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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跑,我不打断你的腿 (韦秋)


  沈状是突然收到消息的,所以没有太去关注陈茗是什么来头,还以为他们跟沈宇只是单单认识,给点钱就能了事那种,。
  于是他气极反笑:“开门见山吧,想要多少?”
  陈茗叹息着摇摇头,果然不能寄希望于他会自己想明白,以暴制暴才是王道。
  跟首都那群老妖精们斗了那么久,沈状的伎俩在他眼里最多算个小儿科。
  他抬起双手轻轻拍了两下,街道上的几十个小商小贩扔下家伙事儿就围拢过来,那阵仗大得把沈状吓了一跳。
  陈茗看得好笑,秦思远就不由分说地捂住他的嘴。
  “不许笑。”
  这下可让他笑得更欢了,甚至坏心眼地伸出舌头去舔他的手心,直舔得他脚脖子都快红了,陈茗才作罢,笑眯眯地看着他。
  秦思远悻悻地收回手,只可惜刚刚递出去的不是自己的脸。
  沈状眼神微闪,他曾经也向往着这样旁若无人的爱情,可现在却说:“恶心。”
  、
  他自己陪男人睡得也不少,若不是那些老男人都是些脑满肠肥之徒,他还能幻想一二。
  正想着,左右有人钳制住了他,他这才反应过来挣扎道:“放开我!蠢货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钳住他的两个壮汉不闻不问,低垂着头,听凭陈茗吩咐。
  陈茗往前走了一步,问:“你刚刚说要把我们怎么样来着?”
  “屁!我没说!”
  他就是想了想而已,还有,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真他/妈地不好受。
  他带来的那些人呢?为什么还不出来。
  沈状的眼神四处飘了飘,陈茗会意,问:“在找那些小老鼠吗?别担心,都被我赶跑了。”
  几年的习惯让陈茗想笑着嘲讽这种 “丧家之犬”,却因为身后秦思远幽幽地目光而僵硬地压下了嘴角。
  沈状挣了两下没挣开,心道这回踢到铁板了,他丧气一般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陈茗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想再跟他废话下去了,“你碍眼了。”
  要不是他怕秦思远手疼,拉着他,按他那个脾气,刚刚都又上去揍人了。
  沈状不相信有人会无缘无故找自己麻烦,而且这人还是首都来的,没道理跟自己有前仇旧怨啊?
  看他真打算撂挑子揍人,沈状又挣扎着问道:“那个小破高中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大动干戈的?!”
  当他的手被轻轻拉下时,陈茗心想:完了,这下拴不住了。
  秦思远抹开他的手后,大跨步走到沈状面前,抡了抡拳头,说:“屁话真多。”
  随后沙包大的拳头如狂风暴雨般落下,丝毫不“怜香惜玉”,现场情况之惨烈,那俩大汉默默撇开眼睛,这小朋友脾气好炸,拳打脚踢的。
  打完,沈状几乎昏死过去,他只能靠着两边人的力量才能勉强屁股离地。
  秦思远再补一脚:“傻X。”
  陈茗接着朝那两人挥挥手,让他们把人带走,看着心烦,然后继续去和秦思远卿卿我我。
  他捧起秦思远略微泛红的双手,问:“疼不疼啊?”
  秦思远脖子后移,眼里布满疑惑,却不说,老实地回答道:“我不疼,他疼。”
  陈茗握起他温热的手揣进兜里,说:“以后下手轻点。”
  秦思远:“嗯?”你居然心疼别人!?
  不料陈茗却说:“我怕你手疼,都打红了,要不随身带个拳击手套吧?”
  嘶,那感情好,一拳下去,半边脸都得麻。
  听起来是挺有诱惑力的,但是秦思远拒绝地摇头说:“算了,太麻烦了。”
  开玩笑,那么大一个手套,搁哪儿都麻烦。
  陈茗笑了笑,也没坚持,恰好周围的人闻风而动,跑得老远,连超市的人都跑光了,一眼望去,现在就他们两人傻兮兮站在街上,这正遂了他的愿。
  “小远,”他把头靠在秦思远肩上,絮絮叨叨,“你到了之后,要记得天天跟我联系,不然我会想你想得发疯的。”
  “嗯。”
  “要按时吃饭,不能任性,我给你设了闹钟。”
  “嗯。”
  “你要是一个人走夜路害怕了,也要给我打电话,我陪你走完。”
  “好。”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我又咕咕咕 但我保证一定不会太监的!你们可以养肥了再看(小声)

96、走了
  而秦思远是何等聪明的人,见他不言语了,便知道他难受得说不出话,斟酌半天,他问道:“衣服扎脸”
  “闭嘴。”
  任由他说下去,再好的气氛都会败光。
  与平常无二,沉默寡言地吃了午饭,陈茗挥别奶奶,再拉着故作冷漠的秦思远踏上回首都的路。
  时间一晃而过,不知不觉,他将秦思远送到了首都机场,千言万语如鲠在喉,最后只汇成一句:“给我打电话。”
  秦思远自然点头应允,看了看他放在自己腰间像黏了胶水的双手,问:“还有吗?”
