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无语,吃过奶之后还真就变成三岁小孩了吗这是?
他说:“我是,我是想用自己挣的钱。”
“哦,”韩漠刁难道,“挣的我的钱。”
阮桃哽住,顿时觉得自己卑微得野猫不如。
他鼻尖有点酸,心里五味陈杂,张开双手上前一步抱住韩漠,把脸埋进男人肩窝里憋闷气。
韩漠差点被高帽呼了一脸,他侧过脸啄吻一口露在帽外的耳朵,轻声道:“撒什么娇呢?”
阮桃不吭声。
“那是委屈了?”
“… …”
韩漠后知后觉自己逗弄过头,笑叹着哄道:“笨。我的钱你不挣就被别人挣去,你挣不挣?”
阮桃把自己憋到极限了,晕红着脸站直:“挣。”
韩漠牵着他的手,叹息一口,又盯着他的眼睛说:“要给你戴个圈儿,让别人知道你是有主的。”
阮桃只一瞬间就从窝心变作满心惊恐,完全没发现自己的手指正被捏住了轻轻揉。
他来不及惊讶金主的“善变”,怎么前一秒还温柔款款,后一秒就恶魔附身?
他想,完了,我要戴上项圈了!
感谢!
诗来自于裴多菲的《自由与爱情》。
PS:这周生病了,肠胃感冒,近两年没怎么生过病,一下子病来如山倒,连着三天发烧39度,人都傻了,上吐下泻,浑浑噩噩,今天终于好些,不用再去医院挂点滴。请大家都要好好照顾自己,健康作息,健康饮食,开空调也不要过度贪凉,生病实在是太难受了。
第35章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落落发来喜报,成功面试上一家甜品店的收银员:“我这个学历和经历去哪儿都是最先被淘汰掉的那一拨儿,那不如首先找个自己喜欢的。工作环境没话说,漂亮得像个城堡。”
阮桃先骂他伤都还没彻底痊愈就急吼吼,再由衷地为他开心:“离家远吗?”
“桃子,我发现你很喜欢把并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地方叫做家。”
“自我安慰嘛,增加一点归属感,至少它暂且能为你遮风挡雨。”
“乐天派。”落落笑到,又说,“不远,就在仙女路,地铁两站就到了,早班十点,我九点起床都来得及。”
“那工资待遇怎么样?”
“四千,有租房补贴和交通补贴,已经远超我期望值了。面试我的是店长,大美女,人也特别好,还问我对同性恋的看法,现在的面试题目都这么open了吗?”
阮桃猜到:“可能她喜欢女人?”
“不知道。”落落笑起来,“管他呢,你有空来玩儿,我请你吃蛋糕。”
“没问题!叫什么,甜品店。”
“十六画。”
很好记的名字,阮桃曾数过自己名字的笔画数,多巧,正是十六画。
哦,还有一个好消息,阮桃本是忧心忡忡地等着项圈套住脖子,在外直立行走,回家就要戴上尾巴扮演小母狗汪汪叫,结果金主大人他似乎转眼就忘掉了这茬,但坏消息一并来了,脖子抹了把汗虚惊一场,可惜他屁股遭了殃。
“今天含这个吧。”韩漠从浴室出来,手里拿着阮桃藏在洗手池柜最里面、藏到至今也一直藏得好好的纸盒,里面装着触手怪一样的产卵器。
阮桃裂开了:“先生,您、您…”
“老早就知道你藏在哪儿,”韩漠老贼坏笑道,“没说罢了,真当我就忘了么。”
阮桃扔下剥壳一半的水煮蛋就跑过来要抢,扑了韩漠满怀,盒子没抢到,反被揽着腰轻薄了好几口,他便先来软的:“我再重新藏一次,您选择性失忆,就当没看见行不行?”
韩漠把盒子晃得咚咚响,只给他一个“自然不行”的眼神。
软的不行便来硬的:“那我要涨价!这个、这个太猎奇了,我要涨价。”
“涨多少?”
“涨…涨到五万,不然---”
“不然?”
“不然晚上全素,一口荤腥都没有。”
韩漠闷闷低笑,拿一手捏得阮桃脸蛋嘟起:“越来越会威胁我了,没你我还吃不饱饭了么?”
