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
“是需要报案吗?”小王放下手里的红酒,随时准备加班。
季予的牙齿无意识咬住内唇,一种名为难堪的情绪在蔓延。他好想大声说,我找陈佞之。可是,没有人知道陈佞之身边有他的存在,他怕这么说,会给陈佞之丢脸。
不接电话,不回信息,就证明他或许不想自己出现在警局,出现在他的熟人的视线下。
柔嫩的内唇被咬破,血腥味让他回神,季予垂下了头颅,小声道:“不是...我就是...路过。”
“有困难可以跟警察说,我们的宗旨就是为人民服务,你是受保护的。”看到他脖子上隐隐约约的痕迹,小王皱眉,态度强硬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瘦。
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软。
是第二反应。
季予挣扎着甩开他的桎梏,眼尾有些红:“我没事,真的...没事。”
见他要走,小王连忙抓住他的手,还想再说什么,被一声轻佻的口哨声打断。
拐角处,本该在夜宵摊的陈佞之抱怀斜倚在路灯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拉扯。他不屑地挑着唇,声音带着些许隐怒:“放手,别让我说第二遍。”
在说谁显而易见,小王微怔,下意识松开了手。
场面一度陷入凝滞,三个人无声僵持着,谁也没有动。
季予受不了这种死寂的尴尬,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跑。自己在警局的档案有多难看,他自己清楚就好。他不想让任何人觉得陈佞之掉价,一点都不想。
然而他才刚转过身,就被陈佞之的话钉在原地。
“你往哪边跑?我在这边。”
什么意思呢......他的话在季予脑中激起阵阵回响,隐隐有无所适从的期待升起,又被深入骨髓的自卑撕裂开来。
他怔怔转身,眼泪流了满面也毫不自知。
见状,陈佞之逆着光一步步走来,粗糙的指腹擦过他的脸颊,带起一阵颤栗。季予忍不住缩脖子,马上就被他钳住下巴。
“叫我一声。”
他垂着眼帘,下巴却向外扬,用嚣张的姿态说着看似漫不经心的话。
季予的反射弧变得很长,走着走着还打了结,脑子一团浆糊似的无法思考,直到陈佞之轻捏他的下巴,重复道:“叫我一声,我就抱你。”
泪腺如同放了闸,才刚抹完的眼泪再次疯涌,季予听见颅内那根紧绷着的神经断裂开来的声音。世界突然变得好安静,他只能听见耳朵里的嗡鸣声。
紧紧攥着陈佞之的衣角,他的每个关节都用力到颤抖。
“陈...陈佞之...”
被他一把拥入怀里时,肋骨撞得很疼,心尖也颤得发疼。
陈佞之抱人的方式很是自如,把他搂过来后像平常做爱一样托着他的臀抱起,全然不顾周围人的眼神。
他掂着臀肉捏了一把后阔步往警局走,用着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音量调侃道:“啧,稀客啊。”
他要是不回来拿手机,人就跑了。
惩罚性在他的耳廓上添上新的齿印,陈佞之正欲开口,就被季予打断。
他哭着颤抖,艰难地从齿缝中挤出“陈佞之”三字。
陈佞之挑眉:“嗯?”
季予没有回应,隔了几秒后又叫到:“陈佞之。”
“嗯。”
“陈佞之。”
“再叫就操你。”
“...我好想你。”
弱弱提问:大家觉得目前为止,肉和剧情的比例大概是怎样的呢?
(预备假条:眼睛有丢丢不舒服,疑似结膜炎,明天看情况更)
第10章
第一次来他在警局的宿舍,双人间,另一张床却是空的。
天时地利人和,陈佞之把他扔到单人床上,利索掀开T恤俯身和他接了个绵长的吻。
牙关不过是调情的摆设,大开着认许长驱直入的舌头,几个小时未见的思念化作交缠,仿佛只有将舌头探进对方口腔才能满足一二。
人最基础的本能是呼吸,其次便是吮吸,从婴儿时代就保留下来的融入骨血的本能。这两点在接吻时最能融而为一,像磁铁般密不可分。
鼻梁相互摩擦的刺激,唇舌上末梢神经在触碰到对方时所带来的快感,彼此掠夺的呼吸,一场空前的荷尔蒙盛宴在酣畅淋漓地进行。
似乎是为了印证自己的想念,季予吻得格外用力,奋力汲取属于陈佞之的唾液。他迫切地缠绕陈佞之的舌头,舌尖不断磨过牙关舔舐他的上颚,四溢的水声足以表明他的用力。
他特别喜欢听陈佞之沉重的呼吸和偶尔发出的喘息,于他而言就像混了毒品的春药,渴求至极。
做爱,讲究的无非就是唇齿相连,骨肉相连。
陈佞之顺着他光滑的脊背往下滑,轻易便攻破休闲裤的防线。将休闲裤和内裤一起往下拽,拽至一半时,陈佞之突然恶劣的将其扯高然后松手,鞭笞那对饱满的臀。
季予难耐地闷哼,陈佞之却玩上了瘾。松紧拉伸后回弹发出的声音和做爱时撞出的声音极其相似,仿佛隔空肏进了他的穴道。
最后往他唇上重重吮了两口,陈佞之将他翻身。宿舍昏暗的灯光打在他光裸的脊背上,蒙着一层模糊的润色。肩脊瘦削,脊柱深凹,褪下一半的裤子卡在臀上,上面一片好看的绯红。
把裤子扯到他的踝骨,陈佞之顺手把玩他的肉臀,推出肉浪,臀瓣中纵欲过度的靡艳小花若隐若现。
手指刚伸进肛口,季予疼得一哆嗦,生生用臀夹住了他的手。陈佞之皱眉,拉开他的臀瓣,颤巍巍翕动的菊穴一览无遗,还没消肿,且颜色过于娇艳。
“送货上门不保质,欺骗顾客?”
