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川言曾经把我漂亮的阴茎形容为小笔筒。“圆圆矮矮。说像小炮弹也可以,后劲儿不行,一上来就炸。”
来而不往不是我的风格,为了报复这个笔筒和小炮弹之仇,我也得必须羞辱一下他。我说:“你像桶装薯片。”
“嗯?”
“最小桶那种,我两口就能吃完呢。”
迟川言沉默了一阵,即便在浴室这么暖的地方也有种大事不妙的脊背发凉。我紧张且讨好地亲吻了他两口,舔一口上头的骚味儿,说:“我开玩笑呢,你是不是当真啦?”
“对啊。”迟川言突然猛顶起来,撞进我的喉眼,说,“别说大话,我要看看你两口能不能吃完。”
第13章 13
我差点就呕了。
口交这种行为不知道是由谁肇始,我真觉得第一个使用嘴巴来盛放阴茎的灵长类动物居心叵测。我不行,我难受,我后悔了,我应该让迟川言来受这个苦。
“难受了?”迟川言还挺照顾人的那样,“不然算了吧。”
算什么算,他这么一说好像就他贴心,显得我特别不行。说得好听,算了算了,还不是口是心非地一个劲顶?
我反思自己,是不是还没体会到这类性行为的乐趣?我调整一下心态和呼吸,抱着一种严谨治学的态度绕着鸡巴转转舌头,却立马戳中了他的哪一个兴奋点,深深地喘息过后也不装作贴心温和了,梆梆要把我撞到脑壳开花。
我不是夸张。本来我还蹲着——因为觉得跪实在有辱我的尊严,结果直接一个脚滑被顶到四脚朝天人仰马翻,牙没收好,牙齿也直截磕在他充满昂扬斗志的鸡巴上。
他骂脏话:操。
我心跳都不跳了:该不会给他弄坏了吧?万一他要我负责,这下半辈子的性生活都要玩完了!
“……你没事吧?不然,不然算了今天,反正我也不该,哎呀,我本来也不会嘛,就当是没发生……”
我瞅着他晦暗不明的神色钻他咯吱窝下头溜,很不灵活地撞到置物架,被我妈掺了水的洗发乳也摔到地上。
我盯着那个两下滚到我脚趾上的瓷实塑料瓶,突然感到很灰心,很挫败,很瞧不起自己。瓶身有点反光,我拿脚趾拨拉一下,还是映着我的脸——一个虚有其名,一无是处的小霸王。
我在干什么呀?
“砸到哪里了?”
迟川言发现我的表情,也冷静了一些,蹲下去检查我的脚。我从来不承认我嫉妒过他:拿钱不当钱,学习又好,天知道我每天多想偷他钱包。
但是后来我一伸手他就给我钱,这个嫉妒也跟着消了。
“我不想做了。”
我把脚趾蜷起来不给他摸。他这么好,我这么不好,他居然还对我好,真是脑子不好。
他倒还以为我是因为口交不顺利在懊恼,说:“没关系,不舔了。”
“用宝宝的屁股吧。”
指头就揉进来了。我眼泪特别不争气地掉,幸亏淋浴还开着一点,不然都掩饰不好。他只当我是疼,还有害羞,一直细细地在耳朵边上哄:“我也不会……慢慢的,不舒服你就说,好不好?”
“你对我这么好,会遭报应的。”我说。
他笑:“什么报应啊?”
“就,一直被我坑钱花。”
“那还不好吗?”他突然在肠壁上某个地方按了一下,陌生的快感击得我没工夫多超上岸,心跳频率也快得不正常。跪倒之前却被掰着脸蛋亲了,听他说,“这很好。”
“我那时候说,不想做,不是因为我差点把你鸡巴咬掉了,”早上我醒了,一歪头,刚好看着浴室的门没关,就看着里头因为激情做爱撞掉的洗发水讲,“我是觉得我没出息了。”
迟川言带着刚睡醒的懵懂:“啊?”
“就是,我就是没出息嘛。不像你……”我问他,“你看上我什么了啊?不会就是贪图我的美色吧,你好肤浅。我是稀里糊涂答应你的,但你应该不是这种糊涂蛋吧?”
他抓重点:“你稀里糊涂答应跟我在一起?”
