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未来》
满的分化问题也搞定了,他会成为一个能吃能睡的粗线条,一半少女心一半天然黑的omega。
怎么个天然法呢,就是那种大排档吃饭遇上混混拿酒瓶子挑衅,怼到他面前意思是要砸他,结果他给人把酒瓶子接过来,好奇地问:“你是不是要和我对吹啊?”,混混:“?”的这种。
在秦总的贵族育儿计划培育下,将来的满马术击剑射击样样精通,有人要绑满,反被满捆了,满还给人放了个信号弹,然后小跳步走了。 ???
《满的老攻》
送大家一份劳动节礼物吧!
介绍一下秦满心未来的老攻!
关嘉琮,潮汕人,归国华侨。
粤菜潮菜厨师,也做其它中餐,最擅长干炒牛河。
喜爱的穿搭是白背心大裤衩子夹脚拖。
大满五岁,不算老却又烟又酒,烟龄是满年龄的一半。
供着的一只老得不能动弹的黑白花,曾和秦满心打过架。 ???
(这只黑白花之前的养猪记里出场过,老关是天降竹马,大家可以猜猜看!)
作者有话说:
番外三也堆得有点多了,开个新的嘿嘿
第76章 Chapter 70
然而结识新朋友的短暂快乐,却因威胁报复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几天,西蒙工作室的重要设施都被人破坏了个一干二净,不用细想就知道是那天挨揍的几个混混找茬。他们甚至威胁西蒙,如果再雇佣我,就要让他在科西嘉做不下去生意。
西蒙悲愤地将一张字条递给我,上面扭曲地写着恶毒的话语,每个字母都令人反胃。
“我们会找到机会把那个大肚子小/鬼上了的,给老子等着,如果不想让他肚子里的孩子立刻滚下地狱,就乖乖闭上你的臭嘴。”
我把纸条撕得稀烂,捂着脸对西蒙道歉:“对不起,我给你惹大麻烦了。”
西蒙安慰我:“不,亲爱的,这不是你的错,那些人连畜/牲都不如。但是你现在很危险,我认为我们还是打个电话给庄,商量看看应该怎么办,你没有身份证明,我又只能保证你在科西嘉岛活动,要将你送出去,恐怕有些麻烦。”
我既因被威胁而担忧,又陷入连累到他人的深深自责中,心情沉重地拨通了越洋电话。
庄钦很快接起电话,我一听到久违的乡音,心里一暖,忍不住湿了眼眶,委屈地向他倾诉自己这两天的遭遇。
“请问有人在吗?”
结果我刚挂了电话,立马又有人找上门来。我和西蒙警惕地望着大门,不一会儿探进一道熟悉的身影。
“渡良濑!”我送了一口气。
渡良濑四下打量狼藉不堪的工作室,蹙了蹙眉:“看来我来的不太是时候。”
我向西蒙介绍了这位帮我解围的东洋医生,三人坐在一块谈论这个严肃复杂的问题,神色凝重。
渡良濑沉思了一会,忽然开口:
“辛柑,你跟我一起坐船前往意大利吧,我认识佩鲁贾华人区一家私人医院的医生,说不定可以帮忙开具证明,让你作为随从医护过关。”
西蒙听了点头赞同:“这的确是个方法,而且在大城市的华人区生活或许比在我这更适合你,等你到了临产期,也有中国人可以照顾你,你会安心很多。”
我仔细想了想,虽然我的英文和别人日常交流不成问题,但也就一般大学生水平,如果碰上什么大事估计不顶用。而且科西嘉人基本都说法语,我和除西蒙外的很多人沟通还是存在障碍。
从长远角度来看,确实生活在华人区对我更好,只要能够融入集体,我相信工作和生活都不是什么问题。
于是考虑再三,我便在渡良濑的提议和安排下,从科西嘉某港口登船,离开南法,跟随他前往意大利,最后辗转前往佩鲁贾某华人区,在一座七十年代老楼里租住下来。
我的邻居大多是来自南方的老一辈华侨,楼下就住着一位祖籍广东的潮汕老太太,为人和善,我搬进来的第一天,她就领着自家五岁大的孙子上门问候。
那小孩儿喜欢运动,被太阳晒成了小麦色,看起来特健康。
他把小手贴在我的孕肚上,隔着衣服轻轻揉了揉,又递给我一大把橡皮软糖,朝我露出八颗牙,奶声奶气地说:“叔叔,请你和弟弟吃。”
我扶着肚子俯下/身,勾勾他的鼻梁,笑着问:“你怎么知道是弟弟?”
