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怜韵对外界的事情好像全无察觉,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离开,他扯了扯身边人的衣角说:“哥哥,我好饿啊。”
但是他没有等到吃的,而是被拎着头发迫使抬头,撕扯般的疼痛令他眼角泛泪,叶怜青冷冷地问他:“你刚才抱那个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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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_(:зゝ∠)_加了一丢丢新人物
第27章 番外 敛情 二
但是叶怜韵回答不出来,痴傻之后的他记性也很差,再被哥哥这样冷漠凌厉地质问,让他真的觉得自己好像做了错事。脑中纷乱如麻,叶怜韵只能轻轻握上哥哥的手,嘴唇发白,支支吾吾辩白着:“我不是存心抱他的。”
叶怜青当然知道他没有那个胆子,但就是要故意逗弄刁难他。他慢悠悠地坐到椅子,叶怜韵缩着脑袋站在他面前,活像个做错了事的小仆童。这人战战兢兢的样子取悦了他,可刁难不曾因此免去,他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你做了错事,怎么还好意思要吃的?你要先弥补了过错,我才考虑要不要给你东西吃。”
叶怜韵歪着脑袋,湿漉漉的双眸满是迷惑不解:“可是我什么也没有啊。”
“你再想一想。”叶怜青扫视着这人宽大衣袍下的瘦弱身躯,自己的衣服对于他来说并不合身,反而衬出一丝楚楚可怜。暮春时节,天气逐渐燥热,叶怜韵的鼻尖和脖领出了细密的薄汗,几缕发丝贴着颈部沿着锁骨直至衣领里惹人遐想垂涎。或许是天气燥热的缘故,他竟有些口干舌燥,好心提醒面前还在费力思索的人:“我前些天晚上还跟你说过什么?”
叶怜韵有些想明白过来,好似一个向师父求解的学童,兴奋地拉着他的手答道:“你说过,只要给你摸一摸你就会很开心。可是,哥哥你摸我掐我的时候好难受啊,可不可以换别的。”
叶怜韵贴过来的时候,发丝柔软地划过他的手背,连同他的心也被轻轻地挠了一下。他晃了晃神,抬头对上面前的盈盈双眸,傻病让这人的一举一动都带着纯真天然,也愈发地勾起心中的念想。他不再压抑那份邪火,微微喘着气说:“那就换一种,你先把衣服脱了。”
第一次上叶怜韵的时候没费什么功夫。
他本以为金丹期修士哪怕带着锁仙链也难以制服,可叶怜韵就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抱起来也没多少重量,轻轻松松就被他压在桌子上了。仅有的几下挣扎也像幼猫无力的抓挠,掀不起浪花。
叶怜韵穿的是月牙白袍,衣摆长长地遮住下身的裤子,他嫌脱上衣麻烦,一手死死把叶怜韵的脑袋摁在桌子上,另一只手直接掀了他的衣摆扒了裤子。桌上的茶壶亦在刚刚猛烈的动作中倾倒,滚烫的茶水混杂着茶叶从壶口汩汩流出。叶怜韵的脸就被狠狠压在这片茶渍里,半边脸被烫得通红,青丝湿乎乎地粘着茶叶,他大哭大叫,不知道是痛得还是吓得。
叶怜青觉得他实在矫情,只是被压在桌上就这么脆弱地大哭。这惨烈的哭声令兴致也减了几分,他甩了身下人几个巴掌,用了十足的力道。叶怜韵另半张脸也红肿起来,嘴角渗出血丝,哭声渐渐弱下去转而沉闷地抽泣,双目无神地望向一处。
见这人如此乖顺地趴在桌子上,亵裤褪至小腿处,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叶怜青也有些满意,掀开衣摆掰开臀瓣露出粉嫩的菊穴,坚挺的阳具蹭了蹭穴口,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挺了进去。
原本已经衰弱的哭声又变为极凄厉的惨叫,身下人猛烈的颤抖着,哭喊着想要挣脱他的钳制。虽然这样轻弱微小的挣扎没什么意义,但仍让他感到厌烦。再加上叶怜韵初次承欢,后穴又紧又干涩夹得他有些生疼。无论是扯着这人的头发让脑袋撞向桌子,还是扇巴掌扇到口鼻血流不止,都无法止住这骇人的哭叫。
他甚至想干脆卸下这人的下巴,但医治起来太过麻烦,想想还是作罢。几经折腾,最后他撕扯过叶怜韵褪下的亵裤硬生生塞到那人的嘴里,扰人的惨叫终于被堵住,这样他又可以安心地侵占叶怜韵了。
整场性事并不轻松,穴口的每一褶都被撑开,紧紧包裹着粗大的阳具,前所未有的温暖和柔软吸得他几欲泄了身。他挺腰狠狠捅了几下,血水如细流般从叶怜韵的大腿根部汩汩流下,起了些许润滑的作用,他毫无章法地在叶怜韵体内横冲直撞,丝毫不带怜惜地蹂躏这处后穴,每撞一下身下人便抽泣一声。最后他在叶怜韵痛苦的闷哼中泄了身,结束了这场只有他单方面享受的性事。
曾经他连亲吻叶怜韵都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仿佛那是独一无二的稀世珍宝。他无数次幻想过占有叶怜韵的那一刻,定要先拟了婚帖,喝了合衾酒,在鸳鸯帐暖的洞房花烛夜温声细语地诉说情话。
而现在,他只把这人当做泄欲的工具,夹杂着他的恨意与怨念一起,揉碎在这场粗暴的情事里。
叶怜青把他翻过身,拿掉了他嘴里的亵裤。刚被蹂躏完的叶怜韵凄惨可怜,双腿依旧光溜溜地合不拢,后穴一片泥泞红白混杂。他痛得浑身冷汗淋漓,青丝因为汗水与茶水粘黏在一起,口鼻下皆是干涸的血迹,脸颊上糊满泪水,唇色发白轻颤,但还是尽力向哥哥扯出笑容,轻轻问他:“哥哥,你消气了吗?”
