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信息素超好闻》作者:唐飞翔
文案:
江阳三中校园恶霸谢炀,目中无人,散漫至极,打架逃课样样精通甚至作弊到全校皆知的程度。
没人能管得住他,也没人知道校霸谢炀实际是个omega。
直到,谢炀他妈让他接了个Alpha学神回来管他,并让他叫哥。
谢炀天生反骨,当场不干!
甚至还凑到人后颈去,轻闻了一下,皱着眉头说:“什么信息素这么难闻?”
看对方一脸阴翳,谢炀觉得他赢了。
实际他输了。
“哥,帮个忙,咬一口?”谢炀一把拽住刚好上二楼的靳辞,将人拽到自己房门上堵着。
靳辞手绕到谢炀的后颈,轻抚几下,淡漠地说,“我信息素难闻,怕脏到你。”
“嘤,我错了,”谢炀把脸蹭人身上,“哥,求你...”
人狠话不多机冷机学神攻*桀骜不驯怼天怼地皮皮受
1.O装B,校园ABO无生子,真香。
2.有私设。
内容标签: 幻想空间 花季雨季 校园
搜索关键字:主角:谢炀,靳辞 ┃ 配角:《这个债我替他还了[快穿]》求收~ ┃ 其它:
一句话简介:谢炀:不信我把你捶爆
立意:开开心心搞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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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大少爷
1
窗外的知了扯着嗓子的嘶叫着,毒辣的太阳不要命的燃烧着。
心压根静不了。
在窗边写着卷子的少年突然站起来,一把拉开面前的窗户,脸色烦躁至极,眼神犀利精准地扫向窗外那颗榕树上的蝉,手上捏着的笔,直直地往窗外扔去。
意料之中地偏了。
少年更恼了,开始傻逼行为,对着蝉破口大骂。
“叫你大爷!今天卷子没写完我晚上就把你拿火烤了!祭拜没写完的卷子!”
“哐当”一声,谢炀把窗户重新关上,顺便把帘子也拉上了。
眼不见心不烦。
不要跟一只虫子置气!
谢炀默念几遍,在杂乱的桌上重新翻找出一只仅剩三分之一墨的中性笔来,翘着个二郎腿,眼神懒散地看着卷子上的化学题。
【电解过程中,a-羟基丙酸、丙三醇的作用可能是: 】
a-羟基丙酸,丙三醇。
a-羟基丙酸......
A。
“傻逼题目,”谢炀倒回去看图上的简简单单的简易电解过程图,“作用就作用,还可能?那我猜一个也不能算错吧?”
电解过程还没看上一眼,旁边的手机倒是打起了雷。
这是他给他母亲李女士,特别设置的来电铃声。
毕竟李女士,一向雷厉风行;李女士的名字,也是相当的如雷贯耳,在这个家里,向来是说一不二。
这铃声设得好!
谢炀收回吊儿郎当的坐姿,背挺得笔直,手上的笔轻轻地放下,还虚假地整理了一下桌上杂乱扔放着的书,清了清嗓子,才慢悠悠地接起李女士的电话。
“我在写作业。”谢炀特意报备自己现在的状态。
李女士轻哼了一下,“扯吧你就,你什么样子我心里没数?”
“哦。”谢炀也不反驳。
“出来接人。”李女士显然也不想和谢炀废话,直接就吩咐里起来,“就上次和你说过的,你靳叔叔家的儿子,靳辞。”
哦,靳辞。
那个优质的Alpha,无论是体能,身材,学习,还是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东西,反正就是优秀得令人发指。
对,听说人长得也惊为天人。
但谢炀觉着,惊为天人也太过了,人靳辞是多长了个眼睛,还是多了双嘴?
太夸张了,写文肯定扣分!
不过听李女士谈起,靳辞像是没有任何弱点一样。
做什么事的一丝不苟,一点错都逮不出来。
完完全全,别人家的孩子。
但谢炀才不信。
一点也不信,一丝一毫都不信!
“哦。”谢炀垂眸,额前稍有些长的碎发落下来,衬得眼底一片阴霾。
他又把腿翘上来,吊儿郎当的坐着。
李女士快挂电话了。
“要不是你靳叔叔家出了点事,人靳辞还不一定来我这儿呢。”出乎意料的,李女士这次居然又多说上了几句话,“靳辞这孩子,各方面都优秀,听说在之前那学校,回回年级第一,上学期八校联考,也是夺榜第一。”
“他比你大些,见了人记得叫哥。”
谢炀静静地听着,掀了掀眼皮,浅棕色的瞳孔盯着桌上的化学卷子。
二郎腿依旧翘着。
叫哥?哼,不可能,不存在的!