  再不说点什么,太阳都要下山了,他也得离开了。
  平时明明是个骚话不断的人,现在表现出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还真让他有点不习惯,为了缓解这种名为伤感的气氛,他说:“没有我就走了。”
  陈茗一看他无所谓的样子就来气,推开一点就狠狠戳了一下他的左胸口,问他:“你有心吗?”
  秦思远的嘴角不自觉地微扬,顺势把他的手按在自己心上说:“你摸摸看。”
  陈茗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风骚”闪瞎了眼,一时间呆愣愣地不知该作何回答。
  检票员看那两大小伙子抱恁久了还不撒手,眼看登机口要关闭了,他不得不狠心拆散这哥俩:“大兄弟,快别磨叽了,飞机要起飞了。”
  话音刚落,一边的同事忍不住踹了一下他:“叫你用普通话,普通话!”
  无奈,陈茗只能恋恋不舍地松开手,这么舒服的触感,要隔好久才能摸到了。
  他习惯性地整理了一下秦思远的衣服,又把小包递给他,嘱咐道:“注意安全,还有,别被不三不四的人勾搭去了。”
  秦思远捏了捏他的手指,说:“遵命。”
  “好了,去吧。”
  等到秦思远的背影也消失在视线里,陈茗才落寞地转身出了机场,刚好赶上太阳落山,黄澄澄的光线包裹住他,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暖洋洋的。
  夕阳美如画,清风醉晚霞。
  他低头笑了笑,算了,都依他吧。
  关于他爸妈与他“交易”的事,陈茗知道的不详细,可却绝对不少。
  这还得归功于他惊人的观察力和洞察力,秦思远在想什么,他也是一猜一个准。
  若是他当时挑明自己知道的事,秦思远怕是要闹个大红脸,再别扭地说:“我才不是为了你。”
  所以说,太聪明反而不好,这不,就他一个人憋得难受。
  不过,他很好奇,几个月之后,秦思远会露出什么有趣的表情来。
  换个方面来想,秦思远的离开,算是给他腾出时间来搞事业了,不然按自己现在满脑子都是他的状态,陈氏彻底转型还要费点时间。
  三个月后,陈茗手里拿着签证,不久之后就能踏入M国的领土。
  偏偏在差这临门一脚的当口,又有人拦路捣乱。
  彼时陈茗刚好结束和秦思远的电话,秘书就急匆匆地敲门进来:“陈总,有位小姐说认识您,非要见您。”
  “什么名字?”
  认识他的多了去了,他认识的就少之又少了。
  秘书还没说话,办公室的门就被踹了一脚,估计外面的人感受出来踹不开了,便开始哐哐砸门,一边砸还一边喊:“陈茗,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开门!”
  听声音,好像还没发育完全?
  这么想着,他质疑秘书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要是早点说,也不至于都让人家堵到门口来了,回头秦思远要是知道了,醋缸子翻了,又不知道要冷落自己多久。
  秘书咕哝道:“你电话一直占线。”
  根本打不通,打通了也不会接,猜就是和他家那位又聊上了,秘书心里疯狂抱怨。
  “你说什么?”陈茗睨了她一眼,又看看门,说,“让她进来吧,来者是客。”
  有朋从远方来,虽远必诛?
  秘书看总裁这个表情就知道是这么回事儿,连忙幸灾乐祸地去开了门,她最喜欢看总裁干这种“大快人心”的事儿了,小女孩儿家家的,脾气咋焉儿坏呢?
  她打开门,外面的姑娘没料到里面这么快就开门了,一个前冲撞门差点撞进秘书怀里,秘书灵活地闪开,拍拍胸脯,心道还好闪得快,不然就被吃豆腐了。
  倒地的姑娘抬头脑袋怒目而视:“你!”
  秘书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他们总裁摆平不了的事,就算她做得再过分点,也不会少一分奖金。
  于是她充当了木头人,任姑娘怎么瞪自己,她也装作不觉,想让她扶人,态度好点再求一下试试?
  陈茗哑然失笑,自己这是养了一群什么神仙,胆子奇大。
  他轻咳两声,提醒道:“樊潇潇,樊笼惟一的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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