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知攸要被操傻了。
生殖腔入口的肉壁在过度的快感中泛起酥酥麻麻的酸和痛,整条湿滑软腻的肉道都被操熟了,每一处、每一寸都是不堪摩擦的敏感点,稍微一碰就要抽搐着喷出汁水,迸发出快感在身体里四处乱窜。
乐知攸感觉自己好像又“射”了,性器被挤在玻璃上胡乱碾揉,分不清痛和爽。
还以为坐在怀里和趴在床上是最恐怖的姿势,错了,那些小黄文、小黄片儿全都白看了,明明就和姿势无关,是和他做爱的人太不像话,无论换什么姿势他都好难承受。
乐知攸在颠弄中慢慢回魂儿,哭得嗓子都哑了,他求道:“祁开...呜呜...求求了...”
祁开揽住他的腰,手绕到他胸前去揉捏那两颗已经兴奋得发肿的乳尖,边操得不知疲倦,边锲而不舍地问:“乐知攸是乖宝宝么?”
乐知攸呜呜地哭,在祁开好不容易有心缓缓时,他却又耐不住贪吃似的着急哼哼,哼着“要”,哼到祁开重新动起来后,才满足地哼一声“是”。
今晚这场爱做到这会儿才算温柔下来。
祁开心头一动,使坏道:“乐知攸是乖妹妹么?”
乐知攸说什么是什么,于嗯嗯啊啊的呻吟间蹦出个“是”。
“那乖妹妹告诉我,为什么害怕我咬你?”
乐知攸被操着屁股,被玩着乳尖,爽得可怜兮兮,就这样还嫌不够,简直是一朝开荤就浪成了贪婪无度的小浪蹄子。
他把手摸下去,终于顺利摸到了自己的性器,顿时激动得连声哀叫:“祁开...呜!啊...太、太酸了...呜呜...”
祁开探头往前面瞧了一眼,玻璃上除了仍在飞溅上去的淫水,还糊了一大片精液,蹭得到处都是,棕色的地毯上也有一大滩,直白地昭示着他把乐知攸操成了个什么样子。
榨柚子汁儿。
祁开亢奋的脑袋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他抿唇还不待笑一下,就被乐知攸缩着屁股夹疼了,竟是又毫不禁操地潮吹了,前面没能再流出精液,只涌出一股接一股乱七八糟的透明汁水。
祁开把乐知攸紧紧地锁在怀里,叹慰地享受能拥抱他、占有他的这份快感。
半晌,满带哭腔的喘息重归耳朵,乐知攸回神儿了。
他一抽一抽地呜咽:“我、呜呜...我死掉了...”
祁开埋在他颈窝里到处亲,闻言弯了弯唇,又印下一个吻痕。
乐知攸软成春水儿:“祁开...祁开...”
祁开用鼻音应他一声。
乐知攸委屈。
明明在这之前发狂发疯、不讲理、用蛮力的全都是这人,现在却又老实了,是干什么?小狗嗷呜乱叫撒欢儿一通,爽了,累了,消停了?
可惜他现在没工夫和小狗较真儿,他胡乱摸到祁开的手臂上,沿着这截手感非凡的小臂摸索到手背,然后格外乖巧地握住其中两根手指,攥紧了,撒娇一样地讨好:“我好疼...好疼啊...”
祁开看他一点不像疼的样子,性器埋在最深处又磨了磨,惹来一串呜啊啊的浪叫,他问,边舔他边吻他,湿润的唇舌来到带着咬痕的后颈处:“我的宝哪儿疼?”
乐知攸浑身打激灵,奋力地控诉道:“腿、腿分得,好疼啊...腿根儿,疼...”
出乎祁开的意料,还以为会听到肚子疼或者脖子疼,没想到却是在不满他索取的姿势。
情欲充斥的眼里漫上些笑意,如果乐知攸能看见的话,一定会溺毙在这双温柔的眼神里。
但是,可惜,温柔和恶劣并不相冲突,祁开又抚过乐知攸的脸同他接吻,是今晚第一次不凶、不狠、也不如狼似虎的亲吻,柔情蜜意。
乐知攸心绪激动,抱着祁开的手就嘤嘤哭起来。
“为什么害怕?”祁开并没有放开他,仍以这个会让他疼的体位慢慢操干起来,“告诉我,我就放了你。”
快感温吞,体会过惊涛骇浪之后,这种涓涓如细流的感觉也很令人痴迷。
乐知攸垂着脑袋,哭红的小脸儿既惨又漂亮,他嗡声道:“咬了,也不管用的话...我就会...你就会...”
什么跟什么。
祁开大概有几种猜想,但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开口答题了,于是当了一晚上坏人的祁开做一回好人,两手握住乐知攸的大腿,叮嘱道:“靠过来。”
乐知攸赶忙的,抽抽搭搭地把自己的后背紧紧地黏在祁开的胸膛上。
两人就以相连的姿势转了个身,祁开把乐知攸放去床边,还是跪在地毯上,上半身能趴进床铺里,应该会轻松许多。
祁开把这两条辛苦的大腿并拢,再覆到乐知攸背上去,亲昵道:“这样行不行?”
