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知攸觉得自己是个矛盾体。
他渴望和祁开做爱,同时他恐惧祁开咬他。
而当真的沦陷到这种境地时,欲望全不见了,只剩下恐惧占满他的胸腔---不能咬的,不咬就还有一丝希望,咬了或许就只剩下绝望。
乐知攸微弱地摇着头,依旧满口哭求:“放了我吧,祁开,求求你了...”
祁开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别想。
睡裤连同着内裤一起被剥掉了,接着浴袍也被扔到地上。
身贴身带来的刺激让呼吸都变得过分灼热,乐知攸被烫得仿佛融化,从嗓子里漏出长长的低吟,他手腕被压着,胸口和腿都被压着,赤裸拥抱让身体的每一处变化都无处可藏。
祁开含着他的唇,摆动着下身去磨蹭他,问:“乐知攸。”
滚烫的一根,和软趴趴的一团,对比鲜明。
祁开并没有因此而停下侵略,他极慢地、一下复一下地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挤压他,操干他:“不喜欢?还是太害怕了?”
乐知攸羞耻得想要藏起来,他好难堪,全身血液直冲头顶,脑仁一突一突,恨不得就这样两眼一闭晕过去。
徒劳地挣扎了一下,乐知攸颓败沮丧,下面已经有些湿了,不知道是他弄出来的,还是祁开那根耀武扬威的大东西弄出来的,沾得小腹上一片滑腻。
“我...呜...”乐知攸拿眼神求饶,“放了我吧,求你了...我害怕...”
祁开亲他的唇,又亲他的脸颊,收敛起之前的坏脾气,耐心地哄道:“不怕。”
乐知攸哭颤:“怕。”
祁开就松开他的手腕,将他全然地拥进怀里,边亲他,边操他:“不怕。”
润滑液在非发情期总是能派上大用场。
乐知攸没有问为什么闻不到苦咖啡味道,他猜,或许可能就是那支强效抑制剂的作用。
这么看来,这抑制剂还真可靠。
除此外,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诉祁开。
“你...你别管我...”乐知攸哽着呻吟,努力适应手指进出屁股的怪异感觉。
既然逃也逃不掉,反抗更是无法,那就只剩下躺平接受。但实际上,乐知攸感觉自己已经激动得快要死掉了。
他把被子抓皱,坦白道:“你不用管我...我都可以的,我...我已经,很久没有...没有过了...你不要管我...”
祁开抽出手指,强忍着焚身的欲火又挤了一大团润滑液涂进去,他这回并起三指,一边小心翼翼地扩张,一边掰开乐知攸的双腿去揉他的性器,还是软的,似乎也没有要硬起来的征兆。
乐知攸不堪淫弄,横过一条胳膊遮住眼睛,死死咬住嘴唇。
后穴已经足够湿润了,祁开跪到乐知攸两腿之间,兴奋得性器频频弹动,那么粗长可怖,是Alpha的绝对优势之一,能保证将自己的Omega操到身和心彻底臣服。
祁开伏下身抱住乐知攸,将他的唇解救出来,他没有问原因,只在攻占进来的那一瞬承诺道:“会好的。”
乐知攸很快就把“别管我”抛去脑后,实在太疼了,好像被迫吞进了一根烧热的粗铁棒一样,烫得他止不住痉挛,又撑得他眼泪自己往外流,是和用手指时天差地别的感觉,他眼睛都失焦了,根本承受不了这么野蛮的掠夺。
“不要了...不要了!呜...”乐知攸失声求饶,两条腿掉在床上细细地颤,手却奋力地胡乱推搡,“呜!受不了...啊!啊...好疼...”
祁开忍得额上全是汗,他也不好受,被过分紧致的穴肉拧绞得一阵阵痛爽交叠,肩上被抓出了血印子也毫不在乎,哭求声就像催情剂,哪怕此时没有信息素交融都算不上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已经化成了没有理智的野兽,只顾专心将自己一点一点地攻占进最深处。
大片润滑液从交合处漫出来,黏唧唧地作响,褶皱已经完全被撑平了,含着粗壮的性器微微瑟缩,慢慢地,一双饱满的囊袋拍在白屁股上,还不肯罢休,又重重地往里面挤了几分,惹来一长串不堪忍受的呻吟。
祁开嘶着气,发梢和眼睫上都坠着汗珠,他垂眸看着他身下失神的乐知攸,脸蛋涨红,眼神迷茫又无辜,哭得鼻子一抽一抽,嘴唇更是被吮咬得沁出血珠,一副明明还没有开始就已经被糟蹋了无数遍的凄惨样子。
真漂亮。
祁开被迷得有些发狂,抑制剂能抑制住他的信息素,但是抑制不住他作为Alpha的融在血液里的天性,他牙好痒,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躁动,催促着他去咬破那个腺体,完全占有这个本就属于他的Omega。
祁开低喘着,猛地俯下身狠狠强吻住乐知攸,随后不顾乐知攸是否已经准备好了,就急切地摆动起腰臀,将忍耐到濒临爆炸的性器一次次抽出又深深插入,操得整张柔软的大床都在颤动。
快感带给祁开无与伦比的刺激,但是乐知攸暂且还没有体会到,他只有疼,比刚刚接纳Alpha不像话的性器时还要疼,他哭着被操回了神儿,眼前晃动的画面让他认清他不是在做噩梦这个事实。
他不干了!
