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白宫看焰火。”
END.
Side Story 1 :糖果和白色吊带袜①
【预警】:荤菜,玩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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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没有人觉得四年前发生的那场白宫爆炸很有问题吗?我敢打赌说那是民主党为了赢得大选搞出来的阴谋,有没有哪位老哥同意?”
“是你想多了吧,兄弟,那可是清除夜,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的清除夜!你要说那天有人全程直播炸掉自由女神像,我保准第一个相信,一点儿也不觉得稀奇!”
“这种时候就适合聊这些阴谋论。要我说,白宫的那场爆炸肯定有恐怖势力的参与,谁能保证那些间谍、那些杂碎不会趁着混乱的清除夜搞破坏呢,是吧?要知道,清除夜可是给了他们一个天大的好机会!”
“笑死人了,上面的哥们发帖前也不查查那几天的新闻,有你们这样乱扣罪名的吗?那天晚上其他党派的人死得还算少吗?真就万事皆可阴谋论?”
“境外势力干扰大选实锤!”
“清除夜本来就是个脑瘫制度,炸了难道不好吗?”
“没有清除夜,谁来降低犯罪率,警察吗?楼上好搞笑哦。”
埃尔温的手指略微停顿了一下。他淡金色的眼睫半敛着,手指指腹沿着发光屏幕的边缘缓慢摩挲,像是在思考,又像是无聊时下意识的小动作。
今天是万圣节,妮娅一大早就闹腾着要换装、装饰房屋以及去隔壁家串门。清晨六七点,她就来敲他们的卧室门,奶声奶气地喊他们起床。当时的埃尔温正紧紧抓着塞维尔纤瘦的腰身,涨红的阴茎在Omega细嫩的臀缝间进出,把对方操得汁水四溢、呜咽不已,还要睁着那对迷蒙的眼睛仰起脸来和他接吻。
这原本是他们周末难得的温存时光。从窗帘间漏进来柠檬黄色日光暖洋洋地照着半张床铺,连呼吸里都是阳光和糖浆的甜味,这种时候就适合缩在温暖的被窝里做爱,就适合在这样隐秘、闷热的小空间里,用薄汗和体液、信息素把对方搞得湿淋淋乱糟糟,让彼此的肢体都软得像刚出生的羊羔。
可惜事与愿违,他们才几岁大的女儿哒哒地敲了几下房门,又急匆匆地转起门把手来,一边开门一边焦急地大喊:“爸比!妈咪!该起床啦,我打赌说今天要拿到最多的糖果!”
没等她的说话声消失,房门被撬开的声音便突兀地响起来。塞维尔原本还在晃着小屁股喘着气吞吃Alpha粗大的阴茎,立刻被吓得抓紧了枕头,骤然紧缩的穴肉紧紧咬住身体里那根勃发的阴茎,夹得埃尔温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被肠肉箍紧的性器上青筋直跳。
他舒服得头皮发麻,咬牙忍住了将塞维尔按进胯间操坏的冲动,用被子严严实实地捂好了Omega赤裸的身躯,这才抬起头来:“妮娅?”
妮娅已经趿着粉色棉拖鞋跑到了床边。她个子矮,只要将两只肉嘟嘟的胳膊攀上床铺,再把那略带婴儿肥的脸蛋搭在枕头边,就像极了一只将包子嘴趴上餐桌的馋嘴小狗。
“妈咪怎么了?”她困惑地问,“妈咪还没醒来吗?”
“……你妈咪有点累。”埃尔温哑着嗓子说,同时感到自己硬挺的阴茎被Omega紧张的肉穴吮了几口——他的龟头恰好被生殖腔的入口轻轻含住,若有若无的亲吻像极了勾引,让他的脊背浮出薄汗来。他忍不住低下头去,看见塞维尔背对着他将发红的脸颊埋进枕头里,柔滑的巧克力色鬈发间露出一点绯红的耳尖,藏在被褥里的身躯隐约露出一点圆润的肩头和渗着薄红的后颈,那截伶仃脆弱的脊骨还颤着红晕。
“唔……妈咪好可怜,”还好这个年龄的孩子还算好骗。妮娅皱起脸来,伸着手想要去摸她妈咪的额头,语气像小大人那样严肃,“你想喝点水吗?妮娅可以来帮忙。”
“不、不用了,”塞维尔慌忙从枕头里抬起一点脸来,眼角还泛着湿漉漉的红润,“妮娅乖,今天你自己换衣服好吗?我……我和爸比再歇一会儿,过会儿就起床。”
妮娅眨了眨眼睛,心情很好地说:“好吧。”
她啪嗒啪嗒地踩着拖鞋转过身去,跑出房间时活像一只快乐的小羚羊,清脆的脚步声响了一路。
“你没锁门吗?”塞维尔等到女儿的脚步声彻底远去,才在埃尔温怀里轻声发问,那点声音轻得如同蚊蚋,显然羞得要命。
“忘了。”埃尔温低声回答,同时一手按住Omega后腰处浅而窄的腰窝,将那细瘦的腰身握进手里。塞维尔知道他还想继续,便在他炽热的手掌里微微颤抖起来,再次被阴茎挤开生殖腔时发出一点绵长又柔软的呻吟,像极了被喂饱后舒服到极致的小母猫。
