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佞之几乎要把那具颤栗的身躯揉进自己体内,他的每一颗湿漉的滚烫泪珠,每一声细小的破碎呻吟,每一下不堪承受的痉挛,都令人血脉偾张。
陈佞之难以自制地抚摸他的身体,在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游走,留下回血缓慢的青白指痕。
理智燃烧殆尽后,所有叫嚣的欲望都指向罪魁祸首,一只毫无攻击性的,就该长在床上的兔子。
吻势越来越急,陈佞之几乎要把他口腔中的氧气都喧宾夺主地掠走。如此深入的湿吻差点让季予窒息,他拼死挣扎推搡身上压着的城墙般的铁躯,不过是蚍蜉撼树、螳臂当车。
在大脑陷入死亡空白的时刻,季予才爆发出垂死求生的力气,狠狠咬了他一口。如同金酒倒入八分满的洛克杯,血腥味深水炸弹般层层绽开,向上翻涌。
陈佞之虽停下了动作,痛感刺激下带起的酥麻电流却流经身上的每一处高压点,在尾椎和后颈盘旋,爽得头皮发麻。
季予终于得以喘息,大口呼吸的间隙胸锁骨高突,腹部深陷,破口的嘴唇大张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口角下滑,和泪痕混作一团。
他一副被凌虐的可怜样激起的只有兴奋,陈佞之咽下一口血沫,喉咙阵阵发紧,眼前白里透粉的兔子双腿弯曲,纤薄的身体剧烈起伏,十指无意识抖着蜷缩。
视觉美景的调剂加速了血液流动的速度,陈佞之额角和颈侧的筋脉剧烈泵动,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大手压着季予的一侧肩膀将他侧翻过来,露出曲线曼妙的后背,饱满丰润的臀部和尾椎处卷成一团的尾巴。
陈佞之渐渐俯下身体,埋在他后颈处张嘴用尖牙叼住旖旎的禁地,残忍而缓慢地挤爆表皮,穿透腺体。
“啊——”
信息素注入的霎那,皮开肉绽的痛楚瞬间便被滔天的汹涌浪潮吞没,季予失声地高扬脖子,手无章法的乱抓,在陈佞之手背上划下道道血痕。
过多的信息素注入让他身体发热、头晕目眩,白兰地与蜜桃的碰撞压弯了季予的耳朵,它们软趴趴地向两边倒去,贴在柔软的黑发上。
陈佞之的信息素就像高浓度神经毒品,季予灵魂和肉体被撕成两半,一半漂浮在空中游离,一半深陷在泥潭里窒息,他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只能被迫接受支配。
“...太多了......”
真的太多了,感觉要死了一样。
他一句极小声的囔囔被陈佞之注意到,抬头的片刻他瞳孔一震,肌肉隆起,价格不菲的衬衣被崩出紧张的褶皱,早就充血的下体更是毫不客气地戳进他的臀间,直抵要害。
啧,变成垂耳兔了。
季予偏着头,侧脸被垂下的耳朵挡住了些许,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万分姿色潋滟迷离,没有焦距的眼睛像琉璃,空灵透彻,却写满了情动。
太过清纯的东西一旦沾染上欲望,往往美得不可方休。
占有他,撕碎他,让他崩坏,颅内的声音如是说到。
陈佞之解开皮带,释放坚硬的欲望,单手将身下软得没骨头的滚烫身躯拦腰捞起后,他的视线被水光淋漓的粉嫩娇花吸引。褶皱纹路清晰,色泽诱人,收缩间微微张开的小口汩汩向外流出蜜水,不禁让人想要顺流而上探寻芳草鲜美的桃花源。
身体快过脑子,陈佞之提枪上阵,长驱直入。
舒爽的喟叹和痛苦的呻吟同时响起,陈佞之被狭窄的柔软甬道抚慰,季予则被贯穿的疼痛撕裂,他身体脱力,挂在腰间那只手上弓起脊背,尾巴炸毛支成短短的一条,抵在陈佞之小腹上。
白色的毛绒物孤零零立在空气中,陈佞之随手抓了一把将它往上按方便自己动作,季予却像触电般浑身哆嗦,耳朵一个激灵向两边僵直,穴道也受刺激夹紧。
“...呜呜...尾巴...”
“尾巴怎么?”陈佞之按着尾巴的手没动,茎身却在他身体内抽送。
事到如今季予才知道那个地方被进入原来是这样的感觉,滚烫的异物在身体内横行,似乎要擦出火花,又热又胀。开苞的疼痛并未持续太久,令他无所适从的是律动带起的酸麻感。
而今,直立的尾巴被外力生生按倒,疼得季予眼泛泪花视线模糊,前茎却悄无声息的释放了一次,甜腥的蜜桃味在空前盛大的信息素盛宴中并不显得突出。
“...尾巴疼......呜...”
