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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心 完结+番外 (阿裕)


沈宜琛毫不留情地踹了这位事后诸葛亮一脚。
没两天,关于闻应琢和沈宜琛婚变的传闻就不翼而飞了。外界盛传闻应琢婚后便把沈宜琛打入了冷宫,大发感叹说爱情转瞬即逝,婚姻更是爱情的坟墓,给足了那些本就不看好这段婚姻的人们幸灾乐祸的机会。
沈宜琛一笑置之,只是对他们用冷宫这个词感到不快,什么冷宫不冷宫,难道还真当闻应琢是皇帝?
沈宜琛以为自己闭门不出就可以躲避那些八卦,谁知道自家后院起火,他那还在读高中的弟弟沈宜涵居然问他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沈宜琛充分发扬长兄风范,义正辞严地把弟弟训斥了一顿,让他小小年纪好好好读书,别只顾着八卦,多盼着点亲哥好,最后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把这件事透露给父母知道。
这段时间他无聊至极,也没有回家的原因就是这个,他怕父母一旦知道,会引起他们无谓的担心。
沈宜琛呆着无聊,想到之前闻应琢也很少谈起自己的事,而管家既然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自然了解得多,于是去问他闻应琢以前的事。
管家只告诉他,闻应琢的爷爷只生了闻应琢父亲,而闻应琢的父母也只有他一个儿子,闻应琢没有兄弟姐妹,至于其他旁枝,关系也不亲近。闻应琢自小就很受他爷爷器重,不过爷爷已经在几年前去世了。
沈宜琛见管家只提到闻应琢跟他爷爷的关系很好,却没怎么提他的父母,难免觉得奇怪,问是不是他们关系不好。
管家却对此讳莫如深,说主人家的事不该由下人多嘴,还是让先生告诉你吧。
管家慈眉善目的,看起来非常和蔼可亲,但嘴巴很严,怎么撬也撬不开,沈宜琛觉得自己问不出更多东西了。
但他忽然想起卡特兰,问管家这对闻应琢有什么意义。
管家说,先生从以前起就很喜欢那种花,没有别的意思,小沈先生不用在意。
管家叫闻应琢先生,叫沈宜琛为小沈先生,他觉得这称呼很生疏,想让管家直接叫自己的名字,但管家不肯改口,沈宜琛想着他这么多年都习惯了,也就随他了。
沈宜琛无事可做,想起楼下琴房里有架钢琴,一时手痒,随意弹了几个音符。
他不清楚是不是闻应琢有弹钢琴的爱好,也没听他提起过。沈宜琛小时候在母亲的要求下学过几年钢琴,不过早就荒废了。那段时间正是调皮爱玩的时候,哪里肯老老实实坐下来练琴,最后不了了之的真实原因是钢琴老师说沈宜琛没有天赋,母亲才肯罢休,她还很希望自己能培养出一个钢琴天才来呢。
沈宜琛记不清几个谱子,只是将脑子里浮现出的一段旋律信手弹出来,弹到中途,才想起来,这应该是肖邦的某段钢琴曲,但具体是哪段,他想不起来了。
沈宜琛弹了几遍,钢琴曲才逐渐流畅起来,他只是随便玩玩,也不求自己能弹得多好。
他忽然感到有些异样,无意中回头,正好对上一双深邃漆黑的眼睛,带着浓浓的压迫感。
沈宜琛不由心中一凛,手指停了下来。
他不知道闻应琢什么时候回来的,但他能感觉到他心情不佳,盯着沈宜琛的眼神很严厉,脸也绷着。
多新鲜,新婚丈夫没有为无缘无故消失了一个月道歉,反而先找他的麻烦了。
闻应琢朝他走过来,冷着脸问:“叶蓊然又找你了?”
原来他在意的是这个,沈宜琛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认为,但他这种质问的口吻让沈宜琛更不爽,他冷笑着反问:“我每天在哪里见过什么人,你不清楚吗?”
闻应琢皱了下眉。
沈宜琛知道管家会向闻应琢汇报他的行踪,但他光明磊落,所以根本不在意。闻应琢明明也知道,却还要拿这种事来问他,不是很可笑吗?
闻应琢也意识到这一点,没有就这个问题再说下去。
闻应琢站在沈宜琛旁边,目光落在钢琴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食指按在琴键上,钢琴发出清脆悦耳的一个音符,但他就此收了手。
“怎么弹这首曲子?”
沈宜琛感觉到他不像刚才那样生气了,觉得很莫名其妙,闻应琢的脾气比他原先以为的更加难以捉摸。
沈宜琛说:“随便弹的,你不喜欢我就不弹了。”
沈宜琛话里还带着怨气,他正要站起来,闻应琢忽然按住他的肩,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脸,在他的嘴角落下一个轻吻,然后他若无其事地走开了。
