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耳钉也不戴了吗?”
我把门踢上,将装逼装到房顶的他迫不及待扑倒在客厅的地毯上,两个盒子一起滚到地方,碰撞在一起,安稳地依靠。
我扯开他的衬衣,坐在他身上,他摸我的腹肌,亲吻我的嘴角,攥着我的阴茎,我比他算的精,我自己摸自己的屁股。
他舍不得往疼里扩,又长又慢,我比较急,所以等不住,我自己咧着嘴抽着冷气把手指往里送。
他搅的我口腔里的声音和下边一样噗呲,一边咬着我的耳朵一边叫我轻点。
疯了吧,操人的让被操的轻点,被我的壮举吓傻了吧。
一巴掌罩他耳朵上,你他妈还是不是个男人,再婆婆妈妈的你就趴下来给我操。
他耷拉着耳朵,悄悄道:“我操还不行吗?”
唉,把他还给委屈的。
地毯的尽头有一架立镜,它原来不在这儿,不,它原来就不存在,鉴于我比较风流,凡是出门都得挑着衣服看好久,穿好了出门,在车玻璃里看到自然光线下稍微一点不如意的样子我都要回去换,所以纪营搞了个这个,让我从卧室照完下来还可以进行末次检查。
此刻我在镜子里看着自己,一只腿架在纪营肩膀上,脚腕缠着一截黑色的丝绸,搭在脚尖晃动,像雨后地上的蚯蚓一样滑溜,另一只腿无力地盘着他的腰,还有几滴白色润滑液飞溅在镜面上,搞得我看起来像是头上挂了白纱,吉日时便要出嫁。
他那猩红的性器从我穴口处插入拔出,我前列腺简直要碎了,但我觉得它碎不了,因为我前几十次也是这么想的。
不愧是老子,质量正好。
以前书上电影里都在教什么九浅一深,那是对付女人的招数,对男人就得九深一通。
反正我天灵盖都被他顶没了。
被他操的射出来,精液糊了他一肚子,沿着腹肌而下,像布朗尼上融了芝士,我想舔,但我奉劝自己还是要点脸。
我要是不要脸,那就是不要屁股,因为纪营在床上已经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我一边抓着他的小臂随着他的节奏自己往他鸡巴上撞,一边低三下四求他,“我都射了,你能否不要再....我操,硬成这样,你....给我留点面子。”
他低声喘息,胯下慢了一点,我啧一声,他又抓紧加快速度,看,我多负责,时刻监督着他哪。
叫我不爽,老子分分钟操射你!
姿态是其次,关键在气势。
他一边顶弄一边漫不经心问我,“那,不戴了吗?”
切,搞了这么久才开始惦记正事,一点靠不住。
“戴。”
他底下又慢了些,我发现了,他这个人一心二用其实没我用的好,纪营俯下身来将自己的脸罩在我头顶,眼睛亮的和我第一次上幼儿园时老师奖励我的那罐星星糖一样。
“什么时候戴?”
我把双腿圈在他的脖子上,脚尖放肆地抵着他的后脑勺,脚踝上的丝带耷拉下来遮住他一只妖艳的眼睛,他嘴唇被我吸的殷红,此刻就像阴间路上杀人吸血的鬼王。
我慢条斯理,一边呻吟一边接吻,他狠顶了一下督促我快点说,我把菊花猛地收缩了一下,看他爽地吸气就坏笑着瞧他。
“等你哪天把我操服的时候。”
新书二十多章了,快要完结,《最后一只瓢虫》可甜了,跟糖似的
番外
多多少少是有些紧张的,毕竟我从前根本没在这里上班过,而且我爸那边还真的跟我断绝了关系。
他开了媒体发布会公开说我们父子矛盾严重,已经到了形同陌路的地步,我要分家单干,他不拦着,但孚西再也与我无关,将在他逝世后捐赠给野生动物保护基金会。
我为爱出逃是挺伟大的,就是失去了我的矿山。
他没动我卡里的钱,我只按照聘用总裁的市场价拿走了我的工资,剩下的我还给他,我把孚西养成这样给他做慈善,我也没亏待他。
我这面相当于被辞退,纪营那里属于主动辞职,我们两个扫地出门的奴才一样,本想着环文会因此而股价暴跌,因为我已经做好拿身体给纪营赔罪的打算了。
只是好可惜啊,冷嘲热讽那是网友键盘侠干的,业界人士才不管你人品道德什么玩意,他们只看公司能不能叫他们赚个满钵。
那不瞎担心吗?我们两个业界标杆似的,一个纪营就够你吃一辈子了,还来了一个我,所以我们公司那股票,啧啧,简直跟落在纪营身上的我的鸡巴一样,越升越高。
消息放出去很久了,我也做过入职宣讲了,产假修好了就要上班。
我在镜子前反复照,就怕在新员工面前不够风流迷人,纪营掐着我的腰在我边上动手动脚,给我烦的。
“不是,你怎么回事啊,跟个猫一样,缠的不行,发情期到了啊。”
他从后边抱着我和我一起照,“别打扮了。”
我就不乐意了,“花你钱了?”