本来泡在信息素的汪洋里季予的脑子就搅成乱麻,思绪不清,身上奇奇怪怪的感觉更加让他迷离,他就像深潭上的一叶扁舟,被身后的波澜推的四处乱飘,晕晕乎乎找不着北,只知道尾巴疼。
听他黏黏糊糊地喊疼,陈佞之扬眉,倏地停下腰胯的动作,放轻了抓尾巴的力道,几乎称得上轻柔地揉捏。掌心和手指耐心地摩挲他的尾巴,偶尔按揉尾骨,过于舒适的服侍让季予舒服地半眯起眼睛,发出小小的磨牙声和呼噜声。
用来逃命的尾巴又敏感又脆弱,此刻季予却神经大条的翘着尾巴让人摸,耳朵一耷一耷地上下动,舒服得耳朵尖都犯软,全然忘却被侵犯的事实。
兔子只有3岁小孩的智力,看来是真的呢。陈佞之微微歪头,俯身贴近他的耳边,声音沙哑性感。
“礼尚往来,你满足了,该我了。”
季予压根没听清他说什么,还在因为耳边的痒意苦恼地扇耳朵,体内的凶器便整根没入,一举攻到紧闭的生殖腔门口。
触碰到细小裂缝时,季予整个人都炸了,灵魂飞的不知去向,耳朵和尾巴要多僵有多僵,就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陈佞之的绅士风度早已用尽,余下的全是趋近本性的索取。他掐着季予的腰往里撞,皮带头上的金属扣一下一下拍到他臀上,将臀尖打的通红。
紧闭的腔口被暴烈地冲撞,无论身体的自我防御机制分泌多少汁液都不足以抵挡他的进攻,季予早已哭成泪人。
身体变得好奇怪,一直往上飘,不知名的快感在身体里流窜,每一处细枝末节都没被放过。
“唔嗯...不要...动了...好奇怪......”
回应他的是愈发猛烈的进出,穴道边缘挂满了白色的细沫,季予腿根止不住的颤,才射过不久的前身又直挺挺地开始流精。
“嗯...唔啊...好麻...不......”
没有人知道他在说什么,生殖腔外仿佛下起了狂风暴雨,以黑云压城之势袭来,不甚坚固的城门被撞得摇摇欲坠,自中心敞开一道口子供城外久候的干将大张旗鼓地通过。
暴雨渐渐小了,陈佞之换了种方式蹂躏他更加柔软的内里,重、缓、毫无节奏,力道蛮横,目的便是将湿润软糯的腔口肏得更开。
龟头每进去一次,季予都要不受控制地哆嗦一下,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却混沌得连叫都不会叫了。
终于开到能容纳整个前端时,季予几乎是喷射状攀上高潮的云端。而陈佞之也终于注意到他身前聚积的一滩浊液,以及颤巍巍耷拉着脑袋的小家伙。
他只要稍微顶一顶,小季予就会和他的尾巴耳朵一样,性奋地努力抬头。
季予身上的一切都令他觉得有趣,陈佞之近乎贪婪地搂住了他的腰,脸上浸着潮湿的汗意,表情性感而危险。他的额前垂落着几缕大动作散下的碎发,嘴角的弧度和眼底的疯狂一致,破坏欲十足。
“季、予。”
一字一顿将季予的名字拆开放在唇齿中咀嚼,像撕咬生肉般分离皮肉与骨头,带着血肉粘连的含糊。闻着蜜桃味中夹杂的白兰地气息,陈佞之满足地沿着他的脊柱沟往上舔,最终蛰伏在腺体处稍作小憩。
虽然季予已经做不出反应,但那稚嫩的腔口却像合身的衣物一样紧贴他的茎身,卖力地讨好态度强势的访客。
陈佞之食髓知味地用尖牙掀开腺体上堪堪结成的血痂,却并未再度刺入。他只是一遍遍顶开薄弱的腔口,一遍遍叫季予的名字。
“季予...季予...季、予......啊......”
咬牙切齿的意味下掩盖的是每根神经末梢都在兴奋的事实,陈佞之恨不得埋在他身体里不出来。
alpha的本能在这一刻无疑给了陈佞之莫大的快感,成结的性器将幼嫩的腔口撑到不可思议的大小,像倒钩一样死死卡住,持续的射精几乎灌满季予的整个生殖腔,彻底标记的质变让他痉挛到想缩成一团......
心中有再大的委屈,也抵不过身心俱疲的劳累,季予沉沉昏睡过去。
他想,他再也没有下半辈子了。
一个星期前,他成年了,失控的兔属性意味着高频发情期即将到来。他想要一笔巨款做手术控制发情,却将自己送到了天敌手里,还被彻底标记。
狼和兔子,跨种族的越轨,怎么可能呢?
耶耶耶可以写萌哒哒的发情期了哦豁豁,今天也是三千字肥章!我好强!我才是真的猛1!
话说,明天是我入驻废文的第一百天,我决定去围脖抽个奖,至于抽什么还一点头绪都没有,大概就是纪念一下百天吧。(要不送几个独家彩蛋?全本txt?完全想不出来1551)
好了好了,我自己慢慢琢磨,大家看文愉快~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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