沈宜琛一时愕然,因他突然接近,心跳都慢了半拍,但反应过来之后,还是有些恼火,也不知道这个吻算道歉还是安慰,还是仅仅代表着他回家的礼节性动作,总之他不是太开心,因为他又被闻应琢牵着鼻子走了。
回卧室之前,沈宜琛有些踌躇,他不确定是不是要跟闻应琢睡同一张床,虽然以他们现在的关系,上床也是理所当然的。
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沈宜琛选择豁出去,全看闻应琢什么意思了。
闻应琢跟没事人似的,当他倾身过来吻沈宜琛的时候,后者闭上了眼睛,但睫毛乱颤。倒不是沈宜琛甘愿屈居人下,只是对上闻应琢,他没有胜算,还不如趁早躺平。
闻应琢发现沈宜琛的身体僵硬,一看他一脸大义凛然的神情,引得他不由发笑。
“紧张?”
沈宜琛被戳穿心事,咽了口唾沫:“我也是第一次。”
闻应琢有些诧异。
沈宜琛恼羞成怒地捂住他的嘴巴,凶巴巴地威胁:“不许笑。”
闻应琢果然没再笑他,只是沈宜琛也没有余暇去注意这些事。他适应了一会,觉得这种感觉还挺舒服,但他讨厌闻应琢的游刃有余。他不喜欢自己只是他掌下的一尾游鱼,因他的亲吻而迷失,因他的抚摸而震颤,因他的温度而呼吸紊乱,身体发热,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
做爱不过是寻欢作乐,爽了就行,谁嫖了谁还很难说,而且他们是正当的婚姻关系,他索要他,天经地义。
于是沈宜琛也不甘示弱地开始占闻应琢的便宜,手掌摸向他的腹肌,不禁感叹他这么忙怎么还有那么漂亮的肌肉。
沈宜琛的举动有些出乎闻应琢的意料,明明刚才还紧张得身体僵硬,但这么快就开始适应了。
看见闻应琢无奈和焦躁的表情,沈宜琛很得意,那浮现在脸上的笑容轻浮而快乐,透过纤长眼帘的眼神迷离朦胧,似醉未醉,无异于勾引。
但他的得意很快被接下来的事实打击得粉碎。
沈宜琛无意识地往床头躲了躲,他觉得害怕,他退缩了,他的视线从下面移到闻应琢的脸上,结结巴巴地建议:“你出差回来一定很累了,我们还是下次再做吧。”
沈宜琛想翻身下床,但闻应琢捉住他的一只脚踝,将他一把重新拖回身下,沈宜琛心头猛地一跳。
闻应琢对他的反应很嗤之以鼻:“不累。”
沈宜琛感觉到他是在嘲笑自己,但他现在确实是没有跟他对抗的资本。
闻应琢在给他扩张,沈宜琛难受得要命,下意识想一脚将闻应琢踹到床下去。
但闻应琢根本不为所动,还嫌他乱动,烦躁地掐着他的大腿根,将他的腿分得更开,沈宜琛简直羞愤欲绝。
察觉到那硬物的热度,沈宜琛抬了抬腰,但什么都没有改变。
他觉得痛,心里惊恐不安,喊道:“你要把我弄坏了。”
闻应琢的声音喑哑,却仍是命令式:“别吵。”
沈宜琛咬着嘴唇忍耐疼痛与不适,像是觉得灯光晃眼,忽然用手臂掩着脸,闻应琢感觉到不对劲,手掌摸向沈宜琛的脸,指尖还是摸到一点湿润。
是沈宜琛痛得哭了。
也不知道是嘲笑还是不解,闻应琢说:“这么娇气?”
沈宜琛本来就觉得够丢脸了,再听到这句话,顿时就炸了,摸到身旁的枕头,毫不客气地掷向闻应琢,骂道:“下次你自己试试。”
闻应琢被他砸中了脸,目光转向幽深,那是野兽才有的危险眼神。
沈宜琛感到不妙,手脚并用往外爬,闻应琢再次把他拖回来,手掌强硬地压下沈宜琛的腰,单薄柔韧的腰身拉出优美的弧度,但丰盈圆润的臀部却高高翘起,就像是他在恬不知耻地向闻应琢主动求欢,沈宜琛羞耻得全身发烫,把脸深深地埋进床单里。


第5章
你不解释一下吗?

第二天沈宜琛起得很早,天色蒙蒙亮,太阳还没有出来,大概是昨晚下过雨,空气氤氲,浮动着如轻纱般飘渺的晨雾。
沈宜琛一时之间不太习惯跟别人同床共枕,所以醒得很早,觉得房间闷热,便走出阳台去透透气。
他只穿着单薄的睡衣站在阳台上,望着楼下潮湿的花园,清晨微凉的空气很清爽。灰蒙蒙的天色下,雾气将他的身形勾勒出模糊的轮廓,一时间让人有些恍惚。
“……暮予?”
听到身后的响动,沈宜琛惊诧地回头,他没有听清楚闻应琢说了什么。
但他却清晰地看见闻应琢的脸色在他回过头来时变得僵硬。
在沈宜琛的认知里,两个人的婚姻是要得到长辈的认同和祝福的,既然他都跟闻应琢结婚了,自然也应该问候拜访一下他的父母以示尊重。
沈宜琛觉得这是很理所当然的事,但不知道又是哪里触了闻应琢的逆鳞,他很不耐烦地说:“不用顾虑他们。”
很决然的口吻就意味着这个话题结束了,以后也不用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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