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了个开头,季予顿住,歪了歪脑袋在一片朦胧的泪花中打量陈佞之。他笑得可怕极了,嘴唇猩红,牙齿森白,好像下一秒就会张开血盆大口把自己吃掉。
季予害怕地吸了吸鼻子,打了个哭嗝后小心翼翼换了一首哼:”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呜呜呜啊......竖起来...呃啊啊啊...”
“呜呜呜...”
他迷茫地呜咽,不解为什么换了一首还要撞他,然而陈佞之早已拨云见雾地找到了诀窍,顺着耳朵摸到后颈再到光滑的脊背。
几乎是触到脊背中心的一瞬季予就没声了,全身上下肉眼可见地烧红,每一块都在用力抖,菊穴更是绞得死紧,紧到动摇精关。陈佞之闷哼,报复性轻咬他的耳朵,同时将顺毛抚背的手弯曲,换成轻挠,挠到底了还要顺一顺僵直的小尾巴。
多处舒适点被“贴心”照顾,季予每一个毛孔都爽得发麻,甚至主动扭腰迎合他的手,舒服得哼哼唧唧,仅仅几个来回,他的前身便再次端不住,流淌出稀薄的精水。
甜腥的蜜桃味在空气中升腾,陈佞之抚着他的背不放手,半威胁半诱哄:“还会唱什么?”
......
今日歌单,小兔子乖乖。
降智小甜饼正式启动!
第30章
白色的小兔子唱着小兔子,两只耳朵时而受刺激竖着,时而舒服地趴着,歌声被轻重缓急的律动搅得断断续续,不知不觉连夜色都深了。
一室旖旎,连窗外的月亮都羞得躲进了云帘内,季予唱到喉咙冒烟,眼泪也已经流干了,挂在陈佞之身上干哭。虽然他现在处于成结状态不便于动作,但他搂着季予的腰臀上下颠,带来的快感比直接肏干还激烈。
卡死的连接处软得一塌糊涂,被迫接受侵略性十足的精液。明明肚子很涨,但季予还是饿,又渴又饿,还很困。眨眼的频率被明显分割成极快的闭眼和缓慢的睁眼,季予气若游丝,一小串灼热的气息在空气中凝结。
“好饿......”
他的手无意识搭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粉白的指尖沾着半化开的精水,晶亮而情色。大开的双腿被操得像两根面条似的虚软发颤还不断呢喃着饿,陈佞之覆上他的手揶揄地按了按他的小肚子,扬唇:“已经满了。”
小小的生殖腔里满得没有一丝缝隙,他的力道并不大,宽厚的手掌在柔软的肚皮上轻按,抚揉,加上肚皮上体液的润滑,季予感觉到了安抚的意味,腾升的困意战胜了肠胃的饥饿,他眼皮简单垂了两下便闭上了眼睛,轻轻打着小呼噜睡去。
季予毫不警惕地侧着头睡觉,纤细的颈脖和柔软的腹部皆数暴露在陈佞之的掌控之下。陈佞之漫不经心打量着一切,黑眸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出微弱的绿光。
他的手按在脏器最多的柔软部位,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把这只兔子开膛破肚。
按道理,玩够了,就该吃掉。
倏忽,他迅速俯下身体,尖牙抵住了季予的颈动脉,甜腥的蜜桃味血液缓缓浮出接触口的海平面......
·
深秋,别墅里的下人忙得脚不沾地,在复式楼里窜来窜去地忙活。
他们的神色匆忙又疲惫,轮番上阵拿着各式各样的玩意去哄家里的小祖宗。陈先生这段时间不在家,连管家都带走了,今天已经是第三天,小祖宗从学校里回来没看见人就开始闹,什么都砸了,一地狼藉。
菲佣忙把陈先生吩咐的兔子玩偶从楼上抱出来递到季予面前,小祖宗正咬着腮帮推客厅半人高的古董花瓶,一看到兔子玩偶愣了几秒,转眼就开始哭。
“呜呜啊——”
他哭得极其用力,耳朵都用力到僵直,把前几天陈佞之给他买的新帽子顶落在地。他一手扯过破破旧旧的兔子玩偶,抽抽搭搭蹲成一团捡帽子,瓮声瓮气问菲佣:“他是不是...不要我了?...呜呜呜......”
菲佣听不懂,打着手语焦急地跟他解释自己听不懂,季予看她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哽了一下哭得更大声了。
果然,就是不要他了。
哭嗝一个接一个,季予撕心裂肺地蹲在地上,把玩偶和帽子抱在怀里,一边抽气一边找手机。打了好几次都是一如既往的无人接听,季予气得发抖,脑子嗡嗡地鸣,深吸好几口气后他直接紧急拨号打了报警电话。
电话才刚接通季予就炸了:“你帮我告诉陈佞之!他再不回家我就...我就...我就去跟别人生兔子!”
