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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心 完结+番外 (阿裕)


“你不能再拿铁链锁我。”
“你可以扔了它。”
“我要出门。”
“记得按时回家。”
不管怎样,沈宜琛还是跟闻应琢达成了协议,他开始觉得不再那么害怕。
“还有,分房睡。”
闻应琢挑了挑眉,好像不太赞同:“我们已经结婚了。”
沈宜琛怒不可遏,腾地站了起来,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恶狠狠地说:“你最好适可而止,我怕我忍不住半夜掐死你。”
闻应琢根本不把他的威胁当一回事,还舒适地往后靠了靠,点点头,还觉得有趣似的:“是个好机会。”
沈宜琛皱眉看着他,感觉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嘲讽与戏谑的意味,看来沈宜琛的屈服让他感到很得意,沈宜琛一想到这点,就越发感到难以忍受,胃里翻江倒海一般,他不想再看到闻应琢那张脸,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书房。
第二天一早,沈宜琛就出去了。管家向闻应琢报告,后者只说不用管他,并没有要追问的意思。
重获自由的滋味很好,空气也很新鲜,风吹来的时候,沈宜琛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但是只要一想到这自由付出的屈辱代价,他就心情消沉,脸色也变得阴郁。
他没有回沈家,也没有去找他的狐朋狗友,而是去找了一个只见过几次的人——叶蓊然。
他刚到叶家的时候,被告知叶蓊然不在家,但沈宜琛执意要见他,就在客厅里等着他,叶蓊然听说是他,便急匆匆地从外面赶回来了。
他迈着大步走进客厅,连外套都没有脱下,看见沈宜琛先是一愣,接着劈头盖脸地就问:“闻应琢对你做了什么?”
沈宜琛也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其实不适合见人,但叶蓊然却是他必须要见的人,对于他的问题,沈宜琛只是苦笑。
他这样文雅的人居然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语速飞快:“上次我听说王川泽又发疯了,他又被王家人送进了疗养院,据说背后还有闻应琢施压,因为王川泽得罪了你,不过后来却没再听到你的群浩路吧期午零疚妻贰衣收货快乐消息。”
沈宜琛只说了一半:“我在医院。”
叶蓊然一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仿佛有些自责,但他没有再问下去,似乎已经了然了。
“你想去哪里?闻应琢知道你在这里吗?我们得抓紧时间,我能帮到你的地方不多,但我会尽力而为。就算闻应琢要找你回来也是件很简单的事,但我们得试试。”
沈宜琛这才听出来,叶蓊然以为他是来找他逃命来的,讶异之余又很感激他,他如果要帮沈宜琛逃走无异于是得罪了闻应琢,而沈宜琛对他来说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在婚前提醒他不要跟闻应琢结婚的人也只有他。
可是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
“我不能走。”
眼看叶蓊然就要打电话联系人了,沈宜琛打断了他。
叶蓊然一顿,看了沈宜琛一会,脸色灰败,但并没有责备的意味,也没有问他理由。
叶蓊然冷静下来,问:“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沈宜琛郑重地道:“请你帮我找一些资料。”
叶蓊然很茫然:“什么?”
沈宜琛定定地看着他:“只有你能帮我。”
现在他知道自己做了正确的决定,他只信得过叶蓊然。
沈宜琛一出去就出去了一整天,闻应琢到家他还是没有回来,管家又问要不要去找找,闻应琢说不用,但脸色不太好看,也没有去书房,而是在客厅里坐着,似乎是在等沈宜琛。
沈宜琛回来,目不斜视地往楼上走,根本看也不看闻应琢一眼。
“去哪了?”闻应琢喜怒难辨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沈宜琛脚步一顿,回过头来,却是含着笑的一张脸,闻应琢从来没有看见过他这样笑过,他还是他,但却让人觉得跟之前的他有些不一样了。



