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巨大的疼痛感扩散开来,灼热的性器破开肠壁的一瞬,季予灵魂都要出窍。
好胀,好痛,每一丝都被撑满,不留一点罅隙。
陈佞之九浅一深的研磨捣弄刺得他失神,季予垂头塌腰,小茎在空中乱晃,没有着落。口水顺着嘴角一路流出,在地上聚成一滩。
不断被顶撞的骚心源源不断制造快感,肠壁也被快速的抽插磨得要起火,他在欲海中沉沉浮浮,似乎失去了痛觉,窒息的快感不停被放大,席卷他的每一个细胞。
在粗暴的顶弄中,他陡然拔高了声调,如同吸食鸦片的瘾君子,回味高潮的味道。
肉体的碰撞和融合化身青面獠牙的怪物,拖拽着两人跌入情欲的深渊。
陈佞之一下一下奋力挺进分身,在疯狂搅动的肉壁中得到奇异的快感,射精的瞬间,他附在季予耳边,如同恶魔签订契约,在他灵魂上打下烙印。
一记猛顶,他说,“记住了,这里,是给陈佞之操的洞。”
他在情欲中抽身,季予却在性瘾中沉沦。
一遍一遍复述他的名字,令他无药可救的痉挛。
陈佞之......
陈佞之......
陈佞之......
迟到了怎么办,只好装傻充愣了,溜了溜了
第4章
高潮过后,季予神思恍惚,渐渐阖上了眼。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回到了去年深秋,接到警局传召那天。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赶去了警局,即使他对警察有着融入骨髓的恐惧。
毕竟他是这样奇怪的人啊,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不配做人,他就是个怪物,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性。
他觉得自己有罪,违背常理的罪,理应被抓起来,锁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等待审判。
从空调房里出来,季予甚至忘了穿外套,身上只套着方便作画的白T,十一二度的天,他冻得发抖,从身到心。指尖沾着的颜料迅速被风干,粘连的那一块皮肤紧绷,如同他本人,像一张拉满了的弓,稍微再施加一点压力,就会崩断。
警局很暖和,可是他还是好冷,被杜执压在身下时,他的身体立马就产生了无法抑制的反应,他整个人如同被撕裂,一半在屈服,一半在屈辱。他好害怕,怕自己最为不堪的一面被血淋淋地剖开,堂皇示众。
还是在他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警察面前。
突然,杜执的脸和陈佞之的脸在裂缝中交错,明晃的白炽灯和阴暗的抽风机在重叠,陈佞之那件淡蓝色的警服骤然晃花了他的眼,他被粗暴地贯穿,被狠戾地顶弄。
季予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他在这样蚀骨的痛楚中,奇异地感受到救赎的快感。
你看,连警察都愿意碰我。
我没有罪,我只是......
"脏。"
“你就该这么脏......”
季予如同置身冰窖,陈佞之的话尖锐无比,极端地刺入耳膜,钻入大脑,啃噬他脆弱的神经。
脏。脏。脏......
“呜......我不脏......”半梦半醒间,季予呜咽出声,夺眶而出的泪水顺着湿润的发鬓,滑入枕芯,印下一片温热的水渍。他喘息急促,面色发白,被沉重的梦魇压得胸腔抽痛,喘不过气。
陈佞之顶着要爆炸的欲望夺门而入时,季予正哭得像个小孩。肝肠寸断,撕心裂肺,揪着衣角蜷在床头,扑簌扑簌地掉眼泪。随着眼泪一起流出的,好像还有他的生命力。
明明哭得那么用力,那么难受,却像个被钉在画框里的濒死之人,与周遭的世界脱离,那一声声如同从他灵魂深处抽出来的哭泣,散在不大的卧室里,于狼藉的卧室织出细密的网,每一丝皆是悲哀。似乎一阵风刮来,他就会和这些淡漠的悲哀一起,消失殆尽。
陈佞之没见他哭过,在床上哭的不算,那是爽的。
这回不一样,他真的在哭。
陈佞之走近,手才碰到他的头发,季予就像中魔一般弹开,脊背狠狠磕在床头柜上,他好像感觉不到痛,一双漂亮的眼眸黯淡无光,涣散失神。
“我不脏....我不脏...陈佞之....我不脏....”
除了他的名字和不脏,季予再记不起其他,他使劲擦着腿间的泥泞,把细嫩的腿肉擦得通红,渗出细密的血点。还不够,他还是好脏。季予又失了智般抠刮自己的皮肤,一道道骇人的血痕破裂,皮开肉绽。
陈佞之拧眉,迅速将他的双手制住,反剪举在头顶。
“发什么疯?嗯?”他的声音永远都这么冷,冷得刺骨。
季予拼命摇头,奋力挣扎:“我好脏....不要碰我....脏.....”
