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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哥你又红了 (山中散材)


  滚的一圈又一圈,笑声非常猖狂,笑出鹅叫,传的很远很远,楼下的狗儿子还“嗷嗷嗷”的应和起来。
  一时场面非常的混乱。
  再后来,周扬又摸到了老王跟自己的cp超话“丞相的惹火小娇妻”里,看到名字,周扬都傻了。
  一开始心想,他们磕就磕吧,我就佛系一点,反正是给我增加流量,感觉也没啥。
  再后来整的越来越□□和阴间。居然真的有人怀疑历史上的丞相王导和名士谢尚有一腿,还去找史料佐证,说丞相王导非常欣赏谢尚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所以咱磕的cp一定是真的。
  小号潜伏在超话里混个抽奖的周扬人都傻了。
  觉得这太不符合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了!
  丞相王导风评被害。
  名士谢尚风评被害。
  他觉得有必要让老王知道这件事情!
  于是,“别去看了,咱一把老骨头,受不了这刺激,何必呢?”汪宝还在努力的劝说。
  “我不!我还就要看看到底是个啥家伙!”老王当场掏出了手机,给自己搞了几个小号,去微博超话蹲了蹲。
  看到超话名的时候,周扬明显的看到,老王的眼皮儿猛的向上抽了抽。
  #丞相的惹火小娇妻#
  然后下面全是王导跟谢尚的剧照。
  挺不可描述的。
  嗑cp的同志们的话。
  什么“深情对望”“心心相惜”“相濡以沫”“我站在权利的巅峰,俯瞰半山腰的你”
  b站上。
  丞相王导跟羞涩的编剧,这两个人眉来眼去。
  有眼睛的,都能从里面看出两个大字“奸情”
  更别提底下的评论。
  “丞相王导风评被害”
  “真是个海王!谢尚呢?这就不要啦?”
  “人才,人才呀!”
  “我觉得这个可能性相当高,毕竟他们搭档了这么多年了,很可能是真的!”
  ——————
  老王,老王,呃,老王他。。。。
  一个无能为力的中年男人。。。。
  “wtf**他**爸*他**爷**腿*妈**”消音词汇重出江湖。
  “啪叽————”一声,老王狠狠的把手机摔在地上。
  “我就知道。”汪宝抱着茶杯,冷漠的说。

