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我要不要……自绝筋脉?
“啾!”
那张烈焰红唇终于还是贴上了小神医,在他脸侧狠狠的啾了一口。
卧槽,十年修得么么哒……
我的十年!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我爱你,中国!!!!
“!!!”
鹤小神医的情绪,决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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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药粉延伸了不远便消失无踪,司无戈与司七里又顺着路走了一段,终于迎来了分叉口。
两条路,一样的偏僻,一样的不知通往何处。
司无戈想提议分两路走,但若是之后再遇到分叉口,又该作何处理?时间,真是一分也耽搁不得。
而司七里却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些什么,看这错综复杂的小道,越乱他的思维反而越清晰。他们被药粉牵引而来,却没有想想,会有谁绑架鹤小神医?他只是一个小孩子。
他不像司无戈被鹤小神医伤口愈合的秘密扰乱着思绪,只这样一想,思绪便豁然开朗了。
鹤小神医招惹过的,可不就是青楼街那被下药的钱家公子吗!
烦恼地一拍脑门,催促着司无戈:“快快快!快去钱府!跟我来,走近道!”这一刻,他比司无戈还要焦急了,如果没有记错,那钱公子……可是男女不忌的!!偏偏小白这家伙,长得……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哎!”司小神偷忍不住长叹一口气,回头冲司无戈吼:“磨蹭什么别转圈了!飞快点啊!!”司无戈被吼得一愣,
小白,哥已经说不出心里的感受了,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话。
“小白,保重贞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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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一心为祖国母亲庆祝生日,根本无心码字。
(不要打我!开玩笑的!真的!不是这个原因!)
前几天生了个小病,让你们久等了。啾~么么哒!
在深夜特地感谢一下总是为我留评的黄瓜太君!还有爱我爱的深沉的过儿!当然还有爱我的小天使凡尘!
睡觉吧,晚安。
【PS:万花少侠这个名字不忍直视,居然不能叫小正太了,泪流满面,万花正太辣么萌!】
☆、【十六】
下药一时爽,贞操火葬场。
鹤小神医奋力地挣扎着躲开钱公子的罪恶的双手,心中不禁感叹,有一件质量很好的里衣是非常有必要的,这样又撕又扯居然没有裂开。
里衣质量太好的后果就是,钱公子恶狠狠地揪住他衣领将他提起来,再把狠狠地摔到床上“妈的!浪费老子时间!”
小神医的后脑勺不幸地撞到床柱子上,顿时头脑发昏。
使用直接摔懵了剥衣服,这种最原始粗暴手段的钱公子,急色的解开小神医的衣带,剥到一半时,嫌小神医绑手绑脚太碍事,直接拔出靴子里的防身匕首将绳子割了。
鹤小神医头脑发昏的任他翻来覆去,只觉得这个游戏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居然会出现这种剧情。
诶?
等等!
绳子被割了!?鹤小神医顿时来了精神。
左一刀右一刀,好不容易把鹤小神医质量很好的里衣割开的钱公子,惊奇的发现……鹤小神医,竟然……在一瞬间衣服换了一套,头脑没转过弯儿来的钱公子骂道:“他妈的,你怎么又换上了!老子好不容易才脱完的……”
抬头,只看见鹤小神医阴森森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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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无戈与司七里赶到钱府门口,正要悄悄潜进去救人,却不料,在钱府门口发现了一个身穿红服的捕快。
这个时候怎么会有捕快在这里巡街?这时候他们正要潜入钱府,他若是被捕快撞见岂不是百口莫辩?
那捕快还是发觉了行踪鬼祟的他们,向这边走了过来,正是安满捷,他面露疑惑,问:“你们,在此……”
司小神偷先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安捕头此刻怎会在此处?现在正是西街巡街的时辰,你却出现在此处,将人民安危置于何处?”
“……”安满捷倒是被问住了,只是这个少年……他仔细地打量了两人,这少年将巡街的时辰安排怎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他皱起眉,没有深究,向两人讲明了来意:“我看见一壮汉扛着一个小孩子,进了这钱府。”
“鹤小神医?”司无戈惊奇道。
安满捷也是满心惊讶,没料到眼前这二人也是为着鹤小神医而来,尤其说话这人,一身白底蓝袍飘飘欲仙,仿佛不似凡尘中人,眼底的忧虑却又使他染了凡尘烟火,他旁边那少年,倒着实像个小混混,这样的两人竟会结伴而行,还是为了找那鹤小神医,也太过奇怪了些。
“你看见了!”司小神偷听的奇怪,忍不住拧起了眉头“你既然看见了,为何不将他就下来?”
