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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霭 完结+番外 (吱呜哀)


  浓密的耻毛刺挠上脸颊,痒呼呼的,它舍不得再碰疼主人,小心翼翼地收好了牙齿去抿。
  但没想到,肉球和外面的囊袋相分离,一抿居然能在嘴里滑——太有意思了,这是小狗二十二岁的生命里玩过最有趣的玩具。
  好奇怪,吴霭并没碰自己但下体也像能同步受到抚慰和刺激。
  神经互联了,他像吃了春药,想射又舍不得射,一抬头,看见庄也咬着下唇,一脸的欲罢不能。
  小狗上了瘾,一直含到主人主动说“好了”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口。
  它没玩够地仰起头,眼巴巴地盼着继续。
  主人深呼吸,稍微缓了缓,问:“喜欢?”没法更喜欢,小狗用“汪——”代替了“嗯”。
  “好,真乖。”
  主人边说边把自己把贴在小腹上的阴茎往下摁,太鼓胀了,顶部被撑出了巨大一朵蘑菇云。
  小狗只一眼就恨不得飞扑上去,然而一动,被捏住了后颈。
  痒啊——它忍不住挥爪子。
  “不用一上来就着急。”
  主人揉他的软软肉,循循善诱:“小狗有舌头。”
  浴室中有很淡的熏香,被力比多一催化,居然糖果般甜腻。
  温度太高,吴霭和庄都忍不住粗喘气,纵使门外还存在着麻烦和困局,但此时,两人只想专心意乱情迷。
  太近了,小狗认真观察面前的硬物,发现阴茎顶部和柱身的交接处有粉白色的筋相连。
  它没观察过自己这个部位,觉得新奇,凑上去只用舌头轻轻一掠,立即感到主人全身的肌肉都绷很紧。
  他这个部位可能太敏感了,说:“不可以”,但小狗犯调皮,又舔了一口后,冷不丁改用双唇去吸。
  它没听话,也没被制止,几下之后听见上方主人用很低沉的声音在吟。
  肩膀被他握住了,皮肤被手指略微嵌入。
  没有声音比吮吸更淫靡,混合上喘息后,令人光是听就上瘾。
  浴室里像在开奖,每一下之后都是“再来一下”,小狗得到的越多就越想要更多,好一会儿后,又抬起头:“汪——”庄的脸上潮红和眼中的红相得益彰,一笑竟露出了几分平日见不着的简单。
  他从未如此过,一开口语气带喘,问:“想要?”吴霭觉得可爱,心尖儿颤,没有再“汪”,冒着再次被打屁股的风险撒娇:“给我吧,主人。”
  太得寸进尺了,小狗不光说了话还用头去磨大腿。
  它翘首以盼了快三十秒,主人终于开口,问:“可是,小馋狗可以吃进去多少?”语气听似宠溺,但又藏着几分隐隐的挑衅。
  已经被定义成馋了,小狗不再有顾忌,张开嘴就把期盼了一晚上的骨头吞了进去。
  骨头比想象中粗,没做好准备,三分之一未到它就吐出来了;二试,又觉得太烫口;三试又觉得太长……太大了挤占了牙齿的空间,想咬又咬不得,它翻来覆去,吃之不得,哼哼唧唧又丧气。
  主人被逗笑,问:“又怎么了?”时间应该又过去了很多,吴霭没办法了,跳脱出来角色求助:“怎么办,我怕伤着你,还是不会。”
  “小狗为什么总着急?”庄一听,不但没生气还俯下身来与他接吻,在耳畔很小声:“用狗爪子摸摸你自己。”
  吴霭一听又脸红,还是不能抗拒。
  他整晚上没被碰但一直处于激情的亢奋中,激动得颤抖,自己稍微只套弄了就停下来了,不再想先射。
  见他想松开自己,庄立马从台子上蹲下来,伸手握住他的手,无比温柔:“乖,也要顾自己。”
  语气比平时还太温柔,吴霭芒了,竟分不出他是庄还是主人,在哄自己还是小狗。
  服从和爱欲交织在一起,他欲迎还拒地点头,下体愈发硬,身体愈发软,角色又回到了方才。
  小狗去推主人,用眼神示意他站起来,催促:“汪汪。”
  等主人站好了它就再去咬,不知为何身体就被打开了,很顺畅地一吃就到底。
  接下来的每一次吞吐都能划过深喉,手下也一起。
  太刺激了,次次进发都能找到关键。
  两人在最后的关头对望一眼,互相握手。
  吴霭第一次主导了性爱,抛弃了所有的禁忌,换回的是迄今为止人生的最高潮。
  他脑中空白持续了起码十秒,奏响了一曲从没听过的华美乐曲。
  等再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庄蹲身抱在了怀里。
