手掌盖住自己的眼睛,忍不住笑出声,灯光将他的肤色打得更亮,翻过来的手指更是瘦削白皙,只有指甲泛着健康的红润,嘴唇因为刚喝过水的原因还湿漉漉的,盈盈泛着光泽。
  傅绥冬不错眼地看着那唇,眼里情绪不露,声音却微哑,“又在笑什么?”
  不问还好,一问时祺反而笑得更厉害,脊背抖了半天都停不下来。
  傅绥冬抬腿跪在时祺身侧,身子也压过来,按着他的肩膀,一把将他的下巴扣住对着自己,“什么事那么高兴?说出来也让我听听。”
  时祺笑到眼里盛满泪,逐渐冷静下来,好一会儿才说,“我在想,以后就算我们天各一方,这些年能嫖到傅总这样的姿色,我也算稳赚不赔。”
  傅绥冬闻言紧蹙眉头,不是很喜欢他用这种措辞去说两人的未来,虽然他也不知道未来在哪里,但不知道可以搁置,可以递延,没答案的事他从来不喜欢花时间去细想。毕竟情感不像工作指标,清晰明确,定位分明,到了年底完成度多少、问题出在哪里、数据理不理想都有答案。
  他从不花时间去想和时祺的未来,因为没有必要,他和时祺不论当初是因为什么在一起现在都已经成为了事实夫妻,进了一家门有些事没必要想得太深,再说都是快三十的人了,傅家和时家那一堆亲戚都不是善茬,商场上明争暗斗永不停歇,他已经太劳心伤神,实在没精力去想这些。
  可时祺似乎很喜欢挑弄他的情绪,用尖锐的词刺探他的态度,用明确的说法逼他表明立场,傅绥冬觉得疲惫,他出了家门可以面对枪林弹雨,但夜晚降临推开家门的时候,他希望时祺是温和的、包容的、安抚的,而不是冷淡的、对立的、咄咄逼人的。
  傅绥冬抚摸他的脸,“时祺,你说错话了,重说。”
  时祺凝视他的眼眸猛然收缩,狠狠地颤了颤,“哪句?”
  傅绥冬收紧力道,不愿顺着他,“刚刚那句,你知道的。”
  时祺吃痛,想挣脱他的钳制,“我不知道,你告诉我啊。”
  “不知道?”傅绥冬笑得让他发毛,“气人的话你会说,现在又说自己不知道?我看你是明知故问,一天不跟我过不去就不行是吧?”
  说完将时祺两只手反绞,扣在头顶上方,时祺后知后觉犯了怂,知道自己惹到傅绥冬了,又不愿意松口,于是梗着脖子与他对峙,俩人离得很近,带着酒意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将傅绥冬整个人笼罩起来了。
  “嘴硬。”傅绥冬骂道,“不好好治治你我看你是要翻天。”
  “你想干嘛?”时祺的脸红到脖颈,那抹诱人的红梅色沿着雪白的领口一路向下,再看就被碍事的布料给遮住了。
  傅绥冬看得毫不掩饰,眼里燎起星星点点的欲望,俩人又不是没做过,时祺看得懂他的身体语言。
  时祺动了动手腕,示意他松手,随后在缝隙里抽出一只手,缓慢地、一点点挪到胸口处,慢动作一样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胸口的衣扣。
  傅绥冬俯身衔着他的唇,将他嘴里那些倔强的话如数吞下,时祺也不再挣扎,他早就不想说话了,可傅绥冬动作太慢,竟然放他在床上躺了这么久,实在浪费时间。
  人的语言或许擅长欺骗,用来骗人骗己,用来蒙蔽双眼,可身体却无法撒谎,所有的反应都是本能,哪怕嘴上说着拒绝,动情的反应却半分也遮不住。
  隔着一段时间的争吵和冷战,突然赤裸相见难免情怯,可性就是这样,让人无处可逃,将伪装体面的衣物全部撕下,再给不坦诚的人一记羞赧的惩罚。
  红梅覆雪,花瓣从枝头坠落,温热的空气里渐渐燃起难以自抑的火焰,白雪被融化了,化作涓涓细流从山峰淌下,滴滴答答落了满地。
  时祺一开始还能硬扛,咬着下唇不发一声,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任他冲撞,可泄了一次过后就受不了了,傅绥冬不知在恼些什么,比以前过分很多,掐着他的腰没尽头似的弄。
  时祺被折腾得要疯,却偏偏咬紧牙关一点声音也不发出来,只在傅绥冬撞得狠了的时候从嘴角溢出几声闷哼。
  他们连做爱都像在较劲。
  “出声。”傅绥冬命令他,将时祺抵进枕头里的脸捞出来,不许他躲开,时祺皱着眉身体抖成筛子,脸上既欢愉又痛苦,被弄得有些恼了。
  “你他妈……”时祺“啊”了一声,傅绥冬找准了角度快速抽动,将他整个人几乎钉在床上,尾椎骨附近酥麻的爽感翻涌,时祺眼角的泪滴在枕头上,终于忍不住扶着床头哭骂了起来,“傅绥冬你混蛋!你……你慢……慢点……”
  被骂的混蛋一点也不生气,似乎对时祺难得露出的崩溃模样感到满意,于是笑着放慢了动作,将人捞进怀里,张口咬住了他漂亮高傲的脖颈。
  时祺一只手向身下探去,急不可耐地想要寻求释放,被傅绥冬轻而易举地制止。
  他人都傻了,不可置信地瞪着傅绥冬,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落在傅绥冬眼里其实非常可爱。傅绥冬笑着在他耳边故意说,“我是混蛋,你今天才知道?是不是有点晚了?”
  这要在平时时祺肯定会反唇相讥,但此时他根本说不出话,因为他刚一张口,傅绥冬就整根抽出又重重地顶了回去,时祺双眼发白,倒在了铺天盖地的晕眩里。
  脑袋空白了好一阵,才逐渐找回意识,时祺被傅绥冬抱在怀里,身下被顶得不断往上耸动,他自己按着傅绥冬的肩开始上上下下,因为没力气始终不得其法,没一会儿就脱了力。
  “嗯……难受……”喝了酒不容易射,时祺难耐地呓语。
  “啪!”傅绥冬拍了拍他雪白的屁股,“娇气。”让他抱紧自己,随后微微起身搂着时祺曲线玲珑的腰臀半跪着坐在床上做最后的冲刺。
  速度越来越快,时祺被撞得魂也飞了,觉得自己天上地下都找不着了,百十来下后,两道闷哼声响起,时祺双目迷离,仰头露出光洁白皙的脖子,胸膛忍不住持续抖动。
  傅绥冬大口喘着粗气,平复后依旧搂着人,低头含住了时祺胸前的冬青。
  一场性事持续到后半夜,体力消耗太大,时祺早就昏厥过去,傅绥冬比他清醒,简单给俩人做了清理就搂着时祺一觉睡到了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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