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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蹇 (沈二藤)


  挺远的。
  吴嘉荣做的广告设计,听说做设计的来钱快,他就来了,只是没人告诉他,设计还需要天赋,他慢吞吞的,和人沟通也慢,总是不能瞬间抓到客户的需求。
  久而久之,丢给他的活就成了边边角角的打杂活儿,虽然简单,却多又麻烦。
  吴嘉荣坐在角落里闷声修图,咬着面包,梅雨季节还没过去,雨下得很大。
  下班后,吴嘉荣撑着伞拐进银行,把一万块存进了他二姐的银行卡里,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钱已汇。吴嘉荣刚走出银行,就接到了江颐钧的电话,吵吵嚷嚷,吴嘉荣没有说话,只听见江颐钧说:“来找我。”吴嘉荣说:“好。”
  江颐钧发来一串地址,大学城附近的一家高级会所。
  吴嘉荣摸了摸口袋仅剩的钱,咬咬牙拦了辆出租车,湿漉漉地上了车。
  吴嘉荣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略显窘迫,他把伞收好放在门口,抖了抖衣服上的水渍,走了进来,报上了江颐钧给的房间号,服务生是俊俏的小青年,双眼弯弯笑着领他过去。
  光鲜亮丽。震耳欲聋。淫乱颓靡。
  江颐钧多的是酒肉朋友,吆喝一声就能来一大帮,围着他、聚着他。
  包间里烟雾缭绕,瓶瓶罐罐一排好酒,东倒西歪,地上、桌上淌着红的、白的液体,酒精味很浓郁。沙发上七八个人喝得迷迷瞪瞪,江颐钧醉意也熏,可他一双眼睛还是亮晶晶,嘴角的笑意没有褪下过。
  吴嘉荣推门进来时,江颐钧抬眼看他,吴嘉荣看到的却是跪在江颐钧双腿间的青年,青年的脸埋在江颐钧的胯间,幅度不大、频率却快的运作着。吴嘉荣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他的眼睛一下不知道往哪儿看,飘忽不定,双脚也迈不动步子了。
  江颐钧眯着眼睛笑,抬脚把双腿间的青年给踹开了,青年迷茫地看着江颐钧,唇角还溢着银银的津液,像琼浆玉露,接着他顺着江颐钧的目光看向了站在门口的吴嘉荣。吴嘉荣的视线和他对上了,小青年长得好看,一张狐媚子的脸,眼睛细长,眨眼闭眼都是妖娆的风情,衣服扣子敞了一半,裸露出白嫩的肌肤和隐约的两点茱萸。
  这让吴嘉荣更加局促不安了。
  年轻、漂亮、风情。这三点,他一项都挨不着边。
  “江哥——”漂亮青年羸弱地匍匐了上去,衣领敞得更开了,用胸口的肌肤去蹭江颐钧沾着津液的勃起的性器,“我帮你弄出来嘛。”
  江颐钧笑着张嘴吐了个词儿出来。
  吴嘉荣听不清,却看得清,是个“滚”字。吴嘉荣觉得渗人,江颐钧爱笑,什么事儿都能笑着,连眼下一句冰冷又可怖的“滚”字,他也能笑着说出来。
  吴嘉荣开始揣测,江颐钧的童年生活是怎样的?
  不会是自己这样的,也不会是寻常富人家孩子那样的。
  漂亮的小青年双眼湿漉漉,一步三回头,撞着吴嘉荣的肩膀出去了。
  吴嘉荣颠了两步,稳住身体后,抬眼投入了江颐钧施舍来的深深笑意。吴嘉荣了然地迈过瓶瓶罐罐和凝固的液体,走到了江颐钧的跟前。
  青年胯间的性器还亢奋着。
  江颐钧抬手把玩着吴嘉荣脖颈间的灰色领带,紧接着攥紧,用力扯到跟前来,吴嘉荣被迫前倾,涨红着脸,跪倒在了江颐钧的双腿之间。
  粗长的男性阳具和他湿润的嘴巴只有丝毫的距离。
  龟头上仍沾着晶莹的津液,湿漉漉的吞吐着。
  江颐钧把手松开了,轻佻地说道:“吴嘉荣,领带过时了。”
  什么时髦不时髦,吴嘉荣从来不了解,他跟时髦背道而驰。
  吴嘉荣紧张地舔了舔略微干燥的唇,小巧地喉结上下滚动着,滚进了江颐钧渐渐升起的情欲里,江颐钧地呼吸变得沉重又暧昧。
  吴嘉荣的后脑勺被江颐钧的一只手掌扣着,另一只手指则撬开了吴嘉荣的嘴,探了进去,湿漉漉的,很温暖,吴嘉荣的舌头很柔软,像条小蛇。江颐钧觉得自己会死在这张嘴巴里。
  吴嘉荣放任江颐钧这样对他,受到刺激而不停分泌的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唇边淌着滴落,小舌之下盛了一弯露水。甚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江颐钧的手指要深入到他的喉咙,吴嘉荣有些干呕。
  江颐钧适时地把手抽了出来,抬起吴嘉荣的脸,看着他那张水粉色的唇,笑笑说:“吴嘉荣,你这张嘴很适合给人口。”
  吴嘉荣知道江颐钧的意思。
  【朋友:才给一千块钱?这个攻也太抠搜了。
  有钱人都是直接给卡的!我:打扰了,没有体会过有钱人的生活。
  不如直接把年代往前拨,这样一千块就值钱了!
