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强拍了拍老板的肩膀,安抚似地:“我就知道薛老弟肯定不会让董先生失望的,你果然把他带到船上来了。不过我也知道你心软下不了手,所以我就越俎代庖替你动手了,”他盯着老板的眼睛,有些挑衅似地问:“你不会怪我的吧?”
老板半张脸都隐在面具背后,只有那双眼睛,从看向台上时的瞳孔骤缩到转向萧强时的平淡清浅:“怎么会,还是强哥了解我。要不是强哥帮把手,我哪有机会打开董先生的朋友圈?”
“哈哈哈,是吧,”萧强很放松地往后靠在椅背上:“老薛你能这么想,说明我没看错你!!”
台上主持人的声音已经响起来:“今晚的五件常规拍品已经全部竞拍完毕,恭喜各位竞拍成功的朋友。今晚没有收获的朋友们也不用失望,从今天开始,我们的节目将持续七晚,相信大家都能淘到自己心仪的拍品。接下来请大家欣赏由我们为大家准备的特别演出,以及今天最后一场……”
“强哥,”老板抿了一口红酒,好似不经意般问道:“这个,我也能举牌的吧?”
“老兄你想什么呢?”萧强嗤笑一声:“保证金董先生都是要带在身边的,不会拿出来拍卖的。毕竟,都被别人拍走了就失去了保证金的意义了。”
“那现在这是要干什么?”
“是一场秀。作为今天晚上拍卖会的闭幕演出。”萧强闲适地冲老板举了举杯:“你就好好欣赏吧,绝对是你没看过的风景。”
主持人已经退到台边,舒缓的音乐声慢慢响起来,是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第一乐章,音符在整个剧场内流动起来。灯光聚成一团打在中间的刑架上,把记者的皮肤照成一种散发着淡淡荧光的荼白色,像一支开在月光下的荼蘼花。
然而,倏忽而至的软皮鞭挟裹着破风之声,打破了这一室优雅宁静的错觉,也抽散了这一簇荼蘼花枝,在记者的后背留下了一道刺眼的红痕。
优美的钢琴声中,皮鞭一下又一下落在那具瘦削的身体上,鞭梢划过空气的时候甚至会发出悦耳的风鸣声。记者从最初压抑的闷哼,到后来从喉咙里溢出口球都堵不住的惨叫。
老板一瞬不瞬盯着台上的所谓“表演”,搭在桌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高脚杯的杯梗,用力得指节发白。
可是台下却有人开始吹口哨,甚至鼓掌叫好。
玫瑰花,皮鞭,贝多芬,刑具,古典乐,惨叫,喝彩声,凑在一起,像一幕荒诞的戏剧演出。
十下打完,记者的后背已经一片通红,疼痛使他微微发着抖,固定他手脚的铁链被拉得晃动起来,发出金属的撞击声。
但折磨还远远没有结束。
一个黑衣大汉从刑架旁边的铁盒里拿出了两只连在一起的黑色乳夹,连接两只乳夹的细铁链上挂满了小巧可爱的铃铛,轻轻一晃就会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然后他用乳夹夹住了记者胸前最为脆弱敏感的两个点,乳夹合拢的时候记者被堵在嗓子眼里的哀叫,听起来让人心碎。
而另一个黑衣大汉则拿出了高温蜡烛,所有人都听到了他宣布接下来的游戏规则:“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听到铃铛响。铃铛响多少下,你就要挨多少下鞭子,听清楚了吗?”
25.
血红的烛泪,落在那片脆弱的脊背上,像滚烫的热血滴进皑皑白雪,烙出疼痛的形状。
没有人能在这样持续不断的折磨下保持冷静,饶是记者心智再坚韧,也做不到纹丝不动。铃铛清脆的响声在喧闹的剧场内听起来却是那么刺耳,然后是皮鞭一鞭一鞭落在皮肉上的钝响。
因为挨鞭子带来的身体颤动,让那些小铃铛们闹得更加欢快了,然后更多的鞭打骤雨般落下来,仿佛一个恶性循环,没有止境。
老板冷冷看着台上这一切,瞳孔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有从他喝酒的姿势里能看出一丝端倪。
他喝得好快。
服务生才给他斟上,一口就见了底。
红酒没有这个喝法的,萧强不动声色用余光看了老板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只是示意服务生及时给他斟酒。
当记者身上连成片的红痕隐隐开始渗出血丝的时候,软皮鞭终于停了下来。因为疼痛记者出了很多汗,盐分渗进新鲜的伤口里,刺激着脆弱的神经,让他止不住地发抖。他的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衬得一张脸愈发苍白。
可是台下的看客们却似乎因为这个越发兴奋起来,戴着面具隐去了真实面容,使得他们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一双双眼睛里燃烧着欲望的火焰,叫好声此起彼伏,还有人大声质问着:“怎么停下来了?”
