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漠一边研究,一边随意地浅浅地抽插性器,把一腔泉眼儿似的嫩肉磨出黏腻水声,还能再瞧阮桃一眼,看他正偷偷摸摸地想趁他不注意把银叉拔掉。
韩漠勾着笑:“乖宝。”
阮桃立刻“唔!”一声,显然被吓到了:“先生…”
“总听你叫我先生,换个称呼?”
说着就一手握住阮桃涨得通红的性器,一手尝试着把飞机杯往上套去。
“先生!我!”阮桃怕得脑袋嗡嗡响,本就被堵着,再来一重刺激是要他死掉吗?!
“换一个,叫得好听了我就给你拿下来。”
性器进入到柔软又拥挤的地方,阮桃被这陌生的触感吓得智商掉线,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下身完全包裹进杯子里,还没体会到舒服,就先快要晕过去。
杰作完成,韩漠还算满意地重新操干起来,他握着两瓣屁股蛋一下下深凿,催到:“叫不叫?”
阮桃抓着枕边哭喘,这其实不算个难题,会所里专门调教过,爸爸,哥哥,主人,轮番挨个叫一遍总有金主喜欢听的。
于是阮桃拿一把哭腔,先从最容易的那一个开口:“哥、哥哥…呜…”
韩漠品了一瞬:“牵强。”
说罢伸手去按了一个按钮,一瞬间阮桃就拔高了呻吟,他感觉飞机杯里的“软肉”动起来了,像有人在给他深喉,甚至还带有温热的温度和水液涌动。
“继续,”韩漠欣赏他既痛苦又尤为沉醉的表情,没忍住俯下身去亲吻他的眼睫,“听话,继续叫。”
阮桃趁机抱住韩漠,手臂酸软无力,抓抓挠挠像小猫,他在喧嚣的快感逼迫下再顾不上羞耻心:“呜…爸爸…呜呜…要射…啊!啊嗯…”
韩漠无语一瞬又失笑,狠狠顶了一记,说:“不对!”
那一下正好从肥大的骚心刮过再破开层层媚肉碾进最深处,酣畅到爆炸一般的快感冲击得阮桃大声哭叫,操干还未停歇,他弓起腰肢僵直片刻,潮喷的同时精液也从卵蛋里迸发进尿道,又猛然被银叉逼迫倒流,未能出精的高潮瘙痒难耐,潮喷却因此而愈加激烈汹涌,裹着狰狞的鸡巴濒死一般痉挛着、倾泄着。
韩漠在爽极中嘶气,怕真把他宝贝操坏了,于是歇歇,低下头去含着奶尖慢慢吃奶,吃着吃着,听见回神儿的呻吟了,便再次开启新一波的掠夺。
阮桃哭着鼻子求饶,过度的快感有点痛,他这回不用韩漠催,张开口哭道:“主人…呜!我错了…饶了我吧…我错了主人…啊啊!慢…”
韩漠都被他哭笑了:“错哪儿了?”
阮桃大脑放烟火,啥也不知道,他胡乱挥着手想讨抱,又把手伸到飞机杯上去想要拿掉这个还在不停吞吃他、折磨他的东西,他哭得小脸又红又脏:“错、错…呜呜…哪儿都错了,求求你…啊!救救我…要坏、会坏的…呜…”
一手抄腰,一手揽背,韩漠将他抱起来拥进怀里,哄心肝儿一样好声哄道:“笨,叫老公。”
阮桃就晕晕乎乎地学舌:“老公…嗯啊!老公…太深了…”
韩漠看他眼睛都失神了,无辜媚极没有焦点,有点气,这么不禁操的,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
韩漠惩罚他,带着意犹未尽:“乖,再叫一声。”
阮桃乖得要死了,哭得鼻涕泡都要冒出来:“老公…呜…老公…”
飞机杯还有好几个档,韩漠不忍心再刺激他,他翻个身,将人提着腰按进床里,从身后深深贯穿他,一边操一边拿掉飞机杯,湿的像失禁了一样。
阮桃两股战战,再经不得半点玩弄,他满口呻吟和祈求,银叉抽出到一半他就再度失控,韩漠不敢耽误,有些担忧是不是玩过了头,趁着阮桃还绷紧着,赶忙把银叉一股脑全部抽离,再握住这根被蹂躏得发烫的性器来回撸动,帮他射得干干净净。
韩漠舔着唇:“宝贝儿,再坚持一下。”
阮桃听不见,他捉着床单魂飞天外,一阵阵的白光炸开在脑海,倏然他又从云端坠进热烫的温泉,身子都被浇透了,舒服得要他连连打颤儿。
好累,困顿乏力到想呼呼大睡。
才这么想着,下一瞬,阮桃便身子一歪,坠倒在了柔软的漆黑中。
感谢!
