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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互穿后我把皇帝逼成学霸/五年高考三年上朝[系统] 完结+番外 (马儿跑)


  这年头,个人习惯都能因别人而异了?
  沈妄刚打完球赛,身上都是汗,背着身高体重和他差不了多少的迟应走了十来分钟,连大气都不喘,反倒是身前一片滚热的迟应愈发不适应,但是沈妄走的很平稳,生怕迟应抵触,架着他膝盖的手小心翼翼而温柔。
  这不是迟应头一次和人有这么近的接触,却是他第一次没有察觉出分毫的危机,刚刚撞到了头,现在太阳已出,暖意下,迟应有些犯困。
  他就这么在沈妄背上闭了眼。
  走到校医室门口,沈妄等了一会,见迟应居然没了动静,他颇为疑惑地侧过头,就看到迟应的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刘海细碎的盖住眉头,往日里黑沉沉的眸子被眼皮遮住,藏在镜片后面,沈妄这才发现,迟应的眼睫毛其实是很长的。
  他睡着了,呼吸均匀,往日无论是懒惰还是冷冰冰的模样,此时都烟消云散,太阳泼下细碎的金光,衬的他的面孔居然愈发柔和了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沈妄的心窝像是被人漫不经心用羽毛挠了一下,他说不出是哪种感觉,只是单纯觉得,迟应被人称呼为“高冷”“孤僻”,似乎,并不是很恰当。
  他低声说:“醒醒。”
  迟应略微动了动,缓缓睁开眼,正对上了沈妄的目光。
  竟是从未见过的温顺。
  “到了。”
  迟应点点头,从沈妄背上慢吞吞挪下来,沈妄扶住他的手臂,推开了校医室的门。
  校医早就在这等了迟应许久,目光落在两人相交的小臂处,不禁神色一滞,轻笑说:“我碰你脚踝你都嫌弃,怎么他碰你就行?就因为我这个三十岁老男人长得没他那么好看?”
  沈妄轻咳:“说笑了。”
  “哟,还文绉绉,欺负我年纪大?”校医从抽屉里拿出碘酒棉签,“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一表人才,不过没你们现在的小年轻这么多事,哎,娇贵啊。”
  校医帮迟应处理了额头上的擦伤,又开了点崴伤的药膏,沈妄便又把迟应背了回去,徒留校医在后面啧啧叹气。
  路上,迟应幽幽开口:“陛下,知道我刚刚为什么非要留下来看你比赛吗?”
  沈妄嗤笑:“总不能是因为想看朕的风姿?”
  “我是担心你,出手没轻没重,弄出人命。”迟应蹙眉,“做事这么极端,你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沈妄步伐一顿,面上笑容有一刹那的僵硬。
  “……没什么,我随口一提。”
  迟应察觉到沈妄的不对劲,连忙收口——他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因为一些意外所以平平无奇要来走一遭罢了,若真要求沈妄改变原本的性子去迎合这个世界,反而显得他无理取闹。
  “也没有不能说的。”沈妄的音调比刚刚低沉了些,思绪有些缥缈,“只不过……提起来有些恍若隔世,一时觉得不真实。”
  “我是庶出的八皇子,小时候身子弱,地位低,母亲也早早病逝,父皇那么多子嗣,不多不少我一个,除了皇姐,没人庇护我,谁都能踩我一脚,有一回,我被他们丢到水里,脚上绑着石头,差点淹死,说来,还是沈寂把我救了。”沈妄语气平淡,好像娓娓道来的是别人的人生,“我那时候就一个念头,我在想,他们怎么死我会比较痛快。”
  “后来我去了行夜楼,扈国第一刺客组织,哦,我是被绑着麻袋丢进去的,他们想看我在里面被折磨成各种狼狈模样,然后对他们磕头求饶,但是你说,可不可笑,我活着出来了,我还把其他人杀光了,从今往后,磕头求饶的不是我,而是他们。”
  迟应有些犹豫:“行夜楼第一刺客……”
  “嗯,自然不是考试考来的。”沈妄对他轻笑,“那里有个地方叫埋骨峰,就是把所有人丢进去,相互残杀,慢慢死人,死到最后只剩单独一个自己,就可以出来了,那段时间,我夜里睡觉都要拿着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我要提防所有人,只要有人碰到我,他就……必须死,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来到这的人,所有人,本就应当以死亡为归宿,早晚而已。”
  沈妄长舒一口气,迟应看着他,一时静默了许久,有一阵风刮过,吹落了略微枯黄的树叶,将两人笼罩在其中。
  他才十七岁,迟应想。
