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带着呼吸机,已经无法正常表达语言,林意独对着闭着眼睛的人露出一个诡异又艳丽的微笑:“林安寺啊,活了大半辈子,得到了想要的名利,有什么意思呢?你看看现在,做多了恶事总是要遭报应的。”
他扭头看了看窗外,天色已晚,今晚的月亮消失在云层中,只剩下满天的星星旁观着人间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
良久无言。
另一边,妇人忧心忡忡地望着房门上方的小窗口,只可惜什么都看不见,她拉住喻君的手:“喻君啊,你和意独从小就认识,我和他爸以前做了些对不起他的事情,我也知道说什么都为时已晚,他当年一意孤行去选择当……那时我们一时气昏了头脑,这些年也一直没有好好关心他,现在想想比起我们逼他的那些事情,根本算不得什么……你现在和小意在一起,是吗?”喻君面露为难,似乎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妇人又道:“你别担心,如果是你的话我就放心了,而且我也在网上看见过关于你们的事情……医生说他爸也许撑不过多久了……”她说着说着,声音便带上哭腔:“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小意,算是阿姨求你了……”喻君递给她一张纸巾,信誓旦旦道:“阿姨,你放心,我不会让小意受半点委屈。”
至于他亲自赐给林意独的委屈,他不受也得受。
林意独逼迫着自己挤出几滴眼泪后,才走出门,拥抱住正伤心的妇人:“妈,对不起。”
听见好几年未曾提及的称呼,妇人一下子哭得更加厉害。
在一派虚假的温情里,喻君退至远处,看着相拥而泣的两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到回家已是半夜,林意独匆匆洗漱完便睡下,连带着喻君也没了做些什么的心思。
第二天,林意独接到了小助理邹远的电话,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很是焦急:“林哥,我昨天收到了你下周的工作安排,但对方很快又说把安排暂时搁置,具体变更另外通知,然后我今天收到了新发来的安排……”林意独看了眼还在睡觉的喻君,让邹远别着急,慢慢说:“公司给林哥下周安排的拍摄是…是群p系列,我问了负责人,他们说是殷总亲自安排的。”
听到群p系列,林意独的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公司向来崇尚民主,作为演员即使对某些剧本有异议也总是有商有量,然而殷楚樾的命令是个特例,话出了口基本不存在变更的余地,然而群p系列是公司今年新推出的系列,销量自然不差,然而该系列为了真实的刺激感,在演员之中还会寻找几位路人,尽管全部经过体检,自己公司的演员和街上随便一个陌生人还是在心理上有不同的感觉,更何况群p题材,哪怕是分几次录制,依旧是耗体力的活,唯一的好处便是报酬极高,往往是十分缺钱的演员才会主动要求拍摄,公司也遵从自愿原则,然而林意独根本不缺那点钱。
邹远仍然在电话里说:“等等……林哥,刚才负责人告诉我,殷总表示如果你对安排有意见的话,就本人去他办公室商议。”
“行,我知道了,你别急,我会去找殷总的。
麻烦你了,为我担心一遭。”
他安抚完邹远,挂了电话。
喻君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把头抵在林意独肩膀上,对方惊喘一声——除了那些平时裸露的部位,他的全身都是敏感带。
“大早上的别发骚,”喻君丝毫没有把头放下来的意思,林意独只能忍着酥麻感觉,“怎么,遇到麻烦了?”他摇摇头:“没什么。”
喻君听完一句没说,下床穿好鞋进了厨房。
一切剧情都是为了搞黄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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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喻君给林意独准备的早餐是一碗白粥——淋着一层辣椒油的白粥,一年的拍摄下来,他已经习惯吃得清淡些来保持后面的清洁,这点喻君向来是知道的,然而喻君有意折磨他的时候,哪怕他不明白原因,也得无条件服从。
因为喻君是他的恋人。
他忍着辛辣喝了一口,一时疏忽呛到了喉咙,辣味直直在喉间散发开来,眼泪鼻涕咳了一脸,狼狈至极。
喻君全程没有递给他一张纸或是表达一句关心,林意独想起他们在一起没多久的时候,某天喻君异样的体贴周到,还带着他去吃川味火锅,嘴里满是比菜肴还要烫口的情话。