“好学又上进,人又是个Alpha,这次在我们家借住,你向人好好学学!别整天吊儿郎当的没个学生样!”
“学什么?学习一下到底怎样才能分化成Alpha?”谢炀翘起椅子,懒散地晃荡着,“别吧妈,这机密呢,人会告诉我吗?”
“谢炀!”李女士尖锐的声儿响起,带着恨铁不成钢地怒意。
“算了,我也不想管你,”李女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火揣进肚子里,“记得接靳辞,我晚点到家。”
不待谢炀再说出些什么让人气急败坏的话,李女士先下手为强,挂断了电话。
“......接屁,没脚不会走进来吗?”谢炀手一松,手机啪嗒一声落在书桌上,拿起笔,准备把这道傻逼题写完了再出去。
【电解过程中,a-羟基丙酸、丙三醇的作用可能是: 】
谢炀再读了一遍题目。
他说他今天怎么看a-羟基丙酸不顺眼,原来是靳辞这个A要来他家借住了。
靳辞,家里做房地产起家,现又琢磨起市场,打算进军电子信息安全了。家境优越得不得了,全家就靳辞一个孩子,活脱脱的一个靳家大少爷。
靳辞还小的时候,软萌软萌,白白净净的一个小男孩,粘人得紧;靳家当初就说,哪怕靳辞分化成了一个O,那也没事,靳家就护一辈子,没人敢欺负。
但长大的靳辞,逐渐没了小时候的软萌,越发冷漠了起来,别说对着外人,就算是面对着家人,也都只循个尊礼,没有半分亲昵。
李女士因着自己公关处理的工作关系,和靳家合作过,也见过靳辞几面,和靳辞母亲也聊得挺开。
这次靳家在海城的房地产家业出了些严重的问题,顾及不暇靳辞,就把人送回来,恰好谢炀跟人同岁,当大人的琢磨着同龄人也有话题些,就送到林女士这来了。
谢炀当时听完就冷笑了声儿。
放屁,他对靳辞这么一个Alpha半点兴趣都没有,有个鬼的话题!
他能客客气气地跟人打声招呼就算不错的了。
**
屋子外的温度烫得依然惹人心烦,谢炀随便写了个答案去应付了那道傻逼题目。
榕树上的知了估计是真被唬住了,换到旁边另一颗树上嘶吼去了。
谢炀看了看时间,离李女士给他电话的时间已经过了三十分钟。
按道理来说,李女士叫他出去接人了,那人就应该要到了,时间上的误差不超过十分钟才对。
可他已经在凉意浓浓的开着空调的房间里待了近三十分钟了,有他电话的靳辞,却没给他打电话。
一个都没有。
啧。
谢炀拉开白灰色的窗帘,往下面看了一眼。
白光一片,什么人也没见着。
修长的手拽过书桌上放着的黑色手机和钥匙,人就急忙下楼,踩上白底红杠的运动鞋,潇洒地出门。
然后被扑面而来的热浪逼得想要重新投入空调的怀抱。
“操。”谢炀掰响一根手指,往保安亭走去。
这一片都是独栋花园洋房,两层楼,外墙都是统一的白灰色,平时不觉有什么,这会儿全都暴露在晃晃烈日下,就显得刺眼了起来。
谢炀眯着眼睛,时不时左右看一眼,他认定靳辞大少爷,常年在海城生活,多半是不知道走哪儿去迷路了。
毕竟海城那地方,三面环海,只有一方陆地高速公路连接其他城市。
傻子在那里绕上一天都能把路认全了,可这里是崟城。
不仅小路小巷子多,连公路都是一绕再绕,环形立交上,多的是把自己绕晕了都下不来的人。
你说这人不熟悉路就不熟悉嘛,打个电话让人来接有这么难?
简直就是费事!费时间!
太阳光太过强烈,手机屏幕看不太清,谢炀找了好几遍电话都没能找着,最后一泄气,打算先去保安室看看有没有见过这人。
保安室离这儿不算太远,几分钟就走到了。
谢炀手支在保安室的小窗上,捞起手机给人看靳辞的照片,非常自来熟地问,“叔,这人来过这附近......”
话还没说完,谢炀就眼尖地盯着保安身后一个身着黑色棉质体血衫,神情冷漠,从头到尾都散发着“滚远点”气息的少年。这会儿正捏着一个冰都化完了的冰水,仰头喝着水。
那是靳辞。
面容有些微红,额间亦有丝丝汗水,应是在大太阳里晒了一会儿。
仰头喝水的时候,冷白色脖颈上的汗水也随着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就落入了黑色体血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