小孩儿晃了晃他奶奶的手:“我阿婆说肚子尖尖的是弟弟,我也觉得是弟弟!”
老太太牵过我的手,轻轻拍了拍:
“小辛,你一个人在国外生活不容易,现在又怀了小孩,很辛苦的。我们这一区和华人虽然不怎么富裕,但大家都是好人。以后就把这里当作自己家,不要客气,有什么事跟你阿叔阿婶说,他们别的本事没有,做做饭给你补补营养还可以的。”
这是出国以来第一次有人用中文对我说出“家”这个字,我内心一片柔软,给了老太太一个深情的拥抱,决定要在这里好好生活下去,拥抱崭新的明天。
好心热情的老太太还特地帮我介绍工作,和渡良濑一块筛选后,我选择了位于隔壁街区的一家老式照相馆。相馆一看就有不小的年头了,装修相当复古,走进去扑面而来的上世纪影楼感,不论风格还是设备都相当陈旧。
老板是一位上海老先生,同我一样是omega,退休后与丈夫一起移居意大利跟随在这里工作的女儿生活。
他没有详尽了解我的工作经历,只让我上手操纵了几次设备,问道:
“你在国内拍人像的经验丰富吗?”
我一愣,有些紧张地摇头:“……不怎么丰富,我比较擅长拍风景。”
“那你擅长捕捉人物神态动作吗?”
“这个还挺擅长的……也算不上擅长吧,我也就特别仔细地观察过一个人,所以对人物动作啊表情啊一些小细节感知还算敏锐。”
“哦?”老板停下擦着镜头的手,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你没有给那个人留下一些照片吗?”
我黯然垂眸:“没有,那时候关系太亲了,从来没有想过会分开,就没有替他拍过照。”
老板不再多说什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就雇佣了我。离开前他将我和渡良濑送出店门,站在黄昏的街道上,柔和地对我说:
“辛柑,不论发生过什么事,为了你肚子里的小生命,努力生活是最重要的。”
我同他道谢,与渡良濑相视一笑,迎着金色的夕阳,慢慢踏上了回家的路。
……
“把枪/丢了,带走瑞克塔起司卷。”
路上,渡良濑突然停下脚步,要我稍等。我无聊地望着来往行人,正发呆,一只手突然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一愣,从渡良濑手里接过一份甜品:“你说什么?”
“瑞克塔起司,每回看到《教父》里的这句台词,我都很想试试这个甜点。”渡良濑举起手里和我一样的甜品,装模作样地碰了碰,“祝贺你开启新生活,干杯。”
我心里又暖又涩,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才好。其实我们萍水相逢,他根本没必要这么帮我。大概因为他是个儿科医生,医者仁心,才看不惯我一个孕夫流落街头遭人欺负吧。
我咬了一口起司卷,低声道:“渡良濑,谢谢你……”
“不客气。”渡良濑笑着望了我一眼,“当然,如果你以后能多注意休息就更好了。你没忘记我和你说过,你因为长期没有alpha信息素安抚,加上怀孕初期受过刺激,体质渐渐变差的事吧。你千万小心,不要再受任何刺激了。”
他说罢,叹了口气,空出一只手摸摸我的脑袋:“哎,作为一位儿科医生,我真心希望未来不会三天两头接到你的上门急诊电话。”
“呸呸呸,呸三下!”我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中国人最忌讳这个了,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其实我以前并不迷信这种事,只是现在有了孩子,宝宝又一路跟我吃了许多苦,我就变得特别在意这些事。加上楼下的潮汕老太太又特别信这些,三天两头拉我给孩子祈福,我都快被洗/脑了。
渡良濑垂眸,听话地连呸三下,对我道歉,又说了几句好听的话,还特地用蹩脚的中文一字一顿地说:
”愿你的孩子无忧无虑长大,平平安安长命百岁,一生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我被他这句突如其来的中文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渡良濑摇摇头,没回答。
“渡良濑,其实你和我想象中的日本人挺不一样的,我以前看一些明治大正时期的日本小说,总觉得日本人特别爱伤春怀秋,有种清冷颓唐的气质,而你身上一点也没有,还爱跟人开玩笑。”
我低头把起司卷里的巧克力块挑出来扔进嘴里,边嚼边问:
“你怎么和我一个中国人这么聊得来呢?你以前在日本的时候,有人说过你特别不像日本人吗?”
渡良濑脚步一顿,淡然一笑:“有过,不过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都过去了。”
我敏感地察觉出他的情绪变化,心道不好,不会是不小心触及到他的伤心事了吧?便赶紧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