盛满情液的生殖腔敞着一道小缝,稍稍一顶就有湿热的水流浇在勃勃跳动的阴茎上,惹得埃尔温的阴茎又涨大了好几倍。他死死抓住塞维尔的胯骨,结实的上半身覆压下去,几乎将对方压进柔软的被褥里,让那片柔韧的背脊紧贴住他胸膛和腹肌。
于是,在Omega透不过气来的断续呜咽声中,他撑开了生殖腔柔嫩的狭口,然后激烈地操干,捣进生殖腔里的龟头把这只小小的肉壶撞得咕啾作响。塞维尔像惨遭献祭的小动物那样被他的阴茎钉死,臀间像被搞坏了一样滴滴答答地漏水,嫩红的穴口有翻动的媚肉一边艰难地吞吃着阴茎,一边和它主人一样呜呜流泪。
妮娅出门的时候没有将房门关紧,黏稠的水声和连绵的性交声被他们藏进被窝里,床铺弹簧震动的吱嘎声却怎么都盖不住。塞维尔努力憋着濒临高潮的尖叫,只能咬着枕头小声哭喘,被操开的肠肉一片糜烂嫣红,吃不下的粗壮阴茎撑得他小腹微鼓,发育不完全的阴茎活像失了禁,止不住地冒着水。
为了方便清理,埃尔温最后射在了他的两腿之间,黏稠的白精落在被磨得嫩红的臀缝间。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的塞维尔颤栗着,细嫩的大腿内侧还在痉挛,肉穴却像被淋上来的新鲜精液烫到,敏感地缩紧了,活像一株含羞的花蕾,是植物能够用以受精怀孕的性器官。埃尔温神使鬼差地摸上去,将吐出来的一点润滑液和精液混合着重新推进去,激得塞维尔的肉臀抖了抖,睁大了那对湿润的眼睛来看他,显得惊恐又羞怯。
但Alpha的表情还是那样冷静自持。他用毛巾擦干净彼此的身体后,又温柔地亲了亲塞维尔的嘴唇,沙哑的嗓音里却还蕴藏着浓浓的情欲:“妮娅还等着我们呢。”
妮娅的确早就等不急了。她今天的扮相是小吸血鬼,要穿上一身漆黑的洋装,那头蓬松的羊毛卷棕发还要用黑色的蝴蝶结束起来,再用粉底遮住脸上的几颗雀斑,因为这样会让她看起来更吓人而不是俏皮。刚开始,她非要自己装吸血鬼的假牙,后来不得要领地胡闹了一顿,只能哭丧着脸来央求大人来帮忙。
塞维尔刚帮她梳理清楚那头卷曲的鬈发,抽不出空来。于是,埃尔温弯下腰去,一手拿着吸血鬼的道具假牙,一手捏着女儿肉肉的下巴,低垂着眼帘说:“妮娅,张开嘴。”
“啊——”
女孩儿的嘴张大得几乎能够吞下自己的小拳头。她那两只圆溜溜的蓝眼睛看着埃尔温,等到Alpha帮她将假牙道具戴好,她试探性地砸吧了几下嘴,不一会儿就笑眯了眼睛,将脑袋靠着埃尔温的手臂蹭了蹭,甜甜地说:“好厉害!谢谢爸比!”
他们在上午布置好了庭院里的南瓜灯和吓人的幽灵装饰,下午带着妮娅去参加社区的万圣节派对,晚上就该轮到小朋友们结伴出去讨糖果了。妮娅的小肚皮里填满了南瓜派,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又要填满糖果,她跟着邻居家的小孩一起张牙舞爪地拎着小南瓜模样的篮子出发,恐怕要折腾到后半夜才会回来。
在送走妮娅和她的小伙伴后,埃尔温就拿出手机来察看不同账号的邮件——主要是一些必要的资金往来,与政界人士的关系维护,以及某些用密码表示的秘密行动。他们扶持的总统面临着新的决策、旧的议题和永恒不变的阻挠,而清除夜仅仅是埃尔温想要清理掉的、属于这个社会的痼疾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但在闲暇之余,看看网络上的不知情者对“最后的清除夜”里发生的事情做出种种猜测,还是挺有意思的。埃尔温看着手机屏幕想,这是他难得的闲暇时光,他当然可以选择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这也是他和塞维尔久违的二人时间。
天知道这些年来他们是怎么熬过来的。自从标记附赠的精神链接产生后,埃尔温能够感受到Omega每一次发情期到临时高烧似的情热。塞维尔发情时饥渴的身体像初熟的花苞,被阴茎一插就能颤巍巍地舒展开来,流出香浓的蜜液和乳浆,却要用抑制剂来遏制欲望、用Alpha腺体提取液和幻想来取悦自己——他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正在思索的时候,埃尔温听见塞维尔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来。他转过脸去,看见Omega穿着一件宽松的居家服,光着腿踩在装有地暖的地板上,手里拎着一只装满彩色糖果的花篮——那是给其他孩子们准备的万圣节糖果。塞维尔好像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弯着腰把那只花篮放在了门廊前,居家服的衣摆下露出一截细腻光滑的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