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片刻,陈佞之猩红的舌尖悄无声息扫过牙关,夹着铜扣的手指滞留在季予湿滑的嘴里翻搅,欣赏他脸上出现的每一个表情。
“唔...唔唔......”舌根被硬物刮得疼痛难忍,季予顶着耳朵被拉扯的压力合拢牙关,金属和血液的双重铁锈味在口中涨潮。
陈佞之呼吸重了几分,用更大的力度扯拽他的耳朵,在季予痛苦的呛气声中慢条斯理退离,带出一串黏糊的血丝。粘稠状流体断落后挂在下巴上滴滴答答往下落,被季予身下坐着的亲肤布料所接纳,交融后汇聚成一圈又一圈深色水渍。
余光掠过地上的狼藉,陈佞之好整以暇端详他瑟缩的身体,最终弯腰将铜扣摁到他的粉色蓓蕾上:“算起来你欠了我不少钱。”
季予痛得抽气,手忙脚乱去抓自己胸前的手,又要兼顾脆弱的耳根,两方拯救皆无果后他慌张地像个小孩,扬起头哇哇大哭,五官皱成一团。
响亮的哭声在房内回荡,陈佞之有一瞬的愣神,季予耳尖一动就发现了,强烈的求生欲驱使下他钻出桎梏手脚并用爬向衣柜的另一头,整个人缩进黑暗中。
空气中只留下一股甜腻的蜜桃味和几缕漂浮的兔毛,那颗铜扣掉到实木地板上滚了几圈后剧烈震颤着达到平稳状态,但属于耳朵的热度却残留在手心带起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心痒,挠不到抠不着。
将手上的几搓绒毛吹走,陈佞之将整件工装的扣子解开散热,遂不紧不慢地捞起了那根铁链。拖拽声掩盖了季予害怕的叫声,他无助地胡乱抓,最终还是徒劳无获地被扯到了盘中餐的位置。
他被迫抬高的右腿连着铁链,已经流至腿侧的汁水又顺势滑回红肿的腿间。季予急促地喘着气,依稀听见陈佞之低声呢喃:“死了可以不用还钱。”
“听话也可以。”
季予快烧糊涂了,却仍惦记着耳朵疼,两只小手各扒拉着一只耳朵护住,警惕又克制地看着他。他身上很凉,闻起来香香的,好想舔一舔,咬一咬...但是他是坏人,他会拽耳朵,耳朵好痛......
他委屈巴巴地捂着耳朵不抬头,下巴上还沾着方才弄上去的血丝,陈佞之下意识想把那些污秽物擦掉,才刚伸出手,季予就一个激灵后仰躲避,后脑勺狠狠磕到衣柜上,力道大到震出几颗完整的眼泪。
顾不上身体上的其他疼痛,季予望着定在自己眼前被牙齿刮花到有些血肉模糊的,沾满自己气味的手,只能闻见冰山一角的白兰地气息都让他颤栗。明明恐惧当头,却自脚底板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钻进血脉,刻进骨缝。
他小心翼翼地凑近,轻轻舔舐那几块破皮的伤口,温热的舌尖一点点将破面上的污迹舔走,濡湿的唾液挥发时自然吸热带来短暂的凉意,马上又被温热的唇舌重新含住。
季予面色潮红,奶声奶气磕磕绊绊地哄:“...耳朵疼...不能拽......”
“手手痛...呼呼......”
被碎发和角度遮挡,陈佞之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小扇子般眨巴的睫毛和圆润沁汗的鼻尖。他的小脑袋好像记不住仇,此刻正乖巧万分的呼着气,一门心思嘀咕耳朵疼,手手痛。
真蠢。
可是看蠢兔子眼泪巴巴抬头用下巴蹭他的手时,陈佞之不经意扬眉,挠了挠兔子软软小小的下巴。
“乖。”
哈哈,想扇死昨天说要更三千的自己,臣妾做不到啊。
然后,我想写个小作精桃桃,所以,我准备好了!!!
