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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霭 完结+番外 (吱呜哀)


  林隐寺靠谱,喜鹊加了班。
  吴霭被感染,没心没肺地也笑了。
  再约一次?他给自己打气,道:“我——”“不是。”
  这时男人突然打断,道:“我只是路过。”
  黑车消失,独自在肯德基里愣神,徒步在凌晨回到了家里……应该还有其他事,但不是全部能记清。
  被叫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吴霭,快起床呀,今是周一李科要开会呢。”
  君哥从外面冲进来,猛地拉开窗帘,又问:“你昨晚几点回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哦。”
  吴霭被刺眼,把枕巾盖上脸,蜷缩着说:“忘了。”
  头很疼,声音也哑,像宿醉,却明明滴酒未沾。
  “杭州好玩吗?吃什么好吃的啦?你两个哥哥还好吗?快起来呀!”君哥絮絮叨叨,见他还赖着就来拉,结果一触到他胳膊,吃惊:“吴霭你好烫啊!”吴霭不觉得烫,只觉得眼皮沉,继续往边上躲,说:“我不去上班了。”
  量了体温38度9,君哥被吓了一跳,断定:“你肯定是在杭州着了凉。”
  吴霭趴着,半梦半醒,在回忆比昨天、前天、半个月前更过往的往事,在想吴辉,在想自己被偷的歌,在想不愿再履行的合约,想钱,想时间,想没能完成的学业,嚅:“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君哥一听,鼓劲:“有办法呢!感冒又不是癌症!”话毕就冲下楼买了一大堆药,把自己的被子也抱过来了,烧了一大壶热水。
  吴霭闭着眼随他摆弄,但是一弄好就强行支他去上班,只说自己不严重,需要人帮忙请假。
  气若游丝的,像遗愿。
  君哥一听,不忍心强拧,泪汪汪地走了。
  房间静下来。
  吴霭鼻腔被拥堵,感觉消失了,念想消失了,只能长着嘴呼吸。
  他没觉得有多难受,就是热又渴。
  掀开了被子想喝君哥备在床头的热水,结果一伸手把杯子碰倒了,摔在地上“噼啪”一声。
  他坐起身,想收拾,可一看那些碎片,海马区又发威,赶紧躺了回去。
  这世界那么大,每秒钟都会有成百上千的玻璃碎,有成千上万家的肯德基在营业,一年卖出几百万个玩具,好几亿的人同时在穿白衬衫,其中几百万都有袖扣。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要乱联想,吴霭告诫自己。
  明明很热却觉得脊柱在漏风,他盖好被子强迫自己睡觉。
  但刚闭上眼睛,照亮视线的镁灯,包裹身体的红布,被注视的感觉都一齐涌上来。
  细节都太真实了,触感日久弥新,恍惚间,又看见了台下的人。
  那个人。
  不能想这个!吴霭猛地蜷缩成团,本就不顺畅的呼吸变得更加压抑,下体所处的空间在曲腿的动作下变逼仄,他突然发现自己原来是硬着的,顺势就用手套弄了一下阳具。
  不是Gay。
  不喜欢男人和男的人。
  他换思路,强迫自己去想女孩子,从学校里的窄领口校服,地铁上一闪而过的超短裙,路上擦肩的高跟,到AV里远渡重洋那些白花花的身体,伴随着叽叽喳喳的欢声笑语,细碎的欢呼和尖叫,一定很香吧,也肯定柔软。
  吴霭换了个姿势,面朝下把头埋在枕头上抬起自己腰。
  左手指尖的硬皮一遍遍从阴茎的根部划向龟头。
  他渣男附体,无差别说服自己女孩子最好,什么女孩子都好,女孩子会给自己写情书,帮自己带饭,一看自己就笑。
  可男人也笑。
  吴霭动作一滞,搞不懂为什么又想这人,为什么又是被鸽又是被否定的,心里却还不甘?太不明白自己了,他把阴茎揉、搓,捏,故意很用力。
  可在痛与爽的边缘,大脑总无法抑制地重现衬衫上的袖扣,鼻梁上的驼峰,等再次对上眼镜后的浅瞳,还没开始就被扼杀的欲望一下子像泄洪。
  因为想看啊,他放下了抗拒,呼出示弱的一口气。
  手上的速度和力度加快,大脑被埋怨、疑惑、后悔、不甘和快感交替着侵袭。
  每一种感觉都太强烈了,身体里像被塞了一个球,壮大又挤压,他听见男人说:“小狗”,下意识地“嗯”,然后大脑一片空白,射了自己一手。
  ……等冷静下来,身体比方才更烫了,估计发烧会变厉害。
  吴霭随便清理完,怒其不争地想骂自己几句,但转念一想,撸也撸了,射也射了,精液总不能再倒流回去;人遇也遇了,见也见了,记忆也不能一下就删干净。
  唉,慢慢忘吧。
  他渣男似地自责了几句,无可奈何地在疲惫和鼻塞中再次睡去。
  过了很久,手机响了。
  吴霭看一眼是君哥就没管,结果刚挂断,那边立马又打了进来。
  他不情愿地接,还没出声,那面:“喂喂喂,吴霭。
  你还在睡觉吗?”君哥喊似的:“天呐!有人给你送来好大一盆白玉兰哦!”
