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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服城 (串串草草)


  于是陈梦刀就只好叫关老师,恭敬疏远,就连到了饭桌上也彻彻底底地改了口——免不了挨问,还好罪魁祸首也有良心,舍不得陈梦刀下不来台,用避嫌二字搪塞了过去。
  现下应该是真的紧张明天的手术,压力大。旁人面前当然不能表现出一点不安迷茫,毕竟是本身就站在风口浪尖,更不要说他多少也代表了关浓州的三分面子和水平。
  陈梦刀今天去看那个婴孩,瘦弱苍白,脸随着呼吸欺负时不时又泛紫。起点与终点聚在一小只脆弱的生命上,眼睛勉强睁开了打量这个世界,然而什么都还没触碰到却已经要被死神拖拽着离开。
  他是一个医生,他没有办法不去想尽一切办法救那个孩子的命。
  欣欣还那么小,假如万一明天的手术失败……
  关浓州微微用力,把手从陈梦刀处拽出来,站起身俯视躺在床上的男孩,语气还是波澜不惊,带着一贯不容置喙的笃定:“你不会失败。”
  陈梦刀在黑暗里扯开嘴角苦笑了一下,显是他这个年龄的少年不该有的。是啊,他不会失败的,他可是关浓州认可之下,手把手亲自教出来的徒弟,字典里要谈失败可谓是奇耻大辱,大逆不道逐出师门。
  他松了手,卷了卷被沿,弓背缩成一团:“哥……老师,明天晚上浓芳姐叫我去家里。我做完手术就走,好么?”
  多少还是有点期待关浓州的回复,然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只得到一个鼻音的知会肯首。
  明天是陈梦刀十九岁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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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终于可以恰童养媳了 是肉 搓手


第六章 双酮沙
  “病人有室颤征兆……”
  “利多卡因3毫克。”
  “关科,血管还在持续收缩。”
  ……
  手术室的灯亮了几个小时,开门后最先出来的是主刀关浓州,不知道是因为疲惫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气压格外的低。尽管口罩遮得严实看不见表情,但任由别人焦急地围着也不说一句话,让人想问又怵回去。
  关浓州接了个电话便径直离场,丢下手术组剩下的人受访应付。陈梦刀作为一助自然就成为了被眼神聚焦的对象。年轻的男孩深呼吸一口气,摘下一边口罩,总算得以接触到外头新鲜空气,肩膀也放松下来,不再耸立。
  “手术成功。情况暂时稳定,后续的排斥反应还需要观察。”
  “您先别激动,孩子现在状况挺好的,别别别……”
  “我们是医生。这些是应该做的。”
  这种事情和关浓州搭档久了,多多少少都是习惯的。爱答不理的傲气毛病,越是高难度的手术后越是懒得披衣冠白面,直接当甩手掌柜就走。
  陈梦刀也不习惯应付这种场合,只是作为关浓州的心腹弟子肯定不能丢了老师的面子,最后还是关浓芳过来把他带了出去。换下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后背心都已经湿透,甚至手都还有那么些微微发抖。无奈地心里自嘲真应该给自己来一下紧急除颤才是。
  不知道从哪时候开始,大概是中学开始住校,生日那天总是会在关家吃晚饭。关母关父也不想让小孩难做,总是不留痕迹地给找不同样的借口,譬如今天的由头就是高难度手术的成功。其实陈梦刀知道,就算真要庆祝,那也应该是以关浓州作中心,哪儿轮得到他。
  陈梦刀一打开车门,就看到副驾驶座上的礼盒:“浓芳姐?”
