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开真是!
他咬咬牙,忍下要撕咬的冲动,恨道:“我以为你和你那个同桌在一起了。”
说着眼眶也泛起潮湿:“我从小牵着长大的,就被别人牵走了...我就差发疯了知道么?”
乐知攸遂着本能攀住他的手腕,终于不再喊他名字,而是求道:“亲亲我...”
祁开被刺激得大脑发涨,骂了声脏话,猛地把自己拔出来,带出来的汁水打湿了一大片被罩。
他没有亲乐知攸,他把乐知攸翻个面压进床被里,再握住那两团已经被撞得又红又肿的屁股蛋儿,将自己重新插回深处。
这个姿势也太可怕了,乐知攸被插得小腹一阵阵发酸,完全没硬起来的性器格外瘙痒,他趴在被子上胡乱扒拉,想把手伸到下面去握住自己的性器揉一揉,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射”的感觉了,但此时此刻,快感让他随时崩溃,他真的好想射。
祁开又将大床操得颤动起来,他眼角猩红,牙痒得快要失智,他摁住乐知攸的发顶迫使他将后颈露出来,那片光滑的皮肤依旧白皙,没有书本、漫画、小电影里说的肿起来,揣着个水嫩嫩的袖珍粉桃儿,咬下去鲜嫩多汁,是Alpha独享的绝顶快感。
但是祁开不在意,他在看到乐知攸的腺体时才意识到,这个房间里除了一点腥甜的淫液的味道,根本就没有信息素的交融,可他依旧这么兴奋。
身下的Omega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挣扎着哭叫,求饶的话连不成句,到最后只会可怜地喊着“求求”两个字。
祁开压下身,边干乐知攸边亲了亲他哭肿的小脸:“乐知攸,你是我的。”
在被咬住后颈的那一瞬,乐知攸全身都过起电,含着那根狰狞的性器止不住地痉挛抽搐,后穴里濡湿非常,一股一股热烫的精液射得他既饱胀又舒服,让他飘着震颤的灵魂沉浸在高潮中无法落下。
燥热的房间终于安静下来。
祁开粗喘着,满口血腥味。
他后知后觉地反悔起来,操,他在意!他为什么偏偏今天打强效抑制剂!
祁开松开牙齿,唇舌之间尽是一缕缕鲜血。
他只冲破药效释放出了一点点的信息素,苦咖啡味甚至都浓不过这抹血腥味,谈何注入信息素实现标记?
祁开静静片刻,深吐一口气,骂道:“操。”
身下的人已经瘫软得没声了,祁开怕把乐知攸压坏,于是抽出自己,又将乐知攸翻个身抱在怀里。
惨不忍睹,满身狼藉。
乐知攸闭着眼,软得像没了骨头,而下身的性器却还在一缕缕地往外流着精液,糊得大腿上一片黏糊。
他被活生生地操到滑精了。
第20章 不讲理
祁开愣神一瞬,目光定在乐知攸湿成泥泞的双腿间。
那根没有勃起的性器呈现出艳丽的粉红色,顶端小口浸泡在盈盈汁水中翕张不停,吐出一缕缕浓白又粘稠的精液,仿佛失禁一样淌个没完。
脑袋里有一条神经,啪,断了,嗞出几点亢奋无比的火花。
他把乐知攸,操到滑精了,直接越过操硬就把人操到出精了。
这个认知像冲天欲火,瞬间烧光了所有心软和疼惜,才释放过的性器立刻充血抬头,转眼就炙热昂扬地预备再战三百场。
倏地,一双手交叠着挡住那团软肉,又羞又愤地阻断了祁开的视线。
“呜...不要看!”乐知攸眼底水红,浑身酸软乏力,骨头里是沉甸甸的慵懒,皮肉里却又舒坦得飞去云端那般飘飘然。他真的以为自己死掉了,死在惊涛骇浪的高潮之中,爽得魂儿都飞没了,简直就是爽丢了他这条小命。
可等浪潮渐退,乐知攸发现自己稳当当地落在一个热烫的怀抱里,不等他庆幸自己死而复生,就看这怀抱的主人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还在吐精的下身,顿时羞愤得恨不得再死过去一回。
乐知攸委屈得天上地下,扭着身试图蜷缩起来不给看,可惜轻轻松松就被制服住。
“你、你...”乐知攸呜呜地喊,声儿那么可怜,“你撒手!”
祁开要是能撒手,这个Alpha不如让给乐知攸当好了。
酒店的地毯厚实柔软,适合跪,膝盖不会疼。
祁开正好嫌弃床上热,遂二话不说把乐知攸打横一抱,下了床,在乐知攸“我想泡泡澡”的许愿中,把人摁在了浴室外的玻璃隔墙上。
乐知攸又傻了,今晚第好多次地傻掉了。
他跪在地毯上,双手趴着玻璃,里头就是浴室,洗手镜前的大平台上有一盒拆开的牙具,明晃晃地昭示着使用它的人早就做好了接吻和标记的准备。
祁开挤到乐知攸的双腿之间,一边分开他的大腿一边哑声问:“要不要喝点水?”