怎么这样!
果然幻想都是美妙的,要是知道会这么疼,他就不那么期待和小狗妹妹做爱了!
乐知攸委屈得没法形容,一声声根本忍都忍不住的哭吟从嗓子眼儿里被一下下操出来,他的腰也被掐得好疼,炙热的手心紧贴在他的皮肉上,像要烙在他的身上一样,带给他再也抹不掉的印记。
乐知攸哭骂:“祁开...啊!你、你...呜呜...”
祁开舔着下唇,俨然已经很投入地率先进入了神魂颠倒的享受之中,他把乐知攸讨伐的眼神撞碎,也把乐知攸动听的呻吟撞得更加凌乱,让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想说什么?”祁开终于放开他的腰,伸手去交合处仔细地摸了一圈,摸得乐知攸浑身打颤,好像一个燃气灶被转动了开关,莫名其妙地就在他身体里燃起一簇跳动的小火苗。
乐知攸叫出了今晚第一声真正意义上的叫床声。
祁开被媚肉绞疼,堪堪缓下攻势,他小幅度地碾磨着这一腔初尝性事的软肉,把手指上沾的淫液抹到乐知攸的胸口上去,再凑去吮咬乐知攸的两瓣嘴唇。
“没出血。”祁开浑身是汗,出力只占一小半的原因,更多是因为过分激动的心情。
乐知攸嘴巴一扁就要哭,他气喘吁吁地凶道:“我、我好疼...你...你简直,没轻没重...”
祁开就吻他,本想什么辩解都不做,却又改变想法,一边重新操干起来,没什么技巧,纯粹的只有用不完的蛮力,一边伏在乐知攸的耳畔用一把被性欲浸染的声线倾诉道:“我学了的,分化之后我就学了。”
乐知攸抓在祁开的胳膊上,埋进他的肩窝里受不了地哀叫。
来自耳边的撩拨,炽热的吐息直接喷在耳朵上,也来自屁股里迅速燎原的火苗,直接烧沸了他的脑浆。
之前的痛楚好像被打桩机全盘碾碎,取而代之的,是一下下结结实实凿出来的、震撼整个身躯的巨大快感。
“学习要怎么操你,你才能少疼一会儿,才能最快地享受到快感。”
祁开啄了一下乐知攸红扑扑的耳廓,接着毫无预兆地揽着乐知攸的腰肢直起身,以性器从下往上贯穿的姿势,让乐知攸坐进自己的怀里。
“啊---!!啊!天啊...呜...”哭叫成了宣泄快感唯一的方式,乐知攸受不了这么可怕的深度,缩着屁股就想要逃走,“不行...我害怕...会进去的...呜!”
祁开也感受到了,怒涨的性器顶到了一处软而韧的地方,那是生殖腔的入口,只有在发情期的时候才会打开。
祁开被乐知攸惊慌的呻吟撩得彻底失去分寸,他抱住那两团湿滑的屁股肉狠狠抓了两把,说:“会进哪儿?”
乐知攸真的不禁事,嚣张的快感侵蚀他四肢百骸,他受不了,他要投降了。
乐知攸软软地抱住祁开的肩膀,讨好地凑去献吻:“祁开,我、我......啊!天啊---!!”
陡然进攻的性器重重干进深处,祁开不听他的求饶,两只手几乎就把乐知攸完全地托抱起来了,手指掰着沾满了润滑液的两瓣屁股,把中间那个已经被操软、操舒服了的小口露出来,毫不留情地将性器一次次顶进去,用尽全力地直取生殖腔入口。
“疼吗?”祁开压不住恶劣的欲望,他想弄疼乐知攸。
可是乐知攸无力地埋在他肩头上,嘴角的口水都滴下来了,小脸哭得又脏又红,崩溃地哀叫:“呜,好舒服...啊!要、要死了....我、我快要射了...祁开,祁开...呜呜...”
汗水浸湿后背,让被抓破的伤痕有丝丝拉拉的疼痛感。
祁开爽得眯着眼粗喘,又怀着一点诧异低下头去,看见乐知攸的性器依旧软成一团,随着不停歇的操干胡乱甩动着,甩得淫液四溅,尽是从那个翕张的小口里一股股吐出来的。
祁开几乎立刻就被撩炸了,他搂紧乐知攸,一手揽腰一手捏住乐知攸的脸蛋,强迫他和自己对视,可惜那双眼睛再度失焦了,盈满媚极和依恋,嘟起的唇仍在一遍遍唤着祁开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