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低头看看。”郑山雨在他的胸肌上留下两个狼崽子的齿痕,“你摸一摸,我在你里面的形状。”郑齐舟被顶得什么也顾不上,羞愤地一边攀着他的上身一边泄愤地捏他的后颈:“呃嗯……你…你闭嘴啊…慢一点…啊…”
“哥,你又硬了。”郑山雨再接再厉,因为第一次流了太多汗便把上衣的拉链解了开,码得整整齐齐秀色可餐的腹肌与郑齐舟硬立的下体挤压摩擦,引得前端又流出了不少黏液。郑齐舟被蹭得发疼,但还是诡异地获得了一丝快感,自被郑山雨发现了敏感点后体内快意的电流便一直跟着疼痛并进,一同撕扯着他的神经。“呃…停、停下…啊……”
“哥……”郑齐舟不由分说地堵住了他的呜咽,几个猛顶再次把他操射了出来。白色的粘稠物在两个人小腹处四溅,使得交和处更加凌乱。疲惫的性器射了两次后软软地趴在腿间,又被郑山雨握紧揉搓起来,不一会便再精神了起来。这次郑山雨有所讨好地边抽插边揉捏他的下身,把玩着两个囊袋,铃口处也得到了指尖的照应,不一会便射出了第三次,同时郑山雨也低吼着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呼,呼……”两个人都剧烈地喘息着。已经射了三次的郑齐舟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只能用眼神控诉“该休息休息了”。郑山雨轻哼一声,退出,摘套子,拆开新包装,再套上,动作一气呵成。“郑山雨…你个小畜生…”郑齐舟咬牙切齿地瞪着他,费力地抬起手抹了一把汗泪横流的脸颊,“你想让我死吗?”
“哥,你怎么这么说。”郑山雨不赞同地皱了皱眉看着怀里的人,掐住他的腰再对准了入口,“哥太低估自己了。”
“你……”郑齐舟惊呼一声,被郑山雨抱着一同倒在了床上,变成了郑山雨躺在下面,郑齐舟趴在他身上的动作。就着这个姿势,郑山雨湿乎乎亲着郑齐舟的鬓角,又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不太方便郑山雨动,他便腾出手拖住郑齐舟的臀瓣分开,再向内狠操。郑齐舟成功被小朋友的体力搞崩溃了,边小声啜泣边恨恨地想着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等结束了一定要把这逆反的小混蛋千刀万剐,全然忘了这是自己太宠弟弟而做的承诺。
第三轮郑齐舟又射了两次,快断气似地哭求着“射不出了,不行了”。郑山雨一边不知疲倦地弄他,一边咬他的耳垂:“没事,哥,我还有好多没射。”
一晚上不知做了几个小时,郑山雨终于用掉了一盒六个套里的最后一个。郑齐舟早就累瘫在床上,从意识模糊到沉沉睡下。郑山雨指节蹭了蹭郑齐舟泪迹未干的眼角,餍足地露出一个少年人天真可爱惊艳四方的笑容。
这是他的哥哥,这个男人终于是他的了。在他十八岁生日的这天,他那个龌龊,违背伦理,畸形而偏执的爱意终于得以宣泄了出来,将两个人一同溺亡在深渊之中,谁也别想挣扎着逃走。
收拾了地上散落的套子,去浴室放好了温热的水,郑山雨心情舒畅地站在床前欣赏心上人的睡颜,活动了一下关节。
他打横抱起了昏睡的男人,刚刚的性事让他体力透支,然而抱起男人又让他突然间有了无穷的力量。
怀里的男人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胸口,微微蹩着眉,仿佛梦里也在经历着什么让他不舒心的事。
郑山雨勾了勾嘴角,忍不住亲着他的发顶,脚步稳健地向卧室走去。
哥哥。
他的哥哥。
(想写喂奶情节啊……乳首不是哥哥的敏感点,所以做的时候没有玩,然而弟弟撒娇吃一吃的时候还是比较让他羞耻的,懒癌让我却步)
第2章 续
(我胡汉三居然回来了)
大学报道的前一天,郑齐舟和郑山雨窝在家里收拾着要带的行李。
窗外灰蒙蒙地下着细雨,湿润的空气和压低的积云让人尤其烦躁,喘不过气来。
郑齐舟沉着脸将行李箱的每一部分整理得精致不紊,内心莫名得五味杂陈。
说是两个人一起准备,其实是郑齐舟一个人忙前忙后,郑山雨只负责懒懒地靠在床头的靠枕上,指尖刷刷地划在平板上,不知道在操作什么,时不时抬起头欣赏一下自家哥哥的贤惠姿态,倒是心情愉悦得很。
依照郑齐舟一贯的性格,他应该一边动手一边絮絮叨叨嘱咐郑山雨的吃穿用,然而今天的他异常沉默,只麻利地将三个大小不一的行李箱塞满排齐,推到墙边放好,
“……”郑山雨盯着他看了一会,将平板扔到一边,直起身子盘腿坐在床上,歪了歪头,向郑齐舟伸开双臂:“哥,过来。”