不管行不行,反正祁开已经耐不住地开操了,一面掐揉着那段细腰,一面继续追问:“我咬了,咬完了已经,你就会怎么样?我又会怎么样?”
估计是刚得了宠爱就学会放肆,乐知攸抓着被子,在呻吟间拼凑出一句要把祁开气没了的话。
他说:“你没有注入信息素,不算咬。”
祁开听罢愣两秒,随即直接气得笑出了声。
恼羞成怒大概就是用来形容此时的祁开。
他重新把那两条辛苦的大腿分开,往后捞捞,把乐知攸摆成一个塌腰撅屁股的姿势,不管他哭求,也不管他两股如何战战,卯足了力气只管朝着那个泉眼儿一样的小洞里狠狠操去。
乐知攸吃到了苦头,想要膝行逃走就被掐着腰又重又深地钉回那根愤怒的性器上:“啊!不...不行!呜呜...天啊---!!”
呻吟未落,乐知攸就绷紧了身子泄得一塌糊涂,可惜高潮也没能得到怜惜,祁开摆动腰臀,以野蛮的力道破开层层痉挛的媚肉,次次都要顶到生殖腔的入口才肯罢休。
一波高潮未平,乐知攸就被毫无停歇地操到了更加狂乱的新一波浪潮里,爽得又快丢了小命。
祁开越想越气,简直气死了:“乐知攸,你等着下次的!”
乐知攸什么都听不见了,神志昏昏,耳朵里是长长的吟鸣,前面胡乱甩动的性器连着丝儿地往下滴水儿,坠着稀稀拉拉已经很寡淡的精絮,他真的已经射空了,今晚只这两次做爱,就已经要把他身体掏空。
但是快感根本没有尽头。
这是Omega的天性吗?能在第一次被Alpha占有时就体会到世界瑰宝级别的做爱享受。
乐知攸用残存的清明否定自己,不是的,现在的小狗妹妹不是他的Alpha,他也不是Omega,这场做爱从头到尾,都没有信息素的交融。
乐知攸知道,只是因为他好爱他的小狗妹妹啊。
当高潮再一次来势汹汹地席卷身心时,有一个地方和被性器操满的后穴一样饱胀不已,乐知攸惊恐得理智又回归三分,他捂住自己的小腹,发现他好像要被操到失禁了。
祁开操得酣畅淋漓,第二次坚持的时间要比第一次长出许多,他喜欢得根本不想拔出来,他想要一直埋在乐知攸的身体里。
但是身下的人不太对劲儿,明明已经要被操晕了---刚刚祁开已经做好决定了,如果真的把人操晕了,那就容他的宝歇一歇,歇好了,再把他操醒。
但是现在,他的宝宝在挣扎什么?
祁开把乐知攸越发塌下去的腰肢往上提提,问:“又哪儿疼?”
乐知攸崩溃地哽咽:“要尿了...唔啊!别、别...憋不住...呜呜!”
祁开怔了一下,随后就像之前发现乐知攸被他操到滑精一样,瞬间兴奋得大脑里面火山爆发。
乐知攸哭得太可怜,可能也觉得求饶根本没有用,于是试图讲道理,他太委屈了,他做个爱还要讲道理!
乐知攸哭颤:“把、把地毯...把床...弄脏了...丢脸!”
祁开听进去了,二话不说直接抱起乐知攸,体力真的好,手一抖没抖,稳稳地以抱小孩儿撒尿的姿势抱操起乐知攸,边走边挥舞着性器一刻不停地朝着早就臣服的小洞里进攻,操得乐知攸哭喊挣扎,恨不得夹断他,这是要干嘛?都已经操漏了!真的不讲道理!
来到浴室时,乐知攸又高潮了一回,把祁开的胳膊抓出好几道血痕。
花洒打开,温热的水流淋淋而下,不出几秒就热气氤氲。
乐知攸被压在大理石墙壁上承受最后的掠夺,尿液已经兜不住了,一股股自双腿之间徐徐流淌,像被操出来的一样,一股一股喷得乐知攸沉浸在快感中无法逃脱。
他不知道祁开是什么时候射进来的,亦或者还没来得及射进来。
因为随着尿液的流走,乐知攸的意识也一并离开身体,他只记得自己喃喃唤了一声“祁开”,就两眼一闭,彻底晕得无知无觉了。
第21章 泡泡浴
感谢看文! 不重要的 PS:柚子发给棠棠的那串表情包,是我和朋友聊天的时候玩起来的,在微博(屋上乌)有发,搜索 “表情包” 即可,感兴趣的可以去乐一……
二十一.
闹钟响了。
路棠往枕头下面拱,没睡够,想再多懒十分钟,反正等柚子醒了、洗漱完了,会再来叫他的。
闹钟还在响,响不停。
并且今天的音量出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