“哦。”陈佞之敷衍地应和,手顺着他的腿缝摩挲,滑到腿根。
鼻尖抵上季予,陈佞之左右磨蹭他的鼻尖,状似无意喟叹般地说道:“怎么办。”
“陈佞之,爱死了你脏。”
季予大脑当机,体内有什么在叫嚣,异样的兴奋如潮水般涌。颤抖着唇瓣咬上他的唇,季予疯狂地吮吸。浓烈的铁锈味自口腔爆开,他差点在一瞬间达到颅内高潮。
是陈佞之的味道。
想把他融进血肉,刻在骨头上,带进坟墓,生死不息。
手指顺着股间的滑腻不停地翻搅着已经湿透烂熟的后穴,陈佞之在性事上从来不是温柔这一挂的,粗鲁地抠弄他的肉壁,拖拽猩红的穴肉。呻吟被吞吃入腹,季予急不可耐地攀上他的肩头,顺着陈佞之松垮的警服,抚摸他喷张的肌肉。
被弄狠了,就在他背上抠出道道爱痕,乐此不疲用耳朵捕捉听陈佞之低沉的闷哼和喘息,这能赋予季予无上的痛快和满足。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流而下,陈佞之索性松开唇,将季予推倒在床上,折起他的一条腿,从脚心一路嘬到膝盖窝,啃咬那一块的软肉和筋腱。
“嗯......”季予舒服地哼哼,软糯的眼神黏在陈佞之身上,片刻不离。
陈佞之在他纤长的腿部内侧留下一串梅花,中间穿插几轮齿印,暧昧的扒在白嫩的腿面。湿热的舌面来到那处红肿,肉穴受惊似的翕动,晶亮的液体挂在褶皱间,最中心便是那贪吃的肉嘴。
陈佞之掐住他的胯骨,鼻尖压在穴口,又深又重地吸气,急色地舔过整个穴面,季予被刺激得不轻,腿根都在颤栗。
“小洞要舔吗?”陈佞之抬头,下巴磕在他囊袋上,说话间呼出的气息皆数喷洒在季予的阴茎表面,顶端立刻渗出了高兴的淫水。
陈佞之的手指一直在穴口打圈,有一下没一下按压边缘,就是不进去,空虚的穴道不停蠕动,万蚁噬身般瘙痒,季予气息不稳,欲张口说话,说出口的却全是脱力的气音。
求而不得,季予红着眼眶看他。陈佞之勾唇,咂了咂嘴,侧头躺在他腿根处,百无聊赖把玩他下腹的小玩意:“你都30了,怎么这么不懂礼貌?问你问题,不知道答么?”
季予极力平复着呼吸,不断吞咽口水来湿润自己干到要着火的嗓子,还要忍着被他玩弄的通天快感来组织语言,好半晌,他才张口:“舔我......”
“嗯?舔哪?”陈佞之只有在问这种问题的时候,脸上才会有一丝不同于他风格的天真,似乎真的只是在问一个平淡无奇的问题。
明明在做最下流的事。
季予深吸一口气,用腿夹住他的头,短茬扎得腿根又痒又爽,季予来回扭屁股,企图把小穴送到他唇边。
“舔我的小穴,佞之。”
陈佞之哼笑,领命照做。
他在舔的这个人,叫季予。
和伊甸园的果实一样,生来便令他觊觎。
我不是故意卡在这的...(顶锅逃走)
第5章
季予已经筋疲力尽,无论是之前的自渎,还是崩溃,都抽干了他的力气。
他软绵绵的摊在床上,后穴红肿而敏感,括约肌有气无力地翕动,与舌共舞。舌面扫过力所能及的每一寸软烂,厮磨它的性致。
很快,季予便不满足于现状,开始渴望令他发疯的粗大。他难耐地勾起腰,重新夹住了陈佞之的头,睁着湿漉漉的眸子喘息。
只一眼,陈佞之就看懂了他的需求。抽出舌头,留恋地舔舐了一圈花面,又细细嘬着腿间嫩肉不放。把那一片全吸到通红方才离开。
他勾着腰,像抱婴儿一样将季予抱起。托着他湿润软绵的臀,一边把玩一边走,在那副画框前站定。
地上满是散落的颜料盘和画笔,星星点点的色块铺满间隙。未完成的画上正是季予发给他的那张照片。
高翘的臀,深塌的腰,布满粘液的腿间...一切都情色又逼真,唯独没有脸。
陈佞之突生不满,暴戾地将他和画架一起推到墙上。未干的颜料沾了季予满背,被覆盖的毛孔闭塞,冰凉的后背和滚烫的前襟落差巨大,水火交融。
季予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突然进入。早就被肏熟的身体极力包容着他的粗硬,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两人毫无保留地嵌套在一起。
“为什么不画完呢?”陈佞之单手托着他的屁股,臂上肌肉隆起,筋络密布。另一只手卡住了他的下巴,将他的颈脖抬高,方便自己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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