郑齐舟眼神复杂地看了似撒娇实则态度强硬的弟弟一眼,竟然顺从地缓步走了过来。
今天的哥哥确实不太一样。郑山雨在床边搂上郑齐舟的腰枝时忍不住想。平时哥哥虽然也很听话,不过总要先别扭抵抗一会再磨磨蹭蹭地自己投进他的桎梏里。
“哥……”郑山雨小狗一样,大脑袋埋进郑齐舟的怀里蹭蹭蹭,鼻腔中充满了心上人的体香。郑齐舟的居家衬衫被弟弟蹭出了皱,然而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温热的手掌不自知地抚摸着弟弟柔顺的黑发。
郑山雨眸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灵光,突然双臂扣紧郑齐舟的腰猛地向后躺倒,将人拽倒在床上,两条长腿也不老实地发力把人纠缠住。
“……”郑齐舟闷哼一声,皱了皱眉,却没再说什么。郑山雨仰躺在柔软的双人床上,心爱的哥哥就趴在他胸膛前,他隐约感觉找到了得寸进尺的机会,唇角忍不住勾起,“哥…”他贴着郑齐舟的鬓角黏腻地亲了亲,“你亲亲我。”
郑齐舟僵了一下,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侧过脸在俊秀的青年脸庞上印下几个轻吻。
“哥。”郑山雨简直心花怒放,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哑着嗓子笑道,“哥,我想做,我想操你。”
“……”郑齐舟一惊,脸颊霎得红了一层,紧锁眉头抿唇不语。
郑山雨一条腿插进他双腿间磨蹭,边咬玩他的耳廓边低声撒娇:“哥,哥……”青年青涩的嗓音充满了蛊惑的力量。“我想插进去。”
郑齐舟咬了一下牙,用双臂撑起上身:“…我先去洗个澡。”
郑山雨却一把将人揽了回来,闷笑出声:“……哥今天好乖啊。”说着挺身坐起,让郑齐舟跪坐在他身上,犬牙咬开他的衬衫领,露出白嫩的脖颈和肩窝。
“…说什么呢你,没大没小。”
郑山雨凑在他的右肩又嗅又吻:“哥,不用洗澡,你好香。”郑齐舟僵硬地搂着他的双肩,紧绷的下颚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郑山雨知道哥哥的右肩是他一个敏感点,似乎跟童年的记忆有关。
每次他吮吸啃咬那里,哥哥就会几乎瞬间软倒在他怀里,如果用些力,哥哥还会眼泪掉不停,什么都答应他地求饶。这样的哥哥固然可爱,不过他讨厌哥哥这个敏感点是因为那两个他没有见过几次的所谓父母而形成的,所以经常一边有意借此欺负哥哥,一边想让哥哥习惯右肩的触碰。
几番“训练”下来,小有成效的是哥哥虽然依旧不喜欢这种触碰,但还是终于从一开始的被人碰到右肩会瞬间翻脸到只是皱眉不语,最起码做到了不影响外交。不过他对郑山雨无师自通且练的炉火纯青的啃咬吮磨还是敏感得不行,但能够毫无底线一忍再忍,即使自己吞咽着呻吟默默抽噎,也由郑山雨在那片白净的温软放纵撒欢。
以至于郑齐舟的心病有所好转,郑山雨却生出一种诡异的、占有欲十足的执念——这是专属于哥哥和他的“感情交流地”,谁碰了,他就想剁了谁。
郑齐舟耳根红透,忍耐着郑山雨的肆意吻咬。郑山雨双手顺着他臀瓣向上揉捏,滑进他的衬衫下摆,炽热的温度覆在纤细的腰肢上。郑齐舟的脸颊轻蹭着俊美的青年乌黑的鬓发,双手抓紧了他的t裇,隐忍表情中隐隐含着一种留恋的情感。
郑山雨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情绪,有些惊喜地嘻笑道:“哥这是,舍不得我?”哥哥舍不得他走,他自然是一清二楚,只是想听他亲口承认。
“……”郑齐舟垂着眼睑,小幅度地吸了口气,一副语重心长准备开谈的“操心老父亲”样子,郑山雨忍不住低笑出声,一口咬上怀里人肩窝的软肉,像是满口尖牙的小狼狗叼着心爱的猎物,既要用点力免得它逃走,又要小心不咬坏咬破。
“!嘶……”郑齐舟一抖,轻搡着怀里的青年“干嘛呢…疼,松嘴,我去洗澡。”“我不。”郑山雨含含糊糊说,边笑边叼着磨牙,力道却轻了些。
“…”郑齐舟叹了口气。他一贯拿弟弟没有办法,一想到跟相依为命的弟弟马上要一个人在外省住宿就心疼地要命,就更不自觉地唯命是从。从初中到大学,为了迁就他,郑齐舟一直只在市内的学校就读,晚自习也向学校申请推掉,边带孩子边求学的艰辛不提也罢。虽然一线城市的学校也足够一流,但培养孩子眼界也很重要,他操着老父亲的心,又希望郑山雨可以出去走走,独立独立,又一万个舍不得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