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霭望着他,望第一和唯一,也用了一分钟,做出属于自己的决定。
“刚才说错了。”
他站起身,说:“我给你买衣服了,你等我一下。”
他不等庄回答就立即往卧室跑,关上门径直进入了浴室。
水声争分夺秒地响起,源源不绝地流淌出爱意,等洗好澡后站到衣柜前拿出藏起来的袋子,那些漫无目的渴望就变成了目的明确的坚定——要把自己和庄的一生也连接在一起。
几分钟后他轻推开门,见庄正站在落地窗前。
风雨要来了,外面无星无月,乌云盘旋。
吴霭能读懂他背影后的无可奈何和恐惧,在黑暗和寒冷中只身前行。
他没再犹豫,深呼吸后,唤了声:“庄。”
庄听见了,缓缓回过身。
但是一抬头,震惊的表情如同看见了最瑰丽的风景,又像小孩子看见了最心爱的玩具。
他瞪大眼睛,发不出声音,但阴霾密布的脸被照亮了,眼中升起繁星。
心跳太快,吴霭缓了缓,赤足走过去。
落地的窗上映出一团火,一束光,一幅能引燃空气的身体,还有一袭——摇曳的红裙。
夏知礼就是len笑死,他可能想找哥哥炫耀结婚了,耀武扬威但是哥哥:我自己媳妇能和我主仆play,能穿女装,你觉得你能炫耀什么?嘿嘿!(想第100章 发车,所以下一章才是一百)
第102章
空气像是凝固了,两人的周围结出一束束光点,灿烂了一整个空间。
吴霭朝他走,有风沿着裙摆吹拂下体,灌注进前胸,红裙之下除了热爱什么都没有。
他靠过去,虽然脸还是发烧,但不再羞怯,说:“喏,我给你买的。”
庄完全呆住了,伸出手又收回来,滞在半空,半天嚅出一声:“小狗……”他因为兴奋肩膀微微颤抖,吴霭点头。
后退一步就是办公桌,他主动牵着他过去,说:“庄,抱抱我。”
第三次穿红裙,但这次的饱和度比前面两次都高,玫瑰色,更鲜活。
肩带很窄,丝绸质感的布料包裹住了男子的身体,但四肢腰身都纤细,皮肤像雪一样白皙。
庄被勾住了,一直不眨眼睛,他好像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机械似地握住他的两个臀瓣往上一托,把人放上了办公桌。
他体温特别高,像烘烤,吴霭不闪躲,但是觉得很热,太热,平平的胸脯顶着薄薄的布料上下起伏,气喘吁吁地问:“庄,你想摸摸我么?”庄连忙点头,居然像个小孩一样去扣自己的指头,说:“想,小狗,我想。”
外面开始下雨了,雨滴打在玻璃窗上成为了心跳回响。
吴霭点了点头,拉起他的手放上自己,与他一起从纤薄的锁骨开始,划过前胸,划过侧腰和腹部。
丝绸的质感滑腻,乳粒被触碰的时候太爽,肋骨又太痒。
他紧紧咬唇,眼里湿濡濡,脚趾又蜷缩了,偷偷乱蹭。
两个人对望,然后吻对方。
吴霭边吻边去解庄的衬衫,扣子依次打开后又顺势去解皮带。
他一低头,见他的胸口像被红裙染了色,红霞似的一大片。
庄自己把衬衫褪了扔开,醉醺醺的:“小狗啊,小狗。”
吴霭把他的裤子褪到脚踝下,然后扒掉内裤,熟悉的利刃出鞘,那般的硬、粗、长。
他又去掀裙摆,露出自己下体,体毛太淡了,没那么凶悍。
它们不一样,但命中注定被握在了一起。
吴霭很清醒,说:“主人,我要你。”
对面的楼不及他们高,玻璃一尘不染,倒影出了庄的痴迷。
他点头,反过来被支配,说:“小狗,怎么做?”语言退化了,但吴霭能听懂,用膝盖稍稍顶开他的身体,然后往下一滑,转了个身在桌子上趴下,掀开红裙后稍微用手掰了掰,门户就羞答答地半开。
“进……进来……”他又召唤。
是小狗也是花蕊,等着主人的爱,也等浇灌。
吴霭自己在浴室扩过,但时间很匆忙,身体没有完全打开。
等那个硬物楔进来,他不住呻吟:“啊——”,逆向弓身体。
庄一听就停下来,俯身压住他的背,问:“小狗痛?我太急了。”
不知道为什么,被红裙包裹下的身体特别敏感。
但不是痛,而是胀,是契合和充实,是整个身体都被填满了。
吴霭比平时幅度更大地喘息,说:“不”,发出的声音因为动情而虚浮。
自己给自己上了润滑,湿润过了头,他整个大腿根部都滑腻腻,像有水在往外流。
