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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总以为怀了渣攻的崽 (九里晴天)


  白寻的名字一出,俞景阳眼皮一垂彻底放弃了幻想。
  白寻是元清阑在国外留学时的朋友,俞景阳跟他不熟,只打过几个照面,但对方的医术在业内还是有口皆碑的。
  最重要的是,二十多年前那位怀孕的男子,是白寻的父亲给接生的。
  如果由白寻确诊了,那肯定错不了。
  “你想把孩子生下来?”
  元清阑来找他,肯定是想找依靠与安慰的,他不能慌。
  俞景阳拿指腹揩了一把元清阑湿乎乎的眼角,眼神温柔又坚毅,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好像牧场上高高耸立的梧桐,枝繁叶茂,无比可靠。
  “你能跟我结婚,给孩子一个家吗?”
  元清阑内心拉锯了两天,最终还是想把孩子生下来。
  可能因为他是元家养子的缘故,虽然父母从小对他宠爱有加,但内心还是充满了惶然和惴惴,尤其在孩童时期,承受着无法言说的孤寂和卑怯。
  童年的心理缺陷需要一生去治愈,安全感的缺失更是难以补救。
  纵然如今长大,手握财富与权力,可每当午夜梦回,内心依然有一处空荡又钝痛。
  像没有来处的风,四面游荡,不知来往。
  这也就造就了他,无法对小孩子狠心。
  他不想孩子将来也不知道自己的来处,没有可以肆意成长的圆满家庭。
  而他选择向俞景阳求助,一来是因为两人是多年好友,一直很亲近;二来,他是不结婚的直男。
  他们缔结一段表面婚姻,既不会暧昧,也不会妨碍他人的幸福。
  据他所知,俞景阳从几年前开始就没再跟人约会过了。
  现在,也没有交往对象。
  元清阑知道俞景阳仗义,感觉他应该会帮自己。
  但因为此事离谱又震惊,他怔怔看着对方,心脏还是因紧张而“扑通”剧跳。
  “好!”
  俞景阳拉着他的手点头答应。
  他内心深处无时不在肖想元清阑,他以为他的爱意要一直隐秘深藏,如今蓦然成为名义上最亲近的人,那种难以言喻的喜悦让他丝毫不犹豫。
  在那么熟悉又极具安抚性的笑意中,元清阑惶然有种怀孕生子也不是什么大事的错觉。
  俞景阳接过了他一半的难堪与责任,他顿时轻松不少。
  将来有机会,他一定会好好报答对方。
  “如果你以后有了想结婚的对象,我们就离婚。”
  元清阑从心底里觉得对不起他,这是自己唯一能给的承诺与自由。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预收新文,走过路过求收藏哇~
  《谁要跟我抢老婆[重生]》,文案如下:
  01
  江荇在外是美貌贤妻,在家作精附体。
  任游在外是霸道总裁,在家跪得容易。
  俩人结婚三年,恩爱如初,一直是模范夫夫。
  要说有那么点缺憾,他们都不是彼此的初恋。
  江荇意外重生回到高中时代。
  他在路上堵住抱着玫瑰花疑似去告白的任游。
  理直气壮地朝他伸手:“花给我!”
  任游看着有点凶的陌生同学,后退一步:“凭什么?”
  江荇:凭我是你老婆!
  光天化日,疯言疯语。
  任游小脸一红,扭头就走:神经病!
  02
  为了能跟学神老公上同一所大学,成绩稀烂的江荇戒了游戏,决定好好学习。
  “放学后来家里帮我补课,管吃管住管零花。”
  装好满分试卷准备回家的任游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脏钱我不赚。”
  江荇一拍桌子,扯着嗓子作势就要喊:“我可是你老……”
  还未说完,欠亲的嘴就被人用手捂上了。
  真就,不害臊!
  03
  一直快到高中毕业,江荇都没找到老公传说中的初恋。
  反而成为新晋学神校草的他天天被人堵在放学路上强行表白。
  任游也不板着脸装高冷了,一把将江荇扯到身后,开始低头找板砖,嘴里念念有词:“来,我看看是谁,谁要跟我抢老婆?!”
  江荇:老公的初恋竟是我自己?
