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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群之马 (熊小小)


  他觉得容斯言的选择就表明了他还是更亲近自己的,那么赢得他的心只是时间问题,陈岸那孙子早就淘汰出局了。
  完全没有想到,容斯言选他完全是因为用起来方便、不像陈岸那么缠人和爱发疯罢了。
  宋予清忐忑地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容斯言的回应。
  转头一看,才发现他认真地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似乎完全没在听他在说什么。
  宋予清:“……”
  突然有种寂寞如雪的感觉。
  两人回了酒店,商量好下午两点再去吕家碰碰运气,各自回房间睡午觉。
  厚厚的窗帘拉着,一丝阳光都透不进来。
  容斯言在黑暗中一觉醒来,习惯性地把手伸到床头拿手机。
  触手所及,却是一个有些温热的软绵绵的东西。
  那东西宽宽大大,并不细腻,表层上有一些粗糙的茧子——那是一个男人的手。
  容斯言惊得清醒过来,啪的一声打开灯。
  ——陈岸坐在床边,目光清朗看着他。
  容斯言的脑袋一瞬间炸开了。
  背上寒毛直竖,不知道他是怎么悄无声息地进来的,又在这黑暗中看了他多久。
  他下意识想逃跑,一转过头,看见床对面的椅子上绑着个人。
  银白色头发,皱纹深重,背脊佝偻,眼皮耷拉。
  吕恩慈被尼龙绳五花大绑,困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因为身体虚弱而断断续续地咳嗽,恐惧无助地看着他们。
  “听说你在找他,我就把人带来了。”
  陈岸顿了一下,安静道:
  “想问什么,想让他做什么,都可以。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小狗:生气归生气,不能打扰老婆查案()


第63章 真甜
  容斯言是想逼吕恩慈开口,但万万没有想到会以这种形式。
  也许是碍于外人在场,陈岸没有提昨晚的事,但是非常强硬地逼迫他接受了自己的“帮助”。
  “你都接受了宋予清的帮助,没道理不接受我的吧?”陈岸笑了一下,眼底闪着偏执的、两人胆寒的光,“这可是免费提供的呢。”
  看起来,只要他敢拒绝,陈岸下一秒就会做出不知道什么事情来。
  他露出了在他面前从未表露的一面:凶狠,漠然,冷血。
  这才是历经八年磨炼的真正的他,一个在东南亚白手起家并成功杀回槿城的人,怎么可能是善茬。
  容斯言下意识去枕头下摸针管,然而下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显然在他熟睡的时候已经被收缴走了。
  陈岸这种人,绝不会让自己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两人正僵持着,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小晚,你醒了吗。”
  快到两点了,宋予清来喊他出门了。
  他们原本计划下午要再去吕家碰一碰运气的。
  容斯言不知道该说什么,让他赶紧报警?还是不用去了,吕恩慈已经在我房里了?
  陈岸不等他回应,光明坦荡地去开了门。
  宋予清还没回过神,就以和吕恩慈同样的姿势被五花大绑,扔进角落里,嘴巴被胶带封住,拼命挣扎发出“呜呜”声。
  吕恩慈年纪大了,已经挣扎得没力气了,而宋予清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在地上翻滚不休,对陈岸怒目而视。
  陈岸堂而皇之地接受了宋予清的怒意。
  反正他在他们眼里已经是土匪流氓了,那就贯彻到底,把流氓该做的事都做了。
  他忽然弯下腰来,狠狠吻住了容斯言的唇。
  是最霸道最野蛮的那种吻法,在柔软的唇瓣上反复吮吸,舌尖席卷齿列,无情地掠夺空气,攫取全部的呜咽和津液,任凭怎么被拼命推拒捶打都不为所动,体力和气场的双重压制,把容斯言压在床头死死吮吻,吻得他原本白皙的脖颈泛红一片。
  那是挑衅,也是宣示主权。
  吕恩慈性格古板传统,一把年纪目睹男男激吻,哪受得了这刺激,当时就差点厥过去了。
  宋予清眼睛充血,发出野兽般的愤怒低吼,扑上来要和他决斗,被保镖们三两下又压回去了。
  一吻完毕,陈岸移开嘴唇,两人的唇之间一片黏连。
  容斯言猛烈地咳嗽起来。
  陈岸舔了下嘴唇,意犹未尽:“——真甜。”
  条件都提供好了,然而容斯言紧闭着嘴,一声不吭。
  这是消极抵抗,不肯让他参与案情的意思。
  陈岸点点头:“不肯问,那我亲自来问。”
  他拽过吕恩慈身后的绳子,径直把他拖到阳台上,这里是十八楼,吕恩慈就这么被吊在阳台外,绳子一断就会一命呜呼。
  吕恩慈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求救,身体如枯叶一般在阳台外簌簌抖动,两行眼泪从浑浊的眼珠中流了下来。
  有保镖心下不忍,移开了目光。
  容斯言急促道:“放他下来!”
  陈岸终于得到他的回应,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容:“终于不无视我了?”
  容斯言脸色铁青,无可奈何。
  陈岸把吕恩慈放下来,重新绑在椅子上。
  然后把除了自己和容斯言以外的其他人都赶出去,只有他们两个人来审吕恩慈。
  容斯言原本面对的难题只有吕恩慈,现在加上了一个陈岸,而且显然陈岸比吕恩慈更难对付。
  虽然陈岸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吕恩慈被折腾得不轻,眼泪鼻涕一把,可能活了这么大岁数也没见过这么不讲武德的恶霸,刚坐下来,突然颤抖地开口道:“我说,我都说。”
  容斯言和陈岸都微微一愣。
  这么简单?
  这老头刚才不还咬死不说的吗?
  这是下地了,回过味儿来了,所以心态崩了决定和盘托出?
  “我见过那个杀害赵正博的人,”吕恩慈哆嗦着道,“是,也是立藤的一个学生。”
  容斯言脑海中闪过冯达旦的名字。
  陈岸盯着他:“是不是姓冯?”
  吕恩慈摇头:“是当年和冯达旦打架的一个男孩儿,叫——叫陈岸。”
  他说完,闭上了眼睛,似乎在等待他们发出惊讶的声音。
  睁开眼睛,却看到容斯言古怪地盯着自己。
  那个恶霸则是微笑起来:“哦?那个陈岸长什么样子?”
  “记不太清了,瘦瘦高高的,肤色有些黑,学校档案里应该有他的照片。”
  其实他只远远地看过一次,听其他老师说起那场闻名全校的打架斗殴的时候。
  “有多高?”
  “一米八几吧,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应该也长高了。”
  “有多黑?”
  “皮肤是小麦色的,比平常男生都要黑一个度。”
  恶霸伸出胳膊:“有我这么黑吗?”
  吕恩慈:“好像差不多……”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咬住舌头,惊恐地睁大眼睛,看向恶霸。
  “认识好几个小时了,我好像一直没告诉过你我叫什么?”
  恶霸笑眯眯道,
  “吕老师好,我就是高一4班的害群之马,陈岸。”
  眼睛肿了,只能码出这么多,抱歉


