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弟站在不远处窃窃私语,不敢向前。自从迟川言把我从网吧带回家开始,他们对迟川言比对我还要尊敬,因为这个我还跟小老弟们训话了,让他们搞搞清楚谁才是老大。
“看你压的,额头上是五线谱吧。”教室里人都走光了,就剩我一个睡得昏沉的傻瓜坐在地上。迟川言揉我额头上压出来的几道杠,说:“这么累吗?”
烂梦。
我仰头看他的俊脸胡言乱语:“你好帅啊。”
“睡傻了?”
“滚。”
我难得一见的伤春悲秋被他搅和完了,醒了醒神站起来,在前头走得飞快。迟川言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闭嘴在后头跟着。我走到家门口停下来,迟川言就撞到我身上——我怀疑他是故意的,他趁势揽我腰:“怎么了?”
“没带钥匙。”
我的破包里头只有两只签字笔,一只没水一支只有个底。他倒更像这个家的主人,带着奸夫淫妇的腌臜味儿拖我进了大铁门,咔嚓关上,说:“考完了。”
“嗯。”
一只手熟练地摸进我裤裆,爱抚我所有受不了的地方,水声儿没一会儿就开始响。我带着气给他的一脚也是软的,他不躲,从后头咬我耳朵,好像在咀嚼一块橡皮糖,但又不吞下,只是亵玩。我拐他肚子:“……还没出分呢。”
我有点没心情。
“放心,我肯定没问题……”他那色鬼面目慢慢显出来,校服的松紧裤腰勒到膝盖上,我想跑都不好跑。下头凉飕飕,阴茎叫他揉得半硬,天旋地转地,他给我从地上搬到床上,脱了眼镜爬上来。
他亲我的眼角:“放心吧,没问题的。”
第19章 19
事实证明男高中生在察觉别人情绪方面并不敏感,尤其是在性欲上头的时候。他发出一串挺恶心人的出溜出溜的动静,我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吃我嘴巴。
“想死我了,”迟川言用那种色情片里色老头的声音讲话,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啃得我下嘴唇疼,我有点想踹他,然后就真的踹了。他过于放松警惕,真叫我踹地上去了。
“你搞什么今天。”迟川言有点挂脸,校服裤子撑起来的一大坨存在感特别强地扎着我眼睛。他在两步远的地方站着,脚底下是我们俩的那些破衣烂衫:“问你话呢。”
被他一训,我感觉自己又有点太矫情,对不大起这么个一天到晚伏低做小的学霸,就说:“没事儿,来吧。”
“真是。”他两脚把裤子蹬了蹿上来,在大腿内侧用力搓了搓,说,“有事儿就说,别这样。”
“没事。”
我混着一点说不清的愧疚感给迟川言扒裤子,那根东西一下子弹到我脸上,和那股骚味道一起。他一到想占我大便宜的时候就很温柔,两只手托着我的脸蛋说,宝宝乖,舔舔。
我能不给他舔吗,都那样了。我都多久没干这事儿了,有点生疏,再加上今天迟川言跟磕了春药似的,我真怕他给我喉咙捅烂,到时候上医院解释不清楚。
“唔——”
行,也不是真的在征求我意见。那根东西直直往里冲,他的手从脸颊转移到耳垂上,和下身动作不一样地,温柔地捏着那两小朵软肉讲,宝宝,舒服,好棒。
他射在我嘴里好多,抽出来还粘连着一串,垂到床单和地板上。我刚要抬起头看他,迟川言先一步蹲下来,很没风度地把我的脸搓地乱七八糟:“哭什么,弄疼了?”
“没有。”
“那是为什么?”
“没哭!”
显然是刚刚肏完嘴耐心多了些,迟川言没急着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压我在床上非要弄个明白那样,问了一遍又一遍:“到底哭什么?”
“我没哭!”我不该跟他发脾气的,他做错什么了?但我就是有种被冒犯了的感觉,冲他泻火:“你还干不干?不干我就,就……”
“就什么?”他抱地很紧,我跑不了。
我没“就”出来。我在他面前并无任何筹码,可能除了一点喜欢,我们并没有过多的联结。我甚至开始怀疑迟川言会说“喜欢”,其实也只是在目前情况下派遣欲望的最优解。
“就,”我被他摸乳头和舔脖子的动作弄得更烦了,挣了两下,“我就先去尿个尿!”
