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我不知道。”
季予眼前有些迷蒙,无意识吞吐着嵌入体内的肉刃,肉壁一刻不停蠕动,吸附。夹得陈佞之茎身跳动,又迅速胀大了一圈。
犬齿没入他的颈肉,血腥味喷薄而出的同时,季予高昂的呻吟放开了闸。
陈佞之唇边挂着血迹,喘息粗重:“骚死你算了。”
说罢便不管任何技巧,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只留龟头卡在穴口,快速粗暴地操干乖顺的穴肉。
“啊......佞之...舒服...啊.......”
季予被极致的快感淹没,小穴更是发了疯似的绞动,把肉刃吸得死死的,如同有千万个小口在呼吸。
“有多舒服?”
陈佞之掐着他的臀肉,不停送胯,鞭笞雪白的臀肉。肉体撞击声啪啪作响,一阵阵臀波甩出凌虐的弧度。
“嗯......那边也要.....”季予听不清他的问题,小声地趴在他耳边呢喃,表达自己的诉求。
陈佞之一哂:“没画完还敢提要求?”
大开大合的侵略陡然换成了高频突刺,咕叽的水声和后背颜料黏稠的研磨声混在一起,淫靡不堪。
“哈....哈....啊呀...我....”季予的声音被撞的稀碎,攀附在陈佞之肩上高低喘,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里里外外湿得一塌糊涂,季予在抽插中醉生梦死。濒临到达的边缘,陈佞之却整根抽出,独留季予在风暴眼无助地求饶。
粗重滚烫的呼吸洒在耳边,陈佞之残忍地咬住了他的耳朵:“为什么没画完?”
见他还没回神,脸上交杂着难耐和疲惫,陈佞之松开牙齿,转而色情的舔舐他的耳孔。
季予其实不常画自己,总共加起来也不过三次。不过无一例外,每一张艳照复刻,都没有脸。
还陷在情欲中心无法脱身,季予哭肿了的眼睛又开始流泪,早已超负荷的眼周被咸涩的泪水滚得火辣。
出乎意料的,陈佞之开始不厌其烦地舔舐他的眼睛,声音又低又哑,还透着若有若无的温柔。
“宝宝,为什么呢?”
和季予画自己一样,陈佞之叫他宝宝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他总是,轻而易举就能击破季予的防线,从身到心,无一幸免。
眼泪止不住流得更凶,季予哽咽着哭喊。
“我看不清......看不清......脸.......”
每次画到脸,就算把照片摆在眼前,他也看不清。望着马上就要成型的画,他如同堕入深渊,那张无脸的画每一丝都在扭曲。
你看,你就是这样一头怪物。
他无法直视那样的自己,又离不开那样癫狂的快感。
“那我让你看清好不好?”
好烦。
他这样温柔的说话,季予光听声音就要高潮。情欲将他推向失智,他被陈佞之弄得七荤八素,乱七八糟。
“...好。”
陈佞之尝了尝他湿润的唇瓣:“真乖。”
·
季予被放在冰冷的琉璃台上,陈佞之舔过他的嘴唇,脖子,锁骨,乳头......
密密麻麻的新鲜红梅朵朵绽放,盛开在高温的表皮之上。
肉刃重新破开肠壁,烂熟契合的肉穴分泌旺盛的肠液,如同泡在融化的巧克力里。
陈佞之忍着射精的欲望硬挺地碾过他的敏感点,满足那张贪婪成性的小嘴。
身体已经不堪玩弄,季予喘得如同哮喘病人,浑身上下散发求欢的粉色。
“你看。”拧过他的下巴,陈佞之目光灼热,不同寻常的兴奋。
未经水汽蒸腾的镜子清晰明了,季予只看了一眼就迅速闭眼,挣扎着要转过头。
陈佞之闷声笑着,不容他挣扎。
镜子里,季予双腿盘在他腰上,肤如凝脂。雪白的背部沾着四分五裂的颜料,色块被凸起的骨节斩断,混合不均。淋漓的湿汗凝结成水滴,布满了漂亮的背。
颈脖纤细,筋腱瘦削。肉眼可见的每一寸白都染上了情欲的潮红,浑然天成的媚。
双手一掐就能尽数笼下的腰紧绷,弯成承欢的弧度。盈满肉欲的丰润蜜桃臀亘在琉璃台上,桃心门户大开,纵容那一柄利刃贯穿。
紫红的肉棒每一次进出,都要带出一圈难舍难分的软肉。高潮因子在逐渐升温的空气中裂变,季予仿佛被掐住了脖子,急需氧气供给。
更令他难以抗拒的是陈佞之无妄的柔情。
他捏住季予的下巴左右轻晃,大舌色情地舔过他的脸颊,推着脸肉颠弄。
不安分的手指顺着唇缝探入,嬉逗他的舌尖。季予甚至能尝出淡淡的咸味,他像老练成熟的猛禽,蛰伏在猎物身旁,反复试探猎物的底线。
“宝宝乖,睁眼。”
季予紧闭的眼睫飞速颤栗,他能听见理智如雪崩般坍塌,崩坏成废墟。
陈佞之,只要温柔一点。
要他命都行。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知道要发多少个哈才能表达我弄完三次的事回头搞凰的快乐心情。
今天也是想魂穿陈sir的一天,请让我去给太平洋贡献丰富的口水资源!
