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吃着那糊状的方便面,就听房门被敲响了,是齐锐来了。我装作没听见,他锲而不舍,直接喊我:“孟然,我知道你在里面!”
我接着吃面,一声不吭,又听他在门外说:“你能不能让我一次把话说完?你不是说还要对我进行考察吗?”
“考察结束,你不合格!”
我没沉住气,硬是回了他一句。结果,经我那么一吼,门外居然没声了。我心说,嘿!这官少爷还挺横啊,一点诚意都不带的,说他两句他就跑路了。我心有不甘,蹑手蹑脚地走去门边确认,把耳朵贴上房门,认真听了听,外头还真没动静了……
操!要搁过去,俞宁还能假惺惺地哄我半天呢,这位倒是迅速果断啊!
我气不打一处来,开了一条门缝冲外望了望。谁曾想也就是这一刹那的工夫,一把手铐竟突然圈住了我的左手!
我暗叫不妙,猛地往回收手,手腕子非但没挣出来,还把齐锐给拉了进来。他进了屋,把我逼去墙角,捏起我的下巴:“听话,别使小性子了。”
我一扬头挣脱了齐锐的手:“你怎么老使这招啊,干嘛动不动就铐我?就你有手铐,是不是?”
“你换别人试试,还真铐不上你呢。”
齐锐冲我调笑了一句,我懒得理他,严肃道:“少废话,钥匙拿来!赶紧给我开锁!”
不说还好,经我这么一说,齐公子居然当着我的面把手铐钥匙往窗户外一抛,划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直接扔楼下去了……
我赶紧把头伸出窗外,好死不死,楼下正对着一条下水道。我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来,气急败坏地指责他:“姓齐的,你没吃药是吧?当连体婴好玩呢?!”
齐锐一点不着急,眼里露出了一丝戏谑:“还有一把备用钥匙在我家里,你上我那里拿吧。你现在对我这态度可跟以前大不一样了啊。看来我是时候教教你,该怎么跟我说话了。”
说罢,那位爷也不管三七二一,拽了我就往楼下走。我生平铐了不少犯罪份子,还是头一回被人铐着走。我跟着齐锐一路跌跌撞撞地出了弄堂,一见他那车,不禁心中大喜,暗忖道:不开手铐,我看你丫怎么开车!
然而,政委大人早已想到了我之所想,居然一个电话叫来了代驾。那司机到了现场,一看我俩手里这铁打的同心结,心里就没底,问了句:“你们谁是坏人啊?”
“他!”齐锐和我异口同声。
我艰难地背过半个身,亮出背上“特警”那俩字,抢先补充:“师傅,我是真警察!你知不知道这附近哪还有没关门的锁店啊?我得先把这手铐打开!”
“孟然,你这话说得跟我这警察是假的一样。”
齐锐回了我一句,他身上除了那套常服以外,还比我多了一个优势,那就是他长得比我正派,说话还字正腔圆,没我那油滑劲,正贴合老百姓在电视剧里看到的警察形像,可信度颇高。他报了个地址给那司机,又对我说:“乖乖上车吧,哪有警察上锁店开手铐的?”
这一路上,我无语问苍天,到了目的地,又被齐锐生拖硬拽地拉去了他家。一进门,我就问:“钥匙呢?赶紧拿来!开了锁,我得回家睡觉,明天还上班呢!”
齐锐带我走到卧室的床头柜前,取出一把钥匙,先打开了自己腕上的那半圈。我正等他给我开锁,谁知他竟连带着我的手用力一拽,直接就把那半边手铐往床柱上一锁!
“哎哎哎!你干嘛呢?!”
我真没料到齐锐能给我使这么一招,心说哪怕戴着这么个铁翡翠跑路,也比被铐上了不能动弹要强。我用力拽了拽那根被锁住的床柱……靠!还结实得很!
“你这是非法拘禁!赶紧给我打开……呜……”
我话没说完,齐锐就托起我脸颊,照着我的嘴唇就吻了下来,他的舌尖带着强烈的侵略性,霸道地探进我嘴里,挟持着我的舌头和上颚,逼着我就范。
我的脑子一下就乱了,想要闭上嘴,唇瓣和舌头却被他吮吻住不放。我想起还有一只手能动,连忙推开齐锐,用手背擦擦嘴,义愤填膺道:“你别碰我!我才不想跟那个暴君间接接吻!”
齐锐一下反应了过来,嘴角挂了一抹笑:“你这是在骂安澜?你平时不是很尊重他的吗?”
“是啊,我就是太尊重你俩了!结果呢,你们就没把我当人!”
眼见逃脱无望,我又拿话挤兑齐锐:“你俩多牛逼啊,现在微博上都在炒你们的CP呢,全国人民都看好你们!我早就说了,你俩本就般配,一个腹黑、一个暴力,一文一武,天造地设的一对!还分什么手啊?趁早复合得了!”
