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吃饱喝足,阮桃把残局收拾干净后揉着肚皮在阳台上来来回回地转圈,消食。
“产卵器呢?”韩漠在玄关扬声问。
“没带。”阮桃嘀咕,就没想让金主听见。
韩漠拎着提包走过来,路过沙发时把包随手一放,叼着要找茬的坏笑到阳台上去捉拿宝贝。
捉到了,抱怀里。
“产卵器呢?”
“…没带。”
“尾巴也没带。”
阮桃默认,不然呢,带来了戴着它您还往哪儿插,插您后面吗难不成?
“按摩棒倒是带了好几个,怎么,怕我满足不了你?”
恰相反,就是因为您太能满足了,正好它们就派不上用场了吗不是?
韩漠瞧他嘴巴紧闭眼神躲闪的小样儿,哼笑道:“晚上你就含着它们睡,开关开着,震一宿。”
阮桃:“… …!”
阮桃抱住韩漠的腰无声撒娇,只把脑袋使劲儿往韩漠肩窝里拱,像耍赖的小狗。
月色浪漫,给接吻的一双人披上皎洁的光纱。
吃完饭好好抱一抱果真就好好抱一抱,投影仪打开,依着阮桃的喜好选了一部悬疑片,两个人偎在一起,韩漠垂眸就能看见阮桃聚精会神的脸蛋,他问:“喜欢看电影?”
“喜欢,”阮桃将韩漠的胳膊又往怀里揣了揣,“以前总往电影院跑,还喜欢看首映,因为首映场肯定不会有小孩。”
韩漠便在心里记下,计划以后下班、看电影、吃夜宵约会一条龙,回家还能抱着睡一个被窝。
理想生活不过如此。
韩漠很满意,低下头在那抹漂亮的眉尾上啄了枚亲吻。
电影结束时快零点,阮桃沉浸了片刻才翻身扒到韩漠肩膀上,他叹慰,“先生,我今晚好开心,”像喝醉了,可能人太过幸福时就会犹如喝醉般飘飘欲仙,“从见到您之后到现在,我都好开心。”
是在邀请我。
韩漠如上想,把人抱起来就往卧房里走:“那等会儿不许求饶。”
阮桃知道他要去拿提包,于是八爪鱼附身紧紧缠住男人不撒手:“别走别走,我有您就---呜,不要走!”
韩漠冷漠坚决,把人扒下来扔床上:“省点劲儿,宝贝儿。”
却不如阮桃所想,韩漠没把包拎回来,只在手上拿着一个飞机杯和一支他望而生怯的银叉,还有微微的叮玲声,是粉色的铃铛乳夹。
没有按摩棒,阮桃偷摸松口气,刚刚他往最坏的可能性设想过,想到是的金主和玩具一起双龙他。
所以,想要现实仁慈,就把设想当噩梦,这样一对比,保证能感动得稀里哗啦。
阮桃自觉地解开浴袍,胸口不算涨,白嫩嫩又红痕斑斑,一副再禁不住蹂躏的凄惨样,韩漠看一眼就心头着火,烧得他性器都跟着探头探脑地凑热闹。
“还有奶么?”
阮桃放纵:“被您干一干就有了。”
玩具放到床上,韩漠捏开一只乳夹,愉悦道:“再说一句。”
阮桃便膝行到男人身前,仰起脸祈求垂怜:“先生,请疼疼我吧。”
今夜月色诱人,宽敞的飘窗上洒满星光。
阮桃被抱到窗台边,浴袍半挂在臂弯里,他仰起脖子动情万分地吐露呻吟,在泪光里他看见朦胧的月亮,他分不清高悬的月亮和融进身子里的情事哪一个更加温柔。
韩漠操得格外有闲心,上面到处揉捏亲吻,下面性器慢悠悠地尽根进出,细细碾过每一寸湿泞的媚肉,顶到最深处再抽出来时,腰就会被一双腿弯儿颤颤地缠住,央着不要又求着还要。
阮桃从未享受过这样柔情蜜意的亲热,快感不比激烈时来得少,在被一口咬上喉结的时候,积累的快意达到临界,他拖长声哀叫,夹着灼热的鸡巴泄得一塌糊涂,或许是今晚情绪实在太过饱满,只这一次高潮就让他觉得尤为满足。
韩漠痛得闷哼,真要被夹断了。
他猛地将性器抽出,来不及合拢的小嘴儿瑟缩着吐出连片潮汁,将屁股底下的浴袍喷得湿透,韩漠拿手抹了一指,擦到阮桃湿润的唇角上去:“尝尝。”
还沉浸在汹涌的余韵中,阮桃听什么是什么,乖巧地探出一小截软红的舌尖往嘴角舔,舔到了一点不喜欢的味道,“呜”一声再也不肯伸出舌头了。
韩漠要被他可爱死。
他把自己重新埋回去,捅得阮桃眉心微蹙,再捞住那段几乎要折断的细腰把人勒进怀里强吻,吻够了,便摆动起腰杆操得不复温柔,用着要把一腔嫩肉捣成软烂的力度直取深处。
坠在奶尖儿上的铃铛也随着奶子晃动而叮铛乱跳,粉色的绒毛乳夹夹得奶尖凸起,仿佛桃花瓣簇拥着艳红蕊芯,阮桃正敏感至极,哪受得住这种摧残,快感从涓涓细流陡然成惊涛骇浪席卷全身,连那根酸楚的肉根都被爽得再次竖起来,冒出乱七八糟的淫液四处飞溅。