听说人类的本质是复读机,不不不我就是只青蛙,贼喜欢在作话里叽里呱啦。不好意思我有点控制不住我自己,请原谅我hhhhhhhh。
最后,悄咪咪问一句,你们能接受,嗯,那个,失禁,么......
第6章
季予被推倒在琉璃台上,肩胛骨抵着冰凉的镜面。他急促地喘息着,迷离地看着镜子里的人。
满面淫靡,眉头似皱非皱,玫粉色的情潮从皮下钻出,渗透在每一丝肌理中。圆润的桃花眼受极致的快感影响,微微眯着,却挡不住眸中的欲色。
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季予仔仔细细地打量他,在他烧红的眼尾看出了餍足。
他在享受,在沉沦,和自己一样。
扯了扯嘴角,季予突然扭动腰肢,吐出了那根滚烫的肉棒。陈佞之挑高眉梢,任泛着水光的分身贴在冰凉的琉璃台上。
“怎么?不想做?”他的语气很淡,听不出喜怒,但是季予就是知道,他在生气。
凑上唇亲他的下巴,带着讨好的味道。望进他幽深的黑眸,季予试探性开口,说话声还没喘气声大:“我好看吗?”
似乎是个很好笑的问题。
陈佞之勾起半边唇角嗤笑,手顺着向上,捻着他的乳头玩弄,整个人轻佻又浪荡。
“给操就好看。”
他的身体堪比当季水果,难以言喻的美妙。皮肤滑嫩充盈,又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没女人那么软,倒是多了几分韧。肉体相贴的时候,仿佛抱住了筋道的面团,不玩两下都对不起那样的手感。
尤其是肏熟了的时候,又烫又软,怎么弄都不够。
听到这个答案,季予没吭声,眸子里的光黯淡了下去。
只几秒又恢复如常,重新环住了他的腰,用眼神释放骨子里的媚:“给操。”
陈佞之于是满足地掐住了他的臀,一杆进洞。
“嗯......啊......”
这一次进得极深,陈佞之压着他的腰臀往自己胯上帖,横冲直撞。唇舌交缠间,季予摇晃腰肢去感受体内的凶器,两人配合默契,黏膜相磨,汁液翻飞。
阴茎在他腹肌上不断摩擦,不多久,季予就支吾着交待了一波浊液,将两人的腹部弄得愈发黏腻。
陈佞之似乎倍受刺激,火力全开肏干肉洞,顶着敏感点捣,打桩机般的频率,磨得穴道烧热。抽插间带出的液体在洞口沉积,被快速的动作打成白沫,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啊啊啊,慢...慢点......”
季予被猛烈的肏穴干得失声尖叫,蜷缩着脚趾乞求。如果忽略他爽飞的表情的话,还是挺有可信度的。
陈佞之邪笑,又将他放倒在琉璃台上,就着下体相接的姿势,活活翻了个边。
肠肉像洗衣机般旋转,狠烈地摩擦坚挺的性器,灭顶的快感自尾椎燃起,烧遍全身。
“唔....操到了....唔.....嗯......”季予死命攀着镜子,腰腹紧绷。
啧,真是骚爆了。
陈佞之单手扣住他的纤腰,另一只手制住他的下巴,捂住了那张淫叫的小嘴。手指长驱直入,插他的口腔。
“唔.....唔......唔嗯......”除了单音节的闷哼,季予再发不出其他声音。
上下两处被同时玩弄,阴茎又被压在琉璃台上摩擦,很快,季予又泄了一次身。连着发泄的滋味其实并不好受,甚至有些痛,但是季予总能在这样的痛觉中挑拣出快感,变态地吸收。
他的身体就像个无底洞,有多少快感,他就要多少。来者不拒,海纳百川。
射精的快感连带着后穴也在高潮,季予深深吸气,后穴猛烈收缩,终于夹出了陈佞之的第一发浆液。
“爽吗?”
“唔唔.....”明明在问他问题,陈佞之却并未打算让他回答,仍然有节奏的玩弄他的舌头,弄出一片晶亮的唾液。
虽然已经高潮,但是他的穴道还在无意识收缩,吸附肉棒。
陈佞之啵地一声拔出,就着手上的颜料又在他身上擦了两把。一直被汗液浸湿的颜料比之前还要湿滑,拦腰抱起他,陈佞之把人甩到床上。
季予已经没有丝毫力气了,陷在柔软的床里张着嘴呼吸。嘴周津液横流,腿间泥泞不堪,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潮红和颜料混杂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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