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书…你进来,我,我想要……”在一片炽热中,白尹不满地想要扭动臀部,却因为大腿上的束缚动弹不得,他记得,蒋书从来是直接热烈的, 不留余力地满足他。
赵思宴看着手指上沾上的液体,强行放入白尹的嘴中,白尹早就被热潮吞噬,讨好般地舔起修长的手指,赵思宴逼迫白尹看着自己的眼睛:“白尹,看看清楚,我是谁?”他满意地看见那人的瞳孔有一瞬地放大,然后是无力的辱骂:“赵思宴,嗯啊…你真是个……疯子——!”赵思宴解开他腿上的麻绳,粗糙的绳结在白尹的皮肤上留下玫瑰色的痕迹,打开他的腿,解开裤子便把硬着的阴茎插入湿软的甬道。
哪怕是自己最讨厌的人都能把他操到高潮,这样的认知让白尹痛苦地闭上眼,眼泪顺着鼻梁落下,可身体依然在放肆地寻欢作乐,享受着粗暴的交媷带来的剧烈快感,赵思宴几个抽插便射在白尹的体内。
他的小腹上满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白皙的肤色与白色的浊液构成一副莫名和谐的画面。
“卡!”导演先是对这一场表示赞许,随后让化妆师上前为林意独补妆,两个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好在并不是特别费力,林意独仰着头有气无力地对安季说:“累死你爹了。”
安季的脸上早就看不见进入角色时的执着疯狂,这人天性就是欠揍,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所以嘛,弱鸡小学生。”
又上上下下扫一遍:“哪里都是。”
林意独刚想有所动作,就被化妆师摁回原位,警告他别乱动。
殷楚樾与喻君站在单独隔离的房间内,透过玻璃——这是块单面玻璃,从片场的视角只能看见一面磨砂质感的镜子,看着场内两人的争吵。
从拍摄开始起他们便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不曾开口说一句话,喻君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操起来是不是感觉很好?自己敏感得不得了,还贪心地想要更多。
他情动的时候全身都会泛起一层淡淡的红,那种样子只会让人更想要玩坏他……”殷楚樾盯着喻君一张一合的唇瓣,接下去:“想要看到他受不了地哭出来,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求你的样子。”
殷楚樾从口袋拿出一支烟点燃,烟雾很快聚集在喻君面前,又被喻君吹散。
殷楚樾微笑:“说实话,我对他很有兴趣……”“Action!”地下室的门再次被推开,白尹惊喜地看向那里,满怀期待地等待蒋书带走他——他在失去所有意识前给蒋书发了一条动态定位,只要蒋书跟着定位走,就一定能找到他。
赵思宴看着白尹瞬间亮起的眼神,怜悯地看着他。
他看见男人逆光而来,刚想要喊蒋书的名字,又低下头,发现赵思宴与自己连接着的下体,声音哆嗦起来,不知道该如何向自己的爱人解释:“蒋…蒋书……”蒋书站定在他眼前,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颊:“阿尹被操得这么爽吗,让我也一起来好不好?”对于对方无数句想说的话顿时全部坍塌,白尹怀疑自己是听错了,赵思宴此时已在紧致火热的穴口处加入手指,不顾白尹乱踢动的腿,蒋书退后几步制住白尹的腿,过度的触摸反而让白尹的肠道收缩的幅度更大。
赵思宴转头对蒋书说:“好了,可以进去了。”
白尹恐惧地瞪大眼,眼泪流了满面:“不,不……求求你了…不行的……”蒋书的阴茎不比赵思宴小,甚至还要更粗些,被强行开扩的痛苦让他连喘息都没有力气,可白尹明显低估了自己身体的接受能力,痛很快变成了双倍的快感,蒋书边动腰边揉捏着白尹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的性器:“我就知道阿尹贪吃的小洞一定吃得进去。”
他说完,转过头与互相在肠道中摩擦着的另外一根阴茎的主人接吻,忘情地交换着爱与欲望。
蒋书与赵思宴是一对情侣,他们都喜欢上了一只小白兔,一步步设下圈套与陷阱,让那只小白兔一步一步掉了进去。
他们三个人注定纠缠在一起,在平衡的支点上分享畸形的爱。
“卡!”这场戏是无套内射,许闻一和安季都照顾他,射得很浅,因而一旦两根阴茎离开穴道,淫液便混着精液落在椅面,林意独瘫软在椅子上,邹远拿来毛巾给他擦脸和身体。
喻君面无表情地看着林意独一脸疲倦擦拭着身体的样子,房间里的另一人朝喻君的方向踏出一步。
“我发现,我对你也很有兴趣。”