乐知攸心惊胆战,挺着腰把自己尽可能地往玻璃上贴去,就为了躲开那根气势汹汹的索命凶器。
“要、要喝!”热乎乎的脸蛋被玻璃压扁了,压得红唇嘟起,乐知攸发觉这个姿势他连稍微挣扎一下都做不到,怕得眼泪直流,“你快去接水---嗯!”
屁股被团揉住了。
祁开凑来亲亲乐知攸颤巍巍的肩头,说:“流出来了。”
两瓣屁股肉又翘又弹,他一只手心堪堪握满一团,中间那口紧致的小洞已经被操得柔软嫣红,此时有絮絮白精随着褶皱的收缩而被缓缓挤出来。
是他射进去的,如果这是在发情期,这些精液就会被牢牢锁进生殖腔,一滴都不会流出来。
Alpha本能地感到不满。
于是祁开没有去接水,他要惩罚他的Omega没有水喝,并且还要再把这些精液操回到深处,让他的Omega好好地、乖乖地重新含住。
乐知攸双腿大张,他已经无处可躲了,屁股被掰开后又被狠狠往中间挤压,夹住了一根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有多可怕的铁棒子。
“呜!”乐知攸激动得抓挠玻璃,下身滴滴答答的性器也跟着瘙痒起来,他有一种特别强烈的预感,在祁开再度插进来的时候,他肯定瞬间就会“射”出来。
祁开热血沸腾,操了好几下这两团通红的白屁股之后,饱满的肉冠终于抵在了瑟瑟抽搐的穴口上,没有急着顶进去,而是先将流出来的精液刮蹭一番,全都堆积到穴口处,这才缓慢且坚定地撑开褶皱,碾压着层层痉挛的穴肉直插深处。
房间里传来哽咽般的呻吟声,乐知攸没有预感错,他从刚才就一直失禁似的性器瘙痒到了极致,里面有一滩热流急切地想要喷出来,涨得他忍不住胡乱扭起腰肢,不知道是想让祁开快点操射他,还是想要寻求摩擦,总之再这样孤零零地垂在空气里,他就要被痒得发疯了。
“啊...啊啊!要射了,呜...”乐知攸的手往下摸去,全身浮起来的粉红又深了一层,“祁开,祁开我要射了...”
祁开作恶,握住他的手腕压在玻璃上,不许他动弹分毫:“又要射了么?”
乐知攸崩溃地挣扎,他的膝盖已经被顶得跪不到地毯上了,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能让他使上力气好自力更生,唯有缩紧屁股去讨好那根越插越深的凶器,哭求道:“快点...呜呜!好想射...”
祁开被他撩拨得又涨大一圈,偏偏也自虐起来,露着剩下的一截停在原处不动了,一面嘶着气忍耐媚肉地拧绞,一面去舔舐被他咬破的脖颈,问:“乐知攸,为什么害怕我咬你?”
乐知攸大脑空白,一瞬间就被舔“射”了。
流着泪的眼里散开一片浓郁的媚意,连嘴角都流出一缕兜不住的口水,整具软韧的身子在僵硬了几秒后随即如鱼弹动,前头性器小口大张,猛地涌出一大滩湿滑的精液,后面穴肉裹着粗长的性器一阵阵含吮,倾泄出丰沛的淫水浇灌在凶器上,潮吹得一塌糊涂。
祁开被夹疼了,闷哼着把牙齿又嵌进咬痕里,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忍住没再咬下一口。
他狠狠吮了一下这片皮肤,将血珠尽数吞咽,随后掐进乐知攸的腰,挥舞着性器开始大开大合地肆意侵占,操进去的时候重重顶到生殖腔的入口,顶得怀里的人趴在玻璃上失声哭叫,抽出来的时候带出淋漓汁水,溅得地毯上很快就湿了一片。
祁开意乱情迷,额头抵在乐知攸的后肩上,垂眸紧盯着被自己一下又一下操干的屁股肉,都被撞红了、撞肿了,其间串着一根他自己都觉得很过分的性器进进出出,入眼的整幅画面在他幻想中出现过无数次,却没有哪一次能有现在这幅活色生香。
祁开舔着唇,喃喃地唤:“乐知攸...”
唤了一遍,停了停,听见细微的抓挠玻璃的求救声,还听见乐知攸动情动听的呻吟声,一边求着轻一点,一边哭着好喜欢。
是在回答他最开始的那个问题么?
---“不喜欢?还是太害怕?”
现在他已经知道答案了,乐知攸喜欢,同时也太害怕。
今晚不止他自己是矛盾的,乐知攸也一样。
祁开接着唤:“宝宝...”
他没有轻一点,他操得越发凶狠,把那两团白团子操得肉浪滚滚。
祁开沉浸在巨大的真实感中,幸福得眼眶湿热,他猛地抬起头,伸手抚过乐知攸的脸蛋去吮咬那张哭叫的小嘴儿,在接吻中将他送去新一个飞上九霄的高潮浪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