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迟已经疯了,他想,今天就他妈是世界末日海天倒转旧日支配者降临,他都不可能做个人了。
他不是没被人口过,应该说,和他上过床的人中,就没有没给他口/交过的,口/交不同于做/爱,虽然做/爱也会给他带来一种对方雌伏在身下被他拥有的感觉,但口/交更甚。它是低头,臣服,被驯服,心甘情愿,收起锋利的牙齿,换上柔软的舌头,在最危险的地方获得最温情的服侍。
岑凌口的青涩极了,本是俞迟这种老司机完全看不上的技术,俞迟却觉得心脏吹成了一个鼓鼓的气球,快要把他炸上天。他疯了也浑的要死,压抑着暴虐的冲动,嘶哑着声音教岑凌这个菜鸟。
“心肝儿舔舔龟/头,舌头伸进小孔里去,对,就那样,用你的舌尖顶它,津液吃干净了,不准流出来……”岑凌比想象中学得还快,舌头温度烫的惊人,俞迟揉着他的头发和耳朵,用尽全身克制力才没有按着人脑袋插进去,来个深喉。
这种事要循序渐进地来,而且他的小玫瑰都做到这个地步了,离深喉还远吗?
“肉筋和会阴也舔舔,还有睾/丸,两个一块儿吃进去,乖。”
岑凌艰难地往嘴里塞了塞,这两枚球实在太大,憋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岑凌含了一会儿就不乐意地吐出两个大球,顺着刚过来的路线舔回去。
俞迟当然也不会勉强他,继续哑着声音发/骚:“用舌尖勾伞头下面的的地方,勾一会儿,然后含着龟/头吸,稍微轻点……操。”
俞迟差点呻吟出声,赶紧把他拉起来,妈的,岑凌怎么这么会。他嘴巴小,听话地含着俞迟小口小口吸,像吸一小瓷杯里的水,断断续续把俞迟吸的飞魂儿,再让他口下去自己怕是要射。
岑凌抬起头,之前被硕大卡着嘴,现在那庞然大物没了,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便从磨得殷红的嘴里流出来,滴在他的锁骨,腥膻的气息熏得他鼻腔发酸,嘴里全是俞迟霸道难以忽视的味道,粗糙的阴毛扎在脸上,眼角有点发红。他愣愣地看着俞迟,似乎觉得自己本来做的很上手,怎么突然被叫停了。
俞迟见岑凌捧着自己又大了一圈抓满了手心的东西,像抓着糖,已经绷不住想干他了。
“上来,脸朝那边,屁股朝我,哥舔舔你的屁/眼,舔软了好操。”
直白的字眼臊红了岑凌的脸,他凶狠地瞪了俞迟一眼,可惜微微泛红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他,表明他此刻想被侵占填满,俞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勾着他手指舔得湿滑黏润,他被舔得心痒的不行,隐隐觉得后/穴轻抽,终于败下阵来。
岑凌趴在俞迟身上,两个人69叠一块,俞迟让他可以舔自己的东西,但不准用力吸。
岑凌终于找回了点儿场子,哼笑道:“不行啊俞迟,都已经是身经百战了还守不住精关,真丢人。”
回应他的是俞迟扇在他屁股上的两巴掌,白/皙的屁股上立刻多了两个手掌印,不疼,就是声音贼大,听得人十分羞耻。
“射完了待会儿拿什么喂你后面的嘴?”
若论说荤话的级别,俞迟还是比岑凌高很多个段位的,因此趁岑凌脸红的时候,俞迟舔湿了手指,拨开层层褶皱的花瓣,探向花心,刚进去一个指节就被火热的内壁绞住了,丝丝缕缕吸着他,湿热滚烫的软肉裹着他的手指往里送,一想到它们待会儿还会裹着他的鸡/巴往里吃,俞迟就觉得自己下/身又胀大了几分。
异物感让岑凌忍不住扭了扭腰,小声呻吟一声,结果又换来了一巴掌。
“还没舔呢激动什么。”
臀肉被扇的颤动不止,咬着俞迟手指又绞紧了几分。
岑凌脸埋在那片浓密的森林里,鼻息之间全都是浓郁的雄性荷尔蒙腥膻味,简直像发情的野兽,可偏偏又觉得好闻,忍不住想闻,越闻越觉得自己也要醉了,他几乎没听俞迟在说什么,禁不住诱惑地伸出舌头,像小动物舔水喝一样,去舔那树丛交错处,里头藏着的甘泉是那最为敏感的肌肤。
俞迟被舔的低喘不已,灼热的呼吸打在岑凌的穴/口,又激起一阵敏感的收缩,他觉得自己再耗下去怕是要被岑凌弄疯,他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的舌头。粗大的舌面儿色/情地舔过花瓣褶皱,粗糙的舌苔刺激着娇嫩的花蕊,岑凌的身体猛地一弹,下意识往前躲,被扣住腰扯回来,死死压在原地。
