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陪我去看好了。”
他从后面抱住岑凌,手沿宽松的卫衣下摆摸进去,岑凌里面什么都没穿,灼热的大掌抚过纤薄光滑的肌肉,略带薄茧的手指捏住了小巧的乳/头。岑凌忍不住泻出来一声嘤咛,让他那句“我才不去”听起来像是在撒娇,杏核般漂亮的喉结在薄薄的皮肤下轻轻发颤。
俞迟太清楚怎么能让他快活,他舔舐着岑凌的耳朵,牙齿勾着他的耳廓轻咬,舌头伸进去舔那些高低耳骨形成的沟壑,舔的水光淋漓,粗糙灼热的大舌卷直了往他耳朵眼儿里送,模拟交媾时的抽/插,涎水从舌头上流到了耳朵里,听起来真像是性/交一样。
岑凌被他舔的难受,他本来耳朵就敏感,现在仿佛被蒙了一层水雾,湿滑的咕叽声肆无忌惮地插进耳朵里,滚烫的潮气像小蛇一样钻入他的耳道,仿佛可以从那里一直钻进脑子和骨髓,将他窸窸窣窣啃成空壳。
岑凌受不住地偏头躲避,俞迟哼笑一声,暂时放过了他的耳朵,转而吮/吸他脖子上的软肉,叼在嘴里的皮肉被吮出一块一块红痕,看起来浪荡极了。
俞迟的手指灵活地拨弄着岑凌胸前的两点,像在逗弄两粒红玉珠子,感受它们在指间迅速充血挺立,修剪整整齐齐的指甲抠弄着乳首旁边凹凸不平的小疙瘩,将乳心用力压进去,又揪着乳/头往外拉扯。
玩弄乳首总给岑凌一种奇妙的感觉,又麻又痒,又常常感到刺痛,但通常刺痛都伴随着更加强烈的快感,让岑凌耸动腰肢,战栗不已。
“唔,痛。”
俞迟早就看穿了他:“你不就喜欢痛吗?”
他残忍地拨开紧闭的乳孔,将指甲盖刺入其中,岑凌猛地一弹,惊叫了一声,身体抖得像筛糠,几乎快要蜷成一个虾米,生理性泪水立刻盈满了岑凌的眼眶,他歪头瞪了俞迟一眼,竟看起来有些委屈。
俞迟惊讶了一下,岑凌什么时候这么敏感了,但也知道是下手重了,立即伸出舌头舔干净他湿漉漉的眼睛和泪水。
“我错了宝贝儿,来,给你舔舔,痛痛飞走。”
他脱光岑凌的衣服,半哄着把他带上床,让他骑跨在自己身上。
岑凌双手撑着床头,低头就能看见俞迟埋首在他胸前,吃他的乳/头,灼热的鼻息喷洒在乳晕上,熏得周围皮肤都忍不住发烫,俞迟吮/吸着他的乳/头,边舔边咬,啃左边的时候,手指捏着右边的乳尖揉搓转动,往外拉扯,啃右边的时候,又如法炮制对待左边,原本只是两枚浅红玉珠的乳尖被他吃的又红又肿,水光潋滟,大了一圈,像一对快要成熟的果实。
岑凌已经止不住地呻吟,撑在床头的手不停地往下滑,几乎已经挨上了俞迟的肩膀,浑身热度都被激了出来,又酥又麻的快感不断从那对成熟的果实上蔓延开来,针扎般的刺痛从乳心钻出来,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脚趾蜷曲,脚心都皱了起来,与此同时却又越来越不满足。
他的蝴蝶骨已经塌陷,手臂也快要支撑不住,靠近腋窝部分的软肉转着筋发酸,打在俞迟胸膛上的小东西随着主人即将垮塌的腰腹颤颤巍巍吐出透明的水痕,因为没人理它,只能自个儿硬着。
先前原本仰着头的俞迟此时也不用再仰着脖子了,因为岑凌已经整个儿软着身体滑趴在了他脸上,可怜死了,俞迟狠狠咬了一口他的乳尖,在岑凌的惊叫声中,用力扯起两边的乳/头往中间挤。
“你说,我能不能把它们一起吃进嘴里。”
“操/你,不能。”
俞迟努力了一会儿,发现真的不行,满脸可惜地放弃了。
岑凌哆哆嗦嗦地从他身上爬起来,伸手摸自己肿大的乳/头,摸了一手黏滑的津液,嘟嘟囔囔地说:“你下嘴也太重了,一直肿着很疼的好么……”
岑凌偶尔会在床上表现出来一些不自觉的小动作,配合着他的小语气,可爱得让人发疯。
俞迟于是看着他笑。
他仍记得他们刚上床时,岑凌对玩乳/头没什么感觉,还会冷着脸说:“别把老子当女人。”
可后来在他的开发下也不得不说一句真香,当然,岑凌不可能说,俞迟也不敢说,只敢在心里暗爽两句。
他勾住裤沿,连着里头的内裤一起脱掉扔到了地上,狰狞粗大的鸡/巴怒气蓬勃地弹了出来,深红的肉身上清晰可见盘曲的青筋兴奋地鼓鼓跳动,猩红的马眼里不断渗出透明津液,周围杂乱丛生的阴毛浓密得像一片森林,一条细细的黑色耻毛从肚脐眼开始,平展伸出健硕紧实的腹肌,直插进了那片森林。
俞迟小心地牵着岑凌的手,是只敢用食指勾着的那种小心,往自己鸡/巴上探。
“摸摸它,它涨得好疼。”
作为不少不怕死小0的肖想对象,俞迟这玩意儿尺寸实在可观,它尚未苏醒蛰伏在内裤里时就已经鼓鼓囊囊的一大包,现在勃/起的模样更称得上一柄凶器。