  (另:有什么想看的play吗?我拿来练练。)


第04章
  有人醉醺醺地歪过头来,靠在江颐钧的肩头,眼睛半睁半眯,酒味很沉重,他抻着脑袋去看吴嘉荣,半晌,说:“江颐钧,这就是你花钱操的人啊。啧。”
  吴嘉荣听不出来他尾音里的意味,但巨大的羞耻感在整个嘈杂潮湿的封闭空间内向他聚拢,皮鞋里被白色袜子包裹的脚趾忍不住蜷了起来,像羊水中的胎儿。
  “是啊。你想操啊?“江颐钧笑眼盈盈地反问,盯着那人醉醺醺的眼睛,语气降了几个音量:”把你的鸡巴管好,别什么人都敢打主意。”
  男人悻悻地缩了回去,听不清词汇地嘟囔了一句。
  吴嘉荣埋过脸去,双手轻拢着勃起阳具的根部,烫得他掌心发痒,吴嘉荣硬着头皮用深粉色湿润的小舌舔上江颐钧的马眼,咸湿的味道溢满了他的口腔。
  柔软、湿润的触感让眉眼带笑的江颐钧蹙了蹙眉,微不可见地抖了抖身躯,他想再深入点,想让这充满诱惑力的小嘴吞下他膨胀的性器,想要将其捣毁。
  江颐钧抵着吴嘉荣的后脑勺,将性器深入吴嘉荣的喉中,吴嘉荣涨红了脸,一双眼睛雾濛濛的,整个口腔被填的满满当当,烧着了他的舌头,也烧着了他体内的细胞,淡淡的腥味与情欲的气息萦绕吴嘉荣的鼻尖。
  吴嘉荣口得很吃力,像是费劲了全身的力气,缓慢地进出,又怕牙齿嗑到了江颐钧,被撑开的嘴没有合上的机会,从唇缝向外溢出的津液,沿着吴嘉荣的下颌骨,滑过脖颈,挑逗似的坠落到衣领里,沾到了他胸前敏感的乳头。喘着微弱的气息,温温热热的覆在江颐钧的性器上,像一层粘稠的雾,攀爬着、依附着,渗透进了江颐钧的血液里。
  江颐钧微微仰着头,指尖捻搓着吴嘉荣细软的发丝,稍加用力就能扯断,跟吴嘉荣一样脆弱。
  江颐钧现在就要操他。但不是在这有着这么多双眼睛的包间里。这些人哪够配得上去看吴嘉荣赤裸的身体。
  “吴嘉荣,”江颐钧喑哑着嗓子,舔了舔唇,笑着说,“起来,到洗手间去。”
  高级会所的洗手间进进出出得频繁,或是喝得烂醉如泥的男人撑着洗手台呕吐;或是站在门口法式热吻的男女,就差像江颐钧和吴嘉荣一样在隔间里来一发。
  吴嘉荣没有拒绝的能力,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江颐钧压在了隔间的门上,冰冰凉凉的,还沁着些潮湿的水珠,沾到了吴嘉荣的睫毛上,使他看起来更加雾濛濛的,像一滩柔软的水。
  “江颐钧——”吴嘉荣垂了垂眼,咬着唇,“我们回去做吧。”
  江颐钧撤下了他的裤子,换着他瘦弱的腰,卷起单薄的西装,撩至胸口之上,腾出一只手探开了吴嘉荣的嘴,吴嘉荣轻哼两声,接着,江颐钧把卷起的衣服塞进了他的嘴巴里,伏在他耳边,咬着他的耳垂:“咬好了。我想在哪儿做,就在哪儿做。吴嘉荣,我不会差你钱的。”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塞进他嘴里的衣服,让他发出的音节变成了“唔、唔——”。
  江颐钧笑着,咬住吴嘉荣的脖颈,闷声道:“你再大声点儿哼。上洗手间的人都要贴着门听你淫叫了。”
  吴嘉荣眨了眨眼,不再发声。
  江颐钧抵开他的双腿,双手捏着他的腰际,吴嘉荣的屁股正正好就摇晃在江颐钧勃起的性器上。仍湿润的龟头挤进了臀缝里,那张小嘴被一点一点撑开,排挤又吞吐,紧紧咬着入侵者。
  吴嘉荣低低哼了一声,贴着门的双手用力扣着,像是要把门给扣出个逃生口。
  江颐钧猛得挺身,将整根阳具没入了吴嘉荣的肉穴中,温软的肉壁吸着黏着,把无数触感通过性器敏感的褶皱传递到了江颐钧的大脑皮层。江颐钧操过不少人,比自己年长的、年少的,或是同龄的,各种风格的、不同性格的,他都操过。
  可唯独在操吴嘉荣的时候,江颐钧不带套。
  吴嘉荣喘着气儿,从衣服缝里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啊.....唔。呜、呜,哼——“,每个音节被拉得缠绵又轻贱,似泉水、似春风,直挠人心窝。
  肠壁里分泌出的液体让江颐钧抽插变得更加顺滑,也更加用力,每一下都碾过吴嘉荣的敏感点,每一下都带来战栗的快感,吴嘉荣蜷着脚趾,脊梁微微弓了起来,口中的津液沾湿了衣裳的一大片。江颐钧看着他这道像月亮的脊梁,分明的骨头,他眯着眼睛,边操干着吴嘉荣,边低下头去,在吴嘉荣的脊梁侧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又深又红的牙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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