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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恶龙和彩虹小马 (欢狼奇居)


  俞迟把他的腿放下来,让他侧躺着,从背后插进去,慢慢转着往前研磨,分开的腿被拉起来勾在他腿上,俞迟拉着岑凌的手去抚摸他自己的小腹,边摸边咬着他的耳朵低语:“摸到了吗宝贝儿,我的东西现在就在你体内,这么长,这么粗,你那小小的屁/眼是怎么吃进去的,嗯?我真怕哪天不小心捅到你胃里去。”
  他的荤话让岑凌耳朵红得滴血,干脆把脸埋进枕头里不理他,可脸藏得住,呻吟声还是断断续续地泄出来,随着俞迟在他身体里不停地研磨打转,时不时故意擦过他的敏感点,他像玩弄已经到手的猎物般,心情大好地逗他。
  俞迟早就发现了,虽然岑凌平时总是一本正经的模样,让人不由地认为他上床肯定也是个冷漠的样子,严格遵循三部曲:脱衣洗澡,传教士体位打桩,洗澡穿衣,结束。事实却并不是这样。
  那会儿他可是做足了跟花样百出的性生活暂时告别的准备,为了一丝心动,跑去给岑凌当炮友,甚至第一次做的时候,就看穿了岑凌说自己“有经验”的谎言。
  这个平时总是横眉冷目趾高气昂的人,跪趴在他身前,背对着他的蝴蝶骨微微颤抖,清晰地表明他有多紧张,可能还在害怕,那时俞迟好像是第一天发现这件事一样,惊诧地看着岑凌,心想:原来这个人这么小巧吗?手也小,脚也小,他趴在他身上就能像棉袄似的把他裹住了。
  他小心地跟岑凌做/爱,谨遵上床三部曲,唯一的收获就是头一回觉得传教士体位还挺好的,能让他清晰地看见进入时岑凌隐忍地咬着下唇的模样,撞击时涨红的可爱面庞,还有高/潮时染着天然媚色的通红眼角。
  他就这么当了一段时间的传教士,这事传出去了可能要笑掉全校人的大牙,直到有次他们联合推行的一个项目成功,一起开庆功宴,酒过三巡闹起来了,他们窝在角落里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岑凌喝了点酒,讲话也随便了点:“说真的俞迟你让我有点失望,你少说也是身经百战了,我本来以为你应该是大师级的那什么,下海两天就能当上头牌的,结果……”岑凌没说完,但眼神帮他补全了:结果上了床也不过如此嘛。
  俞迟第一次被人质疑床上功夫,竟无言反驳,心想我不是怕你接受不了吗?
  “我还以为……”岑凌叹息着摇摇头。
  “以为什么?”
  “以为你能让我见识点厉害的东西。”岑凌斜睨着他笑。
  俞迟无端端被这笑容烫了一下,像一枚细小的花刺扎在了心口,不疼,就是挠的他整颗心都在发痒。那时他想,原来岑凌也有这种时候,像个调皮鬼一样捉弄别人。
  于是他舔了舔嘴唇说:“行啊,今晚来么,你别吓哭就行。”
  虽然最后岑凌的确是差点吓哭了,但也爽的不能自已。他被俞迟按在浴室的墙上操到潮喷,透明水柱浇在俞迟的腹肌上,停都停不下来。岑凌红着眼圈搂着他脖子浑身发抖,俞迟抱着他问:“满意不,这个够厉害不?”
  在得到岑凌含含糊糊全是气音的回答后,还得寸进尺,像个大屌直男癌般蹬鼻子上脸继续问道:“我厉害吧,我这功夫可以吧?”