第29章
陈佞之随手呼了两把他的耳朵,公主抱将他丢到床上,床垫受到压力回弹,将几乎融为一体的白色床单和乳白色兔子上抛,而后柔柔裹住他陷下去的浅坑。
季予身子骨发软,舔舐伤口时摄入的少许信息素完全不够止瘾,饮鸩止渴的空虚让他格外难受,他渐渐缩起身体,蜷成婴儿泡在羊水中的模样。
纤瘦的背脊弓起如江南水桥,弧度优美,热出的薄汗像雾霭天空下着的淅沥小雨,打湿了奶油般嫩滑的肌肤。他整个人透着古典的中式美感,黑发如水墨,粉嫩如水彩,容颜却精致的不真实,像西方古典神话中的天使。
越漂亮的东西越遭人觊觎,一场信息素的暴动,野兽用一副镣铐折断了天使的翅膀,将他拉入暗无天日的深渊。
陈佞之噙着淡笑抚摸他瘦削的脚踝,握着铁环转,铁链相接处撞出的清响悦耳动听,掌下肌肤如化开的奶油,从肉体上获得的快感再不过如此。
蜷缩式的姿势能护住柔软的腹部,却把最容易激起欲望的部位展露在外。就像一道美味饮品的吸管入口,露出了里头香甜蜜桃果汁的马脚,是采撷的最佳选择。
正人君子的高岭之花外衣被脱下,露出壮硕的荷尔蒙躯体,足足比季予大了一倍的身躯覆盖上来时,夕阳拉扯出的长影正如饿狼扑倒到嘴的猎物,一只团成一团的幼兔。
红肿的艳丽花骨朵沾着露水呈含苞待放之势,接受过的所有关于呵护Omega的知识都被欲望打乱阵列,重新排列组合成新的爱欲密钥。
柔软高热的密道被侵入时,季予烧糊涂的脑袋如上世纪的老旧电器,眼前的画面都晃出了重影和雪花,黑一阵白一阵的光影混着夕阳的橙红,一时竟分不清是在现实还是在印象派的色彩世界。
体内腔道备受煎熬,隐藏在深处的种子再度被撞出开口的小芽孢,季予喘息夹杂呻吟,双手护住剧烈跳动的心房试图减轻心脏的负荷,蛮横的白兰地信息素却不允许他的身体沉寂,一遍遍带动烈性细胞,激活惰性因子,没有哪一处得以脱离快感的掌控。
陈佞之喜欢听他喘,听他叫,轻轻软软的声音,像哼着什么不知名的温柔似水的小调,肉体的撞击声和镣铐嘈杂的声响陡然变得不搭调,甚至可以说多余,可他舍不得退出身下娇柔的身体。
听说狼和兔子是天敌,陈佞之深以为然。
种族天生敌对,内里致命吸引。狼有22根肋骨,而兔子有24根肋骨,多出来的部分媚骨天成,里面盛满了天罗地网的诱惑,轻易便让人堕入圈套,且深陷其中不愿自拔。
听他哼哼唧唧吐息,陈佞之忍不住放缓动作,捏了捏他的后颈,用极具诱惑性的声音问道:“会唱歌么?”
信息素在体内小周天运转,浑身的筋脉都舒服地跳动,快感如潮涌,季予细细地喘着气,艰难地理解听到的字眼。
唱...歌...?
发情热承欢的副作用大概就是降智,眼皮缓慢张合后,季予声带发抖,慢吞吞道:“...会唱的...呀。”
他以前在福利院是最会唱歌的小兔子呢,有好多好多小兔子愿意跟他玩。
似乎是想到了开心的事,季予耳朵一动一动地往上升起,轻轻唱道:“...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儿开开...我要进来...”
又软又糯的音色,边哼边唱,有很多音节都被娇憨的尾调吞掉,亏他还自我满足地晃起了尾巴,耳朵也跟着一翻一翻,侧脸上洋洋的皆是得意。
与他的放松截然不同,陈佞之浑身紧绷,槽牙咬得发酸,脸上的表情玩味戏谑,幽黯的眼底却无法自抑地钻出兴奋和灼热,几乎化作实质牢笼覆盖在季予身上。抵在虎牙上的舌尖早已磨破了皮,血珠一颗颗往外渗,腥甜的引子一发不可收拾地卷成风暴。
蜜桃味的兔子,全部撕碎吞到肚子里才好。
插在他甬道里的茎身涨大到非人的尺寸,将娇小的菊穴撑到极限,仿佛再多一点就要撕裂。粗长的性器完美挤压到了所有敏感点,捅进生殖腔磨,季予唱歌的声音戛然而止,耳朵和尾巴像木杵般僵硬,泪眼婆娑摇头。
“嗯呜呜......好痛...呜呜呜呜......”
他哭喊着痛,手脚并用挣,陈佞之索性整根没入压着他咬穿腺体,用信息素迷惑他的理智和感官。尖牙刺入细腻皮肤的感觉太过美妙,陈佞之闭着眼一连咬了好几口,在他白皙的肩膀上留下一排渗血的牙印。
又疼又痒,季予浑身哆嗦,咬着下唇哼,射精的同时一道嘶哑浑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再不复清明:“继续唱。”
他紧挨着敏感的耳朵呢喃,季予既承受不住耳朵的浅蹭,也承受不住身下的深入,眼泪唰唰地流,连哭带喘带着求饶的意味重新开口:“小兔子...乖乖......唔嗯嗯...把门开啊啊...快点呜呜呜嗯啊......”
一句童趣满满的歌词被撞得稀碎,没有一个音在调上,偏偏陈佞之沉溺之中万分得趣,加重力道凶狠顶弄生殖腔,带出的哗啦水声黏腻又淫靡,难舍难分。
季予腰腿酸涨,被大力的肏干顶到耳朵都在乱晃,甬道分泌的汁液被擦得滚烫,他感觉自己像放在太阳下暴晒的冰激凌,融化成一滩黏糊糊的水,被路过的行人反复践踏,晃起头晕目眩的波澜。
失神的片刻,耳朵被捕获,不过这次是轻柔地抚摸。陈佞之鼻尖抵在他侧脸上嗅,声音微喘,沙哑性感:“继续唱。”
细细麻麻的电流刺激着比人类耳朵要敏感不知道多少倍的兔耳,季予被这几个伪装过的字眼哄得头脑发胀,乖乖顺从:“...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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