  太畅快了,每个毛孔都被撑开,他嘴里还没来得及吞咽就被亲吻。
  体液被混合在一起,化成的春药像春风般令人沉醉。
  庄好高兴,低头抹他嘴角,说:“乖小狗。”
  吴霭脑子短路傻笑,贴着他胸口,反过来命令:“以后教我更多。”


第93章
  等两人清理完,吴霭本预计一个小时搞完的工作,因为搞教学延长到了70分钟。
  一寸光阴一寸精,寸精难买寸光阴,他爽完了又追悔莫及,一哭二闹三上吊,非要和庄去睡觉。
  庄没拒绝,和他一起上了床。
  两人都刚洗了澡,身上不干燥,特别是射完的下体软乎乎的,在被子下面靠在了一起。
  情欲都散去了,但体温都还偏高。
  吴霭抱着庄不准他再睁眼。
  自己能弹琴,能作曲,但唯独不能唱歌,尽管这样他还是豁出去了开始哼摇篮曲,伴随着轻拍背,哄孩子似的。
  唱得有些走调,庄被逗得“咯咯”发笑,很快却就没了声音。
  他确实太累了,没几分钟就沉沉睡去。
  卧室很暗,只有吴霭的一侧有夜灯,他借着微弱的光去观察怀里的人,方才的忙乱、紧张、亢奋都被卸下了,他也搂着自己,眉目嘴角好舒朗,睡颜很放松。
  门外面有风有浪,有恶人在持刀,但门内一片静谧。
  吴霭的摇篮曲没停,唱的是小时候吴辉经常唱的:“藤摇篮,竹摇篮;好像一只小小船;好宝宝,闭上眼;快快坐船出去玩”,不觉间,地板成了大海,墙上升明月。
  床也好像还真摇曳了,自己不觉也犯困,但应该也没过多久,突然感到胳膊被很轻微地掀起。
  他一霎就醒,睁开眼睛发现庄在很小心翼翼地挣脱。
  撞见了犯案现场,他立马搂更紧,喝:“你干什么去?!”不光手搂更紧,腿还绕了上去。
  两个身体在被窝里盘踞,庄该是被压着了哪块痒肉,“咯咯”地又笑,说:“我被小狗逮住了。”
  角色扮演的游戏已经结束了,吴霭脸红想反驳,一低头又对上了那双红眼,红的程度比刚才要舒缓点了,但里面密布的血丝仍清晰。
  他心疼就软了下来,赖呼呼的:“不着急起,再睡一会儿。”
  “小狗说话不算话?”庄轻轻推他盘在自己腰上的小腿,指了指墙上的挂钟,说:“已经90分钟了。”
  “可哪能这么准时,我还没……”吴霭也去看钟,找借口。
  但这时,见对应在院落的卧室墙上同样的位置也挂了一幅小画。
  他恍惚了一下,接着道:“还没睡醒。”
  “小狗自己再睡。”
  庄一听,稍微使劲从怀抱中突破,站起身又说:“我还有些工作要做。”
  他又来亲吻自己,红眼中仍有疲惫。
  吴霭不愿他走,抓住他的手,又道:“那眼睛怎么办?”庄戴眼镜,回答:“看得见。”
  话音一落,外面的电话又响了。
  吴霭想起他刚才在电话里提到了纳斯达克和华尔街,反应过来这是在远程处理大洋彼岸的工作。
  但眼睛超负荷了,看得见不代表没有病变,他撇了撇嘴,妥协:“那明天呢,我们可不可以去一趟眼科医院?”庄穿换了一身稍宽松的衣服,推他回床盖上被子,温柔:“明天可能没有时间,小狗先睡觉吧。”
  他说罢就往门外走,吴霭没再追。
  但等他走了之后又后悔,耳朵听着门外,眼睛还总是有意无意去看墙。
  过了一会儿,庄终于打完了电话,他也起身跑到了那幅小画之下。
  仍是简笔画,看线条是并肩而坐的两个人,体貌不成熟该都是小孩。
  稍大的那个搂着旁边稍小的一个。
  这风格他太熟了,再一看落款,果不其然又是“HC”。
  家里有“HC”,工作的地方也有“HC”,吴霭坐回床上,突然间,闷闷不乐。
  心里有块地方变梗阻,往下坠了,泵出的血都液酸溜溜的。
  他也不是想攀比,但多少有点不平衡,主要是因为自己也画过画,当时因为赌气没拿出来,至今还被藏在了院落的客房里。
  吴霭不是傻子,虽然不相信网上那些花边新闻,但从方方面去判断,也知道庄在自己之前有过不止一个恋人。
  这个“HC”是其中之一吗?为什么唯有他留下了印记?他故意不再去看画,但一翻身又想起了两个哥哥。
  知礼哥经常强调他和洪仓自始至终都只有彼此。
  他们已经结婚了,寄托了美好祝愿的订婚戒指就在自己有拉链的裤兜里。
  关于音符边上的位置想要刻什么,吴霭已经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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