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一句“殷楚樾说他对我感兴趣”。
那些液体并不多,是他平常习惯的用量,可对于林意独来说喻君刚才的抚摸就像是一根火柴扔上了汽油,无法简单熄灭,他只能等待着液体停留的半小时过去后再寻找释放的办法。
在第十五分钟时,浴室又进来一人,林意独以为是喻君,却不想是穿着藏蓝色西装的殷楚樾,殷楚樾看着他瞬间变化的神情,坐在边沿上低头看他:“怎么?看见是我很失望?”怎么一个两个今天都有这么多问题,林意独想着,可显然那把火已经让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别的东西,他不想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抓住殷楚樾的机会:“殷总,我…我想要……”殷楚樾点点头:“哦,那忍着吧。”
全身赤裸的青年似乎就要无法忍耐地哭出来,他把头埋进手臂,轻声说:“殷总,我喜欢…我喜欢您,所以……所以请你……”“好啊,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满足你。”
殷楚樾打断他的话,左手摩挲着右手腕。
“要怎么样才能让你不喜欢我?”殷楚樾问。
原以为的尴尬局面并没有发生,林意独得逞地凑上他耳侧,殷楚樾觉得自己耳朵有些发热。
“这个啊……那就去找喻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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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林意独意外地看见了男人泛着薄红的耳朵,以及持续了很久的沉默,心想这反应怎么和他预想的不大一样,开始回想自己哪句话让殷楚樾不好意思,却惊讶地发觉是从“喻君”这个名字开始。
他本以为喻君的那句话是为了气他说的,看着对方的反应林意独猛然发现那大概是真的。
也许殷楚樾真的对喻君产生了一些兴趣,还不是一般的兴趣。
那点红色很快消失不见,殷楚樾对他说了句“等我”,几分钟后才再次回到他身旁——手里拿着一根市面上最新款的按摩棒,有不同频率的振动以及定时放电,模拟射精等功能。
虽然道具有时可以带来不一样的刺激,但林意独更喜欢来自真人的温度。
不过既然是殷楚樾,怎么样都可以。
殷楚樾把手里的东西扔进浴缸,看着林意独的眼睛:“说好的满足你。”
林意独到现在才发现自己被耍了,然而殷楚樾扔下东西就走,不留给他半个影子。
他闭目养神了一会儿,等到液体到了规定时间冷下来,拔出肛塞让那些液体自发地流出。
出于某些原因,他并不打算使用殷楚樾如同哄宠物一样留给他的按摩棒,他捞出那根按摩棒,看着柱身上的标识发现这还是首发限量款,大概是世面上发售价格的两倍,林意独笑了一声,从柜子里找出一个深色的塑封袋小心翼翼地装进去。
他的性欲很难凭借时间的流逝自己消退,喻君不允许他在对方不知情的状况下碰自己的后面,只能找到一颗喻君送给他的有线跳蛋放到肠道深处,开了最温和的振动,那不至于让他射得太快,能够留给他足够的时间去厕所解决。
刚坐上出租车,林意独就接到了他妈的电话,那头的妇人对他哭诉,他爸最后还是没能撑过去,一小时前确认死亡,葬礼定在后天,让林意独无论如何都要去参加。
妇人哭诉到最后带上了祈求的语气,林意独不由自主地想起这人以前的风光模样,在心里偷乐了一把,然后安慰对方:“妈,你放心,我会来的。”
在确认地点时间后,林意独立即挂了电话,不想再听到那令人生厌的声音半秒。
他换好鞋走进家门,先是把装着按摩棒的塑料袋锁进书柜,如果可以的话他的确想把这东西装个框裱起来,可惜影响空间美观,喻君的反应也不好说。
喻君这个点通常刚结束工作,他蹑手蹑脚走进书房,果然看见男人关好电脑,喝着一杯热茶。
他小心地观察着喻君的表情,没有之前在浴室里的无法预料,看着和往常差不多。
喻君喝完茶就看着半只脚踏进门框的林意独,林意独实在不好不说话:“林安寺死了,葬礼在后天。”
喻君点点头:“我知道,到时候我陪你去。”
随后他又说:“过来。”
林意独虽然不知道喻君想干什么,但还是乖乖走过去,喻君盯着他小巧的脚趾:“你不会以为,今天就这么算了吧?”他把林意独放在自己膝盖上,掀开松松垮垮的睡袍,看见林意独冒着水光的后穴中伸出一根细线。