  没羞没臊钓系美人受VS一本正经闷骚学神攻


第2章
  夕阳没入远山时,忧心多日的元清阑躺在沙发旁的地毯上睡着了。
  这是他的小癖好,喜欢在地上睡觉。
  他身上搭着俞景阳的薄外套,躯体朝蹲在一旁的俞景阳侧弯着,安静地枕着自己的手臂呼吸绵长。
  可能睡着了都在记挂孩子,另一只手始终覆着腹部,精致的睡颜温柔又倔强。
  俞景阳蹲在旁边看了人半小时都没挪窝。
  他手肘撑在膝头,手掌拖着下巴,看得着迷。
  后来忍不住诱惑,轻轻刮了刮元清阑挺巧的鼻头,只那么一下,却像沾了了不得便宜,马上又把作恶的手收了回去,如同觊觎宝贝多时的忠犬,只顾闷声傻笑,完全没有往日生意场上的精明。
  事实上,他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混沌迷蒙间,觉得自己在做梦。直到腿麻了,才慢慢有了真实感觉。
  明天他就要和元清阑领证了,以后他们就是成双成对共进退的关系,还要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搭建只属于他们的家。
  一切看起来都很美好,除了那个莫名其妙的孩子。
  想到这些,俞景阳刚才还一脸陶醉的痴汉表情,顷刻变得愤恨不已,牙齿几乎咬碎,要让他知道是哪个孙子干的,一定把他大卸八块,拿去做马饲料。
  俞景阳撑着酸麻的大腿起身,慢慢挪动脚步,把元清阑头顶那盏壁灯调暗一些,然后轻手轻脚走出房间。
  刚才余熏给他发语音,被他眼疾手快挂断了。
  紧接着就是一顿劈里啪啦地文字输出,警告他别烦人,一会儿楼下大厅的吧台见。
  梧桐牧场除了饲养马匹、举办跑马比赛,还修建了豪华度假酒店,在这里入住的人非富即贵,象征身份的限量黑卡在市面上炒出了天价。
  俞景阳来到一楼吧台时,余熏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抵着头玩打火机,手边的玻璃杯已空,年轻帅气的调酒师适时又给添了一杯。
  看到老板过来,调酒师礼貌微笑点头,开口询问他要喝哪款酒。
  悠扬舒缓的轻音乐缓缓流淌,像细流清洗着人们一天的疲惫,这么惬意的环境不喝点酒,都显得不合时宜。
  俞景阳抬腿坐定,迎着调酒师殷切的目光,心思微微一转,蓦然想到了什么,摆了摆手道:“不用了,你去忙吧。”
  调酒师聪明,一下听出了言外之意,他们要谈不方便他听的话题,于是马上离开去其他区服务了。
  元清阑怀孕了,闻到酒味可能会有反应,他还是不喝为好。
  “上去这么久才下来,说,你跟人家干什么好事了?”余熏“啪”一声熄灭打火机的火焰,笑嘻嘻凑过来,他看得出来,俞景阳自从坐到这里,总有种想笑又笑不出的别扭,让他想到了初入爱河的小处男。
  “离我远点。”俞景阳嫌他酒味浓,一巴掌将毛茸茸的刺头拍开,垂首跟着轻音乐的节奏曲指一下下扣桌面,长腿宽肩,英气逼人,随意一坐,都带着漫不经心的帅气。
  “别装!”八卦别人的事儿,能有效治愈自己的不快,余熏不放过任何一丝八卦机会,俞景阳就这点秘闻私情,他可得深挖一番,“我可听说清阑一直没下来。”
  梧桐牧场元清阑倒是常来,但留下过夜还是鲜少的事儿。他都问过前台小姐姐了,元清阑没有开自己的房间。
  结婚的事儿,俞景阳和元清阑商量过了,除了元家父母之外,先对外保密,因为还有一大堆公司的事儿要料理。
  但余熏不算外人,嘴也很严实,就他三天两头来牧场的频次也瞒不住他。俞景阳想告诉他,但看到对方那好奇心不能满足的急切样,就想使坏吊人胃口。
  看俞景阳什么也不说,余熏狠狠撞了他一手肘,骂骂咧咧说他不够朋友,闷气堵在胸口不得发泄,只好猛惯一口清酒畅快畅快。
  “唉,兄弟可羡慕你了,结不结婚家里都不管。”
  看俞景阳百无聊赖查看手机信息,余熏的手机早就没电了,生怕家里联系他,一听电话铃声响,神经就像被摁在地上摩擦,太他妈痛苦了。
  “羡慕我?”俞景阳没收到元清阑的消息,估计他还没醒,于是才收起手机,终于正眼看了看自己的好朋友,“羡慕我有个迷信的爹,还是有个恋爱脑的妈?”
  一提到自己的家庭,俞景阳就觉得好笑滑稽。
  他有今天的产业和成就,是在外公的家业上发展起来的,跟他父母一点关系也没有。
  说来好笑,俞景阳出生那年,家里差点破产。迷信的父亲听信谗言,说他是丧门星,跟自己八字不合,是专门来克他的。
  他爸丝毫不顾血缘亲情,轻易就相信了大师的无稽之谈,将刚过满月的孩子丢到老丈人家抚养。
  而他那个把丈夫当作偶像崇拜的软弱妈妈,居然没有据理力争,还主动帮着劝说父母。
  俞景阳外公气得当场把闺女女婿赶出家门,担起了照顾外孙的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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