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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看客引我笑场 (溥玉PUYU)

  台下看客引我笑场
  作者:溥玉PUYU
  文案:
  假高冷真一肚子坏水攻×假斯文真幼稚爱憎分明受
  野葛是一种藤本植物,又名茛,其根、叶有剧毒。香城的人认识这东西是因那当今名角儿艺名取了‘茛四'这俩不吉利的字儿。不知晓哪个私生饭子传出去的,说这生于地下的腌膜货能讨得了当今名角儿欢喜。向来其貌不扬的毛茛子陡然被抬得价比人参,功赛当归。留学回来的瞿公子见多识广,听了就一嗤,高调送了茛名角儿一个无形的耳光。无形胜有形, 何况瞿公子是当着上流一干人士的面摆明儿了嘲讽。这年头有钱的公子就是亲爹,他说什么都是对的。茛公子名声一落千丈,一场唱下来进兜的铜板不及当初百分之一。穷得快揭不开锅了,茛公子只能放下身段去演丑角儿,这一演又出了名,连带着快把他忘了的瞿公子都注意到了这根野草。一场邀请,茛公子受着了邀,终于回了大台子。只是这一次唱得不再是意气风发的旦角儿,而是一个窝着腰,白。粉扑了鼻的丑角儿。那上流的小姐少爷们要他个丑角儿扮主子,逗他们乐。这一次,茛四又放下了身段。
  其实腰多弯几次就直不起来了。
  茛公子又在香城火了,这次是以丑角身份。台子下没有拍案叫绝了,只有笑得涕泪满眶。茛四觉得,自己这样应该过得很好。你看,他有钱,他还有那么多人爱看他演角。
  其实笑多了就不知道笑是什么。
  排雷:是爆笑是爆笑是爆笑,纸片人受,偏向攻的自传!!!
  内容标签: 三教九流 阴差阳错 民国旧影 现代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茛四 ┃ 配角:瞿旗,周常青,商汶水,向秀,傻孩儿等 ┃ 其它:人吃人,喜剧,爆笑,戏子伶人,少爷,天作之合,短篇,日更,戏子不无情,衣冠禽兽,斯文败类,温柔清冷,虚伪伪装,腹黑,假高冷,民国,架空,现实导向,丧心病狂,原创,纯爱,传奇,励志人生,平步青云
  一句话简介:我有毒你有刺,正好以毒攻毒。
  立意:从儿女小爱长成家国情怀。不拘于市井,置身污泥而心存高远方可活得自在。


第1章 一角惊鸿水袖留风
  往南边数两个城的地方还在吃着凉瓜,他们这儿却已入了深秋。北边不比南边,冬冷造访得快,寒潮像是不要银元似的把这小城吹得鼓鼓囊囊。
  街上见不着人影,一绺巷子里却是热热闹闹,打得一片火热。
  那戏台子搭得精美,瞧得出班主子的阔绰:红绸彩缎、轻纱绫罗遥挂东西,地上扑了红毯子,杆上还掀了红幕头。瞧那人儿未露面声儿却咿咿呀呀传来,台下看客击掌邀约。见那红布撩开一角,便隐见冰肌玉骨压水袖,是人声鼎沸、歌舞升平。
  瞧那乐工猛敲一锣,眉角飞昂,看客们便止了呼吸蓦然瞪大眼------
  来人惊且急:“来至在都察院举目观望,两旁的刀斧手吓得我胆战心寒。我此一去好有一比……”
  张公道疑:“比做何来?”
  “好比那羊入虎口,有去无还。”苏三掩面涕,娇语声声慢。
  张公言:“此番前去,大人开活你的死罪。”
  “你才怎讲?”
  “开活与你。”
  “有劳了。”
  瞧那惊堂木重敲,庭仗威仪。清脆又响亮一声叫那娘子心里一咯噔。
  张公道上前道说:“犯妇带到。”
  你见那官人头正高帽,乌纱端又庄,说是蓄了胡却也可见俊俏,且听他肃说:
  “犯妇因何不抬头?”
  苏娘子轻念:“有罪不敢抬头。”
  那王大人松了眉头迎话头:“恕你无罪,抬起头来。”
  “谢大人。”苏娘子眸眼泪泪,眶红含苦,一声娇喝似诉万般馋冤。
  乐工西皮摇板急急下,见那有情郎王大人离案站起。说是无言却胜有言,手足栗栗向娇娃。
  本院举目来观定------王大人一霎时不由我神魂不定……原来苏三到来临!
  台下人拍案叫绝,一时爽快冲了天地。热泪含时又诉这老天公平,有情人终在一起。娘子们帕掩神情,角泪滴滴。这番重逢,曲无不动人心。
  狂喜呐狂喜,苏三泪痕面首。那大人一声喝下,众人就低了头。大人们商议,当堂就劈了锁开枷。
  有来者问疑,便是大人激声说求:
  “只有苏三一案,烦劳大人审问,必须要谅情一二。”
  终是那二人经年又相逢,相拥而泣。那娘子早已不复贞操与美貌,大人却依依不离。
  西皮摇板骤然再起,娘子哽声说别离:“王法条条不容情。”见她走上前问两句知心话,且看他知情不知情,“玉堂春好比花中蕊。”
  王大人哽咽:“公子比作何来?”