他就在后头跟着我去尿尿。俩男的赤身裸体地去厕所尿尿,想也知道接下来是干啥。他那把尿的手刚搁上来我就尿不出来了,我说你放手,我尿不出来。
“那就射出来。”
我俩用一种很诡异的姿势在马桶前边做爱,他软了又硬的鸡巴在我腿缝上抽插,手上给我打着飞机,一点儿不耽搁自己爽。我扶着马桶盖,叫得病歪歪:“我要,就要——”
“要尿,还是要射?”他使着坏问,手指蹭过那些沟壑和筋络,越打越快。
腿缝和他的手掌都黏答答的,他不像样,我也是,我更是。他掰过我的脑袋又亲,粗粗地喃,宝宝,宝宝。
我就忘了是第多少次地嫌自己不争气,又往下掉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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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来迟了这几个字我已经说倦了
就在这给大家磕个头吧(kuang)
第20章 20
如果要我评价迟川言在床上的表现,那的确是没什么可挑的,起码情绪照顾特别到位。我反思,可能也是被他惯的毛病,一不如意我就踹他,深了浅了咬得疼了,我就踹他。可他不会恼,捉了我的脚,或者箍紧我的腰就挠痒痒,非常下三路的招数,弄得我在一种将到不到的搞笑氛围里没法高潮。为此我唾弃过他非常多次,他的回答也都一样:知道了,下回不这样。但到了下回——
“你说,”迟川言的阴茎故意在我屁缝里磨,浅浅进去一半又滑出来,“今天怎么回事?”
他居然还用手堵着我的马眼撸。太贱了,他就是故意折磨我。我不知道我抽抽搭搭鼻涕扭扭的模样怎么还能让他硬得起来,反正我怎么扭都逃不开那个性欲勃发的胸口,只好头抵在上面,小声求他:“我想要,我想射……”
他眼神里一下子多些野兽的凶光,好响亮地抽我屁股,讲:“撒娇也没用。”
我又想说淫者见淫,这是我会的为数不多的几个高级词语。但一想到我们的确在淫,这话也就没了立场。
我就不想让他知道我这么没出息,居然在担心我俩会不会分手的问题,叫他知道了,不得冷嘲热讽死我?我心一横,想,能叫他骑我头上?大丈夫能屈能伸。于是我挺直一点脊背,眨巴我梨花带雨的纯真大眼,凑到他嘴唇边上说:“我真的特别想要——老公?”
沉默很不合时宜地出现了。随着时间流逝,我逐渐感觉到蔓延开来的尴尬和僵硬起来的怀抱。除了恼羞成怒我也没别的办法,我吼他:“不干拉倒!老子——!”
他迟川言突然把那根大鸡巴塞进来,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屁眼里头那玩意儿前所未有地充满强烈的存在感,我整个一截肠肉都是麻的,涨的,可他一点儿时间都没留就开始动,他也淌水我也淌水,不知道在激动什么,他凶极了,肛口一圈的嫩肉跟着阴茎的节奏一直传递到我的脑神经,最后化成最没出息的淫叫,落到迟川言耳朵里。
哈啊,啊。
他狠亲我一口,又捏着我屁股不放,说,再叫一遍。
我怕他听完了干死我,又怕他听不到干死我。他喘得很急,胸膛贴下来的时候能感受到那里头爆炸的心跳。我忍着眼泪和自怨自艾的委屈遂了他的愿,又叫:“老公……”
“好棒,你好棒……”
迟川言的汗滴到我身上,浸到被单里。我两只脚在他手上擎着,扯开开的,只要我稍微往下瞥一眼,就能看到我自己的脂穴和那根阴茎多么契合,在每次它要抽出去的关头拼命地吸吮挽留。
我给自己撸,爽得鸡皮疙瘩都消不下去。
“我,哈啊、我就要……”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自言自语,还是在跟迟川言说,汗和泪把我眼睛蒙上了,我看不太清。
“不急,一起。”他把我手拨开,换了他自己的上去。我被他磨地要疯,一个劲儿往外蹦那俩字:“老公,老公,呃,哼嗯……让我射……”
他把我腰托到悬空,一下下撞在我早就汁水淋漓的屁股上。我两只手臂垂着,一点力气没有,像迟川言的小玩具那样,在每一次撞击之后嗯嗯啊啊地给反应,听他说:“宝宝,一起。”
我的阴茎在这些动作下边夸张地甩,骚味儿的水甩得到处都是。我鼻子里嘴里都是那味道,屁股里最喜欢的地方由着他捣,捣得我乱叫:“哈啊!我,嗯——”
他一个深顶,我就知道他射里头了。我已经叫他插射了,浑浊白白的液体星星点点地乱滴乱淌。他却不急着拔出来,硬要再埋一会儿,特不舍得那样:“宝宝,喜欢吗?”
我怕他再弄我,说:“喜欢。”
他就很满足地亲我,喘了会儿,意犹未尽地就着我俩身上的不明液体在我乳头上画圈,说:“你不想说就算了,谁没有几个秘密呢。”
“但是,”他又说,“老公很好,以后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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