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神神秘秘的小鬼……究竟有什么秘密?
这样想着,安满捷已经情不自禁地向着药粉指引的方向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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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司小神偷已是满头大汗,盯着眼前的司无戈,却是半点没有放松,连汗水划过眼角,也不擦一擦。
司无戈还是一副清幽寡淡的样子,竟如同华山之坚冰,烈日炎炎之下他汗都没出过一滴。
司七里跟司无戈练了一上午,才发现自己却是不配入江湖的,他可能有足够的聪明才智,可能处世足够圆滑,可能有绝世无双的偷盗技巧,但他永远不可能使人尊敬他。
他没有足够震慑人心的武功。
没有实力,在江湖是寸步难行的。
司无戈却没有跟他过多僵持,收了剑,道:“午时了。”
司七里大松一口气,擦了擦自己满脸的汗水。各自运起轻功,向客栈方向飞去。
“不知那孩子起来吃过早饭了没,现在是不是饿了。”司无戈还是把鹤小神医想得太乖了啊。
“不知道那家伙把房里搅得乱成什么样了!司无戈不会被气得暴跳如雷拿小爷我出气吧。”司小神偷也摸着下巴想。
然而,他们都没想到,房里竟是这么一副场景。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你看我说了会回来的。
终于可以回家了,从来没有这么爱过祖国母亲。
请小天使保佑我不要迷路找不到火车站,保佑我在车上不要被奇怪的人拐走。
好吧,就这样。
一路平安,国庆快乐!
☆、【十五】
鹤小神医竟然不在房中。
司无戈看着被扔在地上的桃花,只觉一种从未体验过,叫做恐惧的感觉油然升起,心仿佛都提到了嗓子眼。
司小神偷看鹤小神医不在房中也是惊了一惊,仔细想想又觉得,鹤小神医那家伙能好好呆在房里才怪,倒是并不紧张。
房间里并没有迷香的味道,窗户还上着锁,窗台也是干净的,若是走门口,就势必要穿过大堂,不该有人能将鹤小神医带走,除非……小神医是自己走的。
可是,他分明跟小神医说过不能四处乱跑,小神医也是答应了的。
司小神偷看着在房间中转来转去的司无戈,忍不住问道:“喂,你干嘛呢?”
“我在想,会是何人带走了鹤小神医。”司无戈眉头紧皱,似乎忧虑至极。
司七里忍不住出言提醒:“你有没有想过……他可以自己走出去。”
“可我叮嘱过他不要出去。”司无戈仍是一副焦虑的样子。
看他这幅焦虑不安的样子,司七里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长叹一口气,表情顿时纠结起来:“他哪儿会听话啊!我们还是先出去找找再说吧。”
司无戈点了点头,走到窗边直接运出轻功飞了出去。
难道不爱走门爱走窗是家族的传统吗!司小神偷摸摸下巴思考着。
不对!
等等!
大哥你知道从哪里找起吗!你这是要飞到哪里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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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找找他有没有在摆地摊好了,想他也找不到什么事干。”终于追到司无戈的司司小神偷,扶着墙大喘粗气。
司无戈倒是很听话,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
在教中日日修行练剑的他,自然是比不上自小混迹市井的司小神偷
原来城市不像雪原,并不是飞到高处,就能一览无余。
他们走到鹤小神医摆摊的小巷口,才真是焦虑了起来,连司小神偷都不禁眉头紧锁,蹲下身子摸了摸那细细的红色药粉,叹口气:“小白这次看来还真是被绑走了,不过还好,他留下了这讯息……咦?”
他敏锐地发觉,在不远处的药粉上,竟也有人轻轻摸搓过这药粉的痕迹。会是谁呢?是来找小神医买药的人?可那人显然也十分小心,像是怕碰散了这药粉……
“事不宜迟,这粉末质轻,容易被风吹散。”司无戈说道,他足下又运起轻功,可那轻功的气劲却将地上的粉末吹得纷纷扬扬,他长叹口气,暗骂自己道心不稳,竟是急晕了头,只得降落下来,与司小神偷采用最原始的加速方法,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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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握在手中的粉末,能散落多久呢?
或许是体质使然,鹤小神医并没被迷晕多久便醒来了。他发现自己就被人扛在在肩上,那人的肩膀顶着他的肚子,让他很不舒服,可他却没敢动。
这人会是谁?并不像是魔教之人,无论是魔教中人或是村中人,对他都像是大人关爱小孩子一样,任由他胡闹。而直接用迷药糊晕了带走这种简单粗暴方式,显然使鹤小神医第一次感觉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恶意。
他真的会杀死自己!