我要他求仁得仁。

沈宜琛在花房里打量着那几盆开得娇艳华贵的卡特兰,但他的眼神阴郁,没有半分欣赏与赞叹。他用手指弹了一下那娇嫩的花瓣,整朵花都颤动起来。
沈宜琛简直想把这花连根拔起来,把花瓣扯下来揉碎,让它们死去腐烂。
他把手指伸到鼻子下面,只觉得那种香气令他嫌恶,他洗了很久的手,连指甲缝里都细致地洗干净了,仿佛不愿意沾染上这种花的半点味道。
他从花房回来之后,已经神色如常,他吩咐管家把家里的摆花换成卡特兰,但是除了他的卧室。
管家对他的安排有些惊讶,沈宜琛问他:“闻应琢说过我不能这样做吗?”
于是当晚闻应琢一回来就闻到一股熟悉的芬芳,他毫不意外地在客厅发现了卡特兰,连卫生间里都是。
家里突然出现那么多卡特兰,像是要举办宴会似的,闻应琢有些不悦。
管家告诉他这是小沈先生的意思。
沈宜琛刚好从楼上下来,一脸淡然:“我今天去花房看见花开得很好,想着摆在家里一定会很漂亮。你以前不是很喜欢送这种花给我吗?”
提到以前,闻应琢皱了皱眉头,但他又无法从沈宜琛脸上看出异样。
“我重温过去不行吗?”
沈宜琛一脸理所当然,说到过去时似乎意有所指,他瞥了闻应琢一眼。
闻应琢看着沈宜琛,隐约有些不快,但他的话却是对管家说的:“撤掉。”
管家唯唯应是,注意到他们两人的眼神都不太对劲,气氛有些紧张,好像随时会闹起来的样子,又不敢马上离开。
他们三个人站在那里的样子很奇怪,是沈宜琛率先移开了目光,还是若无其事的样子,似乎还觉得闻应琢很莫名其妙:“你不喜欢不摆就是了,多大点事。”
沈宜琛根本不想执着于这种小事,转身就走,闻应琢忽然拽住了他的手腕,像是有话要说。
沈宜琛很不耐烦地回过头来,又甩开他的手,仿佛根本不想让他多碰一下。
“还有事吗?”他问道,看他的神情,分明是一脸厌烦。
闻应琢知道沈宜琛突然这么做肯定是有理由的,但只猜到他在跟自己闹脾气,他似乎想激怒他,但沈宜琛又好像满不在乎,比起挑衅更像是种试探,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令人分辨不出他的真实意图,就算闻应琢要发作也没有由头,所以只好当作是小打小闹,没有跟他计较。
但沈宜琛对闻应琢的反应一点都不吃惊。
以前闻应琢送给他最多的花是卡特兰,而卡特兰是程暮予最喜欢的花。
这是他从叶蓊然口中知道的。
他才知道,原来关于程暮予的蛛丝马迹从一开始就渗透在他和闻应琢之间。
沈宜琛问叶蓊然要的资料就是关于程暮予的一切。
起初叶蓊然听到这个要求,也是满脸震惊与愕然:“你这是在激怒闻应琢。”
他说这句话的神态分明是在说沈宜琛故意找死。
沈宜琛不以为然地嗤笑一声:“他不会的。”
他的表情很怪异,叶蓊然奇怪地看着他,其实沈宜琛是想起了之前的事,所以笃定闻应琢不会那么容易让他死,不过没必要让叶蓊然知道。
叶蓊然虽然很不解,但还是想劝他放弃:“你最好不要沾程暮予,他都不准我们提他的名字。”
沈宜琛正色道:“你也知道他为什么跟我结婚,他现在也不肯让我离婚。”
叶蓊然又是一惊:“你提出离婚了?”
沈宜琛无奈地摊手,他现在以这副凄惨的模样出现在这里,就意味着他失败了。
叶蓊然难以想象他之前到底经历过什么,看向他的目光顿时复杂了很多,同情与怜悯更加明显。
“你想利用程暮予让他跟你离婚?”叶蓊然说,“你这样做很危险。”
沈宜琛搓了搓脸,不知是想让自己清醒些还是逃避他的眼神,说:“哪儿那么容易,我又不是真的找死,我知道自己斗不过他,认命了而已。”
叶蓊然的眼神充满怀疑。
“外界都在传的一见钟情,你不是从一开始就不信吗,你也知道他在我身上看见了谁,”沈宜琛嘲讽地笑,眼神却很悲凉,“他那种傲慢自负的人,只是低不下这个头承认罢了,他想要他,他还对他念念不忘,他将我视作他的影子,我只能帮他重温旧梦,想必他会更高兴,我的日子也会好过些。”
叶蓊然听得瞠目结舌,但总觉得沈宜琛是在胡说八道:“你要是真为自己好,就不该去招惹闻应琢。”
沈宜琛一脸无奈:“我都跟他结婚了……”
既然都结婚了,挨着碰着磕磕绊绊是常有的事,哪还能说什么招惹不招惹?
叶蓊然知道沈宜琛是在避重就轻,也不管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只认定这是个很危险的行为,所以依旧非常不赞同:“你没有必要这么做。”
沈宜琛脸上的嘲讽之色越发鲜明,但口吻却很坚决:“我能做的事情不多。”
叶蓊然听出他的话里带着一丝狠意,不由有些不详的预感:“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沈宜琛却像没有听到他的问题,定定地看着他:“我需要你帮我,我要你告诉我程暮予是个什么样的人。”
程暮予的家世在他们这种人中并不算显赫,比起闻家就更差得远了。闻应琢总压人一头,对人也不留情面,根本不会跟人走得过近,一般人也不会去惹他。但程暮予却并不怕他。闻应琢对程暮予青眼有加,对他的占有欲很强,基本去哪里都带着他,仿佛他是他的所有物。
虽然在外界看来,程暮予更像是闻应琢的宠物,但实际上当时能降服他的人也只有程暮予,闻应琢只听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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