阮桃凑去献吻:“您答应了。”
早餐吃过水打卤面和冰镇绿豆汤,卤子是酱黄瓜肉丝,香得韩漠尝过一回之后念念不忘,隔三差五就要来上一碗。他只在他宝贝这里吃过这种做法和味道,港真,没他还真的就解不了馋虫了。
吃完,惯例韩漠刷碗,阮桃窝在沙发里拆产卵器:主体是一个软胶的假阳具,长,遍布经络,顶端开口如花苞,底座伸展开好多长短不一的触手,紫黑色带些猩红,吓人得要命;卵如白鸡蛋,一共六颗;一瓶润滑液再加一个推进器。
阮桃读完说明,终于知道这东西怎么用了。
他趁着厨房里水声还没停,赶忙想把白卵藏起来三,不,藏四个吧,阮桃撩起衣摆兜住,在客厅转一圈又往书房里躲,风铃叮叮,似乎伴有轻轻的脚步声,阮桃蹲在办公桌后面仰起脸,小心翼翼露出来的一双眼睛果然和他的金主大人撞了个正着。
一天天的,韩漠觉得这是个水蜜桃和开心果的杂交品种吧!
“宝贝儿,干嘛呢?”
“… …”
阮桃苦不堪言,韩漠两步走来就瞧了个明白,他失笑:“拿出来。”
刚放好的两个卵又回到了阮桃的衣摆里,几分钟后,又塞进了假阳具里,阳具上涂满润滑液,正准备往阮桃的屁股里进军。
为了钱,为了赎身,为了自由!
阮桃抱着靠枕跪趴在沙发上承受侵略,自从被抓包“会男人”之后,他就被要求含着玩具去上班,每周一三五,有偿的:含跳蛋,可以抵一万块钱,含假阳具和兔尾巴肛塞,抵三万,只用含一个上午,等午餐之后的午睡前戏时,由韩漠亲手取出,交易就算完成。
至此今日大半个月,阮桃记账的小本上工资一笔没有,抵扣却已经有十五万,比年底评选优秀员工的希望还要近在眼前。
是梦吧?
也好想问问金主,您到底怎么想的?玩具想赎身可以理解,您还帮着玩具赎身是为什么?是有什么计谋吗,还是只是一场游戏罢了,毕竟没有黑纸白色画红押的合同,最后出尔反尔也无从讨伐。
阮桃不敢问,先把梦做着,他一点都不想醒过来。
四个白卵被推进了甬道深处,阳具慢慢抽出,带出一片湿淋淋的液体,韩漠拍拍这两瓣挂着咬痕的白团子:“好了,擦擦去。”
阮桃爬起来,屁股里涨涨的,半年之前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胸、会产乳、还会孵卵产卵。
“什么感觉?”韩漠问。
就是涨,阮桃的声音从浴室里飘来:“沉甸甸的,含着五万个金币的感觉。”
一路上到公司,阮桃紧缩菊花,他闭口不言,于电梯二楼和韩漠分别,一转身打完卡就往卫生间里跑,内裤一脱,果然!湿透了!
这是什么啊,怎么还融化了?!
阮桃坐在马桶上欲哭无泪,到中午还要给金主检查的,到时化完了要怎么解释?恶趣味的男人是不会听解释的,一准儿咬定他偷偷给冲马桶了。
阮桃叹气,拿出手机开始找外卖。
十点多,杨斯来了。
韩漠在讲电话,杨斯就翘个二郎腿坐在沙发里摆弄杂志,那游手好闲的神态从骨子里散出,眉眼都懒散,若是有个大肚腩的身材,那就要从潇洒二世祖颓变成油腻土豪了。
“今晚会所有展览,去么?”
“不去。”
电话讲了挺久,韩漠给自己倒一杯清茶润润口,他瞟向杨斯:“你那么多志同道合的,怎么偏偏每次都找我?”
“能把你说动让我贼特么有成就感,知道么?”
“你上回得逞是骗我来着,骗我去吃大排档。”
杨斯“呦”一声摊开手:“结果就叫你遇见了个宝贝。这次去说不定还能再碰见一个更喜欢的,到时带回来还能给你现在这个小祖宗做个伴儿,免得他成天待家里无聊,孤苦伶仃的。我说得有道理不?”
韩漠不知想到什么,冲着杯口笑起来,待又咽下一口茶才道:“没待家里,忙着呢。”
杨斯奇了:“忙什么?”
“员工餐厅里当大厨,忙着赚钱存钱好赎身,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有志气的很。”
杨斯惊了:“你员工餐厅?”
“嗯,不然呢,不放眼皮子底下难道放出去给别人看?”
杨斯合上杂志,往桌上一扔,拿食指点韩漠:“韩总,你这是真要来一曲传奇佳话么?”
韩漠一笑:“不还是你给的建议么---相依为命凑合过得了。”
“那还赎个屁的身,人都是你的了,还费什么劲儿折腾?哦,陪他玩?”
“杨总,没谁乐意当玩具,乐意屈于人下听命于人。他自己努力摆脱身份,我看得高兴,稍微帮一点小忙。”
杨斯盯着韩漠,畅想到:“然后,日子到了他重归自由的那一天,他收拾收拾行李,头也不回永远地离开你了,去过自己全新的生活。”
韩漠瞥他:“闭上你的乌鸦嘴。”
“诶,说真的,那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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