岑凌抓了满手,感觉青筋脉络的跳动和心跳一个速度,直烫得他手心发麻,他摸着俞迟的东西,下意识觉得那像是一把上了膛抵在他小腹的枪。他大拇指和食指圈了个圈从根部开始卡着环往上撸,指甲有意无意刮过凸起的肉筋,换来俞迟一声满足的喟叹,另一只手一会儿揉底下的会阴,一会儿把玩两枚沉甸甸的囊袋。
他撸的手法还是俞迟教的。
现在他摸着这东西,不由地去想它破开自己的身体驰骋的样子,内壁总是被它操的熟烂,连带着深红的肉都被翻出来冒着热气,每次被它钉着操干时,他都觉得自己要死。
惊人的热度灼烧着他的手心,也灼烧着他的性/欲,让他感到不满足,他想更多更多地要,或者被要。
鬼使神差地,岑凌松开了手,像一条没有腿的美人鱼柔顺地跪趴在俞迟腿间,小脸正对着那根血脉偾张的东西,它气势汹汹地指着岑凌,顶端的铃孔丝丝冒着热气,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全都喷在了他脸上。岑凌几乎瑟缩了一下,但紧接着就用脸蹭了蹭它,然后张开嘴,吃进去。
俞迟一瞬间抠紧了床单,野兽般的低吼堵在喉口如同滚滚闷雷,猩红血丝爬上了眼球,视觉的冲击和意识上的认知甚至比身体体会到的快感强烈一百万倍。
岑凌在给他口/交。
这枝傲慢骄矜,毛病奇多,前戏吝啬亲吻,事后连一个肌肤相贴说悄悄话的温存都懒得给他的小玫瑰花,此时此刻正跪在他腿间,给他口/交。
他不是没想过,也不是不想要,可岑凌看上去就不是会干这种事的人,他就像一只永远喂不熟的野猫,哪怕是再高级的猫粮也不会换来多几个温柔的眼神,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会给他买最好的猫粮,然后蹲在五十厘米远的地方,看他吃完,再近一步野猫不愿意,他也会疯。
可现在岑凌就在让他疯。
疯掉的还有邵骏。
开门前一秒,他看见卫生间旁边有一扇小木门,不管三七二十一下意识躲了进去,发现是个小小的衣帽间。紧接着门开了,他透过门上一小排梳子样的缝隙,清晰地看见门外俩人熟稔地亲吻调/情,脱掉衣服上了床。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最后会选择躲在这里,也许真如他所想的那样,如果看见某些画面,他可能会忍不住冲出去揍俞迟,但他没有。
他看着俞迟亲岑凌的嘴巴,脱掉岑凌的衣服,吮咬岑凌的乳/头,他都没有动。他动不了,他的目光死死黏在岑凌身上,这不是他认识的岑凌,却是他梦里的岑凌,放/浪,漂亮,充满了致命的性吸引力。
他看见岑凌光滑纤薄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高级丝绸般的光泽,屁股是那样丰满挺翘,用力捏一下就能留下个指印,沉降的腰身形成一柄巨大的弯勺儿,塌陷的身体沉沦在赤红的情/欲。
岑凌揉着乳首,樱桃一样深红的乳珠偶尔滑出指间,弹出又红又肿的模样。邵骏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丰沛的唾液缀在舌尖,让他忍不住想去尝尝这对果实。他的目光取代了他的舌头,隔着细棱儿的缝,疯狂挑弄吮/吸着岑凌的乳/头,他会凶狠地咬它,吸它,绝不会比俞迟更轻,他要知道那成熟到仿佛快要溃烂的果实里究竟是不是饱含甜蜜的汁液。
那个叫着岑凌“哥哥哥”,会因为做了个和他有关的春/梦忐忑,为了一枚不知其主的吻痕焦虑,得知了岑凌性取向之后低落的人已经不复存在。邵骏什么都不想想,什么都不想纠结,什么都不想难过,这狭小的衣帽间里只关着一个任由本能侵占大脑的人,他满眼只有岑凌。
他疯狂高涨的性/欲在看见岑凌俯下/身,含住俞迟的东西时,达到了顶峰。
邵骏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拉开裤子,握住了他硬得快要爆炸的东西,它就那么直挺挺地顶着,恨不得把内裤顶裂,因为兴奋而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早已湿透了内裤前端。
邵骏死死盯着岑凌,他嘴巴那么小,刚刚好包住硕大的龟/头,吃进去三分之一就顶到了喉口,再也吞不进去,舌头又那么红,舔过肉筋时衔不住的口水湿湿嗒嗒地滴在阴毛里。他缓缓撸动着自己的东西,手指模拟着岑凌嘴巴的动作,想象着被含在嘴里的是自己东西,他就爽的要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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