“够好看了,帅的跟我似的。”
我给他肚子上一肘子,“眼睛要是不需要就摘下来踢着玩了。”
他手掌就在我小腹那里摸来摸去,给我搓的热乎乎的,用气音跟我说,你再打扮我就要被比下去了。
奥?
“我琢磨着把你比下去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你是不是和我一起照镜子多了,总拿着我的脸当你的?”
纪营抵在我肩上咯咯咯地笑,跟个月子没满的鸭子一样,我掐着他下巴,“喂,我们穿这样子上班没事吧?”
纪营一个礼拜前就给我们做了同款定制西装,为了不把情侣衫穿成撞衫的感觉,他吩咐人设计师把我的做成女款,他妈幸亏叫我听见了,我拿皮带给他一顿抽。
他打电话摸自己被我揪疼的鸡鸡,说把他的给做成女款的,设计师好为难,问着,纪总,确定要187的女款吗?
我在旁边拿皮带指着他鸡鸡,他忍着痛说是,别犹豫了,抓紧做吧。
“没事,看不出来我穿的女装。”
我一看他那个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就好笑,“你穿女装真挺好看的,要不以后,家里穿睡衣你就穿女款?”
纪营盯着我耳垂上那只耳钉转眼珠,我在镜子里看到的他跟到处追着毛球跑的猫一样,然后他呆呆地开口,“穿着开叉的裙子操你吗?”
我第一反应,不穿拉到,你咋还骂人?我都没怎么骂操你妈,因为带入的话我恶心。
我两上班路上还在说女装的问题,他不想尝试,西装那是款式问题,但女装就直接是女儿家的东西了。
他拒绝,我好心相劝啊,手也握了腿也摸了鸡鸡也揉了,然后他终于答应我了,点头那一瞬间我好高兴,结果他说等操够我一百次的纪念日上就给我实现愿望。
把你个狗贼!
我到公司还臭着脸,员工见了背后夸我冷酷帅逼,当面就问好,纪总好纪总好,总让我觉得她在跟我客气,谁成想她其实就是在向两位纪总分别问好哪。
我们两的办公室连着,毕竟没听说谁家的总裁和副总的办公室是双人间的。
我压根没理他,翻着我绝美的白眼进了我的办公室,锁上门然后坐到办公椅上骂他,这屋子隔音好,我上次来验收过,他也听不到。
结果我刚骂了三十几句,身后奇妙地响起纪营的声音,“我鸡鸡烂了你能高兴?”
我他妈真感觉活见鬼了,门锁都好好的,墙也没开,我把挡住的阳光挪开点到他的脸上,“不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进来的,你....你什么做的?”
纪营给我困在老板椅里,脸上得意地跟吃了我的鸡一样,“我什么做的我不知道,但你该是麻辣烫做的,飘着红油那种。”
他看我几秒就要下嘴,我不行,我在办公室已经有阴影了,在这地方来一次,我别说射得快,我估计尿的也快。
我急忙堵住他的嘴,“别,上班就要有上班的规矩,我不向往办公室恋情。”
我还没对我的价值观宣誓完,他就在我面前蹲下了,拉我的拉链。
“我靠纪营,我给你八辈子没开张是不是,早饭没吃啊,跑我这儿吃火腿肠。”
他都不理我的下流话,直接给我拉出来耷拉着头还没睡醒的小兄弟,卖力地舔起来,我也是个男人,总不能这样还坐怀不乱吧。
看着他手里已经直立起来的鸡鸡,我刚准备指导一下他舔哪里,结果他看我一眼,站起来走了,连鸡儿都不给我装回去。
他直直往墙上撞,我怕他今儿个是鬼上身了,忙着把鸡鸡塞回去,拉链也没拉,我就这么跑过去阻止老婆撞墙,结果纪营推开墙就进去了?
?
我日,他妈的居然是暗门,还是翻转门。
厉害死算了,为了偷情真是不择手段到家了。
我也体验了把“穿墙而过”,看着结构装潢一模一样的办公室,以为是自己翻太厉害给翻回去了。
纪营在沙发上翘着腿看报表,我过去踢他,“你什么毛病,你从小吃火腿肠是不是剥了皮就扔垃圾桶。”
他摸了下鬓角,一副认真工作的死逼样,我抓住那报表的尖一下扯出来扔出去,文件掉在地上翻个页,结果是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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