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楚斐然软浪的样子,阴茎硬得发疼,特别想要趴开他的裤子操一操这个被迷奸都能发浪的骚货,可惜他太想要和楚斐然清醒着做爱。
“想要清醒着的你被操得离不开我…” 季言之带着楚斐然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带着他的手摩擦自己的性器,然后在粗喘间拉开他的衣服舔吻他的乳头,像个小孩一样吸奶但不咬。
不知撸了多久才释放在楚斐然的掌心里,楚斐然像被烫着了那般抽搐,腥躁的味道在他们之间蔓延开来,“哈嗬…哈…哈哈哈…” 季言之低低地笑,本来想把黏糊的精液都让他喝下,只可惜他会发现。
“唉…”
在把楚斐然收拾干净放下来前,他还是忍不住把楚斐然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似乎要把人嵌进他的身体里,他的心里。
“我好想你啊。”
轻轻的一句话自唇间吐出就在昏暗里消散了,长夜降临,遮盖了大地,吞噬了残阳,恶魔扭曲的爱意绽放于深渊,执念因怀中人而燃烧。怪物环抱着怀里人时是放松的,埋首在他胸口时流露出的是痴迷,是愉悦,耳边的心跳声是怪物的安神曲,是疯子的镇定剂。
魂牵梦萦的人终于回来陪他了,终于可以和他在这满目苍夷的废墟生死相依了。
…
“小然,你怎么了?”
季言之看着魂不守舍的楚斐然,面色仅仅显露出对好友的关心,不过分得刚刚好。
“啊?”楚斐然宛若惊醒一般,浅笑着说:“没事。”
“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啊。”
“嗯。”
…
回到家后的楚斐然颓败地坐到地上,抱着膝盖有些呆愣。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裤子里的女穴湿得一塌糊涂,收缩着想什么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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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
第18章 18
江浙沪地区的秋末早已是阴沉颓败的灰色,吹来的风带着沉闷湿意,穿着逐渐加厚的外套都觉得有些难受,只有正午才勉强好些。
楚斐然只身走在午后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簇拥着他,那张脸在人流里也是受人瞩目的类型。
少年身型高挑,戴着卫衣帽兜,宽大的黑色冲锋外套罩在外头,阴翳下冷白的脸宛若傲霜,一双浓黑漂亮的桃花眼敛着不耐烦,虽然校服上的校徽被外套遮住了但下摆露出的典型的校服长裤已暗示了群众他的身份,以致在这个时间段里更加吸引人们的目光,再加上出挑的气质都吸引他人纷纷转头看向他。
楚斐然不喜欢人群的注视,单肩背着书包,低着头逆着人流而行,周身的不自在让他越加烦闷,心头涌上莫名其妙的不安和彷徨。
这几天下来他总是嗜睡,到食堂去的时候还好,但是和季言之偷跑上天台和废楼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睡着,随着钟声响起而醒来的时候内裤里总是令人难堪的湿腻。
梦里有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压着他,抚摸他的身体,温暖的指节贴着他冰冷的身体,让他不自觉地追随那灼热干燥的温度。舌头在他嘴里勾缠的感觉会让他窒息却也舒服地想要敞开嘴巴让那个人进来得更深一些,腿心间夹着的肉瓣也被揉弄着,湿润淫烂,还有什么搓着他的阴蒂,让他浑身酥麻,想要更多,偶尔还有软软的东西上下蹭弄着那条湿漉漉的肉缝,像是吞咽声的古怪声响似有若无。
他清醒的时候是崩溃和焦躁的,尊严似乎被践踏在脚底,那令人糟心的穴口一下下地吐着渴望的淫液,内裤被吸含着,粗糙的布料磨蹭穴口敏感的嫩肉,骚痒让他恐惧发冷。
他有时候会怀疑那真的是梦吗?
季言之在与他一臂之遥的地方盘腿坐着看书写卷子,对上他窥视的目光时会迎笑而上,舒展的清俊五官在午后的阳光下温暖明朗,会让他心口不自觉一跳,呼吸变得紊乱。
“你醒啦?给你整理了知识点,待会拿回班看看吧,月考要到了。”季言之的声音是低沉,但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相反的他的声音沉得舒缓,带着笑意的时候仿佛在深情对白,与他这个人相符。
楚斐然突然觉得有些荒唐和愧疚,他怎么可以怀疑他,因此他只能吞下疑问,“我们走吧。”
有时候看着季言之他会想,长大真的会让变得那么多吗?