想要压在身下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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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收拾器材的间隙,林意独尽管浑身无力,还是忍不住跟安季再次吵起来,安季最后实在说不过,把毯子盖到林意独乱晃动的大腿上,提醒道:“都有对象的人了平时注意点行吗,要我哪天找对象了肯定以你为绝对反例,见一个拜拜一个。”
林意独先是嘲讽他“连操都操过了还跟个纯情直男似的,就你这么贱还想有对象,做梦去吧”,然后又由对象这个词联想到喻君,他记得喻君的三个条件里其中一条就是拍摄期间他必须在场,他光顾着跟安季斗嘴,完全忘了这事。
他看着房间侧面的磨砂镜子,忍不住想,喻君会在那里面吗?喻君对于他选择的这份工作不予评价,至于有没有看过成片他也不清楚,既然对方不过问他也不会主动提起这个话题,但喻君同样也没有亲眼看着他拍摄的过程,尽管林意独觉得喻君就是个欠操的傻逼,可久了感情也是有的,但他还是希望喻君不会有一天厌恶他然后丢弃他。
等到那个时候,他就连最后的安全地带都失去了,他不敢想象后果。
喻君脾气难以琢磨,林意独寻思着对方大概看完就走,遇上人也没关系,反正喻君平时作为一个知名编剧从不出席任何露脸的活动,除了那些投资方导演和生活中认识的人以外,基本没人见过他的脸,更何况喻君自己成立了工作室,不用看上面的脸色做事,倒是自在得很。
林意独一步一步挪到了有清理设备的专业浴室,深处传来的麻痒告诉他今天的性欲依旧高涨。
他放好热水打算先给自己泡个半小时热水澡,刚走进浴缸又回到镜子前撕开面膜的包装,仔仔细细地在脸上贴好——这是前几天喻君买给他的,他还记得对方把东西递给他时摆着那张谁也不爱的臭脸,云淡风轻地说“商场有折扣,顺手给你买的”,他看了眼牌子,是他常用的品牌出的新款,至于喻君的话完全就是在放屁,出了新款品牌方圈钱还来不及,更不可能有折扣。
然而他还是回味了一遍“顺便”这个词,强忍着笑意,说了句谢谢。
喻君说谎总是面不改色,他知道的。
每次拍摄后的泡澡时间总是林意独难得可以安静享受的时间,没有动不动就烦人的欲望席卷,也不用看着喜欢的人求而不得,还没有喻君那个傻逼在面前嘲讽他。
他点开今天的头条,发现是自己感兴趣的内容——首席委员会主任发表有关色情业未来发展的演讲。
色情业在本国早已是一门合法有保障的行业,不然殷楚樾不可能凭借一家gv公司在外界取得良好的声誉,林意独把页面往下滑,看见那什么主任演讲的某一段。
「我深切地认为,色情业在我国是一门艺术类特色行业,从事这门行业并不代表着一事无成,委曲求全,相反的,在色情业中我们可以看见更多的艺术瑰宝与成果,我们首委会鼓励并支持各方面人才在该行业添砖添瓦,以艺术性持续发展这门行业」林意独想到有了政府高层的演讲鼓励,喻君写gv剧本的事未必就一定要改着笔名来,说不定光明正大反而会给他带来更多的获益,如此说来他以后可以找个机会悄悄让喻君掉个马,不过事情得做得隐蔽些,不然又得吃苦头。
定好的半小时闹钟响了,林意独起身撕掉面膜,洗了把脸,眼前再度清晰后,他看着镜子,突然愣在了原地。
喻君就站在门内,不知看了多久,林意独扯出一个笑容,不知怎的有些心虚:“你怎么 在这。”
他说完就赶紧低头假装若无其事般翻找起清理滋养后穴的器具来,找了一通没找着,喻君才慢悠悠开口:“东西在我这,我来帮你清理。”
林意独委婉地试图拒绝,喻君直接把门反锁住,像给小动物顺毛那样抚过他还淌着水的皮肤:“原来你这么有能耐啊,越来越会反抗了。”
林意独快被对方带着笑的声音吓哭了,颤着声说:“不是…只是,我怕你不会用……而已……”他的话对喻君而言根本不重要,他放走浴缸里的水,让林意独趴着,臀部早早翘起对着他,轻轻拍了拍:“放心,你的殷总已经教过我了。”
听见“你的殷总”,林意独高兴没几秒,才发现这句话意味着那两个人也许整个拍摄过程都待在一起,他知道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暗气又被喻君抢了先机。
喻君把连接着挤压壶的导管插进残留着别的男人精液的甬道,说:“你的殷总确实诱人,不过他居然说……”他故意停在关键处,林意独问:“他说什么……呜!”公司特调的集清洁滋养作用为一体的营养液被喻君快速地挤进肠道内,糯滑的液体与黏膜互相接触,内部食髓知味地缩动起来,林意独在快感折磨之下还是没能听见想要的答案,因为喻君转移开话题:“刚才你和另外一个演员在说什么呢,我想想看……好像是‘连操都操过了还跟个纯情直男似的’?”喻君像是在提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有时候我真觉得,是不是随便一个男人都能让你放荡地雌伏对方身下?”他说完后把导管拔出,换上长条状的肛塞堵住那些即将冒出的液体,在林意独呜咽着的挽留声里头也不回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