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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瘾 完结+番外 (暧昧散尽)


  小孩子似乎总是笨拙又柔弱,走路会摔,要人抱要人疼,却又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得拔高,比过了他的腿,超过了他的腰,看着他的眼睛时也不需要将下巴仰的那么高。
  二十出头的钟祈承锐利的像把以血开锋的杀器,从其父那里承过“衣钵”,一句钟大少搁在黑色交易场上,掷地有声。彼时的钟家是鬼怪们躬身攀附的天边阴云,浑可遮天蔽日,无数为财而争的人,做法事般跪在“继承者”的脚边,祈求一场甘霖。
  身边从不缺陪伴的钟祈承,将陪在身边最久的一个姑娘带回了家。
  临要过夜之际,水到渠成之时,已经十几岁的半大少年,敲响了他的屋门。
  “哥哥,我今晚想跟你睡。”
  雷厉风行的钟祈承言语间毫无在外时的强横,无奈道:“前段时间不是已经习惯自己睡了吗?”
  钟祈行抿了抿嘴角,慢慢地向后退着。
  门还没关严,当哥的便心软的改了口风。
  衣衫半敞的女人早已被勒令穿好衣服,满以为即将转正得道修成,不甘心的怨声:“他什么意思啊?”
  钟祈承不悦道:“你什么意思?”
  女人愤愤的争辩,“他都那么大的人了,明显是故意的。”
  故意和她争宠。
  钟祈行要想在钟祈承这和谁争宠没必要暗戳戳的,于是半大的少年揽着他兄长的脖颈,单纯不做作的说:“哥,这个女人好凶,我不喜欢她。”
  此后这个女人再没在钟祈承身边出现过。
  他的哥哥不需要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陪伴,他会一直陪着他的哥哥。
  钟祈行从小就没什么朋友——知心朋友。
  或许在更小一些的时候,还会有“不懂事”的小孩,和他交换玩具,结伴游戏。然而在处于同阶层的小孩父母,接送自家孩子放学时,惊觉他是谁家的少爷后,担心孩童之间难免的磕碰引来祸事,耳提面命的魔化着不过几岁的幼童,那些玩伴再也没敢和他说过一句话。
  步入学龄阶段后,老师们格外关照他。钟家的次子聪慧异常,演讲稿看两遍就可以一字不落的背诵下来,成绩优异,待人谦和,校内的老师们对他巴结的真情实意。
  同学们对他同样友善,然而在年级里一名家里开罪了钟家的学生退学前恶意的宣扬下,关于他父兄杀人不偿命,拿小孩片刺身的传言不胫而走。
  人以群分的贵胄私立学校里的学生,不寻常的氛围养出的苗子,从众站队那套就是为人的基本。
  再次被无形中孤立的钟祈行试着与这个冷漠的世界和解。
  他主动和曾与他交好的人示好,被再次疏远后,回家的车上,钟祈行仰头问他的大哥,“我的同学们明明没见过你,为什么会那么怕你?”
  他看起来并不可怕的哥哥,将他落在颊边的一缕碎头发挽在耳后,“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吗?”
  钟祈行想如实相告,想说他们传谣撒谎,却无意中看到了钟祈承下巴上没留意擦去的血点。缓慢的眨了一下眼,搂上钟祈承脖子的时候,将那干涸的红擦抹了去。
  “有人多嘴就告诉哥哥,哥哥帮你沟通。”——帮你拔了多舌的舌头。
  那些年的钟祈承身上的戾气实在很重,钟祈行觉得他大哥抱起来是冷的。
  家中是什么样的背景钟祈行心中有数,他哥哥不想让他看到,他也无意去深究,再冷的钟祈承对他都是暖的。
  这就足够了。
  “明天只有半天课,我想约同学出去玩,你先别让那么多人跟着我了。”
  总围在他身边一水的黑衣保镖太有疏离感,钟祈行还在做着和同学们拉近距离的努力。
  “不行,我担心你出意外。”
  过后故意避开接应者的钟祈行,在约定地没有见到一个赴约的同学,却等来了一场以撕票为目的勒索绑架。
  钟祈承出现的及时,将他安全的带回了家。
  哥哥的话果然都是对的,哥哥果然会永远保护他,他不需要什么朋友,他有哥哥就足够了。
  有些债还是要偿的,乌云也总有消散的时候。
  他的哥哥离开了。
  “行儿已经长大了,照顾好妈。”
  “……”
  “二行,阿妈去找你阿爹了,我怕去晚了,就找不见他了,你多去看看阿承,你哥哥只有你了。”
  他的哥哥十七岁时就已经能独当一面了,十七岁的钟祈行还没在溺爱中学会长大。
  他的哥哥只有他了吗?