季予趴着回头,姿势原因使得腰身不自觉塌得更低屁股跟着抬高,他没什么底气地攥着床单,说道:“可以进去的。”
所以,别赶我走。
陈佞之轻哂,一根手指捅进那朵糜烂的花,带着一股子狠劲。
季予立马疼出泪花,竭力咽下到嘴的痛呼,扯出一个生硬的笑,深呼吸放松穴道。
看他那种做小伏低姿态,陈佞之蓦地不爽,攫住季予的下巴摩挲了好一阵他才开口:“欠操也得有个下限。”
季予的身体陡然僵住,脸上的红潮转瞬便被不健康的惨白取代。他机械地挣开陈佞之的手把头别了回去,不长的指甲死死抠进掌心。
身上的热度逐渐散去,季予后知后觉原来警局宿舍还挺冷的。
眼泪从空洞的眼眶中滑落,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平常无异:“没有下限。”
“没听见,大点声。”
陈佞之舌尖抵着上颚,表情看不出喜,声音听不出怒。总体感受甚至还有几分正行,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种濒临毁灭的破坏欲。
再敢说一遍没有下限,他会忍不住把人弄死。?
与他浮于表面的平静不同,季予是真的心如止水,不过是一潭死水。他向来拿捏不准陈佞之的喜好,只知道他好像对自己的身体有强烈欲望。如果连身体也不行的话,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
“没有下限,是你就行。”
陈佞之解皮带的手微顿,把松开的两格又扣了回去。
“咕...咕...咕嘟...”
沉寂的氛围被季予饥肠辘辘的肚子打破,陈佞之的目光重新在他身上逡巡,习惯性勾起半边嘴角。
改变主意只需不到一秒,解皮带不过3秒,把季予翻个边扶起也不过5秒。大概10后,季予跪在床边,和陈佞之勃起的性器面面相觑。
鼓起的帐篷与他鼻尖相抵,浓烈的腥味隔着布料传来,季予不自觉做吞咽状。
陈佞之揪着他的发尾揉:“自助餐,免费。”
其实陈佞之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富有磁性,还带着独特的不屑与慵懒。睥睨众生的傲,却又俗不可耐的欲。
季予爱极了他这种矛盾的气质,七荤八素隔着裤子亲吻那鼓胀的一团。用牙齿拉开他的裤链,继而摸索着脱下他的内裤,才刚脱出一半,他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弹了出来,啪的一声响,季予用额头接了个扎实。
紫红的茎身上青筋内嵌,过近的距离模糊了季予的视线,他眼前的肉棒看起来有些重影,但青筋跳动的视觉观感犹在。
愣了会神后,他就着这个姿势含住了那两颗微凉的珠子,用柔软的舌头将它们服侍妥当。茂密的荆棘林扎得他嘴周微红,季予却丝毫不介意,尽力抚慰肉棒的底座。
给足了囊袋安抚后,他才转而沿着柱身往上舔舐,舌面灵活的左右移动将肉棒舔湿。舔至怒张的龟头时,小孔已经溢出了少许前液,将它们吃干净后季予才缓缓将整个茎身往嘴里吞。
被过大的异物插入口腔并不好受,尤其扁桃体和喉管一齐被插爆的感觉除了作呕就是作呕,但季予愿意让他获得单方面的享受,乖巧给他做深喉。
深喉很爽,看他臣服也很爽。陈佞之不禁双手扶着他的脑袋,小幅度在他嘴里抽送。
他的眼睛很好看,无论装着何种情绪,情动也好,难受也罢,都好看。他的鼻子也很好看,鼻头挺翘又带着恰到好处的圆润。嘴巴也很好看,薄薄的两片好看,红肿的两片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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