第64章 求我啊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还有什么比泼脏水结果对面就是被泼脏水本人更尴尬的事情吗。
  吕恩慈脸色发白,呼吸急促,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也不知道是真吓晕了还是情急装晕,怕老头儿真出事,陈岸让人把他放床上平躺着,叫了医生来看看,喂点水,暂时让他休息一会儿,自己和容斯言去另一个房间商量。
  “吕恩慈应该不会无缘无故污蔑你,”容斯言冷静分析,“我觉得基本可以确定凶手就是冯达旦了,他和你有仇,可能行凶的时候正好被吕恩慈撞见,提出一些条件把他收买了,所以吕恩慈没有告发他。他们可能商议过,万一真的被查到头上,就把锅甩给你。”
  “图什么?我没有作案动机,也没有犯罪证据,甩给我也没用啊,难道就凭几句证词就想把我关到牢里去?”
  “可能只是想恶心你,”容斯言淡道,“冯达旦本来也没什么脑子,八年前能成功脱身,估计少不了家里人的帮忙。”
  冯家作风诡秘,生意大部分在墨西哥,做什么的不言而喻,反正都是放国内刑法里枪毙一万次都不够的营生。
  “可是吕恩慈会包庇凶手,这本身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容斯言蹙眉道,“我父亲刚进立藤的时候就是吕恩慈带的,他风评很好,一直是很严肃古板、清廉刚直的一个人,工作几十年连家长礼物都不收,为什么会和冯达旦同流合污?”
  房间里静默片刻。
  陈岸突然道:“我知道原因。”
  容斯言抬头看着他。
  陈岸低下头,在他耳边呼热气:“想知道,求我啊。”
  容斯言的表情看起来已经把他碎尸万段了:“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
  陈岸一脸的混不吝:“谁开玩笑了?昨晚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把人撩起火来了就跑,还给我打麻醉针,把我衣服也偷走了。我早上醒过来左脸火辣辣的疼,你是不是又扇我了?”
  容斯言不想搭理他,刚转身就被从后面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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