我这头还没骂过瘾,齐锐就听不下去了。他突然坐到床边,一把抱住我,硬把我像煎鱼似的翻了个身,照着我的屁股狠狠就是几巴掌!
齐锐那几下子又快又狠,我顿时就觉得屁股烫了,还没来得及抗议一句,他一撩手又是“啪啪”几下,边打还边教育我:“脾气急躁,还不听话。不给你点教训,长不了记性。”
我当即觉得丢人丢到家了,叫嚣着反抗:“疼!你他妈还真打啊?!”
齐锐手上的动作停了停,凑来我耳边低语:“往后跟我说话,别带脏字。”语落,他一只手从我腰后绕来,摸到了我的皮带扣上,解开一抽,直接扯掉了我的皮带。
我心下一惊,没铐上的那只手刚要动弹,又被齐锐一把拧去了背后。
“你……你不会要我光着给你打吧?真的疼!”
我话音刚落,长裤就被齐锐褪了下来。他的手指纤长而冰凉,搭在我那块火辣辣的皮肤上又痒又麻。我冷不防战栗了一阵,没曾想齐锐竟真朝我那光溜溜的臀部下了手,抬手又是几巴掌,没了衣物的遮盖,那声音清脆、响亮,跟鞭子抽似的。
“你这不是废话么?不疼,我还打你干什么?”齐锐的手指游走到了我的股缝之间,指尖一滞:“知道错在哪里了吗?自己讲讲。”
他这语气听着跟审犯人似的,我愈发来火,硬从他身上挣脱出来,坐直了,瞪他道:“我错什么了我?错的人不是我!”
齐锐也有些动了气,一下捏住我的下颚:“你这直肠子的脾气要是不改,以后要吃多少亏,知道吗?”
我毫不示弱地回敬他:“老子他妈就是吃亏长大的!”
这下,齐锐真怒了。他觉着我压根儿就没听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粗口爆得比谁都溜。他不再啰嗦,直接扯开我的作战服,连带里头穿的警服T恤一并脱了,挂在被铐住的那条手臂上。
随后,齐锐挪到了我的背后,硬把我抱了起来,逼我坐到了他腿上。他的右手反拧着我唯一能动弹的那只手,左手则伸到了我胸口中央,拇指与中指张开,一边一根指头,摁压揉搓着我两边乳尖。
我死命想要挣扎,他却从后贴住我的颈项,轻咬住我一边耳垂,双唇延着我的脖子一路吻到了肩膀。齐锐的怒气在这些细密的吻里渐渐淡去,他沉声叫我:“孟孟,你穿那身作战服还挺好看的。”
我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煞风景地呛他:“不如安总好看!”
“还在吃安澜的醋?你可真会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事情上。”
齐锐掰过我的脸,强迫我回过头和他接吻。我的唇舌拼命想要抵抗,却经不住他一再侵入,我用力撇开了头:“我没瞎!我看到他亲你了!我不许他那样,他是我师父,他也不能那样!”
这时候的齐锐已经不和我讲道理了,他知道讲也是讲不通。他的手沿着我胸腹上的纹理,一直滑到了我的胯间。他挪开了双腿,连带着坐在他身上的我也不得不跟着岔开了腿。
“你别碰它……”
我说话的同时,齐锐已经握住了我勃`起的欲念。
这一次,他的手法和上次大不相同,他的五根手指就像弹奏一般,把玩着我身体下端两颗鼓涨的源头。而后,又沿着我那些蓬勃而起经络,时挑时抚,沿途摸到了我欲望的顶端。他的食指在那个最敏感的洞口徘徊,一圈一圈,绕着它画圆,他每碰一下都惹得我颤抖不已。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死也不肯求饶。
齐锐的床正对着衣橱上的落地镜,我望见自己的双腿已被他完全打开。
此刻,我的脸颊、胸膛、大腿内侧都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红晕。他从后抱着我,望着镜子里的我道:“承认错了,我就给你。”
“我没错!错得是你和安澜!”
我的身子很不争气,与我强硬的态度成了鲜明的对比。齐锐的警裤上已经被我浸湿了一大片,我的身体正在渴求他,嘴巴却还在负隅顽抗。
齐锐终于解开了他的皮带,我的下`身顿时被一股又硬又热的力量所顶到,他从后扣住了我的上身,把我的腿岔得更开了。镜子里,我望见两股勃`起的欲望互相擦碰,摩挲在一起,我浑身一阵阵地激灵,快感如潮水般疯狂涌来,把我原要骂、要怨的话,全都冲了回去。
齐锐那满赋磁性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他逼问我:“你到底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