喻君手指勾住细线,用力一扯,在林意独的惊呼中拽出一颗圆形白色跳蛋,满是林意独自己分泌的液体,他问:“殷楚樾操你了吗?”没等他回答,喻君又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应该是没操吧,不然你早就欢天喜地地跑过去和我炫耀了。”
林意独直觉这只是引入话题的开始,自己闭着嘴一言不发,喻君果然接着说:“我回来之后想了很多,觉得你上面这张嘴还是太不会说话。”
他把书桌上一本极厚的书放在林意独眼前,书名是《语言的艺术》。
“一页一页看过去,不用你 读,我会监督你。”
喻君口中的“监督”便是掰开他的臀部,刚碰到龟头穴口就剧烈地开始收缩,喻君怀抱着林意独的腰慢慢上下动起来。
刚开始他还能看进去几行字,喻君始终把速度控制在缓慢的范围内,阴茎充分蹭过每一寸黏膜,却迟迟不接触前列腺。
“喻、喻君……快一点……”林意独忍不住摆着臀配合喻君的动作,却被喻君重重按下,将性器吃进更深的地方,掌握着主动权的人不许他动弹,冷冷道:“给我好好看书。”
细细研磨的酥麻相比激烈的操干更让林意独无法忍耐,身心都叫嚣着渴望,哪有空闲时间再去关注书上写了什么。
那些方块字都在林意独的视野中变得模糊不清,喻君见他呼吸渐渐被打乱,索性站起身移开椅子,让林意独上半身靠在桌板上,那两条笔直而没什么肉感的腿已经在发颤。
林意独的脸靠在书本上,纸张因为过于劣质而摩擦着他的脸部皮肤,身后喻君固定住他,大开大合地进入又退后。
一天下来被牢牢压抑住的欲望全部破笼而出,他请求对方再用些力,却被一个耳光打得头晕,脸重新靠上纸页,喻君的手用力揪着林意独早拍摄时被捏得肿红的乳尖:“这样是不是更能看得进去?”腿根处有微妙的感觉,林意独伸手去摸,沾上手心的是从后穴里流下的液体,阴茎轻轻擦过那点,他就尖叫着射了出来,喻君饶有兴趣地揉着他同样小的阴囊,不满道:“把桌子弄得一股骚味,骚货就是骚货。”
羞辱性的语言让林意独高潮后抽搐着的穴道反应更剧烈,喻君拔出性器,把精液全部射在他的背上,拿出手机拍下眼前景象。
他逼迫对方注视着色情意味浓重的照片,林意独不堪忍受般地闭上眼睛,喻君轻轻吻上他的睫毛:“林意独,也许你赌约赢不了,还要白白浪费感情,不觉得很亏吗?”林意独重新睁开眼,用那双闪着光亮的眸子看着男人淡色的嘴唇,主动搂住他的脖子,用力亲了一口。
“不亏,从来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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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殷楚樾晚上结束工作后想起他问的问题以及林意独的回答。
他对林意独的“喜欢”并没有放在心上,也不认为那是什么感人至深的爱情,毕竟他们之间的接触仅限于工作,林意独喜欢的未必是他本身。
询问出一个看起来难以回答的问题不过是为了试探对方的底线,可回答的确耐人寻味。
一对情侣,一个对他表白,另外一个人就像在看好戏一样偶尔掺几脚。
殷楚樾曾经谈过几次恋爱,时间都不长,无不是他最后主动提出分手,过于依赖,为了利用,这都让他觉得无法忍受。
如果无法求得完满那就不要接触,他后来以这个原则保持着单身,等到在圈子里出了名,面对那些主动贴上来的男人也都无动于衷——他是个gay,早在公司成立之初就已公开出柜。
在这个行业里浸染的越久,他越能把感情和欲望分得明白,也越知道感情既廉价又珍贵。
他没有兴趣碰,也没有想法碰。
但如果单就性而言,他对那个小朋友有兴趣,而且是不小的兴趣,对方的体质显然不是天生二字可以解释的,他背后藏着的故事始终对殷楚樾有不小的吸引力。
倘若不是林意独主动找上门来,这份兴趣只会在时间的流逝中淡去,只可惜小朋友自己赶着送上门来,那他也乐意陪他玩玩。
他给喻君打了个电话,那边很快接通了电话,只不过他听见的是呻吟声,喘息声,还有肉体碰撞的声音,他得出结论——电话那头正在玩什么情趣游戏,在这样持续了很久的伴奏中,殷楚樾查找着喻君的资料。
当今人们对于性,色情,黄等词汇不再排斥,这些词说出口与那些常用的词语无异,渐渐成了褒义词,毕竟色情业自成为合法行业以来便蒸蒸日上,排进了十大潜力行业。
喻君作为知名编剧写的不是那些无脑爱情故事,他的剧本中充满了病态扭曲的感情,擅长用色情和暴力来表达美感,随着市场接受度的不断提高,这样的特点反而使喻君在行业中能够有不变的立足之地,成了该风格的大佬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