  所以最后还是被打了。
  他一点一点熟悉着岑凌的身体,也让岑凌的身体熟悉着他。
  他就像一头误入玫瑰园的野兽,第一次发现世上竟有这样的好地方,一丝夹杂香气的微风让他驻足,一片不小心蹭在脸上的柔软花瓣也会打动他,它们不断瓦解着他坚韧的壁垒,让他的铁石心肠在玫瑰花园中生了锈,他再也不想离开,他只想吮/吸这玫瑰上每一片花瓣,咬着娇嫩的花蕊吸食花蜜,让清新的土壤成为他的卧床,篱笆的围栏圈成他的囚笼。
  玫瑰花让他沉迷,让他沦陷,让他处心积虑,只为留下来。
  他几乎把所有床上的手段都拿来取悦岑凌,开发他的身体,描摹他的皮肉,操熟他身体里每一个角落和沟壑,他骨髓里流淌着他掰碎了揉进去的媚意,拉高的腿和扭动的腰都是他指尖描绘出来的春色。
  俞迟又勾了岑凌的手指往下摸,摸到两人交/合处,后/穴被满满当当地撑开到没有一丝褶皱,所有花瓣都被捋平了,光滑的边界昭然若是它吞吃了一个什么可怕的巨物。灼热的硬物熨烫着岑凌的后/穴,也烫伤了他的手指,更是烫到了邵骏的视线。
  那个角度他刚好可以看清岑凌的后/穴正一抽一抽地吃着俞迟的东西,那么小的洞穴此时被撑得这么大,还渴求般地颤动着,视觉带来的刺激比他想象的多一百倍。
  邵骏听着岑凌欢愉又痛苦的呻吟,近乎粗暴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想象自己才是插进他后/穴的人,他疯狂顶弄那里,将花心捣得泥泞不堪,红肉外翻。
  他看见俞迟又换了姿势,他捞起岑凌,让他背靠自己胸前,坐在了床头,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搭在他的胳膊上,被他从下往上操干。
  这个姿势邵骏看不到岑凌的小/穴,但是可以看见他因为舒爽而高高仰起的头颅,几乎快要折断脖子,搭在俞迟臂弯的小腿神经性地抽搐,足以见得他已经被疯狂顶上了高/潮,他的脚背绷得紧紧的,脚趾蜷曲得像洁白的虾米。
  邵骏觉得自己这真叫“视奸”,他用眼神在强/奸岑凌,但他没法停下来,他的眼神死死钉在岑凌身上,他的性/器好像并不是握在他手里,而是埋在岑凌的穴里,那些痉挛收缩,灼热滚烫他好像都可以感受到。
  即便是被强硬地顶上了巅峰,高/潮像海啸一样席卷而来,难以逃避,更不可逆,岑凌的呻吟还是十分压抑,气音和喘息还有微弱的哭腔已经是他最大的妥协,虽然俞迟觉得有点可惜,但那些浪到骨子里叫的人酥软的呻吟声终究不可能从岑凌嘴里听来,不过他也足够满足,因为他已经有了岑凌。
  如果说曾经他还只想当个固定炮友,等他们其中某一方失去兴趣后就解散,那么过了这么久之后,在看到岑凌为他口/交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他不可能放开他了。不管他过去喜欢谁,现在喜欢谁,他都不可能再放手了,他要留在这座花园里。
  至于岑凌,不管他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心血来潮想玩个新鲜,俞迟都知道,那些层层叠叠裹着他的硬壳已经被他磨出了一个小小小小的口。
  岑凌比他自己想象的心软多了。
  他用力顶弄着岑凌,凶戾的肉刃不停地压着内壁往里操,岑凌整个人被抱在俞迟怀里,随着他的操弄起伏,滚烫的甬道已经被操的发烫,热乎乎的又熟又烂。在攀向顶峰的途中,渐渐堆积的欲/望让岑凌忽然抖了一下。
  “等等。”
  “说。”俞迟的热气喷在他耳道里,让他缩了缩脖子。
  “你先停一下,我想……我想,那个……”岑凌一边说一边让俞迟把胳膊放下去,他想把腿拿出来。
  “想干什么?”
  “没什么,你先放我一下。”岑凌耳朵通红。
  俞迟把胳膊放低,看着岑凌正要把腿拿出去时,猛地一收胳膊,又将他兜了起来,像装进了个透明袋子似的,从下而上的坚硬狠狠顶了一下敏感点,岑凌短促地叫了一声,差点没忍住。
  “说,想干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俞迟频频往敏感点上干他,又腾出一只手去捏他的乳尖,岑凌被他逼得发疯,在俞迟干了十来下后带着哭腔着说:“我想上卫生间……”
  俞迟愣了一会儿,用力抿住嘴唇才没爆发出一阵大笑,他咬着岑凌通红通红的耳朵尖:“叫哥,带你去尿尿。”
  岑凌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这是趁人之危。”
  “趁的就是你的危。”
  俞迟笑眯眯地顶了顶他,硕大狡猾的龟/头抵着他的敏感点打转,岑凌手忙脚乱地捏住了自己的小鸡/鸡,感觉身后这只不可理喻的野兽愈发猛烈的碾转后,他终于叫出了一声细弱蚊蝇丧权辱国的:“哥……”
  俞迟心情大好,一把就着这个姿势抱起了岑凌,亲了亲他的耳朵:“憋好了。”
  从床到卫生间短短几步路的距离,俞迟就着他们相连的姿势抱着岑凌往那儿走,于是那原本深埋在穴里的东西不可避免地滑出来了一些,却又随他走的每一步狠狠撞进去,刚好撞在岑凌的敏感点上。岑凌被他折磨的快要疯,不得不用大拇指狠狠堵住马眼才避免尿出来。
  终于走到了卫生间,岑凌想笔直冲到马桶旁,却再次被俞迟打断,抱进了淋浴间。岑凌这才发现他们这个姿势换一个说法就是,颠尿。
  俞迟还真抱着他颠了两下:“好了宝贝儿,尿吧。”
  岑凌就算是再有别人看着就尿不出来的强迫症,在此情境下也不得不屈服于本能,微微腥臊的黄色水柱很快流了一小段,然后剩下淅淅沥沥的尿水,最后还有一点像浸水的白色棉絮一般的精水断断续续地射了出来,岑凌微微喘着,身体松了大半。
  整个过程俞迟都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吹口哨,结束后还心情愉悦地说:“尿的真好,屁/眼也夹的紧,小俞也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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