野兽的舌头卷直了往里头疯狂戳刺抽送,又辗转研磨着往前走,濡湿的唾液从舌头一直送进了里面,肠壁的温度比舌头还要高,吸着他的舌头不让他走。俞迟用舌头抽/插了一会儿,又拔出来沿着那花瓣褶皱仔仔细细啜吸,水声响亮地打在房间里,合着岑凌抑制不住的呻吟。
俞迟掐着的臀瓣,五指都深深地陷在丰满的肉里,他卷着舌头插入花心,在里面展开,沿着那灼热的内壁舔一圈,舔的内壁娇颤不止,抽出来时已经被搞开小口的穴里,深红色的肉还在微微翕动,渴求着他再次进入。明明穴道这么窄小,却每每能够没有阻碍地吃下他胯下那根东西,真不可思议。俞迟卷着舌头,又贴了根手指,一起送进去。
岑凌被俞迟舔得又湿又软,内壁敏感的要命,猛然感觉两个触感不同的东西一起捅进来,其中一个还精准地按在了他的敏感点,忍不住惊叫着往前一挣,却依然脱不了野兽的禁锢。
俞迟舌头打着转儿操/他,手指曲起来,变着法儿地按压摩擦他的前列腺。
“唔,唔……”
岑凌浑身发抖,快感全都集中在了那里,他大腿绷不住地打颤,想要合拢却被俞迟宽阔的肩膀架开,他扶着俞迟的鸡/巴,探了一只手下去摸自己勃/起的东西,它顶在俞迟的胸膛上已经划出了不少水痕。岑凌捏着它,从底部往上撸动,他用着俞迟教他的方式,却始终觉得不够得劲,他扭着腰想去配合自己的手心,却时不时擦过俞迟坚硬的胸肌和腹肌,又疼又麻又痒,而戳在屁股里的手指又因为他的扭动故意从前列腺滑开,在周围逡巡,简直是隔靴搔痒,不得其法。
不够,不够,不够……
岑凌终于受不了了:“俞迟,帮帮我,唔……”
俞迟探了一只手下去,握着岑凌的手带着他动作,他的手比岑凌大一点,宽大的指骨从修长笔直的指缝中挤进去,贴着光滑漂亮的小东西摩挲,在他娴熟的动作下,被前后夹击的岑凌很快射了。
高/潮时的后/穴一阵收缩,绞紧了俞迟的舌头,他仿佛能从中吮/吸出水来。岑凌趴在他小腹上喘息,没喘两下就被俞迟拎起来压在床上,几乎对折了身体,拉高的腿架在野兽肩上,岑凌看着俞迟最上面那块腹肌被自己的精/液射的一塌糊涂,有几缕还流下来,顺着耻毛流进了杂乱丛生的密林里。
岑凌眼睛追着它,稍稍红了脸。
俞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不由地咧嘴笑起来,在压着他操进去的时候,顺手抹了点儿精/液,沿着岑凌微张的红唇伸进去,抹在他舌头上,在他打算反抗时,又掐着他的下颚吻上去,大舌头搅着小舌头翻云覆雨,下面狠狠操/他,兜不住的涎水从两个人的嘴角滑落。
“尝尝你自己的东西,是不是让人发疯,嗯?”
岑凌被操得浑身发烫,俞迟没等他回答就又吻住了他,舌头插进去直直顶到了喉口,像一团软软的东西堵住了他的喉咙,岑凌眼里迅速盈满了泪水,他张着嘴,却无法呼吸,四肢抽搐着颤抖,后/穴仿佛已经被干到高/潮了般,控制不住地痉挛收缩,他好像沉进了深海,却被海底的岩浆烫得骨头融化。
岑凌觉得好痛,好痛又好爽,泪水潸潸地往下流,喉咙里憋出一个低声尖叫的刺音。
俞迟放开了他,空气重新填满他的肺叶,岑凌泪眼朦胧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背光中,他英俊张扬的面孔像古神的雕塑,健硕强壮的身形让岑凌无端端想起冷酷的绞杀机,他盯着他,像一头恶龙在盯着他的宝藏。
但宝藏很生气,甚至抬手给了恶龙一巴掌:“刚刚你弄得我好痛!”
如果换做往常,恶龙可能会变成可怜的宠物小龙,可今天他疯了,他不想。于是俞迟低下头,充满欲/望爬满红血丝的眼睛凑近岑凌,岑凌脸上的泪水还在往下流,他温柔地舔尽他的泪水,像对待最珍贵的玫瑰花一样小心,可下/身却操/他操的愈发狠戾,沉甸甸的囊袋随着进攻疯狂打在穴/口,啪啪啪地打的穴/口发颤,粉色的花瓣已经变得嫣红,随着每一次抽/插又翻出里面更红的穴肉,俞迟恨不得把这两枚圆球也跟着鸡/巴一起操进岑凌的穴里。
“我想看你痛,更想弄疼你,你一疼就会往我这里跑,让我安慰你,我也很乐意,像现在这样,吻你,亲你,爱护你,然后你就可以喜欢我……”
岑凌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也没精力去想,俞迟炙热坚硬的东西在他穴里进出,有如狂风骤雨般地干他,干的他大脑一片混沌,整个身体就像陷入了燃烧的沼泽,只有沉沦一条路。
他随着俞迟的动作震荡不已,断断续续地说:“你,你……好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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