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从没见过他这样,难道是宁掀起的并购案棘手?那不卖就好了啊,出让股权又是因为什么?吴霭被催生出紧张情绪,但经济方面的知识为零。
庄不听劝,他劝不能劝;太累眼太红,他想激又不忍激。
进不可攻,退不可守,实在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赌气把水的温度调得很高、更高,让泼溅下来的水流都变成了岩浆。
浴室里很快升腾起了厚重的水汽,耳朵也被水声灌满,他整个观感被屏蔽,只希望能找到办法度过黑夜,度过明天,渡过眼疾,渡过自己和庄面临的难题。
皮肤太烫,很快变得麻木,这时突然感到头上的水流一停。
他忙抹了抹脸,见一条胳膊从后面伸向了龙头,再一回头,发现是庄出现在了身后。
他还穿着衬衫和西裤,皱了皱眉,问:“为什么要烫自己?”吴霭想伸手去够毛巾,但一抬头,看见有水滴挂在庄的眉骨。
他生怕又会刺眼,忙伸出手去抹,说:“一点也不烫。”
不烫是假的,后背有被灼伤的感觉直至脊柱,鱼和羽毛又翻腾。
但指尖一碰上熟悉的皮肤下体就立马起了反应。
他没有遮挡,但又觉得没必要去挡,70度向上对着庄。
庄的衬衫湿了后布料变薄变透,整个身体的形状也都呼之欲出。
他被抹眼睛也没躲,反过摸他的背,说:“烫红没有?”他轻轻来推自己,转身体检查,吴霭脚下滑,说不好是蓄意还是无力,顺着他的胳膊往怀里凑。
他也把他抱住,说:“那你看吧。”
庄的手掌抚摸上他的背脊,游鱼和羽毛立即从滚烫的骚动中安定;他的前胸和腹部贴上庄的衣襟,人是乖的,但阳具不安分,特别想蹭。
庄被顶住也没管,说:“不要再这样。”
“红了?”吴霭好奇自己也扭头,蹩脚地看了看,说:“要,你说过红色的你才看得清。”
他边说边又伸出手去打开淋浴,偷偷往冷水那边拨了不少。
头上的水流顷刻倾撒,庄没准备,下意识把他搂紧。
太紧了,身体相碰撞,缝隙被水分子填满。
吴霭整个人被罩起来了,愣了一下也抱紧庄。
两人在水下相拥,溅起的水帘成为了堡垒,互相顶蹭着对方的硬,无坚不摧。
一分钟后他抬起头,像平时一样舔面前的下巴,说:“你怕烫着我了,但水不热。”
庄自己的头发被冲乱了却捋他的头发:“为什么总调皮?”眼睛还是红,吴霭不愿他被淋,又从背后再次关上水。
他又想起两人之间的矛盾,想起雨夜的风波,觉得调皮大概率也包含自己闯的祸。
他软绵下来可怜又小声:“那你还生气吗?”被宁利用了,还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耽误去英国……很多事情的成因很复杂,他搞不清缘由就想自己都担了算了。
但庄听了摇头,手的位置从肩胛滑向腰窝,说:“大部分不了。”
吴霭:“呼”,吁气,又问:“——那小部分是什么?”庄捏他鼻头:“你还去gay吧?”“gay吧?”吴霭愕然,想起那晚被宁诓了,明明明白还装傻:“什么……什么gay吧?”周围氤氲,空气湿热,水滴声依稀。
两人一人裸体,一人湿身,抱紧了后情欲高涨。
去gay吧的故事太长了,吴霭心虚,无意瞥见了庄的衬衫下隐约透出的乳粒——小、粉、坚硬,他摸不到就受不了,忍不住用舌头去够。
“又调皮?你是小狗?小狗去gay吧?”动作被庄捕捉到了,用手固定他的头,不依不饶。
两人闹着玩似地对抗了两回合,动作都比平时要轻。
吴霭想哄他开心,抬起头眼巴巴的:“就去了一次。
我是小狗你让我舔一下吗?汪汪。”
庄:“哈哈哈。”
他今晚第一次笑,脸上的水珠化成了花朵上的朝露。
吴霭从心脏到身体都招架不了,想也不想就去帮他脱衣服。
褪下衬衫,脱西裤,又是蹲身又是解扣子,小心翼翼地去呵护。
他以为他累,哪知道脱了内裤,完全没准备就弹出来了蓄势待发的利刃——头部被打磨得水盈盈的,比平时还精神。
这分明是他除了自己以外最熟悉的身体,吴霭却不知道为什么紧张、羞怯。
他忙又去打开喷头,努力找大学洗澡堂的感觉,道:“那我们快点洗吧。”
头上的水再一次冲淋下来,像瓢泼的雨。
他又想去保护眼睛,但与此同时,顺势就被庄拉住了手腕,往淋浴的外面走了去。
)ε? )拽:小吴我累,你请我吃饭。
小吴:来我家吃粽子吗?洪仓哥给了我6个,我给你1个,我自己1个,其他都留给我对象?(*′?`*)?