庄摸背,摸红裙,伸手到前面轻捏他的阴茎检查还在不在硬,又喜欢又担心,想动又不敢动,问:“如果小狗不痛,为什么会这么紧?”紧是因为情难自己,是不希望他出去,想要更深。
他回头望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时却看见了办公用的椅子在边上,忙呜咽着祈求,说:“坐……你坐……”庄不知道目的,犹豫了一下,但小狗又红着脸撒娇“主人”,又纯又欲,令人无法抗拒。
等他一坐过去,吴霭立马也凑近,办公的椅子宽大,柔软,他扶起来庄的硬,然后还是背对着他,一点点坐下去。
庄好意外,大腿都颤抖了一下,随之惊喜,主动固定住了椅子下的滑轮,还扶他的腰,鼓励:“小狗,乖,慢慢的。”
上位的姿势之前没试过,好不容易进去之后居然适应了几秒才敢卸力,这是从来没有的感觉,和庄无限近,无限紧。
红裙铺展开来加重了淫靡,他不由得仰起头大口呼吸,不敢动太快,轻扭着腰肢一点一点地上下前后,让阴茎的根部紧贴着穴口。
与其说摩擦还不如说是碾磨和包裹,但好刺激啊,几下之后就汗流浃背,舒服到疯。
上身的红裙滑落了一半,露出了左侧的乳粒,又粉又坚挺。
那么小的一点庄却爱不释手,他不停地揉啊,捏,舍不得用力,但又像握着无价之宝似的贪婪不已。
吴霭用脚趾撑着地面轻轻点,他是庄播种的,又被庄养护,在红裙之下终于绽放成了最美艳的娇花,输送养分的根茎插进身体扎根在心底——身后的人是水源,是空气。
他握他捏着自己的手说:“我爱你。”
声音很小,夹在喘息里,但庄肯定听得清,他立即掰他的下巴索吻,但突然,前方沙发上的手机又响了。
像催促似的:“叮——铃——铃——”,因为形状契合吴霭感觉到了体内的硬物一颤。
庄可能还是想去的吧,虽然自己很不想他去,然而一垂头,红裙下的阳具又被握住了。
布料沾染了因激动分泌出的体液很湿热,本都要软了,但熟悉的力度让吴霭舍不得。
舍不得庄走,但如果为难,又舍不得他留。
这时远处的夜空闪过了一道闪电,伴随“轰隆”的雷鸣,庄把头埋进了他的肩胛骨里。
时间太凑巧了,他像是受惊,却像小孩子一样倔强:“我才不去”,抬了一下胯变更硬更深,又说:“我自己有小狗。”
吴霭:“?”,下一秒,被托了腰往上举。
甬道里面的硬物被抽离了,他一下变空虚,但立马被抱了起来,被很温柔地放到了办公桌之上。
想要深,吴霭自己选择仍趴着。
太湿润了穴口得以很顺利地进入,但里面仍拥挤。
庄又成为了主导的一方,一手抚摸红裙,一手掰下巴,每动一下就索一个吻。
太温柔,前所未有的温柔,玻璃又影出了他健硕精壮的身体。
因为兴奋全身的肌肉都绷起来了,每每送腰臀大肌都收缩,专注起来性感无比。
因为速度慢,那个点被找得更精准,吴霭不想呻吟,却被带着节奏呜呜咽咽,强制忍耐到眼泪在眼中打转。
裙子散开了,肩带要落不落,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散成了一片,他们像交合在烂漫的花海。
庄贪婪,不一会儿就俯下身,拉他变成侧躺,继续突进。
混乱的办工桌也有了一块乐土供他们欢愉,沙漠被开垦出绿地。
外面雨越来越大,从最相遇到现在天气从来都不是好的,道路也崎岖,但吴霭学会了用自己的方式建立起堡垒,只留庄在里面。
他不够强壮,不够成熟,不够理智也不够聪明,但能取悦身后的人,用身体和灵魂。
抽插的力度和幅度都小,但快感却前所未有的激烈。
脊柱里的游鱼和羽毛闹海,带着两人在云雨上穿越。
太痒,太兴奋,太具象又太缥缈,很快吴霭就下意识弓起背脊痉挛,他在意识涣散的那一刻听见庄在背后嗫嚅了三个字,但没听清,下一秒,伴随着混合在一起的两声低鸣,他和他被贯通在了一起。
……两人又拥抱了一会儿,一起去洗澡。
吴霭没什么力气了撑着墙站在淋浴下,很听话地被摆弄身体,冲头发的时候他一侧头,又看见了挂在外面的红裙。
买是为了验贾昼,但无条件无保留地欢愉后就觉得自己乌龙了,没必要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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