韩漠的目的达到,于是在阮桃卖力地推搡里好心缓一缓,他低下头连着乳夹一起含进嘴里,舌尖来回舔舐,把充血又酸胀的花芯舔得冒出一缕奶汁。
“啊---啊嗯…”阮桃大口喘息,两条白生生的腿盘不住了,被韩漠轻轻松松就捞进臂弯里,他吐出乳尖,盯着奶水一股股地从艳红小豆里泌出,很快沿着乳肉圆润的曲线流到肚脐,流进那个小小的凹坑里变成奶色小洼。
阮桃羞耻得直呜咽,抬手往韩漠的眼睛上捂去:“不要看…不许…”
哪由得他许不许。
韩漠仰起脸去躲,不让他得逞的同时还嘟唇去啄他手心,不知到底是欺负还是宠爱,几回合闹下来惹得阮桃又气又急,大有要委屈大哭的架势,韩漠便以相连的姿势把他抱起来边走边操,不出几下就让阮桃真的哭出来。
“笨不笨?”韩漠哄他。
阮桃攀在他肩膀上爽得发晕,除了呻吟根本答不上来话。
韩漠怕给他操射了,于是一边骂他不禁操一边缓下力度慢慢地厮磨,里面高热、紧致、还很有劲儿,怎么会有这么销魂的地方,韩漠咬他耳朵:“真是宝贝。”
从窗边回到大床,阮桃也回了神,他瘫软在枕头里承受亲吻,在唇舌交缠间默默感叹还是床上最舒服。
“黑色的那两个呢?”韩漠用指尖去拨弄铃铛,再勾一指尖的奶水抹到阮桃下唇,“再尝尝。”
谁要尝啊!
阮桃伸手讨抱,韩漠就重新伏下身给他抱,瘙痒酸痛的奶尖被挤压被磨蹭,有种尖锐到发麻的快感,阮桃情不自禁地扭起腰,一面扭,一面嗯嗯啊啊地答话:“在家里,昨晚…弄脏了,洗干净晾起来了。”
韩漠稍微一愣,幻想两个小东西一边一个夹在晾衣架上挂在阳台里被风吹晃,竟觉得既生动也可爱,果然是可爱的人会做的可爱的事,直惹得他一腔施虐欲急需发泄。
阮桃还在发情,蹭了金主大人一胸口湿漉漉的奶水,陡然怀抱松开,下面涨得硬邦邦的性器被捉进了手心里,他喃喃:“先生?”
韩漠帮他撸两把,在他动听的呻吟里堵住那个不停冒水的小口,这才放心放肆地狠操了百十来下,凶得快把床给摇塌,他用另一手压住阮桃的一只膝弯儿迫使他门户大张,那白嫩的屁股蛋和大腿根儿都被他撞成淫靡的红,在崩溃的哭喘中痉挛着抽搐。
暂且爽了一波,韩漠被喷得腰眼发酥,他把自己牢牢顶在最深处,顶得阮桃小腹鼓起才罢休,随后从床边拿起那支银钗,招呼不打直接将这根急待出精的肉根堵得严严实实。
阮桃在窒息一般的潮吹中被凌虐到了更加狂乱的浪潮里,他叫不出声,喉结乱跳,眼泪混着失禁的口水弄脏脸蛋,好像射出去了,射的不是精液而是哪一缕震颤的魂儿,要他飞在云端体会欲仙欲死。
“唔…唔嗯…”好半晌,屋子里终于飘出低低的哼唧,被堵住了唇,哼得模糊不清,韩漠喜爱得又吻了好几口才舍得放开他,再取下那两个响不停有点吵人的铃铛夹扔到一边,埋首下去把夹到变形的奶尖叼进嘴里。
“啊!!---啊啊,轻点…呜…”酸楚到不堪触碰的小果子受不住舌头的舔刷和吮咬,仿佛针扎一般的邪恶快意流窜于四肢百骸,奶水没了钳制喷得愈发汹涌,又被热烫的唇舌全数含住。
阮桃呜呜地哭,爽到可怜兮兮,全身除了性器硬着,哪里都软成了一汪水儿。
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又被男人英俊的脸遮住视线,他委屈至极:“呜…先生…唔---”
吻落下来,有温热的汁液缓缓渡过来,阮桃懵懂地咽下两口才后知后觉这是什么,顿时就挣扎着要错开唇瓣。
韩漠没有为难他,剩下的一小口自己咽下去了,他轻笑道:“甜的桃汁。”
阮桃羞耻到拿眼神讨伐,眼里水红,媚意浓郁,偏偏还盈上几分不咋凶的气愤,真是可怜可爱,韩漠被他勾引得又涨大一圈,顿时撑得阮桃软着嗓子哀叫,一双手都捧到小腹上去,捂着那块鼓起来的肚皮一阵阵颤抖。
飞机杯就像个杯子,韩漠第一次见这东西,他问阮桃:“乖宝,你用过么?”
阮桃怕得脚丫在床被上乱蹬,可惜被鸡巴串着哪儿也逃不掉,他慌乱地摇头,讨好道:“先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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