  分明是同龄人,沈妄却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相比之下,他好像还能称得上一声顺风顺水。
  “阿应,说来……”沈妄侧过头,迟应几乎能感觉到他的鼻息,“我这辈子浑浑噩噩,倥偬十七年,当了个皇帝,眼见苦尽甘来,然后,不小心来了这,其实……我也不是那么不甘心。”
  起码你让我知道,原来,还会有如此美好的世间,有让他还能在乎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啊,加更是因为这段剧情写挺顺的,嗯!(秃头)


第31章 晋江独发
  迟应的崴伤不轻,后面几天的比赛自然也没法上,然而打掉了三班这块硬石头,剩下的比赛相对轻松很多。
  九班作为黑马,一路势如破竹进入总决赛,最后领先仅两分之差打败了另一个班级,在一片喝彩中成功问鼎冠军。
  九班众人做梦也没想到他们能夺冠,余清激动地开始帮他们代笔获奖感言,沈妄从场上下来时,如同进了机场的当红明星,直接被堵得水泄不通。
  兴奋之余,他还是本能去寻找迟应的身影,不过找是找到了,可迟应并没有看他,而是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喋喋不休听不清在说什么。
  说着说着,人还走了,直接离开选手席,走到了操场外面,看不清身影。
  拥簇中,沈妄不由得有些失落。
  迟应脚腕刚崴的一两天,行动不便,基本到哪都得靠他扶,柔弱得不能自理,顺利让沈妄有了种诡异的保护欲。然而崴伤又不是脱臼,没多久迟应就行动自如蹦蹦跳跳了,沈妄还没尝够甜头,便失去了乐趣来源。
  而且这段时间迟应确实和他有些疏离,起因是最近格外多的电话,他能感觉到迟应接电话时在有意避着他。
  迟应也确实在避他。
  “我之前就说过,我不想干这个了。”迟应站在操场外,隔了一百多米看着沈妄登上领奖台,不经意露出些笑意。
  “可是,应哥,这回是外头来的人,而且数可大了!这样,您今晚来一趟,我给您开价,先钱成不成?”
  电话中的人语气急躁,却还是尽力端着巴结的态度,迟应实在不想搭理,就快要挂电话的时候,他一摸口袋,却突然顿住了。
  最近花在沈妄身上的一波霍霍,顺利让银行卡余额只剩了最后不到三千,后续还会有不断的开销,只靠做题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况且……也快到了他那便宜爹又来找他要钱的时候。
  说到底,在生活重担面前,一切都好像个笑话。
  “行,我今晚过来。”
  这回迟应彻底挂了电话,回到选手席,奖已经颁发完了,他靠在椅子上,静待半晌,不出所料,一只手拿着一颗阿尔卑斯糖伸了过来。
  迟应其实是喜欢吃甜食的,不过他又一直懒得买,前几天比赛沈妄怕他坐在这无聊,给他买了一大罐糖,结果被迟应吃了个干净。
  在那之后,沈妄就好像掉进了糖罐子,随时随地能掏出一大堆花里胡哨的糖果出来。
  迟应接过阿尔卑斯,拆开包装丢到嘴里,不经意问了个致命问题:“我给你的钱你全买糖去了?”
  沈妄险些被糖噎住。
  “没有,就是一小点花费而已。”
  “哦。”迟应笑了笑,“所以你是在用我给你的钱来讨我欢心?”
  “……”
  好有道理。
  沈妄靠在椅背上,又递给迟应一颗糖:“等我把课补完,不像现在这么忙,我慢慢做工还你钱。”
  接过糖,迟应慢悠悠说:“陛下,好大一个饼。”
  他是皇帝,心高气傲,学生的兼职基本除了服务员就是发传单,他是样样不沾边。
  更何况,等他真的补完课,任务做完……应该也就不会留在这个于他而言的陌生世界了。
  “啊?”陛下并不明白“画大饼”是什么意思。
  迟应咬着糖含糊不清说:“没什么,我今晚要出趟门,晚饭你自己随便买点东西吃,我前两天留的卷子你再做一张,不会的等我回来后问我。”
  沈妄皱眉:“才刚能好好走路就乱跑?”
  迟应随口敷衍:“忙。”
  沈妄欲言又止。他又不是傻子,自然能瞧出迟应藏了事,这两天一直有人打电话,而迟应每次接电话都要避开他,好像明天就要和人秘密相约把学校炸了似的。
  他运筹帷幄惯了,一旦有事脱离掌控,便不由得会令他狂躁不安,偏偏他拿迟应没主意,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吞。
  到了晚上,迟应连饭都没吃,便急匆匆要出门。
  他只揣了手机和铜镜,用帽子和口罩遮的谁都认不出他,剩下什么都没带,沈妄拦在门口,硬是将中午买的饼干塞到他手里:“我不管你出去做什么,晚饭必须吃。”
  迟应没拒绝,将饼干一并扔到口袋,挨着沈妄擦过去,关上门走了,一句话都没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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