他一时迷了眼,也不管喻君给他夹了什么菜,通通忍着对辣的天生不适吃下。
等到回了家,他才后知后觉地难受起来,肠胃里翻江倒海,被搅得一团糟,喻君却把他抱在怀里,一条条细数他做错的事情,层次分明,条理清晰。
喻君的笑容就像是在说“怎么不喝了”,对他眼神的哀求视而不见,林意独只能逼迫自己囫囵喝下整碗粥,喻君替他舔去嘴角沾着的米粒:“下次再敢撒谎,它进的可就不是你上面这张嘴了。”
林意独瞪着喻君,嘴唇被辣出一层薄红,反而带上几分美感。
可喻君警告完后便开始收拾餐具,对那些控诉不理不睬。
喻君给自己的工作室发了条消息,随后在电脑前开始修改剧本。
林意独一路通向殷楚樾办公室的路畅通无阻,想也知道对方必定早就算到他的反应,早早设好了圈套等着他跳。
可殷楚樾不知道,再恶毒的算计,只要是与他的名字搭上联系,林意独便会不假思索地乖乖上套。
他抬手敲门,门内响起那人一句清冷的“进来”,殷楚樾正对着电脑工作,看见林意独,假装惊讶地问:“什么事?”林意独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殷总,关于我下周的拍摄计划……我并没有对公司表达出拍摄该系列的意愿,还请您再三考虑……”说到最后他的声音也弱下去,他并不认为这件事嘴上随口说说就能解决。
殷楚樾右手将一支钢笔转得飞快,听完点点头:“这样啊,可是为仰慕的人做任何对方想做的事,不是理所当然吗?”“可是……”他爱殷楚樾,只要殷楚樾愿意,他可以为对方去死,可他同样贪婪,他希望自己对殷楚樾来说并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他也希望他的满腔爱意得到回应。
他对着林意独勾勾手指,声音像一剂蛊惑人心的毒药:“过来。”
林意独被堵在殷楚樾与桌面之间,寸步难行,修长的手指缠上他的衬衫领子,那上面两颗扣子扣得整整齐齐,在触碰到的一刹那,他窥见林意独瞬间僵硬的身体,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对方,当即便一颗颗解下。
脖子上的黑色项圈自然而然地暴露出来,喻君手指滑过其上的字母,低声念出:“YJ……”“有了主子的小狗还要偷偷跑出来觅食,昨天一定被惩罚得很惨吧?”林意独的声音干涩:“这是我的私生活……抱歉——”他的话断在喉咙里,殷楚樾不由分说地拉下他的裤子,把他抱到早已将文件移开的桌面上,淫靡的印记还未完全消失,就已添上更多的爱痕,林意独裤子里面空无一物,殷楚樾看着两团臀肉在视野中颤巍巍地晃动,若有所思地笑起来:“为什么不穿内裤,方便你随时随地发情吗?”因为过多的摩擦就会让他的前面后面都湿得乱七八糟,得不到满足的情欲让他根本无法正常生活,他的体质早就被改造得与常人不同了。
可这样的话林意独根本说不出口,只能以沉默作答。
被赤裸视线注视着的穴口开始变得湿哒哒,殷楚樾伸出一根手指在其中搅动,水声在空荡开阔的空间里分外响亮,从腰椎开始,林意独的全身都瘫软下去,只能依靠身后人给予的支撑。
然后——比性器小上许多,但胜在灵活的器官抵住了饥渴的穴口,长驱直入,顺着湿滑不堪的肠道向内探索,在敏感点上来回抵按。
“不,唔……”很快由抗拒变为迎合,他不自主地摆着臀部,将舌头向更深的地方引去。
殷楚樾偏偏不让他如意,每每在要到达高潮的临界点又移开至别的地方,林意独只能软着身子哭泣娇喘,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却对那欲死不能的快感害怕又抗拒。
门外传来助理的声音:“殷总,先前联系过的那位编剧同意提供剧本,但说有几个要求要当面与您协商,他已经在楼下等待了,您看?”殷楚樾制住林意独乱动的双腿,回答道:“让他现在上来吧。”
看见殷楚樾压根清理现场的准备,林意独真的怕了,止不住地请求:“不要!我不要……”门外的人随手敲了敲便进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办公桌上的一片春色,他快步走到林意独面前,抬起他的头,看见那副已然失神的模样,知道林意独快要高潮,他摸到那条调节松紧的链子,骤然拉紧——“呜…喻……喻君——啊!”缺氧的窒息感未经稀释便充斥着全身,然后化为更为要命的快感,林意独看见自己身处一片幽绿沼泽,底下有无数双手妄图拽住他,将他拖进堕落的深渊,紧接着是刺眼的,让人忘记一切的白光。
浊白的液体星星点点溅落在桌面上,喻君仿佛什么都没干一般用湿巾擦干净手,把林意独抱在自己怀中,他的体重很轻,根本不用费什么力气,面对殷楚樾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