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开和我生了嫌隙,这段时间一直给我摆脸色看,觉得我占了你。小咸昨晚也为你说话,这不应该。”
“小咸没回来前,鹿开还是我唯一的弟弟,他小时候很黏我,跟在屁股后头哥哥地喊我,我妈死后,偌大的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很冷清,后来凭空多了个弟弟,我很疼他,要什么我都给他。”
“两年后,小咸也是我带进来的。”
“能给鹿开的我也会给小咸一份。”
“虽然我们不同姓,但我以为我们三兄弟血浓于水,什么都能分,但小咸说,爱人和感情是不能分的。”
“我不知道这能不能分,可鹿开和小咸因为你忤逆我,这不应该而我也不准。”
陈北鞍加快手上的律动,闷哼一声扶着阴茎尽数射在一次性注射器内,然后把芯杆的活塞推进腔体,最后将注射器接头连着导尿管的接口,缓缓地将里头的精液推进膀胱内。
做完这一切后,他将软管和注射器全部抽出来,换上一根普通耳针长度的尿道塞堵上了马眼口,这回又不准他尿出来。
他抓着付语宁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你该出局了。”
章节37: 1年前/8个月前
标题:37
概要:37
付语宁行动缓慢扶着楼梯扶手步履蹒跚地下楼,出了大门,还没走出两步便脚下打滑,“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傍晚下了一场鹅毛大雪,树梢上,马路旁所见之处银装素裹,白雪皑皑。他跪在一片白茫茫的大地上,手撑着地面防止自己一头栽进去,他想站起来,可是好疼啊。肚子疼,前面那根疼,膝盖这一磕,估计也破了皮。
他想给他妈妈打电话,又想到这副样子不能被他们看到。他想让小李来接他,又想起手机落在鹿开卧室里。
陈北鞍终于肯放他走,他不能回去,他不想再被抓回去。
他孤身一人跪在这天寒地冻的雪地里,冻得十指通红,跪得双腿麻木。四周万籁俱寂,连只昆虫都不曾见。他就那样跪着,抵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
他想,缓一缓,让我缓一缓,等下一直往前走,一直走,走到大路上就会有车了,如果能遇到好心人就可以送他一程。
他冷,冷得四肢麻木,迎面刮来的寒风顺着他的骨头缝,争先恐后地往里头钻。
太冷了,他想,他不能一直跪着。
身旁没有可支撑的建筑,他试着爬起来,可刚起来甚至还没来得及站稳便又摔倒在地。膝盖早已冻得麻木,这一震动静不小,付语宁死死地憋着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等这痛劲儿缓过来了,才缓缓地长呼一口气,小小声地用自己才能听见的音量,弱弱地唤了一声,“啊。”
天上又开始簌簌着飘着雪花,纷纷落在他单薄的脊背上。
封可盐靠在床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他不得不承认,昨晚上说的那些话确实是冲动了。
他应该考虑到后果的。陈北鞍心似如铁,他应该想到今晚他不会让付语宁好过的。
他烦躁地掐灭了烟头,起身来到茶几前倒了杯水,仰头正欲喝水,不经意间瞄到了路灯下的身影。
他放下水杯拉开窗户,想看得更清楚些。
他睡得卧室朝南,正对大门,大门口的路灯下确实蹲着一人,但看不清脸。
封可盐心头猛地跳了跳,转身下楼直奔出去。他没猜错,地上跪着的确实是付语宁。
身上落了一层雪,也不知在这里跪了多久,俨然成了个雪人。
封可盐俯下身,拍净付语宁头上和肩上的雪,他想拉他起来,这一碰才发现他跟个冰棍似的,就没一处热乎的地方,“怎么跪在这儿?来,我先拉你起来。”
细雪落在眼睫上片刻便化成了水,水又结成了小颗冰凌,付语宁眨了眨眼,见了眼前的人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他冻得四肢僵硬,说话吃力,句不成句,“我……”
封可盐凑近了听,“什么?”