  那他呢……
  钟祈行坐在死气萦绕的家中感觉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枪决那一天,是他父母的忌日。
  葬礼当日,最能体现出人走茶凉,多数只有挽联到场的奠堂里,甚少抛头露面的冯老太爷带着独子亲自前来吊唁。
  钟家与冯家一暗一明,不过是逢年过节时拜山头的走动,从来都是钟父在这座“大山”前合掌,末了移驾的却是山。
  无法感同身受的疾苦,珍重节哀之言无需多加赘述。
  与他年岁相当的冯家小爷默然的向他递出一方手帕。
  钟祈行坐享了家中多少清福,合该偿还家中多少孽报。
  先是做事,才能做人,先是活着,再谈生活。
  被黑恶的阴霾嚼碎成残渣,不甘成为孤魂的人将自己拼回成人型,从恶鬼的腹地爬回人世,他总算再次站了起来。
  染黑的心却再也漂不白了。
  被称为钟老板的年轻男人在冯家太爷的灵堂前三拜九叩,将保存崭新的方帕物归原主。
  互相慰问过的两人就此达成共识。
  十年之期仅走过了一半,他还要再熬那么久,才能将那个人接回到身边。
  他本可以不用这样痛苦的。
  即使人生中注定要遭遇同样的经历,然而倘若没有钟祈承对他一味的纵溺,天塌时,崩裂下来的碎片根本不会砸的那么疼。
  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为什么要对他那么照顾?为什么要让他那么依赖他?
  都怪他的哥哥。
  都是哥哥的错。
  恨他,别回来了,他已经不再期待缺口的归来,永远被铁窗保护起来吧,对彼此都好。
  可钟祈承还是站回在了他的身边。
  时间铸造了一把刀鞘,敛住了钟祈承身上刀锋般的寒芒。
  已无需将下巴仰起的钟祈行平视着面前熟悉而陌生的男人,眉开眼笑,“哥,我好想你。”
  封了刃的钟祈承拥抱起来是有温度的。
  ——没有温度的是他。
  钟祈行将脸埋在钟祈承的肩侧,残毒重新蔓上嘴角,轻拍着他哥哥的背,想象着自己的手中正握着一把刀。
  或许常年藏在他袖中的那把弹簧刀正合适。
  那是他哥哥送给他的,或许该还给他哥哥。
  “行儿,哥对不起你,这么多年你一个人受苦了吧。”
  钟祈行对在他脑海中已经血流成河的人,温良的笑:“没有,我很好,我怎么会怪你。”
  撕破伪装后,至亲的人伏在他的身上,神情癫狂的说:“我没有一天不怪你。”
  钟祈行的瞳色随了他们的母亲,像是浅淡的琥珀,在钟祈承的记忆中一直是美好的清泉,而今近距离看时,却成了不清澈的深井。
  幽邃的像是能从中爬出怨灵。
  钟祈行在钟祈承的身上濡下湿润的水痕,从他的嘴唇一直啃噬到他的性器。
  “吃了你。”
  恶鬼一样的人将他颓软的器物纳入了口中,自下而上的注视着他的眼睛,牙齿将茎物嚼出难忍的疼痛。
  “钟祈行,我警告你离我远点。”
  肤色随了他们父亲的钟祈承,衣服之下的皮肤白的很显颜色,明明很结实的身躯,被碰一下却会呈现出夸张的淤痕。
  钟祈行落眼身前人通身的青紫。
  “弄疼你了么——哥哥别生气,我轻一点。”
  口腔与舌随之放软,轻柔的爱抚着不悦的器物,“滋滋”的吸舔声下,暴怒的钟祈承胸膛起伏的更加剧烈,心血忽然灼烧了起来。
  “你给我下了什么?”
  “上次的迷药。”
  “给我说实话!”
  他的哥哥只是性格直,不是真的蠢,对防备的人并不轻信。
  于是阴险的人难得坦言道:“还有提升性欲的药物,我希望你能享受和我在一起时的感觉。”钟祈行将男人的阴茎握在手里套弄,愉悦道:“哥哥对着我硬了——哥哥是不是也喜欢和我做爱?”
  “钟祈行。”钟祈承呼吸粗沉,咬牙切齿,“你令我恶心。”
  “哥原来从没对我说过重话。”
  表情难过的人将无法动作的男人的双腿外分抬高,生硬的将勃立的器物刺探进不堪承受的窄穴里。
  “原来变得不只是我,哥哥也变了。”
  男人的肉道将插入者的阴茎挤压得异常舒爽,钟祈行快意的律动了起来,而他英武硬气的大哥再一次在他的身下落了红。
  他想看到钟祈承的脸上除了愤怒以外的其他表情,即使是痛苦。
  贯穿的性事仿佛无休止般进行着。
  “哥哥是在用心的感受我们之间的交合吗?”钟祈行居高向下看时,下至的眼尾会略微上扬,使得那双浅到轻佻的眼睛眸光更加冷漠,“还是在想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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