  笑泪轻唤:“大人哪,”顿后接其,“王公子好一似采花的蜂。想当初花开多茂盛,飞过来飞过去采了奴的小花心。到如今花开不结正,
  奴也不见三郎的身。”
  又一名段闭,情人儿坦了心底。娘子陈了姑娘话,情景好似当年旖旎。
  喜极而泣之感溺入看客眼耳,破天叫好振聋发聩。但见那名饰苏三的角儿作了礼,随后协同那位“王大人”一同施施然退居幕后。幕外叫好不绝于耳,不过叫的最多的却是个人名儿,曰是:
  茛青衣。
  青衣属旦角,是个女子唱的角儿。方才那一出《玉堂春》里的苏三苏娘子便是这曲的旦。没成文说是旦角必得要女的唱,这茛青衣,就是实打实的一个男儿。
  进了幕,就围了一圈人上来,嘘寒问暖递捂手瓶子。两三的脸上还挂着粉白,角线勾了一半便跑了过来,看着滑稽。挨遭了笑戏才反应过来,匆匆和茛四打了声招呼便捂脸跑开。
  逃了问候,茛四跑去了里屋子------戏班子并非是借的人家场地,这一块宅子被班主给买下来了。
  他给班主子赚了不少银钱。怎么个不少法子呢?约莫是能够在香城买两三府宅院。所以他住的地儿风水极佳,比班主的那间还要好些。屋内空间大,物件儿少,因而人气也稀薄,推了门进去会怀疑里边没住人。
  戏服和凤冠还没来得及卸,拖在身上笨重得紧。解了衣衫还得煨烫平整挂起来,一番下来又得耗个半天。这事儿本可以由别的人来做,毕竟茛青衣是戏班子顶梁柱,是红遍了香□□角儿,怎么说干活儿也论不到他。但茛青衣是个怪脾气,人都说他只有在戏台子上才像个活人,下了戏应付几句话就直奔自个儿屋子,连戏服不肯别的人碰一下,不然就跟那人拼命。人们只当这些才人多少都有点怪癖,认知中但凡天才总得有那么一两点与众不同。
  虽说行里行外都是对他清一色的夸赞,但谁晓得背后有没人议论他是个怪胎。
  门木挨遭了石子儿击,沉闷痛叫两声后又归于平静,也不知道是班子里哪个不顺鸟的小婢养的。茛四正卸着角线和红粉,脸上鬼画符似的交织黑与红。那修得极细的柳叶眉一挑,眼珠子瞥了眼门便没再理会。红妆擦得差不多时,那石子儿又锲而不舍地扔起来,撞得噼里啪啦。
  茛青衣蘸水润了润脸,右肩上搭着巾绒布,边接着下巴尖儿上滚下来的水边走向窗子。“唰”地推开那玻璃就见着那坏小子左手抓着一把石子儿右手正捏着一颗蓄势待发。
  “傻贝儿贝儿[方言:骂人蠢货。],再扔我就叫虫儿钻你臀腚子了。”茛青衣牵起一唇角,拉出个不善的弧度,等到瞧见那僵在原地,捂着脸蛋子和头不敢动的坏小子后才敛了笑意,再次平静于一条冷漠又古板的直线。
  那小孩儿约莫十二三岁,个头矮小,背有些佝偻,估计是小时候就长歪了,后来也没能掰得正。吃得应该也不好,瘦得跟个黄皮猴子,好像风一刮他就能给飞了。就这样的傻贝儿贝儿,怎么看怎么败坏班子形容,能留这儿纯是因为这家伙也能凑个丑角儿演演。
  就说方才这一出精美绝伦的《玉堂春》,原剧本可长哩,班主子怕累着了名角儿,损他嗓子,曲子就分了两天来唱。除却看客们泪眼汪汪的一段,昨儿个唱的前三段还有片苏娘子遭那正房太太陷害的事儿。这《玉堂春》事态百转千回、一波三折,有道是:
  妓儿有情绵少郎,恶鸨骗卖作妾商。
  正房心妒毒三娘,误害其夫贼告状。
  冤妇含泪上厅堂,谁料知衙为卿卿。
  藩司臬司助调审,洗冤女儿上花轿。
  这丑角儿啊例比媒婆子,本就是个讨人笑厌的腌臜人物,看客瞧着男子演出来更加有趣,戏班子就多安排些男子演丑。抹那夸张至极的红腮帮子,皱巴蜡黄的老脸上是状似观音菩萨掌心下善才童子红扑扑的脸蛋儿;白面糊可劲儿了地沾了眼鼻,活跟长了白毛的鬼怪;指甲盖儿大小的毛痣就那么往嘴边儿上一贴,衔支艳红的花儿便粉墨登场。
  得嘞!活生生一痴傻,笑死了看客,个个儿捶桌打滚,准保台下人仰马翻。
  傻贝儿贝儿今天没戏演,就在后院子里乱转圈圈。昨儿个他的戏给唱完了------是反串的那善妒的正房太太。如今就清闲得很,东转西逛就偷摸着绕进了茛四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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