听到喊声,老板刚刚稍微放松下来的脊背瞬间又紧张地绷直了,就见台上那个黑衣大汉又从旁边的工具盒里拿出了新玩具——一根细长的金属长针,大约有7、8厘米长,散发着银色的寒光。
虽然还不知道那枚银针是要用来干什么的,但是看客们在看到那根长针的时候已经兴奋到两眼放光,好像马上有什么有趣的游戏要上演了。而记者在看到黑衣大汉把针头对准自己的时候,本能地感到恐惧,他拼命想向后退离那根针远一点,但是手脚都被禁锢住的他根本无路可退。
最后他只能双眼惊恐地望着那个黑衣大汉拼命摇头。
老板双眼目不转睛盯着那根银色长针,猛地仰头一口又喝干了杯中的酒,然后重重地把酒杯墩在桌面上,握着高脚杯的手指用力到好像马上就要把那个细细的杯梗折断。
萧强在一边看见了,不动声色地把一只手搭在老板手臂上,轻轻拍了拍,等老板转头看过来,他抬眼往楼上董将军的包厢示意了一下。
老板跟着他的眼神往楼上看,这才发现楼上那个男人也正往楼下他们这里看过来,不甚明亮的光线里,那人面色阴沉,眼神冰冷。老板跟他对视了一眼,慢慢扯开嘴角笑了一下,然后冲楼上挥了挥手。
可楼上的人并没有回应,跟老板对视片刻后他移开了目光,重新看回了台上。
老板和萧强也跟着往台上看——黑衣大汉已经把乳夹从记者身上拿了下来,此刻正用一只手捏住那个肿胀的凸起,长针的针尖正对准了那个敏感的地方,看来是要在乳头上做穿刺。
但是记者奋力扭动,从嗓子眼里发出哀求的呜咽声。他挣扎得太厉害了,铁链被拉得不停晃动,黑衣大汉对了几次都对不准位置。另外那个黑衣人便上前来抓住记者两只手臂固定住他,这边这个黑衣人则从工具箱里拿出了另一个形状有些奇怪的工具,是一个前端带两个小眼的镊子。
他用这个奇怪的镊子一下夹住了记者的乳头,然后用力捏紧了镊子,把那根长针对准了镊子中间的小眼。仿佛预感到自己无法逃脱的命运一般,记者突然停止了挣扎,往台下看过来。
他的眼神在台下一堆堆兴奋的人群当中快速扫过,老板突然觉得心跳都停止了。
他不知道记者在找什么,追光灯全打在台上,记者在光源的正中间,从他的位置往下看,应该是看不清台下的情况的,而且台下的人都戴着面具,就算看得见也认不出谁是谁。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记者的视线恰恰就停在老板坐的方向了,一双小鹿一般的眼睛里含着水汽,直直地往这边看过来。
他在求救。
老板不知道记者是不是真的看清些什么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认出自己了,可老板知道自己不能起身,不能冲上去把他从那些黑衣人手中解救出来,只能坐在台下憋屈地喝着酒。
然后记者忽然一个触电似的抖动,一点尖利的叫声从鼻腔冲出来,而后声音愈来愈大,愈来愈凄惨——黑衣大汉把那根手针从镊子前端的两个小眼里面穿过去了,像扎穿一颗红樱桃。
接着他拿出一个银色的乳环,接在手针的尾部,用那枚手针把乳环强行带过去了。
黑衣人的手法很专业,一滴血也没有,但那个地方被刺穿的疼痛让人头皮都发麻,是在胸前生生开了一个洞。奄奄一息的记者还没缓过劲儿来,冷血无情的黑衣人已经如法炮制,把他另一边乳头也穿上了乳环。
老板在记者的惨叫声中又灌下了三杯红酒,血液中酒精的浓度快速上升。他晃了晃脑袋,似乎是想把眼前的重影赶走。
“老薛,你不能再喝了。”萧强去夺老板手中的酒杯,但老板一把挥开了他的手,冲服务生举起了自己的酒杯:“斟满!”
26.
“大家对刚刚的演出还满意吗?”主持人笑吟吟走到台前。
台下各种猥琐邪恶的口哨声回答了他。
“看来大家都很喜欢他,那就要抓紧机会举牌了。六号拍品,也是今晚的最后一件拍品。男性,黄种人,年龄:26岁,身高:179cm,体重:65kg,未开苞,身体健康,敏感度++++。接下来要拍卖的是六号拍品的初夜,起拍价五千美金,每举牌一次代表加价一千美金。现在,感兴趣的客人可以开始举牌了。”
台下穿得人模狗样的男人们交头接耳了一阵,坐在角落的一个男人第一个举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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