“不是——”
我好像是说错话了。
“辛元,不要说这种让人不开心的话。”
他压迫感极强地撑到我身上咬,带着要吃人的劲儿。我现在知道他连名带姓叫人就不是好事儿,赶紧配合他:“对,我错了,我再说就自己扇自己嘴巴子。”
“那倒不用。我才知道你原来这么多心事,有点没想到。”他拿鸡巴堵我嘴巴,说,“重新哄哄我吧,宝宝。”
第14章 14
我嘴欠,大嘴巴给自己把脸抽烂。随便想想得了,还非要说啊说。以前菜狗就说我太直——当然不是性取向的那种直——想啥说啥,说谎也一眼就看出来。
“我错了行不。”我说。
我才没错,这不是实话嘛。但现下脱身的唯一办法是表现得好一点让他赶紧射,不然嘴都给干坏。我现在也爱漂亮了,丑丑的可不行。
腰再软一点,屁股晃得凶一点,呜咽的声音再柔一点。
“你当然错了,”迟川言的声音里铺着惬意的底色,逗我。
我知道我也口不应心地湿掉了。
“想这些没用的……你最近太好过了。”
“嗯——”
拉长尾音再配合点娇靡的啜泣,迟川言就抓着我脑袋上上下下开耸,也没空再在精神上折磨我。我太了解他,吃软不吃硬,有矛盾千万不能对着吵,认错就行,哭就行,一直哭到他惭愧,还要反过来买点好吃的哄人。
但我不常哭的,老哭丢人。
“呜呜。”
但总有一些特殊情况。我发誓此刻淌的每一滴泪都是生理性的,都反胃呕吐过吧,都知道这样多少都会掉几滴泪珠子吧?他干那么大劲儿,喉咙眼快戳烂了,还一股子臊味儿,我利用一下这两滴眼泪不过分,对吧?
“呜,啊……”
我抓着他的手来回扯,抬头叫他看我掉的金豆子。我更加确认他就是爱看我哭,爱看我被他干哭,以此来满足他的占有欲和虚荣心。他又往里砰砰撞,我张不开眼睛,眼冒金星之际听着他说:“宝宝头抬起来,我要射脸上。”
臭流氓。
老生常谈,我没跟他硬刚,稍微有点智慧的人就不会那么做。我毕恭毕敬地和他调换位置,眼看着他翕张的马眼在几下快速的撸动中喷出精液,糊了我一脸。
我闭眼了,他粗粗的喘和我装着细细的呻吟搅和在一块儿,想就知道他肯定爽死了,因为我就是这么迷人。
我拿指头给眼窝蹭干净了,睁一个眯缝的眼:“可以了吧!”
他蹭蹭我的嘴唇,俯下来亲,嘬得响亮:“哭了?”
“没有。”
“生我气?”
哼。
“没良心,”迟川言给我拧一个毛巾擦脸,脸皮都搓掉,“起来,给你弄点饭吃。”
我不是很常回忆起被插入的感觉。如果用字数来表示,那就是涨,满和疼疼疼疼疼。
“疼啊——!”
我趴在床上给他插,因为迟川言说这样不会那么难受,我才傻乎乎地跟条小狗似的把屁股撅这么高。
那估计是我脏话飚得最猛的一次。迟川言好言好语地说忍一下,再忍一小下,好像在鼓励一个正生产的孕妇,“再来,看到宝宝的头了”之类的。生理决定我这辈子是没办法体会生产的痛,但我挨插可不是一锤子买卖,那是真实的一辈子。
“操!迟……你是狗!发情狗!把你的臭屌弄出去,老子不干了……忍你妈!再不拔、我就切了你,你的狗鸡巴喂鱼!”
“什么鱼啊?”
“……就大鲨鱼吧!”
我竟然真的认真回答他的问题,真是脑子有问题。
他都笑出声来了:“咱这儿,哪还有大鲨鱼啊?”
“哈啊,水族馆里头!啊……有!嗯,你慢点……”
他笑得更开心,安抚地抚摸我的脊背:“宝宝真棒。”
湿淋淋黏糊糊冰冰凉的润滑剂又用掉一瓶,轱辘到书桌下边。我没那么难受了,跟扑棱蛾子那么伸手到后头找安全感,小心地问:“有没有裂啊?”
“没有,宝宝的屁股特别能装。”
迟川言说不清楚话,两三字一顿,就知道他也激动得紧。叫他慢还真慢的要死,绣花也没有这样的。我刚刚都被他指头弄小小舒服了一次,这都换成大屌了还不能大大舒服一次吗?
他不动就我动。我自己晃,夹住肉根凭感觉上下左右探索自己的敏感点。据迟川言供述,我的风骚属性就是由此彻底暴露的。
“辛元!”
“你动嘛,我好难受,”我搓了搓孤独很久的乳头,瘙痒加倍,“别欺负人了……”
“真的——”
有谁见过我姥姥踩缝纫机吗?一双小脚咔哒咔哒飞快在翻板上动,针眼就全部扎实攮进任人宰割的布料里。我当时只以为自己就是操作台上可怜巴巴的小丝绒,迟川言就是咔哒咔哒踩机子的老裁缝。
“啊啊啊!也别这么……!”
“你让我快。”
我……我……我——!
嗯……
“啊——”我居然能发出这种绵长且淫靡的叫声。但实在是爽,操,比那小指头好个一百倍!怎么形容呢?谁他妈还有空想形容,有空形容那就没真的爽到,脑子都塞满了,谁没性生活谁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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