☆、《风流》难摄


  老王整理了下情绪。
  用手指着周扬,“你你你”说不下去了。
  “你!给我等着!”气的手抖。
  周扬:冷漠面具jpg.
  “咳咳咳!拍摄吧快点的!”汪宝说。
  “拍拍拍!不彩排了,彩排个鬼!”老王开始骂,大家没有办法,只能按照老王说的。
  开始拍摄了。
  这次是裴峰遇玉山。
  首先前情提要是裴峰因为战功卓著而被调到了建康。
  跟着一个杂牌将军入了谢家的宴会。
  谢家的宴会开的太大了,只要有些头脸的人,全部都到场。
  谁敢给这样一个华丽世家面子看?
  谁敢不去赴这场宴呢?
  赴宴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荣耀。
  大婚宴会连开十日,在曲水流觞的亭台楼阁,飞檐斗拱,华丽异常。
  宴饮达旦,觥筹交错。
  灯火通明。
  水泄不通。
  高朋满座。
  到处都是宽袍大袖的名士,抱琴,弹筝,鼓瑟,吹笙,竹简在手,神气振发。
  谢家完全把一场婚宴搞成了上层人士交流宴会。
  丞相王导肯定在此列,他对于谢尚这个年轻人是欣赏的,在行动上也是提携的。
  这位以和稀泥著称的宰相。衣冠南渡中,新亭宴饮,周侯中坐而叹曰
  “风景不殊,举目有江河之异!”皆相视流泪。唯王丞相愀然,变色曰:“当共戮力王室,克复神州;何至作楚囚相对泣邪?”
  大意是大家南迁到南方,在新亭喝酒的时候,虽说风景依旧,但又因为神州陆沉而悲伤,啥也没有了,家国沦陷,江河换日。
  王导在那里骂,说我们应该努力的匡扶王室,收复家国土地,束手无策的哭个啥家伙呀你们。
  这委实是王导的高光时刻。
  往后余生,他致力于和稀泥,装糊涂。东晋朝廷确实需要这样的人才,如果没有他的揣着明白当糊涂,这朝代更乱。
  他是一个不作为的有作为。
  这比单纯的有作为还要了不起。
  现在,这位历史上引起不小争议的宰相正端坐宴席当中,高声谈笑,他的身边,围绕着一群名流。
  王,谢两家的当权人,小辈。
  是他身边最耀眼的存在。
  谢裒,谢安,谢奕,谢万诸人,风度翩翩,风神秀彻,满门的玉树。
  司马家也来了不少人,谢家如今新出门户,大小倒也算是个豪门,自然得到了皇室的支持。
  裴峰的上司,杂牌将军自然也来到这个宴席,不过,他忙着向他的上司敬酒谄媚,根本不管裴峰。
  对于他来讲,裴峰不过是个军衔高点的士兵,带他来是因为裴峰人长得高大威猛,带出去比较有面子。
  其他的也就不重要了。
  走着走着,裴峰就不知道走到哪儿去了,他完全找不到他的上司,也完全找不到路。
  也不太想找到路。
  反正就算找到了上司,也是门面,喝酒,随从。一个典型的工具人的身份,既然如此,还不如找不到呢。
  谢家这么大,光是在院里走一走逛一逛,就是值了这一回。
  走到渺无人烟的地方了。
  大红色,红艳艳的颜色,繁复精致的花纹。
  还有郁郁葱葱树下,穿着玄红衣袍的少年。
  郎艳独绝。
  明月当空。
  小道平整又荒芜。
  尽头。
  入目是树,极美极妙的银杏,叶己金黄,灿灿若黄金。
  再看有房,房下挂着一大红灯笼,在深秋清寒露浓时节,显得暖融融的亮丽。
  少年穿着玄红衣袍,看形制,好像是婚服。不像是贵族子弟穿着的料子质地那么好,但也算不错,至少是平民百姓穿不起的好料子。
  神情哀恸凄婉,又倔强冷傲。
  忍冬云纹穿行在玄红袍上,吴带当风。
  似泼墨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如诗如画。
  双足□□,如玉双足踩在青石阶。
  整个人幽深的像前来寻仇的艳鬼。
  飘飘何所似。
  少年卧坐在石阶,玄红婚服肆意的被泥土拥抱,染上尘埃,他手里捏着一株山茶。
  一株纸山茶。
  少年神情疏阔的看着那株山茶,无言无话。
  站在一边的裴峰: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那个,这位小兄弟,咱问个路,回到前头宴席去。”裴峰试探性的发言。
  “不知。”少年头都没回,冷漠的回答。
  “呃。”裴峰听到这样的话,也没有泄气,而是继续发问。“那个,你是谢家人吗?咋在这儿呢?”
  “…………”少年不说话了。
  裴峰也不敢说话了。
  一时寂静无言。
  少年拍了拍玄红衣裳,起身,拿着山茶就进屋了了。
  “啪——”门关上了。
  裴峰狠狠的吃了个闭门羹。
  裴峰表示:你好冷漠啊jpg.
  站在门外呆了一会儿,裴峰觉得挺没意思,转身走人了。
  在另一边。
  陪在新婚妻子袁女正身旁,体贴入微,君子谦谦的谢尚正同旁的名士高声谈笑。
  华丘不知道从不知道从哪旯旮冒出来的,伏在谢尚耳边说了些什么。
  谢尚脸色大变。
  差点就维持不住在新婚妻子面前巧笑嫣然的面具。
  攥紧了拳头。
  他故作平淡的对华丘说:“宴会结束了再说。”
  旁边的名士问他,是出了什么要紧事。
  谢尚抿了一口酒,谈笑到:“不过是房中爱宠,耍脾气罢了。”
  “委实让人头疼。”
  名士了然一笑,同谢尚谈其他名士最近新得的一房小妾,说这些爱宠们都是如此,越受宠,脾气闹得越大,一搞就闹得家宅不宁。
  两人继续谈笑饮酒。
  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端坐着的新婚妻子袁女正听到谢尚的话,眼神暗了暗,在谢尚看不到的地方,嘴角扯了个极讽刺的弧度。
  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
  这一天,谢尚没回主屋。
  袁女正面目冷漠的卸下了妆容,云髻峨峨,侍女为她梳洗,卸下叮当作响的钗环珮,步摇。
  袁女正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眼神很冷漠,对着站在身后的侍女说:“我跟谢仁祖呀,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都清楚的很,不过是各取所需。
  这个世道啊,哪里允许有好人呢?哪里允许有痴心人呢?像后院那个玉山啊,倚门等了几天了,夜夜燃烛到天明。也没等来他谢仁祖。”
  “结果呢,不过见个外人,谢仁祖急哄哄的过去捉奸了。”
  “多可怜呐,年纪轻轻的。”
  “瞧着水灵的很,被谢仁祖,啧啧啧”袁女正感叹。
  懒懒地倚在胡床,又说了一句。
  “这吃人的世道呦。”
  侍女嚅嚅不敢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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