这个问题总是似有若无地盘旋在他的脑海,不会特别想起却会不自觉地涌起。
可这个问题还没得出答案,他就快要被内裤里肮脏不堪的欲望折磨死了。
单靠纾解男性特征的欲望只会让那里更湿,淫水都打湿了床单。精液自龟头喷出来,淌落到半敞的肉唇时,会让他忍不住瑟缩;揉弄着阴囊的时候,尾指会擦过肥厚的阴蒂,空虚的逼口颤颤地吐液,麻痒自自尾脊处蔓延开来。他有好几次想要像梦里那样捏一捏那舒服的源头,把中指插进去那不断翕合的穴口,可那那裂开的缝隙是他和正常人的距离,是他痛苦的源头才对。
他暴躁地把裤子拉上,却不穿内裤,因为他知道侧躺的时候,紧闭的双腿会夹着勃起的阴蒂和微张的小口。他掩耳盗铃地用夹腿来缓解,但欲望还是没有得到满足,迷迷糊糊地睡着的时候连夜里都是模糊糜烂的春梦,在身下承欢的人变成了他,粗长的阴茎破开他湿软的肉花,手指扫刮骚豆,那上方的人他不知道是谁。
可快感似真似切,不够,不够,不够,无法被填满的空虚累积下来化作郁结心头的阴霾,让他头昏脑胀,烦躁异常,火气堆积到了极点。
其实他根本不喜欢打架,会疼,但是他无处发泄。在转来X市前,他过的是充斥着暴力的日子,他把他在楚家受到的痛苦化作昏暗小巷里一拳拳砸下的力道,然后在夜里偷偷因为疼痛而哭泣却无人能带他离开这里。
一直到楚家破产,他被人安排转到了这所学校,取回姥姥留给他的遗产,到这里开始新的生活。
但是这几天那股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
那股觉得自己不正常人的卑微。
他因为令人难以启齿的欲望而难受,变得暴躁易怒,在外人面前或许没有差别,但在季言之面前他的情绪波动越发明显。
季言之的关心和照顾让他心口酸涩委屈,他却什么也说不出口,最终都只化作冷漠的叹息和若无其事的闲聊。
现在他只能躲开季言之,悄无声息地逃课到小巷内的黑网吧。
这里是远离鲜活人气的旮旯,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腥臭。两排小店铺俱是不堪的叫骂,正常的聊天都夹杂着恶意和脏字。
这里的人厌世淡漠,脸色暗沉无光。他们是这座繁华的一线城市不为人知的阴影,处在不为天光所窥探的角落。
他在心里对自己嘲弄了一番,在转来这里前,是这里的一份子,是令人厌恶嫌弃的存在。
但这里不是他的归宿,是他发泄的地方。
当年楚家不让他做的,他都学了。
打架斗殴、脏话荤话、和街边的混混终日在黑网咖打游戏至通宵等等。
曾经斯文贵气的小少爷变成了小混混,可那时候楚斐然不在乎。
他以为现在一切重新开始,他可以不用再吐出那些令人作呕的词句,做那些令人唾弃的行为。
他并没有告诉季言之他逃课了。
他有些阴暗自私地想让季言之永远只把对他的印象停留在那骄傲清冷的小少爷上。
楚斐然在他人审视的目光下戴起外套兜帽,然后随便走进了间小网吧。一会儿里头便传出了粗鲁的怒骂和物体碰撞声,突如其来骚动惊起了停在电缆上的乌鸦。
季言之看着远方四下飞散的鸟群,眼皮突然一跳。
重点班上课态度良好,教室内只有老师的讲课声和周围时不时翻动卷子的声音,但这一切让他焦躁,面色在后方变得阴郁。
手里的手机显示楚斐然的坐标在X市其中一条黑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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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之大概永远也不知道他变成了然然的春梦物件;D
第19章 19
当季言之悄无声息地翻墙时,楚斐然正把拳头砸在人脸上;当季言之慌张地搭上公交时,楚斐然拎起其中一人的衣服把人掼在潮湿泥泞的地板上;当季言之面色冷峻地疾步穿过人群时,楚斐然抬腿把人踢翻在地却也被另外一人从侧方打中了一嘴角;当季言之终于走到黑巷子入口时,他看见一个身形高挑精瘦的少年戴着兜帽,拎着被扯断的书包肩带,一拐一拐地穿过窄巷的光影,垂头走了出来。
黑巷子附近是偏僻逼仄的城中村,污水处理系统差劲的路面积着着腥躁的水洼,野狗拖动着的垃圾在街道上流下一条条污黑的水痕,逼仄的矮楼传来了辱骂声和剧烈的碰撞声,在高楼大厦的映衬下显得像是攀着潮湿地带生长的苔藓,昏暗、腥臭、不堪、见不得光。
季言之看着他的腿,眼神冷戾,克制着暴虐,只是面色沉静地看着他,悄悄握紧了拳头,“腿怎么了?”
那人闻言一顿却没有回答他,然后继续迈开脚步,若无其事地想要走下去。
当那人快要与他擦肩而过时,季言之伸手拉住了他,沉沉道:“楚斐然。” 楚斐然全身僵硬,被那双大手握住的手臂隔着厚厚的布料也似乎能感受到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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