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扩张实在是做的潦草,加上之前完全没有任何的经验,陈见拙因为疼痛久久回不过神来,根本无力回答他的话。
裴子梏却全然不在意,他缓慢地挺动着腰身,在他的身体里进出着,适应着被温暖柔软的小穴包裹的美好。
陈见拙觉得疼,做到这一步才打算反悔,在裴子梏的怀里剧烈地挣扎着,身体的感官使得他的喊叫听起来像是欲擒故纵的呻吟:“放开我、唔啊我不要了,滚开、放开我、啊……”
“别动,别动。”裴子梏语气放低,突然地温柔了下来,极其有耐心地哄着他,侧头轻吻着他的脸颊,“你不觉得在这里陪着我,比在对面更有意思吗?”
说话间侵犯他的动作并没有停止,更像是某种威胁。
陈见拙趴在窗口的位置,可以猜测自己是在二楼的位置,在夜色里周围没有任何的人烟气息,只有这一个废弃的农场。
这里隔音效果太差,他从被绑来的那一刻起,就能听到对面房间里传来的两个男孩的求饶与痛哭声,在这样阴暗逼仄的环境里,更是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然而此刻,他只能听到一个人的歇斯底里地大叫声了。
陈见拙除了那两个男孩,并没有听到那个绑架他们的人的声音,罪魁祸首好像只沉迷于施暴和折磨。
他挣扎的动作就此僵住,怔怔地开口问道:“他、他是谁?”
他们这个镇子太小,一点的事情都能被传开,然后被那些妇女搬着板凳聚集在一起讨论个几天,直到人尽皆知为止。
他实在是想不到,会是谁这样可怕残忍。
见他不再动了,裴子梏嘉奖似的再次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如同见面时一般轻轻地笑了,漫不经心地语调:“哦,他是我爸爸。”
陈见拙闻言慌张地回过了头,惊恐地看着裴子梏近在咫尺地容颜,片刻之后又像是抓住黑暗中唯一一丝光线一般,欣喜地看着他:“你会放我出去的,对吗?”
如果是那个人的儿子的话,就一定有办法救他出去!
裴子梏喜欢看他这样望着自己,仿佛自己此刻是他的唯一,便没忍住低头吻住了陈见拙,吸吮着他的下唇,享受着这样柔软的触感。
大抵是没有被人亲吻过,陈见拙就这样呆住了,等回过神之后,主动张开嘴让他的舌头探了进来。
裴子梏吻得很投入,追逐着他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之中搅弄着,吞食涎液的声音使得陈见拙禁不住脸红心跳。
但他顾不得这些,只要让裴子梏做了他想做的,只要让他满意了,他就一定会放他离开的!
冗长的吻使得陈见拙呼吸不过来,裴子梏离开他唇的时候,他正张开嘴大口地呼吸着。
裴子梏看着他被他吻的发红的嘴唇和口腔中柔软的舌头,眼神不由地暗了暗,无声地笑着,疑惑地问着他:“我自己都出不去,怎么放你出去呢?”
他看着陈见拙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中的希冀在顷刻间粉碎,然后那些复杂的情绪综合在一起成为了愤怒和对他的憎恶:“滚、啊……”
裴子梏显然已经适应过来,且知道他会为此恼羞成怒,突然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两具肉体碰撞,狭小的房间里是清晰响亮的啪啪声。
陈见拙在他的顶弄下,半截身子都几乎探出窗外:“救命,有没有人嗯啊、唔救救我,救救我吧……”
他大声地嘶喊着,甚至于不介意会有人看到他做着如此苟且的事情,喊到最后更是无助地哭了出来。
跟想象中的如出一辙,回应他的只有裴子梏更加蛮横地顶弄,他因他的举动不满:“我不是在救你么,是不是我操的你不够爽?”