第91章
两人下了台阶,吴霭还以为是要进浴缸。
没想到庄抓过一把浴巾铺开在了浴缸前方的一个平台,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着放了上去。
两个下体在发力的过程中又碰撞,都太滚烫了,他难以自持地哼唧,然而屁股一触上毛巾,上半身也被压紧。
吴霭从坐立马就变成了躺,但平台的空间有限,只能屈膝。
庄站在台下,被他夹在双腿之间,也俯下身,又问了一遍:“为什么要去gay吧?”外面都乱成这样了他还有心思顾自己去gay吧,吴霭无语,在心里咒骂戳事儿的宁。
但他去gay吧的原因也是因为面前这人,撒谎不如坦白,于是道:“因为我想你,你不想我的时候我就开始想你。
见不着你,去gay吧发泄一下。”
太想了,极想,每分每秒都想,包括焦头烂额、怒发冲冠的时候都在想,这种想念可溯源到他们真正碰面之前,太深刻了,他没琴就没法讲。
但庄一听,黑脸:“发泄一下?”他伸出手来抓自己的阳具,故意使力。
吴霭又爽又疼顶着他反弓身体,后悔讲错了话,忙更正:“我说的发泄不是身体发泄,是去找感觉。
我就是太郁闷了,约你去肯德基见面,你又故意不出现。
然后我就去杭州找我俩哥哥了。
当时没决定要不要弯,搜了个gay吧去看看,而且——”不等他说完,庄又用手指弹他囊袋:“而且什么?”两人靠太近,鼻息喜相逢。
吴霭太敏感,命根都交在这人手上了,不再有什么好隐瞒。
他镇定了一下,不吐不快:“我什么也没干,买了杯啤酒坐了五分钟。
要走的时候被宁堵了,但我压根不怕,踹他一脚就跑了。”
庄蹙眉:“他?”宁是人渣,光是雨夜骗出来弟弟就决不能被原谅。
但吴霭并没有骂,有一说一:“他是王雨的朋友,之前提出过想要包养我。”
庄松开手:“包养你?”中间的恩恩怨怨太长了,三言两语没法说清。
并购案复杂,吴霭不想挑事误导了庄的判断。
他看他变了的脸色,点到即止:“别多想,我当然是拒绝了。”
他故意将语气放得不激进,好似小媳妇在告诉丈夫无关紧要的八卦。
庄听了,又轻轻来拍背,温度、力度、态度都温柔地说:“我知道了。”
所有的感觉都回来了,吴霭对身上的人有磐石般的爱与忠诚。
他也去拍他,很小声:“你得相信我。
大部分的错都不是我有意为之的。”
语气太严肃了,庄被逗笑:“哈哈哈,小部分呢?”“小部分——”吴霭起身,腿放下平台坐好,还是夹着庄的身体。
他捧着他的脸,唇凑太近,两人一人眼睛红,一人皮肤红,勃发的阳具互相抵蹭,力比多滔天。
吴霭兴奋到连乳粒都变成了一个小尖尖,太害羞了,他自己用手挡。
庄不让他挡,反倒去捏,问:“嗯?”吴霭看着他,无限深情。
他好想给他一个吻,紧咬着下唇,说:“小部分是我有意的。”
庄没得到吻,又:“嗯?”吴霭:“我没有坏心,惹祸的原因是我太傻了,做不了判断,被人当枪使。
但我以后不了,所有事情我都不判断了,我只听你说的,也只做你让我做的。”
庄:“庄宁找过你?”吴霭把头埋上他胸口:“嗯,你怎么这么聪明?但别担心,他被我打跑了。”
庄愣了一下:“你打他?”“打啊,他理亏没还手。
我知道,我打他他也不会怕我,但我也不怕他。”
吴霭握拳,强忍着不爆发。
他喘了喘粗气,努力平静:“可是他怕你,再虚张声势我都知道他怕你。
所以,你别让他再去碰我弟弟,也不要让他再碰我的乐队,我自己可以豁出去,但还没能力保护身边的人。”
弟弟是残疾,和吴辉相处在一起的时间极短,多数时候和阿姨孤儿寡母;枫树和老王真心喜欢彼此,三人本可以一起做音乐,但却因为自己总是被飞来横祸。
他太愧疚和自责了,稍微一想就忍不住哭,视线又氤氲。
庄擦泪安慰:“好的,我都知道了。”
浴室里明亮,外界的纷扰被门阻隔,两人终于有了很短暂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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