  关浓芳把手搭在方向盘上,眨了眨眼睛:“浓州给你的生日礼物。今晚上他被匡州新来的小阎王叫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陈梦刀“噢”了一声,没说什么,坐进了车子里。关浓芳知道他也累,没再多追问,关心则乱。
  关浓芳和手术组的麻醉师是老熟人,下来以后聊了几句,也知道这孩子的表现岂止是不错,简直像是天生要吃这碗饭。旁人看得都抽冷气,一小团肉红色的玩意连着错综复杂的血管,拆弹如何都是死物,而他们手下的是跳动的一条生命。
  全程他没一点手抖和犹豫,就算是在不稳定的管壁张缩情况下也没眨一下眼,快狠准地缝合剪线。在实操上,他不仅是唯一能跟得上关浓州步调节奏的,甚至可以说在同一年龄段时比较已经略胜一筹。
  天才惜天才。只是关浓芳想想自己弟弟那副冷虺心肠,还是从小到大得来的赞扬太多,养傲了——大概关浓州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总是多少压着陈梦刀,怕他翘尾巴。
  不过她终究还是个自私的姐姐,关浓州看不上别人,从小到大,说白掀底儿了,关浓州都交不到朋友,心窝子里头除了家人大概就放不进什么人。总算出现陈梦刀这样一个愿意叫关浓州上点心的,当然希望能让家里的末子学些怎样付诸感情,交心照顾。
  果然关浓州一整个晚上都没出现,不过也没人提他,一桌子的菜都是随着陈梦刀的口味做。
  在这样不知不觉融进关家之前,陈梦刀的生日其实没人记得——只能稀里糊涂地算成是进入福利院的那一天。但即便如此,那一天也没什么能铺张庆祝的,至多有阿嬷和老师悄悄地给予他祝愿和期待。
  最终怎么又找到了自己真正降生的哪一天,浮萍接上根蒂?还托得关家神通广大,毕竟是世家,和医疗系统里头千丝万缕的关系,找一找关系还推出了是哪一天有了这样一个弃婴,算出来的出生日期。
  关叔关姨没跟他明说,但是陈梦刀路过房间的时候听到过,这件事情是关浓州操持的,并且很坚持要给他过每一年真正的生日。
  从高中开始,他就是关家客房的常居者。不管理智上是不是劝着自己,但客观实际决定精神世界,有一隅屋檐心安,陈梦刀总是难免纠结着想:如果他要是姓关那该多好,真的能堂堂正正地叫爸妈哥姐。但是一旦真有了血缘关系,那难免一份思慕又十恶不赦,于是只好作罢想法。
  临睡前是关浓芳进来给他关灯,还当个孩子看一样。陈梦刀侧躺着,柔软地黑发攒落在枕头上,一双眼睛睁得圆圆:“浓芳姐,老师他……”
  关浓芳轻轻拍拍他的脑袋:“叫哥。关二今晚不一定回来了,睡吧。”
  落锁灯暗。
  关浓州是下半夜回来的,身上罕有地有那么几分醺气,不呛人,但夜归人身上总是会有那么几分凉意。
  他像冷酒倾覆而下。
  陈梦刀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任由鱼肉,衣被都落到地上。男人的手穿入他的两腿间,骨节贴硌上柔软的瓣口,修长的手指一绕一圈挑弄得性器勃起。生涩的少年禁不住这样熟练的狭昵,一声绵软的声音逸出,立刻被那股骚甜吓到。忙不迭用手捂住了嘴,还要张口咬住虎口那儿的一小块肉才能抑制住呻吟。
  成为弃婴的理由很简单,陈梦刀身上多出一副女性器官,比凡常的要畸小,但完好且难以切除。
  关浓州的吻细碎地落在耳畔与颈侧,就算是酒醉的状态竟然还能这样风度,掉进杜康坛子的人一下就转换成陈梦刀。
  指腹贴上肉瓣里头的蒂蕊不轻不重地揉起来,过电一样的快感抽骨软筋,吓得陈梦刀瑟缩地并紧双腿,却不料反倒是迎合上去,叫关浓州觉得好玩又兴奋。那只作乱的手驾轻就熟地戏弄挑搓着陈梦刀的私处,不多时就出了粘腻的水声。
  陈梦刀喘着气,想去推开关浓州埋在他脖子上啃咬的脑袋:“老师……关老师……”
  明明是想抗拒,叫着这个称呼划开距离,然而全都变了调,欲拒还迎起来。下身的那具器官对他来说陌生又耻辱,哪能预料掉这样的汹涌春潮,害了雄黄一般翻涌挣扎。
  彼时的关浓州不是有耐心的人,除非是特意要恶趣味花样的时候——不过那是后话。陈梦刀被关浓州的一只手玩得脱魂散神,喘息着不知所措,甚至带了哭腔直呼关浓州的名字求他。肉体愈发地爽利舒适,精神就愈发不安害怕。
  他像处于特殊情潮期间的什么幼小雌兽,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既害怕对方衔脖骑跨的疼痛,却又遭不住本能肉欲的折磨,纠结颤栗地露出柔软肚皮,两腿还在发着抖。
  肉器破进体内的剧痛让陈梦刀硬生生在关浓州的背上挖出好几道血痕。庆幸的是关浓州及时吻他,张口含掉了所有的要出口的凄厉尖叫。
  关浓州长长地缄封他的唇,带点警示与占有地用齿列含着碾,下身一点不留情地往里推。缓慢但坏心眼地打转,柱头棱子顶撞着初开的肉壶,搔刮每一寸稚嫩敏感的内壁。
  他听见关浓州在他耳边含糊不清地叫些什么宝贝之辞,莫名地就一股不甘心,不愿意沉溺在糖衣炮弹,费力别过头不愿意再同关浓州接吻:“关浓州,不要。别动我……”
  话说一半就被掐灭,好不容易微微适应了些嵌在凹裂处的玩意,此时却又作乱狂怒起来,要惩罚身下不乖顺的雌兽。阴茎大开大合地抽插,接着血液与淫丝的润滑,一点不温柔地肏弄,回回都往最深处去,好几次都触到了深芯儿里头的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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