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吴霭,你的身上有玫瑰花瓣。”
痛,但一喘息,声音就变成了呻吟,吴霭不得不看但眼只半睁,镜中人的脸颊、脖颈和前胸果真就是红玫瑰般娇艳欲滴。
他的表情像是醉了酒的小荡妇,而颤动的身体是发了情的小动物。
明明裹着块红布但乳粒和阳具都外露。
他好羞耻啊,咬庄的手指,含混不清地说:“我不想看了。”
“好。”
庄同意,然后把他抱着180度转圈,姿势从依托换成了拥抱,他问:“听话吗?小吴霭。”
怎么才是听话,吴霭越来越疑惑。
自己这幅样子还不够听话吗,他说“已经听了”,话音未落,头发突然从脑后往下扯了扯。
“庄!”他“嗷”一声,大喊:“疼!”强行被仰起头,庄故意不收牙齿来亲他,他像是吓唬,说:“乖就不疼,不乖会很疼。”
不是吻了,力度类似于啃噬,吴霭又疼又痒,下体躁动得像是有针在浅浅地刺。
他穿红裙后背大敞,边界延伸至脊椎下缘,露着腰窝给庄用拇指和中指掐着玩。
没法更乖了啊。
他问:“真的?”“嗯。”
庄继续把裙子往下面拉,看了眼镜子,惊讶:“小吴霭,这里怎么了?”臀缝突然一阵清凉,吴霭下意识又缩腰。
自己屁股上有淤青,果然就应了煞风景,他忙去抓布料遮挡:“不能看这个!”庄不让他遮,心疼道:“是刚才摔的吗?好可怜啊小吴霭。”
他又改变他的方向让把他的身体往下压,又说:“让我揉揉好吗?”不知不觉间每句话中都多出了语气词,不腻歪反倒像哄骗。
吴霭被生按成了趴的姿势,屁股枕上他的大腿。
更羞耻了,但还没来得及反抗下一轮的攻势又来临。
庄一只手继续抚摸他的阴茎另一只手开始揉臀瓣,红裙缩在腰上,肩带滑下胸口,变成了滑稽的宽腰带。
前面爽后面酸,感觉实在是太复杂,但吴霭有了预感。
他学习过,有过主导的准备也有过顺从的准备。
他甚至揣测过疼痛的级别,但即便这样,当第一节 指节进入,身体如同被电击。
“啊——”他下意识回头,却被庄摁住了脖颈,他说:“嘘,你答应了要乖的。”
是啊,要乖。
但疼啊。
“不行!”吴霭颤抖着说。
“行。”
庄温柔道:“一会儿就好了。”
一会儿是多会儿?吴霭抬着屁股容庄把手指塞进自己的身体。
他的头埋进胳膊,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来窒息。
可好长时间过去了为什么越来越疼?他不相信这个过程会将自己扩大,于是退缩:“庄……停下来……不要这样弄我……”声音太大了就仿佛是求救,但整栋楼也只他们两人。
庄一听,一言不发把手指都默默退了出去——大概是两根,也可能是三根,但吴霭太疼了来不及数。
一下子解脱,他趴在地上哽咽,说:“我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庄一听,从红裙的缝隙抚摸他的身体。
他似乎思考了一会儿后整个人都贴过来,呢喃:“小吴霭,为什么不乖?”明是质疑听起来却悲伤,吴霭连忙侧头看镜子。
好混乱啊,红裙在自己身上像雨打散的花般散成了一瓣一瓣;他又去看庄,低落眉眼和赤裸的上身都在红裙的映衬下苍白,抱着自己像是抱着洋娃娃的小男孩。
他看起来迷惘,缓了缓才说:“为什么不让我快乐?”边说边把脸埋入肩胛骨中,身体微微颤抖。
连背脊都看起来失望,吴霭想起昨夜他是那般的脆弱和无助,自始至终都只有自己陪着啊,自己是他的浮木。
“连小吴霭都不愿让我快乐。”
庄又说。
句式有问题,不是连自己都不,而是只有自己才可以!“不能这样说!”吴霭生气反驳。
他深呼吸着做出决定:“继续,我要和庄继续!”后庭被涂上了润滑,被岔着腿掰开髋骨,也没有个通知和预警,比刚才粗和硬的东西突然侵入。
疼!吴霭倒抽凉气,颤抖着祈求:“慢……慢慢的。
轻一些吧,轻轻的。”
庄没听见,力度不轻反而更重。
太疼了,吴霭一闭上眼睛就只能听见自己疯狂心跳的声音,他的所有注意力和神经都集中在了从穴口往里的那一厘米,两厘米……前所未有的疼啊,像身体在被硬生生地钻出一个洞。
汗和泪混淆了,一开口嘴里都是咸,他吞咽了一口,艰难动喉结,说:“庄啊,庄,你抱抱我吧,我要坚持不了了。”