陈见拙所有的哭喊被撞碎成呻吟,身体传来的舒爽感让他止不住地浪叫着,脸上早已挂满了泪痕:“啊、嗯啊……轻点儿、不能再深了呜呜呜、啊……”
陈见拙知道,他完蛋了,没有人能救得了他。
被裴子梏玩儿遍之后,一定还有更惨烈的下场等着他。
他看着楼下,想着自己就这样坠下,最好能当成死亡,倒好过落在这一大一小两个变态的手中。
他不住地把身体向前倾,但是铁链的长度有限,再无法前进半分,陈见拙的心中陡然升起更深的绝望感。
而下一秒,身后的裴子梏突然停止了动作,就这样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陈见拙甚至于还没有从着突如其来的变故反应过来,头发被人一把抓过,疼得让他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要被他掀下来。
裴子梏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之中,大力地把他往下摁着,因为刚刚经历过他粗暴的侵占,陈见拙腿一软直接“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膝盖被磕的生疼,他张嘴想叫,又被裴子梏掐住了脸颊,把他那仍旧坚硬如铁的性器直接捅到了他的口中。
他挺胯在他的口腔中如同性交一般抽插着,好几次直接顶到了陈见拙的喉间,让他痛苦的止不住地想要干呕。
“见拙,帮我口出来好不好?我好想被你口出来。”
裴子梏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他,是恳求的语气,动作却越发的恶劣,直接往陈见拙的喉咙深处撞去。
陈见拙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口腔中的大家伙使得他根本无法回答他的话,而裴子梏更像是疯了似的,抽插的同时把他的脑袋死死地前摁,囊袋就这样拍打在陈见拙的脸上。
陈见拙的整个脑袋都已经混沌,身体的主导权在裴子梏的手里,他只能机械地配合他的动作。
终于,疯狂的动作戛然而止,粘稠的精液直直地射进他的喉间,裴子梏这才大发慈悲地把东西抽了出来,同时松开了一直抓住他头发的手。
陈见拙眼睛红的不像话,脸上眼泪和汗液混合在一起,离开了裴子梏的钳制,他如同被抽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摔坐在地上,捂住自己的喉咙,面容狰狞地干呕着:“呕……”
“不许吐。”
头顶传来裴子梏的声音,没有伪装的温柔和神经质的疯狂,他的嗓音低而冷:“你敢吐出来,我今天就把你操死在这里。”
刚才的性交让他心有余悸,何况此刻他被人掌控在手中,他昂头红着眼睛,惊恐地看向站在面前阴沉着一张脸过的裴子梏,身体因为害怕而下意识地选择臣服。
喉结滚动,把口中所有的污浊都全部吞了下去。
然后陈见拙看到裴子梏脸上又露出了好看的笑,他在陈见拙的面前蹲下身,凑过来轻轻地在他的嘴角留下了一个吻,轻柔的语气只让人觉得毛骨悚然:“这么乖的见拙我好喜欢啊,都舍不得让你死了。”
第3章
房间里只亮着一橘黄色的台灯,光线很暗,夜里所有的声音都已消沉,诡异的氛围里不合时宜地带着几分旖旎。
因为手脚皆被束缚着,裴子梏用湿毛巾探进陈见拙的衣服中,给他擦拭着身体,他动作很轻,陈见拙呆滞地看着窗外,一动不动。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他想要不是钱或者其他市侩的更让人容易满足的东西,而只是简简单单地想要得到自由。
裴子梏蹲在他的面前,给他擦干净身体之后,又没忍住掐了掐他的脸,言语中是不加掩饰的喜爱:“见拙现在好像一个洋娃娃,我想怎么摆弄都可以。”
陈见拙没有理会他,他已接受自己被绑架的事实,也知道靠自己更本无法逃出去,他面前的人跟那个变态是一伙的,他再不会愚蠢地奢望着他来搭救。
“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很讨厌他,但如果是因为要等到你来我身边的这一刻,我想这并不算太坏。”
裴子梏自顾自的说着,完全不在乎陈见拙冷漠的反应。
只是在裴子梏打算抱着他去床上的时候,陈见拙看着他伸过来的手,突然不住地往后闪躲,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看着他叫道:“别碰我、滚、滚啊!”
裴子梏抱他的手僵在半空中,面色突然沉了下来,森冷地盯着陈见拙看了好一会儿后,他收回手放在身侧,紧紧地握成了拳。
陈见拙没有精力去关心他的心情如何,也不在意自己是否会惹怒他,毕竟他现在已经在这里了,还能再坏到哪里去呢?
可出乎意料地裴子梏并没有发怒,脸上又挂起了浅浅的笑:“这个反应实在是让我伤心,不过第一天我还是可以理解的,就不和你计较了哦。那么…… ”他顿了一下,笑容越发邪肆,“欢迎见拙来到我所处的世界。”
陈见拙靠坐在墙角的位置,裴子梏的高兴无法感染到他,只会更加清楚地提醒着他,自己面对的是怎样一个神经病。
刚才粗暴的性行为让陈见拙此刻身体难受不已,喉咙更是无法言说的疼,他索性闭上了眼睛,祈求就此睡过去之后,明天一睁开眼睛就有闹钟而耳边叮铃铃的响起,提醒他该起床去学校了。
不知道爸妈是否会担心,知道他不见了,是焦急还是一贯的冷漠,抱着能回来就回来,不能就算了的心态。
陈见拙睡的不安稳,或许说在这样的环境下不论怎么努力他完全睡不着,充其量只是因为脑子昏沉,浑浑噩噩地在介于半梦半醒之间度过了他被绑架的第一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