“早已听闻钱府公子鱼肉乡里,强抢不少幼男幼女,却苦于没有证据无法定罪,此番正是一个好机会。”安满捷满心算计地望向钱府大门,他心里一直算着时辰,再过一刻钟,他冲进去,必能人赃俱获。
“哈?”司七里皱紧了眉头,看向他满眼的失望“你分明知道他被绑进钱府会是什么下场,眼睁睁看着一个小孩子受辱,就只为了所谓的证据?”
“……为了大义。”
“你的大义,我真不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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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公子看见这阴深深的笑容,心中一悚,想起了自己那日被小神医下药,春了,又不举了,还拉得死去活来,整个下半身陷入了生不如死状态的痛苦,哆哆嗦嗦的捏紧了手里的防身匕首,这小子身上的药已经被摸光了,自己应该还有一拼之力。
小神医哪儿管那些,笔一转,直接芙蓉并蒂定住了他的身,麻利地捡起地上的绳子绑住了他的双手。
钱公子定身状态刚一解除,开口就骂:“你个狗娘养的,小兔崽子敢绑老子,老子要你……”
鹤小神医一把抢过他手中捏紧的匕首,想搁在他脖子旁吓唬他,却无奈……身高。
于是小神医果断地踢了他一脚,将他放倒在地,再将匕首拿到他脖子旁晃了两晃:“你这么把软骨头,还想上老子。”
“你他妈的!有种放了……”
“没种。”鹤小神医将匕首又贴近了半分,钱公子立刻安静了下来“再叫,就毒哑你的嗓子。”
钱公子咽了一口唾沫,将嘴抿紧了。
鹤小神医见威胁成功,将匕首缓缓移开了:“我说你这人真是变态,连小孩子都下的去手,看你这纵欲过度的样子,不知道糟蹋了多少男孩儿女孩儿。”钱公子嘴抿得死紧,眼神恶狠狠地盯着鹤小神医。
眼珠子一转,小神医对他乖巧地笑了笑:“你这种人还是别要肾了吧,我帮你割了!从来没有活体解剖过人呢,有点激动!对了,这边没有麻药,可能有一点疼,不过你放心,割一个肾不会死人的。”
你在说什么!完全听不懂啊!
钱公子眼中写满了疑惑,但看着鹤小神医的刀一直在自己腰腹部晃来晃去,又时不时听到肾这个字眼,顿时吓得快飙眼泪,开口道:“少侠,我有眼……”
“不准说话!”鹤小神医用刀柄使劲戳了戳他肚子。
钱公子疼得龇牙咧嘴,又不敢说话了。
鹤小神医看他这幅模样,心情好了许多,匕首一扔,歪头道“算啦,看你这人肾也虚得用不了多久了,这年头,割了你的肾我又换不到小苹果6,不割了。”
钱公子如蒙大赦,感激得连连点头。
却见小神医默默从衣兜里摸出了一包银针,取出一根银针呵口气,擦了擦。看着银针闪烁的寒光,钱公子脊背窜上一股凉意。
“我要在你脸上刻字,让人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坏蛋。”鹤小神医举着针撅起嘴,显然气还未消。
钱公子感觉自己今天完全是栽在这小子手里了,如果刚才他没有支开青山大侠,哪里还轮得着这小子放肆!
“刻什么字呢?”鹤小神医的银针在钱公子脸庞晃来晃去,钱公子忍不住偏了头。鹤小神医立刻皱起眉,凶巴巴的喊“不准动!信不信我一针封喉!”
钱公子欲哭无泪,鹤小神医突然一打响指,笑道:“有了!不如就写那个!”
钱公子对自己的脸表示关心,一脸疑惑地看着鹤小神医,只听鹤小神医流利的背到:“九九那个艳阳天来哟,十八岁的哥哥呀细听我小英莲,哪怕你一去呀千万里呀,哪怕十八年呀才回还,只要你不把我英莲忘,等到你回来呀再相见,嘿!巴扎嘿!”
……!!!
这什么玩意儿啊!脸上能刺下这么多字吗!你还嘿!巴扎嘿 !
钱公子哭丧着脸:“少侠你饶了我吧,我知错了……”
“诶诶!不饶,饶不了你!”鹤小神医拿着针在他眼前比划了比划“你脱我衣服的时候,怎么没想想饶了我啊?”
“可我……可我毕竟没能怎么你啊!”钱公子说得无比懊恼,他这一点便宜没占到,完全是吃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