他伸出手去抓背后固定自己的手腕,但被推开。
庄说:“小吴霭,我只有这样才能进去,你让我进去,进去了我就能抱你。”
抱和进去相冲突吗?喜欢的人做爱,全身上下的皮肤怎么可以才接触屁股和小腹的那一小块?灯光太微弱了,吴霭又去看镜子,离“进去”还有好多啊。
两人都跪着,他因为疼痛和害怕上身弓成桥。
而庄压他的腰,问:“吴霭,你要不要我抱?”吴霭?吴霭一听就愣住,忙去看他的脸,自己已经那么狼狈了他却比刚才更沉静。
是因为红裙不好吗?姿势不好吗?还是自己不好?他本是流泪一霎转为了哭泣,忙说:“庄不能叫我吴霭。”
“那叫什么呢?”庄压下来说。
是小吴霭还是春霭?吴霭犹豫。
而这时,庄突然把他的髋骨往后推,同时腰臀发力,猛地突破了进来。
原本闭合的身体被撕裂,吴霭的大脑瞬间被清空,他空张着嘴却发不出声,全身的肌肉紧绷了又涣散,一个不小心,自己扯烂了自己胸前的红裙。
六月,上海,小院,经历被逗,被穿红裙和撕心裂肺的痛苦后他终于被填满。
这是他此生的第一次,却穿着红裙,好奇怪啊,他想,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开始。
他茫然,又突然被转了一个身,下面拔出去又插进来,疼傻了,第一反应居然是幸好速度够快不用再疼,再一定睛,对上了庄的眼睛。
再用新月、天空形容他都就单薄了,他成为了自己生命中的第一和唯一。
吴霭被打开了,用大腿固定住两个人的身体。
他想说点什么,比如自己好疼。
但第一和唯一却吻过来,笑着说:“可以抱了,我的小吴霭。”
我真是废文唯一一个:写清水时候重拳出击 写肉时候像个傻逼( ?? ﹏ ?? )
第59章
吴霭被抱着进入浴缸时身体快散架,他怕溺水,用仅剩的力气搂着庄。
庄帮他洗身体,不停表扬:“真乖啊,小吴霭。”
他听起来高兴,把手指伸进去扣留在里面的东西。
吴霭没回过劲儿感觉不到疼,他看掉落在浴缸外的红裙,嘟囔:“奇怪。”
太奇怪了,穿着红裙做了此生第一次的爱,庄射了自己没射,此刻身体里同时存在了两个人的精液。
他被贯穿了,被征服了,呼吸不畅,精神上却前所未有的爽快。
庄从野兽又变回如水的君子,问:“嗯?小吴霭?”太奇怪了,奇怪的是发生了这么多的奇怪,自己还对这人多了几分依赖。
吴霭咬着他肩膀,眼皮打架着提醒:“你弄疼我了。”
他只有被放在床上的时候稍微有知觉,但又立马沉沉睡去。
中途莫名听见庄说起来吃肯德基——他正梦见自己在童年的老家带他见吴辉,那时候的万州哪有肯德基,吴霭分不清虚实权当是听错,懒得理。
真正醒来的时候夜已深。
他浑身酸疼,眼睛后适应了少顷的黑暗后一看——身边躺着庄。
他正搂抱着自己,睡颜安详,眼睛闭起来后像是画卷上的一抹工笔。
鼻梁高挺,吴霭忍不住去摸上面的小小凸起,结果一动他就睁开了眼睛。
他被抓包,找不到话说又嘟囔“疼”,庄碰他嘴唇安抚“睡吧”。
两人在黑暗中相拥,共眠的地方不再是地毯了而是真正的床,好柔软啊,是不一样的归属感。
第二天是工作日,吴霭被闹钟闹醒。
一睁眼,发现自己正身在完全陌生的房间。
空间宽敞陈设却极少,风格比极简还简,右侧有一整面的白墙,正中间挂着一幅装裱好的小画。
床边有无品牌的衣服,他穿好了走下床,靠近了一看,画中钢笔的线条不成熟却很流畅,寥寥几笔勾勒出的约摸是一个人的侧脸,鼻梁上有个小小的凸起,虽然抽象,但应该是庄。
右下角标注的时间是2012年,署名是花体的两个英文,但洇了墨。
他看了半天,觉得像“H”和“C”。
再一回头,反应过来这是庄的房间。
他之前从未被授意进来过,一迈步屁股里外都还疼。
新衣服,新房间,让人有了种靠身体变成了贵妇错觉。
他忙走出去回到楼上的客房洗漱,为了纪念破处,特意用清水把头发往后拢成大人模样。
楼里又一片空旷,不用想,庄肯定已经去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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