叶怜韵单薄胸脯轻微起伏,忍着泪水道歉:“对不起,哥哥,我下次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
叶怜青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本来是报复产生的快感,因而变为郁结于心的闷痛,以至于愣神片刻才发觉瘫软在那里的叶怜韵早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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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天真纯洁的脑袋想不明白刚才那场粗暴性事的意义,也永远都不会明白其中的屈辱与不堪。他所能感受到的,只有身体被撕裂的疼痛。
脸狠狠压在倾倒满滚烫茶水桌上的感觉并不好受,水渍浸湿了胸前的衣襟,布料湿黏地贴在肌肤上,他半张脸都湿淋淋的,被摁在桌子上呼吸困难,他快喘不过气来了。哥哥用一根滚烫的棍子顶在他的屁股上,捅进后穴里,真是奇怪,为什么要做这么疼痛难受的事情呢?
身体做出本能地反应,喉咙发出了极可怖的惨叫,他其实不想叫的,这样哥哥一定会更生气、更加不会原谅他了。
果然哥哥气极了,打了他几下。被扇巴掌的时候牙齿咬到了舌头,腥涩的液体溢出嘴角,鼻子也被撞出了血,一呼一吸间都是湿稠的血腥气。
他惹哥哥生气了,所以他要弥补过错。
可是这些伤远远比不上后穴的疼痛。他嘴里被塞得满满的,发不出声音,泪水湿润了眼眸,顺着脸颊滑落无声哭泣。相比起疼痛,还有未知的恐惧,他不知道哥哥要捅到他多深的地方,他下身能不能容纳下这么巨大的东西。
他后面流出的湿滑液体应该也是血吧,有了血之后哥哥就更兴奋了,一直扶着他的腰肢撞击他的后穴。春末的阳光明媚得很,茶桌正对着一扇窗户,阳光透过层层密密的树叶零零碎碎洒在他身上。他趴在桌子上抬眸望着窗外景致,庭院里高大的树遮住了大半阳光,也带来一片阴凉。
他觉得身上好冷,要是暮春明艳的阳光不被密叶挡住,也能眷顾一下无依无靠的他就好了。
他的后穴仍旧含着哥哥的阳具,每一次狠狠顶撞到最深处时他都想干呕,每一次抽出来时都觉得后穴的肉被干翻过来,紧紧吸附着哥哥。鼻翼间浓重的血腥气分不清哪一处传来的,哥哥终于放开了他,还取下了他口中的布,那块布脏兮兮的,已经被血染红了。
他跟哥哥道歉了,不知道哥哥会不会原谅他。
他吞咽了一口血水,湿湿滑滑的。
喉咙里干得冒火,他再次咽了咽口水,苦涩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原来是哥哥含住他的唇,将一口汤药送入他的嘴中,还顺便伸出舌头堵住他的嘴,来了一个绵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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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承欢的叶怜韵很快就发起了高烧,昏睡在床上说胡话,双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楚楚可怜的模样。
叶怜青放下刚喂完汤药的碗,对床上人虚弱的体质起了疑心。可惜他空有虚名,顶替了叶瑛的位置,实则是个半只脚都没踏入修仙门槛的人。身边没有信得过的人可以询问,他只能怀疑是锁仙链的缘故让这人身子孱弱。
他觉得这也要怪叶怜韵实在矫情,恐怕是在宗门里养尊处优惯了,受了一些小伤便承受不住。
他轻柔地为叶怜韵撞得青紫的腰间抹膏药,这次性爱让他食髓知味,回味不已。如果不是顾及这人的身子,他甚至想现在就再侵占一次。
有了第一次的性爱,后面的床事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唯有不变的是,叶怜韵每次过后都会发烧,而且对性事极其畏惧。但小傻子又很乖顺,哪怕再害怕也不会有多激烈的反抗,像是默默忍受着这些。
有次雨天,叶怜韵在屋外淋了雨,回来后昏昏沉沉发起了低烧,仍不忘哆哆嗦嗦向他诉说着,眼神躲闪惊慌:“哥哥,我今天又见到那个人了。”
怕引得他误会,那人又急急忙忙补充:“但是我没有抱他,我见到他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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