我也好累,我也要呼呼大睡去了
第32章
闷雷没有吵醒阮桃,大风吹斜暴雨倾打在玻璃上噼里啪啦,扰醒了阮桃晃动的春梦。
梦里男人起床了,淫魔觉醒似的埋在他胸口吃不停,淫言曰吃早餐,又问他要不要喝豆浆。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阮桃好困,支吾着摇头,想翻个身把奶子藏起来不给吃。
“那油条,要不要吃?”
要说这个…那就有点馋了。
“要,泡着吃。”
耳边有轻笑声,这有什么好笑的?油条泡豆浆,赛过猪肉香。
阮桃迷迷糊糊刚要催,还吃不吃了,吃完他还想睡回笼呢,侧卧的腿就被捞起一条,紧接着耳朵又被咬住:“这就来泡你了。”
窗外烟雨蒙蒙,玻璃被冲刷得仿佛在流动,阮桃眼神惺忪,这一回没有被陌生的环境吓到跳起来。
哪里是梦啊,是几小时前活生生香艳艳的现实被他回笼时又回味了一遍,真是梦里梦外都没个消停,他是不是水蜜桃成精暂且不说,但他金主肯定是淫魔转世没跑儿。
被窝里的手缓缓摸到奶肉上,阮桃揉一揉,自我可怜道:“唉,受苦了。”
慵懒小片刻,脑门上痒痒也懒得挠。
房间里就剩他一个,今天是韩漠出差的最后一天,早上打晨炮的时候大概好像似乎记不太清了,阮桃奋力回忆,金主好像是问过他要不要跟着一起去。
可惜他歇菜了,现在光躺着都觉得腰酸屁股痛,鸡鸡也痛。
阮桃皱眉翻身,一瞬间又顿住,抬起手往不同寻常的脑门上摸去,叫他摸到了一张窄窄的纸条,他小心地撕下来,松一口气,吓死他了,还以为是什么爬虫…
粉色便签条上上书:睡醒了发消息给我。
人家都是便签贴冰箱,贴电视,贴台灯上,第一次见贴脑门的。
阮桃捏着纸条埋怨又窝心,是担心贴别处他看不见吗,又像上回那样慌慌忙忙以为被卖掉了于是想趁机没人逃跑吗?
手机搁在床头柜上,阮桃一看时间,都下午快两点钟了。
他编辑消息到:[ 偷瞄.gif ]
估计在忙,半晌都没有收到回复。
阮桃抱着被子滚两圈,幸福得想撒欢儿,他想起昨晚鼓起勇气坦白之后是被怎么样温柔地承诺的,给他工作,让他攒钱赎身,还帮他拿药。
玩具如此得宠,全天下独他一份儿!
赎完身立马就以身相许!!
阮桃拱在枕头里呜啊发泄,美够了,又给落落发消息:落,吃过午饭了吗?涂药了吗?
落落秒回:嗯,吃了涂了,在阳台里赏雨,你怎么样?
桃子:我挺好的,我这边也在下雨,而且我要告诉你一个特别好的好消息!
落落:怀了?
桃子:[ tui~.jpg ]
桃子:你马上就要脱离药娘行列回归正常男人了!
落落:什么意思?
桃子:我以为他会很难求,没想到喂他吃一口牛排他就答应帮忙了,当着我的面给会所打的电话,约好明天就把糖邮寄到家里去,我到时立马给你拿去!
落落直接把电话打过来,阮桃接起,躺在大床上翘个二郎腿跟他一遍又一遍地保证是真的,落落高兴坏了,阮桃就喜上加喜地把自己赎身的事情也跟他分享,两个人隔着电话嗷呜叫成一团。
落落说:“那他中途变心了怎么办?把你扫地出门,领一个脆桃回去。”
阮桃直乐:“想不了那么多。大概会在饭里给他下毒让他阳痿吧,休想再要硬起来!”
落落也乐:“我看你想得够多。”
聊到舍不得挂电话,直到响起新来电的提示音时阮桃才后知后觉把金主大人给忘掉了,他一个弹身坐起来,拜拜落落之后立刻接旨:“先生。”
韩漠那边有点吵:“和谁聊天呢?”
“和落落。”
“告诉他了?”
阮桃“嗯”一声,乖巧得像只小家猫,仿佛那些豪言壮语绝不是出自他口一样。
“吃了没?”
“还没呢,还在床上。”
耳边传来轻笑声,和早晨的如出一辙:“茶几上有豆浆油条,热一热再吃,泡着吃。”
阮桃脸蛋烧红成一片,他抿着唇弯腰埋进被子里,牵扯到肌肉特别酸痛,可他顾不上,他闷着声音:“先生。”
叫得又软又黏,韩漠品味着没应他,一旁杨斯倒是忍不住了,凑近使坏道:“韩总胳膊上挽着一个呢,有事没事啊赶紧的。”
阮桃听见了,才不信他。
他小声问:“先生,您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四五点吧。”
杨斯又叫:“哎,说好晚上去酒吧的!”
阮桃一点不急,隔着电话和杨斯抢男人:“那我等您回来,外面雨好大,我有点想您。”
韩漠垂下头低低地笑:“有点?”
阮桃改口:“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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