他说话声音太小,封可盐还是没听清:“我先带你进屋。”
付语宁吃力地摇了摇头,加了些音量,“带我…走,求…你…”
封可盐说:“好,你等我,我去拿车钥匙。”
付语宁抓着他袖口,再次摇了摇头,封可盐这回懂了他的意思,“我不会惊动他们俩,拿了钥匙马上来,一分钟都不用,你等我。”
封可盐拿到钥匙从车库把车开出来,将付语宁抱到副驾,又把车内的空调调至最高。骤然回暖,热与冷在体内对抗,身体慢慢地恢复了些知觉,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痛,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他听见耳旁有人一直在喊他的名字,他好累只想睡上一觉,可身体的不适又百般地折磨着他。
冻僵的下身随着回暖开始隐隐作痛。他双手捂着下边痛苦地哼哼,好似有千根银针在里头翻搅,搅得他坐立难安痛不欲生。
“疼,疼…”他意识不清,只一味地喊疼。
“再忍忍,马上到了。”
封可盐一路飞驰开回自己家,这是他独立的居所,之前带付语宁来过一回。他停车熄火,绕一圈打开副驾的门,一手穿过腋下一手穿过膝弯将人打横抱起,脚一勾直接带上车门。
电梯是一梯两户,唯一的一部电梯正在上搂,封可盐看它从三楼一直升到十八楼还在往上升,他等不及,抱着怀里的人开始爬楼梯。
好在他住的不高,到了五楼后,他拿钥匙开门,进了屋后把人往沙发上放。封可盐没顾上累,直接脱了付语宁的裤子想看看他哪儿疼。
进来没开灯,只有玄关处的灯亮着,看不清什么情况。他起身去开了客厅的大灯。
付语宁没穿里衣,上身只裹了件外套,下身更是连内裤都没有,只套了一条外裤。
腰侧腿根几颗零星的吻痕,屁股后头连了条毛茸茸的肛塞,阴茎马眼上有颗细小的钻,封可盐猜想应该是马眼塞之类的东西。
应该没那么疼才对,为什么付语宁一直喊疼?
封可盐不解,带着疑惑直接上手摘了马眼上的那颗钻,谁知后头连着钻出来的针上面夹带着血。
受伤了?
大概是真的疼,付语宁整个人都在抖。
封可盐正欲把他身后的东西也拿出来,顺带看看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只见付语宁扶着表面看不出伤口的分身,颤巍巍地尿出来些……
血。
而后才是精液。
封可盐辨认许久才确定那不是尿,是已经液化的精。
射精分几种,勃起射精,早泄或者梦遗,但显然现在这情况,以上几种都不是。
它断断续续地出来,精液混着血摊在地上成了淡粉色。
同为男人,身为旁观者光是看着眼前的一幕,就觉得下身一紧,更何况正经历着这一切的当事人。对付语宁来说不亚于是一场凌迟。
封可盐不忍细看,将浑身不住颤栗的人搂进怀里,手一下下顺着他的背,“很疼是不是?别咬自己,别咬。”
章节38: 1年前/8个月前
标题:38
概要:38
眼下这情况,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封可盐摘掉他身后的尾巴,里头的浊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一路向下洇湿了地板。他把东西扔进垃圾桶,脱了外套盖在付语宁身上,然后起身去浴室里放水。放好水后,封可盐将人抱进浴缸,又去储物间拿新毛巾,在外头听见一声重物落地的沉闷声响。
他赶忙跑回去,只见原本应该躺在浴缸里头的人,正四角朝地地趴在外边瓷砖地上。他上前把付语宁扶起来,除手肘膝盖外,连下巴都磕青了。
他怕水,封可盐差点忘了这事。他把浴缸底部的塞子拔了,放干净满池的水,询问道:“站在淋浴行不行?会怕吗?”
“嗯。”
封可盐拉过淋浴器,待调好了水温才往他身上淋。
付语宁脑袋昏沉沉的,身上一阵忽冷忽热,似发烧的前兆。后头的浊液能洗净,但前面的不行。虽然部分能尿出来,但还会有些残留在里头,封可盐怕它发炎,洗完澡帮他擦拭身体时,说道:“我们现在去医院,应该有急诊,下头检查一下比较好。”
分身传来阵阵麻麻的痛楚,付语宁不愿表现出来,忍者尽量不去摸它。他摇头道:“不必了,我想回去,能麻烦你送我一程吗?”
“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
付语宁说:“不方便的话,我可以自己回去。”
“我不是这意思。”封可盐解释道,“我只是觉得膀胱里射精这事可大可小,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
“我明天自己会去的。”
他都这么说了,封可盐也不好再强求。他回卧室找了身衣服给他,等他穿好后,再开车送人回去。
送到小区楼下还不够,封可盐又将他送进屋,离开时趁人不注意拿了一把挂在门后的备用钥匙。
第二天中午,封可盐给付语宁打了几通电话都无人接听。他不放心又亲自驱车来了一趟,在路上又连着打了几个还是没人接。到了住处门也不敲了,直接拿钥匙开门进屋。
“付可甜?”无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