反正他们生殖隔离也不会有小兔子...呜呜呜......臭男人......
接电话的是徐助,跟在陈佞之身边多年,她身经百战,早已练就了绝世面瘫脸。但是此刻,在办公室所有人安静的注视下,她死去多年的表情细胞被迫复苏,嘴角止不住地抽。
该怎么跟大家解释这部内线电话坏了,接起来就自动外放呢?
她清了清嗓子,尽量用最正经的语气说到:“咳,陈sir现在有些事情要处理,您稍等,我帮您转......”
“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未说完的话被那边焦急的声音打断,不同于外面第一次听到季予声音的人,徐助隔着透明玻璃看了眼里边的办公室,冷静安抚道:“...现在是上班时间,陈sir正在办公室办公,和他说话的是欧时锦先生,我们所有人都能看到他们,您放心。”
“欧时锦?”今年新晋的歌唱家,是个莺属Omega,凭借优美的歌喉和迷人的相貌名声大噪,几天前季予还跟陈佞之说过他好看。
轻轻复述了一遍他的名字后,季予的心脏仿佛闭合了所有血管通道,血氧不到位的供给让心脏一阵阵地抽痛,季予唇色发白,眼泪一颗一颗往下砸,他跌坐在地,声音变调得不成样。
“...陈佞之......让他唱歌了?”
“正常情况下,陈sir不会提这样的要求。”
季予艰难地憋着气不让自己哭出声,耳朵一点一点往下耷拉,有气无力道:“...所以,还有不正常的情况是吗?”
语言竟是这么奇妙的东西,徐助找不出理由反驳这只钻牛角尖的兔祖宗,她第一次迫切的希望自己是个不顾规章不计后果的人,早知道就直接把电话转到陈sir那去了。
她沉默的这几秒,季予脑子里已经幻想了无数陈佞之逼欧时锦唱歌的画面,他绝望地碎碎念:“...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了...真的......反正我有两个腺体...别人也可以标记我...臭陈佞之...”
徐助如鲠在喉,陈佞之办公室的门却悄无声息开了,他冷冷问了一句:“哦?别人也可以标记你?”
通过免提传过去的声音并不大,季予却听了个彻底,委屈排山倒海翻腾,他瘪着嘴巴一股脑控诉:“你凶我!!”
“呜哇——呜呜呜——”
嚎啕大哭夹杂呼吸过度的咳嗽,陈佞之眉心蹙起,走近电话:“季予。”
“你别叫我......不回家不接电话....就知道凶我!!”
“呜呜呜......”
那边一阵嘈杂后只剩下哭声,众目睽睽之下,局里的一把手把贵宾丢在办公室,低垂眼帘半俯身站在助理桌子前捏了捏眉心,遂轻叹了口气。
“别哭,你嗓子容易发炎,家里每个抽屉都放了润喉糖和消炎药,让伊菲给你拿。”
“听话,不哭了。”
何曾听过高岭之花低声下气地哄人?一名同事屏住了呼吸,一名同事失手捏断了文件夹,更有一名同事锤烂了自己的桌子......
我终于安排上了小作精!
快快快!猜一下陈sir作甚不回家!!
第31章
陈佞之刚进门,怀里就冲进来一颗小炮弹,手脚并用扒在他身上不肯松手,两只耳朵委屈吧啦地垂在脑后。陈佞之自然而然单手兜住他的屁股,如此前很多次一样顺着他的大耳朵抚摸,朝管家使了个眼色后抱着季予坐到沙发上。
季予被摸得不想动,本能地发出满足的喟叹,后又马上想起来自己委屈的缘由。
于是那对大耳朵马上又气不过地竖了起来,擦着陈佞之的侧脸扫来扫去。季予窝在他怀里哼哧哼哧咬他的衣服,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呼噜声。
“你为什么不回家!你还不接我的电话!”哭得太狠,季予的嗓子没有任何意外地发炎了,嘶哑的破音又委屈又娇蛮。
陈佞之无奈地捏他的后颈,亲他的耳根:“嘘...不哭了。”
季予哼了一声,不满地揪他的发尾:“那你快哄我!”
“好。”
他答应地毫不犹豫,季予心里不免泛起喜滋滋的雀跃,不过想起他今天白天跟那什么莺属Omega“谈天说地”,季予又忍不住想得寸进尺。
“要唱歌哄我!”
陈佞之捏后颈的动作缓了几秒,季予马上就不满地哼唧,他只好稍微运转指尖继续轻揉那块软肉:“...好。”
“嗯......”季予的小表情满满都是舒坦,终于舍得松开他的衣服,侧头趴在他肩膀上磨牙打呼,把大耳朵递到他嘴边,颐指气使:“唱吧!”
大耳朵上的绒毛时不时拂过皮肤,微痒,顺着传导神经流进大脑,最后却痒上了心尖。陈佞之默默把他往上搂了搂,一下一下拍抚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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