小神医手心里渗出了冷汗,想不出对策来,如果他去摸自己腰间的笔,势必要被身下这人发现,而他空有技能,真正要打架却是手都还不了。
更何况,万花“读条谷”的称号不是白叫的,谁TM打架会转着笔打架啊!!
无助的小神医,凄凄惨惨地挂在壮汉的肩膀上 ,只有一双眼睛敢到处瞟。
不想,还真被他瞟见一个熟人。
那路过之人,穿着红色的捕快服,不是安满捷又是谁?
小神医情绪激动地想要呼救,安满捷却是看了他一眼,埋头走到了隐蔽处,不见了踪影。
……
这是什么意思?时机不到?还是……根本就不想救他。
那大汉倒是发觉了小神医的异状,回头一笑:“哈哈,小娃儿醒啦?”
“哈哈,对啊!”小神医也艰难地转头,冲他笑得灿烂。
“哈哈。”大汉爽朗一笑,摸出带迷药的帕子,又冲小神医脸糊了上去“那就再睡一会儿。”
我□□大爷!!!
昏迷过去的鹤小神医,只来得及反应出这个念头,便又陷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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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杂种,竟敢暗算老爷我,看老爷我今天不弄死你!”
鹤小神医半昏半醒之间,听到有人咬牙切齿这般说。
“还请公子留他一条贱命,这小子的药制得倒是不错。 ”这分明就是那个壮汉的声音。
你才贱命!你全家贱命!
感觉自己手脚被束,小神医只得压下心中怒气,安静地听他们讨论如何处置自己。
“青山大侠,你就放心吧,下药那天我还真没看出,原来这小子是个美人胚子,这种姿色一次就玩死太可惜了。”
鹤小神医可算是明白了,原来这就是那个被他下药的富家公子,自己还真是大意了,被这家伙捉了去。
如果没记错……司小神偷似乎说过,这家伙玩儿死过不少……男孩。
鹤小神医感受到一只手伸了过来,在自己脸上轻轻抚蹭,仿佛是在挑逗。
那手在他光洁的脸蛋上游走着,最后轻轻地按上了他的嘴唇。
鹤小神医终于忍不住,猛地张开嘴咬了下去,不料那手却收得十分迅捷,要是鹤小神医自己咬得牙关生疼。
那手收回了片刻,立马又伸了过来,死死掐住了鹤小神医的下颌,掰过小神医的脸,他看见那个满脸纵欲过度的公子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小美人儿!你可害得爷好苦啊!”
“美你妹!老子男的!”鹤小神医被他看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在郑山和那儿虽然也常常被捏下巴,却从来没有过这么恶心的感觉。
“你说什么?”那富家公子显然没听懂他在骂什么,倒是抓住了重点“男的?男的又怎么了?我告诉你,男的要是发起骚来……”
“呸呸呸!”鹤小神医连呸三声打断他无节操无下限的话,不想自己的神经被这种垃圾信息洗刷。“男的和男的,你也不嫌恶心!”
“哈哈哈哈!有什么可恶心的,到时候你明白了个中滋味,还要求我呢!”那富家公子放声大笑,纵欲过度的脸上也放出一丝神光,依旧闹闹掐住鹤小神医的下巴,回头对那壮汉道:“青山大侠,这次多谢你了,你先出去吧!我要好好调。教调。教这野小子!”
鹤小神医下意识地想要找自己的武器,挣脱着那手臂 ,埋头一看却吓了一跳,他竟然被剥得只剩一件雪白的里衣。
操!这种昏迷程度,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根本不知道啊!鹤小神医由衷地恐惧了起来,思维开始乱跑,根本冷静不下来。
所谓十年修得么么哒,百年修得啪啪啪。
这个原本是陌生人的纵欲公子,能和自己走到一块儿,也是百年修来的缘分啊!
不对!想远了!
扯回自己跑马的思维,鹤小神医看那纵欲公子手里已经拿了一个小药瓶,见自己望他,朝自己一笑:“乖,小美人儿,用了这个保管教你……欲罢不能!”说着,那富家公子俯下身来,朝他撅起了嘴。
烈焰红唇啊!我去!他不会是要亲下来吧!
怎么办!卧槽!怎么办!
鹤小神医的头脑已经被怎么办刷屏,脸上表情也纠结成了一团,他拼命地将头往后昂,可下巴还被掐在手里,面对调戏他居然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