  也有一种可能是哥哥只想找小吴蹭顿饭庄安:我没钱咋滴?每次写他都重复很多遍,这次差点被小吴的视角迷糊了一个上来就甜的开场,逼自己回去看了看重达荷哥哥出场的章节,找了找感觉(*?????)


第19章
  “白玉兰?”吴霭病中惊坐起,问:“什么是白玉兰。”
  君哥:“视频!”两人挂断,吴霭手忙脚乱地点开微信。
  视频一接通,君哥圆鼓鼓的脸和眼睛一下弹了出来。
  背景乱哄哄的,是在办公室,吴霭:“怎么回事?”“吴霭,好大一盆哦,你看!”前置镜头一下切换到后置,办公室站着李科和几其他几个同事,君哥钻过去挤开他们,当中果然就是挺大的一盆花:白色的花朵全部盛放,互相倚靠着,枝叶都被修剪过,看似随意,但明显经过了花艺的编排。
  花盆不矮,到边上人小腿的位置,手机自带美颜,看不很清,不蓝不绿的,描着隐约的金边。
  君哥感叹:“好厉害哦。
  嗯?小夏你说什么?”他把镜头转开,一下跳到看热闹的小夏,接受直播采访似地道:“白玉兰是春天开,这个季节的都是特殊培育的,我有亲戚做这个,都是供日本人插花的,贵!”君哥和其他人:“哇!”“还有这个盆。”
  镜头又一下跳到李科,跟电视上鉴宝专家似地蹲下来,敲了敲,评价:“花不值钱,这个釉,淡天青,搞不好要值万把块。”
  所有人:“哇!哇!”吴霭蹙眉,指挥君哥:“转前置。”
  杵太近,调回来又是一双兴奋的圆眼睛,很激动:“吴霭,谁送你的啊?”吴霭预感不明,挤眉弄眼,把他支开人群,问:“怎么回事?怎么是给我的?”“刚才我和李科去开会了,回来办公室门口等着两个快递员,让吴霭签收。
  我看是花就代签了呢。”
  他边说边拿出一个白色的信封,说:“你看,写着赠吴霭!”隔着视频吴霭没法看很清,他看一眼表,已经临近五点,于是说:“君哥,你把信封带回来。”
  君哥:“花呢?”“花不好带,别弄坏了,明天我去看。”
  哪有天降的礼物,吴霭不傻。
  挂了视频立即开始百度,几分钟后没搜到答案,穿上衣服就往外跑。
  决心不值钱,刚说了不来,结果七八分钟后又打车到了昨天的肯德基,下床不认床上的账,果真就如同渣男。
  正值饭点,收银台前排起了长队,他站在队伍末,焦急到咬手指甲,一排到立马说:“你好,我要那个上海的限定玩具。”
  工作人员:“先生,玩具不支持单独购买,需要满108元换购。”
  吴霭着急忙慌随便凑了108的东西,一拿到玩具,立马问:“不好意思,这个是什么花?”玩具小,且是量产的,小狗手上的束花不够精细,工作人员一怔,反问:“花?”吴霭:“有说明书吗?这个是什么花?我在网上没查到。”
  “哇,这还用问吗?”这时他身后有个高中生似的女孩子插嘴道:“小哥哥,这是城市限定诶,上海的市花是白玉兰啊。”
  君哥送信送得尽忠职守,发来个微信说已经在路上了。
  尽管吴霭不断告诫自己要淡定,没什么,半小时后还是太迫不及待了,把门打开一条缝守着。
  好不容易听见楼道里响起熟悉的脚步声,立马拖着帆布鞋冲了出去。
  君哥一看是他,山区邮差似地掏出信封,笑:“哇,可算把我盼回来了对不对。”
  吴霭抢似的,接过来,捏了捏感觉里面没东西。
  进了门,自己闪进屋里,看见封面有遒劲的三个钢笔字:“赠吴霭”。
  他忙拆开,一看里面——果然没东西。
  他:“……”,不死心,又小心翼翼把纸剖开,对着灯照,结果完全空白,只是单纯的信封而已。
  当过穿红裙的群演,太招摇了,任何人想打听他是谁都不难。
  但是白玉兰——他就一当临时工的落魄曲作者,没见义勇为过,没为城市做出过突出贡献,谁也不至于奖励他一盆上海市花。
  吴霭踱步,把那个玩具也拿了起来,左手是代表白玉兰的信封,右手是持着白玉兰的小狗玩具——想都不用想,两者之间的关联太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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